卷 五 重树历史第七百二十二章 知将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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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看着王茂如，都憋着乐，这倒还真是拍对了马屁，王茂如也忍不住乐了，继而众人都乐了起来，王茂如道：“好！你就唱吧。”
那老儿与女儿便开始了弹唱，一个敲大鼓一个弹三弦开始唱道：“老憨娃娃小媳妇诶，我请你们悄么楚地，听我给你们唱一个了不得地人馁，就是咱们的尚武大元帅。一唱哟那个大元帅，北地称王斩胡虏，笑饮敌血定乾坤诶……砰砰砰……二咦唱诶，咱们尚武大元帅，一举赶走了大鼻子，收复中东大铁路诶，造福子孙光万代诶……砰砰砰……三唱那个精忠报国将，跃马扬鞭西征诶，欧罗巴大陆逞威武，看我大汉好儿郎诶……砰砰砰……四唱我们的元帅喂，罗刹国中那个横行，打得白鬼哭爹那个直喊娘诶……砰砰砰……”
大家便都放下筷子，笑吟吟地听着半俗半雅的曲调，端地是有意思，大家一唱一和地打起了拍子。臧浩更是跟那个老头唱了起来，几个士绅倒是捂着嘴不说什么话，只是在乐。
王茂如倒没想到自己在民间还有这么一个威望，一直唱到最后，张镶武带头叫好到：“打赏，副官打赏，三块大洋！”
那老儿忙道：“使不得，使不得，太多了，太多了。”
张镶武道：“你唱得好，唱得好就该打赏。”副官将三块钱塞进了老儿的怀里，那老儿连忙感谢之后带着女儿走了。
王茂如这才说道：“楚岩（张镶武字楚岩），跟我老实交代。是不是你搞的小心思？”
张镶武立即赌咒发誓道：“老天在上，要是我张楚岩搞的，让我天打五雷轰！真他妈不是我拍马屁。俺也没想到啊。这只能说秀帅你在百姓中的威望高，没的说，秀帅你得来一个来一个。”
王茂如哈哈一笑，举杯道：“行，这走一个。”
王庚笑道：“唱得真不错，值得全国推广。”众人又大笑起来，王茂如也被这一个马屁拍得很是心花怒放。举起杯道：“来，兄弟们，共饮此杯！我王茂如能有今日。靠的是谁？靠的是你们，靠的是我的兄弟们！我能有什么能耐，我打仗，打不过你张镶武。我指挥。指挥不过你刘香九，我带兵，带不过你臧浩，我对新军事理论的研究，也不如你王庚。可是我有一样能力，谁都不能小瞧我！”
众人忙道：“秀帅请讲。”
王茂如一拍桌子道：“我懂得看人，我会望人，知将将无需将兵。你张镶武。我要是不看重你的能力和为人，现在你还是边军的一个小营长。熬到成老头了，能率领几万大军对抗日寇吗？王庚，我看中了你的能力和人品。我绝对不允许人品和能力俱佳的人才浪费，你们都是人才，我绝不能让你们这样的人才到了六七十岁的时候回忆你们的一生命运，只是在终日蝇营狗苟地争权夺利。你们是注定要写进历史的人，你们在一百年后两百年后都是要被子孙敬仰，万世传颂的英雄。而我的作用，就是让每个人贡献你生命力最灿烂的火光！让外国人想到你张镶武，就不寒而栗。让外国人听到你王庚，就竖起大拇指！”
“好！”众人叫喊起来，张镶武抓起大碗倒满了酒，激动道：“秀帅啊秀帅，啥也不说了，我干了，我干了！”
这边乌尔泰见到姐姐乌兰图雅之后高兴道：“姐，你来了，你来了怎么不早告诉我。”
乌兰图雅立即起身，一旁的陪同的军官夫人们以为姐姐激动呢，岂料到乌兰图雅起身看到角落地的扫地扫把，便拿过来，倒着抓着，举起扫把对着乌尔泰就是一鞭子。那乌尔泰连忙躲了过去，急道：“姐，姐，你干嘛，你要杀我啊？”
“你个没良心的，啊？你干的是什么事儿？”乌兰图雅怒道，其他军官太太们连忙劝阻起来，拦在中间的，拉着架的，安慰的，乌兰图雅等着乌尔泰，叫道：“臭小子，你给我过来。”
