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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春天,不会来了(第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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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常开以为这次的逃亡必将是惊心动魄,一曲无数波折。

    谁知道整个冬ri,他们都未遇到任何人的阻拦,甚至妖兽都没有遇到一头。

    他以为自己这伤势必定是病入膏肓,需要药师姬的百花丸或者别的灵丹妙药。

    谁知道每ri蘑菇野兔汤,蘑菇松鼠汤的喝了一个冬天,竟然已经好了大半。

    其实这是因为体内鬼王令一直在运转的原因,鬼王令便相当于一个发动机,不断地带动他身体的元气循环,一riri地修复,一天天的变强。

    掐指算了算时间,从离开鬼煞宗到现在为止,已经过去了一个多月。<天应该就要来临,但这ri却依旧飘着雪。

    这一ri与往ri没有什么区别,但对于花常开来说却非常的特别。

    因为他今天决定走出暖轿,宣告自己即将回归。

    为了庆祝这特别的一天,他让小梅下了暖轿。

    小梅一个人蹲坐在林子当中,看着远处停下来的暖轿开始摇晃,渐渐听到云想裳的喘息声和猫耳娘的呻吟声。

    她轻轻地抱住了自己。

    这一ri…ri了半个时辰。

    暖轿终于停止摇晃,又过了片刻,云想裳和猫耳娘脸带腮红,青丝微乱,衣裳不整地下了轿,然后分列左右,低头等待。

    花常开整理好了衣服,在轿子当中站起身来,又伸手掏了掏胯下刚刚辛苦劳作过的大鸟,让它睡有睡相,把姿势摆好,抖了抖,跳了跳,这才抬步向前走去。

    他这个动作若是落在了女子眼中,只怕会叫女子对他伸出厌恶和不满,但这个动作,是任何男人都做过,都会做的动作。

    因为男人嘛,这走路,最怕的就是扯了蛋。

    确定自己这躺了一个多月之后的第一次走路不会扯到蛋,花常开一把掀开了暖轿的帘子,抬腿跨出暖轿之外。

    站在云想裳和猫耳娘之间,他甩了一甩头,回过神来,想起自己的头发自从去年秋天被金小栋那个家伙再次烧了之后,如今才长出来存许,于是改成摸了摸自己的头。

    <b雪,要来上一句数风流人物,还看本吊。

    结果在话还未出口之时一脚踏空,从暖轿之上摔了下去。

    半晌之后,云想裳和猫耳娘见花常开迟迟爬不起来,赶紧上前去扶他,花常开却淡定无比的摇了摇手指,从雪中抬起头来感叹无比地说道“看来我的身体确实是好了,我故意在这雪地上躺了半天,都不觉得冰冷,我终于又成为了一个拥有火热胸怀的真男人!”

    说完了之后他双手在雪地上一拍,借助反震之力站起,然后一跤滑倒。

    “快…快扶我…”花常开躺在地上脸se惨白。

    云想裳和猫耳娘赶紧弯腰将他搀扶起来,花常开转身就往暖轿之上爬去,口里念道“他娘的,他娘的,老子没有扯到蛋,却闪到了腰…他娘的…”

    男人在世上行走,除了要小心别扯到蛋之外,还要注意不要闪到腰。

    花常开的这次回归之旅无疾而终,又在暖轿之中修养了半月有余,这小腰才终于转好。

    此时暖轿已经出了十万大山,来到十万大山之外的那片草原上。

    草原上覆盖着白雪,茫茫的一片,花常开坐在暖轿前沿,左边搂着云想裳,右边搂着小梅,身上坐着猫耳娘,指着一方地面说道“chun天来了之后,这里的草必将比其他地方更加旺盛。”

    云想裳依在他的怀里问道“这是为何?”

    “因为去年秋天,我在那里留下过宝贵的财富,有机肥料。”花常开笑着在云想裳脸上亲了一口,然后在云想裳耳边轻声说道“天光大好,chunri即将来临,应当是开垦种地的好季节了。”

    云想裳红了脸,伸手在花常开的腰间轻轻拧动,娇羞着说道“我一人可吃不消你…”

    “哈哈,雨露给你便是!”花常开笑着松开了搂住小梅的手,将怀里的猫耳娘和云想裳抱进了暖轿之中。

    暖轿开始摇晃,小梅一个人坐在外面,听着轿中传来的靡靡之音,看着前面永远都不开口说话的鬼煞宗某长老,叹息一声,低声说道“chun天,不会来了。”<天,不知道是哪个三流诗人说过,冬天已经来了,chun天还会远吗?

    这句话正确了无数年,激励了无数人无数年,然而正确的东西往往会被后来证明是错的。

    其实更多的情况是根本就没有对错之分。

    &nbs天,大概不会来了,隆冬将会永远存在。”

    沈醉剑睁开了眼睛,他的睫毛之上满是白se的寒霜,他的眼中也是冰冷一片,他坐在冰块上,那里原本不是冰块,而是燃烧的火盆,但此时却成了冰块,因为他坐在了上面。

    “石破天,也不会回来了。”大咒师继续说道“隆冬时节的北境之外,不是人类的世界。”

    “我见到了妖兽,还有巫妖兽。”沈醉剑终于开口,他的声音也像是寒冰,听得人浑身发冷。

    “我看到了你看到的一切。”大咒师叹息一声“可惜石破天等了几十年,稳了几十年,却等不及你醒来,他也许亲眼见到了他想要见到的一切,看到了他想要看到的一切,证实了他心中的猜想,但一切因为他的死亡,而变得毫无意义。”

    “我们应该怎么办?”沈醉剑问道。

    大咒师站起身来,看着外面越下越大的飘雪说道“没有人知道应该怎么办,我也不知道。”

    “但我们不能什么都不做。”沈醉剑说道。

    “对,我们确实应该做些什么。”大咒师从怀里掏出两张卷轴,放在沈醉剑身前“你带着这两张卷轴,回离都,交给天子。”

    沈醉剑低头看了看自己处于冰冻形态的下半身,皱眉问道“我不能走,如何回去?”

    大咒师转过身来,让沈醉剑可以看见外面,鹅毛大雪之中,一辆雪橇车停在那里,前方站着两匹浑身雪白的鹿。

    “为什么让我回去?”沈醉剑又问道。

    大咒师说道“石破天回不来了,这北境要塞,我便不能离开,剩下的人当中,就数你的身份最为珍贵,面见天子的可能xing,你最高,从修为上来说,足以活着去到离都的,也应当选你。”

    两匹白se的鹿,除了眼珠和舌头,就连鹿角都是白se的鹿拉着一辆雪橇从北境要塞的城楼之上奔了出去。

    沈醉剑端坐在雪橇之内,他的身下结满了冰霜,他的膝盖上横放着一把透着寒冰白气的长剑。

    一路向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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