乌尔泰绕着桌子跑到另一边说道：“我不过去，小时候你就打我，我才不过。姐，你为什么打我啊？我做错哪了你得说啊，人说死也死得明白吧？你不能无缘无故就打我。”张镶武的妻子王氏见乌兰图雅姐弟二人争执起来，连忙劝止道：“大夫人，大夫人息怒，先坐下来再说。”便使了一个颜色，另一个夫人结果扫帚放在一旁，王氏将乌兰图雅劝坐在座位上之后，又道：“大夫人，你这是生的什么气啊，气大伤身啊。”
“臭小子你不知道你自己犯了什么错？”乌兰图雅瞪着乌尔泰反问。
“我怎么知道，我一不抽大烟，二不去嫖娼，我怎么知道我犯了什么错。”乌尔泰叫道。
“你说，你要娶老毛子女人是怎么回事儿？”
乌尔泰立即道：“姐，我和妮娜的事儿你就别捣乱了。”
乌兰图雅一听，更加怒火中烧了，便又要去拿扫帚，乌尔泰立即抓起一个凳子挡在前面，说道：“姐，大姐和五姐都支持我，你不能这样。”
乌兰图雅道：“他们是他们，我不同意，你就绝不能娶老毛子女人！老大和老五的话你也能听？她俩缺心眼，你也跟着缺心眼？咱们莫日登家族的男人能不能长点脑子？你要是有阿爷一般的脑子就好了。”
乌尔泰立即说道：“哦，你敢说大姐和五姐傻，等我不告诉她们，让她们骂你。”
“小兔崽子，我先揍死你。”乌兰图雅叫道，便真的要去走乌尔泰，乌尔泰只好开溜。这乌尔泰从小跟九姐乌兰图雅关系最好，而且乌尔泰和乌兰图雅是一奶同胞，贵福的几个子女中，只有长女的母亲难产而死，贵福后来又娶了五个老婆，但是只有三个老婆给他生育了子女，家中唯一的儿子乌尔泰，最小的幼女老九乌兰图雅和五姐（嫁给高士滨）是一个母亲的，关系也是最为要好的。而大姐因为年长，代替了对每一个妹妹都好，也得到大家的爱戴。如今父亲贵福生病，就连大姐也从外蒙赶回东蒙照顾贵福去了，不过得知乌尔泰娶了个大洋马，贵福气得病的更重了。
这边的吵闹声传到了那边，王茂如皱了一下眉头，让李子奇去那边看看发生什么事情，李子奇跑了过去一看，好家伙，大夫人正在按着乌尔泰揍呢，其他夫人拉都拉不开。李子奇吓得吞了一口吐沫，心说原来大夫人真是这么彪悍，说杀人就杀人，说揍人就揍人，还真是……他赶紧归来在王茂如耳边小声报告，王茂如笑了起来，对他说：“你跟大夫人说，把他带回家揍，别在外面丢人现眼。”
李子奇只好斟酌了一下语言，跑到另一个雅间说：“大夫人，秀帅说您不如把乌尔泰团长带回家收拾，在外面未免太不给他面子了。”
乌兰图雅点点头，松开了按着乌尔泰脑袋的手，说：“臭小子，跟我回家去。”
“不！”乌尔泰鼻青脸肿嘴硬道，“我是军人，就不回家。”
李子奇见这一对姐弟也忍不住乐了，退了出去，刚走没几步后背让人拍了一下，他一回头，见到是近卫装甲团参谋袁智华，袁智华兴奋地说道：“李子奇，你不认识我了？”
“你是……”
“你这家伙，我是华仔，马六甲袁家的华仔，我们还一起喝过酒，跟土著打过架咧。”袁智华兴奋地说道。
“啊？是你！”李子奇也高兴地说道，他上下仔细打量了一番袁智华，不由得赞叹道：“你都是准校了？厉害，厉害啊，再过几年就就成将军了吧？”
袁智华笑道：“不敢想，不敢想，还是跟了一个好班长，哈哈。我的老班长是臧浩，你认识吧？”
“臧副官长？”李子奇惊讶道，“他是你的老班长啊，怪不得呢，他很被秀帅看中，秀帅说臧副官长就是他的一匹千里驹，你跟着臧副官长，肯定前途无量。”他笑道：“以后你衣锦还乡，好好跟那帮英国佬显摆一下。”
袁智华笑道：“哈哈，以后我做将军的，再回去。对了，你什么时候出来的？怎么出来的？”李子奇便将自己在新加坡因酒后杀人被英国政府通缉，然后被王茂如解救之后一直带在身边做了一名侍卫前后讲了一遍，又问起袁智华的经历。袁智华的经历可比李子奇曲折和惊心得多了，一时半活儿也讲不完，可以说袁智华一身的伤疤就是他升官的勋章。
李子奇惊讶道：“你一身伤疤？让我看看？我不信马六甲袁家三少爷会一身伤疤。”
袁智华大笑起来，说：“哪天咱们去澡堂子我再给你看吧，让我现在脱衣服，让人看到还寻思怎么回事儿呢。”他说道：“李子奇，你要是去前线历练一番，回来之后也能升职，可是现在你做最安全的工作，唉，这升职就困难了。”(未完待续。)
众人看着王茂如，都憋着乐，这倒还真是拍对了马屁，王茂如也忍不住乐了，继而众人都乐了起来，王茂如道：“好！你就唱吧。”
那老儿与女儿便开始了弹唱，一个敲大鼓一个弹三弦开始唱道：“老憨娃娃小媳妇诶，我请你们悄么楚地，听我给你们唱一个了不得地人馁，就是咱们的尚武大元帅。一唱哟那个大元帅，北地称王斩胡虏，笑饮敌血定乾坤诶……砰砰砰……二咦唱诶，咱们尚武大元帅，一举赶走了大鼻子，收复中东大铁路诶，造福子孙光万代诶……砰砰砰……三唱那个精忠报国将，跃马扬鞭西征诶，欧罗巴大陆逞威武，看我大汉好儿郎诶……砰砰砰……四唱我们的元帅喂，罗刹国中那个横行，打得白鬼哭爹那个直喊娘诶……砰砰砰……”
大家便都放下筷子，笑吟吟地听着半俗半雅的曲调，端地是有意思，大家一唱一和地打起了拍子。臧浩更是跟那个老头唱了起来，几个士绅倒是捂着嘴不说什么话，只是在乐。
王茂如倒没想到自己在民间还有这么一个威望，一直唱到最后，张镶武带头叫好到：“打赏，副官打赏，三块大洋！”
那老儿忙道：“使不得，使不得，太多了，太多了。”
张镶武道：“你唱得好，唱得好就该打赏。”副官将三块钱塞进了老儿的怀里，那老儿连忙感谢之后带着女儿走了。
王茂如这才说道：“楚岩（张镶武字楚岩），跟我老实交代。是不是你搞的小心思？”
张镶武立即赌咒发誓道：“老天在上，要是我张楚岩搞的，让我天打五雷轰！真他妈不是我拍马屁。俺也没想到啊。这只能说秀帅你在百姓中的威望高，没的说，秀帅你得来一个来一个。”
王茂如哈哈一笑，举杯道：“行，这走一个。”
王庚笑道：“唱得真不错，值得全国推广。”众人又大笑起来，王茂如也被这一个马屁拍得很是心花怒放。举起杯道：“来，兄弟们，共饮此杯！我王茂如能有今日。靠的是谁？靠的是你们，靠的是我的兄弟们！我能有什么能耐，我打仗，打不过你张镶武。我指挥。指挥不过你刘香九，我带兵，带不过你臧浩，我对新军事理论的研究，也不如你王庚。可是我有一样能力，谁都不能小瞧我！”
众人忙道：“秀帅请讲。”
王茂如一拍桌子道：“我懂得看人，我会望人，知将将无需将兵。你张镶武。我要是不看重你的能力和为人，现在你还是边军的一个小营长。熬到成老头了，能率领几万大军对抗日寇吗？王庚，我看中了你的能力和人品。我绝对不允许人品和能力俱佳的人才浪费，你们都是人才，我绝不能让你们这样的人才到了六七十岁的时候回忆你们的一生命运，只是在终日蝇营狗苟地争权夺利。你们是注定要写进历史的人，你们在一百年后两百年后都是要被子孙敬仰，万世传颂的英雄。而我的作用，就是让每个人贡献你生命力最灿烂的火光！让外国人想到你张镶武，就不寒而栗。让外国人听到你王庚，就竖起大拇指！”
“好！”众人叫喊起来，张镶武抓起大碗倒满了酒，激动道：“秀帅啊秀帅，啥也不说了，我干了，我干了！”
这边乌尔泰见到姐姐乌兰图雅之后高兴道：“姐，你来了，你来了怎么不早告诉我。”
乌兰图雅立即起身，一旁的陪同的军官夫人们以为姐姐激动呢，岂料到乌兰图雅起身看到角落地的扫地扫把，便拿过来，倒着抓着，举起扫把对着乌尔泰就是一鞭子。那乌尔泰连忙躲了过去，急道：“姐，姐，你干嘛，你要杀我啊？”
“你个没良心的，啊？你干的是什么事儿？”乌兰图雅怒道，其他军官太太们连忙劝阻起来，拦在中间的，拉着架的，安慰的，乌兰图雅等着乌尔泰，叫道：“臭小子，你给我过来。”
乌尔泰绕着桌子跑到另一边说道：“我不过去，小时候你就打我，我才不过。姐，你为什么打我啊？我做错哪了你得说啊，人说死也死得明白吧？你不能无缘无故就打我。”张镶武的妻子王氏见乌兰图雅姐弟二人争执起来，连忙劝止道：“大夫人，大夫人息怒，先坐下来再说。”便使了一个颜色，另一个夫人结果扫帚放在一旁，王氏将乌兰图雅劝坐在座位上之后，又道：“大夫人，你这是生的什么气啊，气大伤身啊。”
“臭小子你不知道你自己犯了什么错？”乌兰图雅瞪着乌尔泰反问。
“我怎么知道，我一不抽大烟，二不去嫖娼，我怎么知道我犯了什么错。”乌尔泰叫道。
“你说，你要娶老毛子女人是怎么回事儿？”
乌尔泰立即道：“姐，我和妮娜的事儿你就别捣乱了。”
乌兰图雅一听，更加怒火中烧了，便又要去拿扫帚，乌尔泰立即抓起一个凳子挡在前面，说道：“姐，大姐和五姐都支持我，你不能这样。”
乌兰图雅道：“他们是他们，我不同意，你就绝不能娶老毛子女人！老大和老五的话你也能听？她俩缺心眼，你也跟着缺心眼？咱们莫日登家族的男人能不能长点脑子？你要是有阿爷一般的脑子就好了。”
乌尔泰立即说道：“哦，你敢说大姐和五姐傻，等我不告诉她们，让她们骂你。”
“小兔崽子，我先揍死你。”乌兰图雅叫道，便真的要去走乌尔泰，乌尔泰只好开溜。这乌尔泰从小跟九姐乌兰图雅关系最好，而且乌尔泰和乌兰图雅是一奶同胞，贵福的几个子女中，只有长女的母亲难产而死，贵福后来又娶了五个老婆，但是只有三个老婆给他生育了子女，家中唯一的儿子乌尔泰，最小的幼女老九乌兰图雅和五姐（嫁给高士滨）是一个母亲的，关系也是最为要好的。而大姐因为年长，代替了对每一个妹妹都好，也得到大家的爱戴。如今父亲贵福生病，就连大姐也从外蒙赶回东蒙照顾贵福去了，不过得知乌尔泰娶了个大洋马，贵福气得病的更重了。
这边的吵闹声传到了那边，王茂如皱了一下眉头，让李子奇去那边看看发生什么事情，李子奇跑了过去一看，好家伙，大夫人正在按着乌尔泰揍呢，其他夫人拉都拉不开。李子奇吓得吞了一口吐沫，心说原来大夫人真是这么彪悍，说杀人就杀人，说揍人就揍人，还真是……他赶紧归来在王茂如耳边小声报告，王茂如笑了起来，对他说：“你跟大夫人说，把他带回家揍，别在外面丢人现眼。”
李子奇只好斟酌了一下语言，跑到另一个雅间说：“大夫人，秀帅说您不如把乌尔泰团长带回家收拾，在外面未免太不给他面子了。”
乌兰图雅点点头，松开了按着乌尔泰脑袋的手，说：“臭小子，跟我回家去。”
“不！”乌尔泰鼻青脸肿嘴硬道，“我是军人，就不回家。”
李子奇见这一对姐弟也忍不住乐了，退了出去，刚走没几步后背让人拍了一下，他一回头，见到是近卫装甲团参谋袁智华，袁智华兴奋地说道：“李子奇，你不认识我了？”
“你是……”
“你这家伙，我是华仔，马六甲袁家的华仔，我们还一起喝过酒，跟土著打过架咧。”袁智华兴奋地说道。
“啊？是你！”李子奇也高兴地说道，他上下仔细打量了一番袁智华，不由得赞叹道：“你都是准校了？厉害，厉害啊，再过几年就就成将军了吧？”
袁智华笑道：“不敢想，不敢想，还是跟了一个好班长，哈哈。我的老班长是臧浩，你认识吧？”
“臧副官长？”李子奇惊讶道，“他是你的老班长啊，怪不得呢，他很被秀帅看中，秀帅说臧副官长就是他的一匹千里驹，你跟着臧副官长，肯定前途无量。”他笑道：“以后你衣锦还乡，好好跟那帮英国佬显摆一下。”
袁智华笑道：“哈哈，以后我做将军的，再回去。对了，你什么时候出来的？怎么出来的？”李子奇便将自己在新加坡因酒后杀人被英国政府通缉，然后被王茂如解救之后一直带在身边做了一名侍卫前后讲了一遍，又问起袁智华的经历。袁智华的经历可比李子奇曲折和惊心得多了，一时半活儿也讲不完，可以说袁智华一身的伤疤就是他升官的勋章。
李子奇惊讶道：“你一身伤疤？让我看看？我不信马六甲袁家三少爷会一身伤疤。”
袁智华大笑起来，说：“哪天咱们去澡堂子我再给你看吧，让我现在脱衣服，让人看到还寻思怎么回事儿呢。”他说道：“李子奇，你要是去前线历练一番，回来之后也能升职，可是现在你做最安全的工作，唉，这升职就困难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