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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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后，深渊wind机库――
“我了个去……”
看着眼前平躺着的庞然大物，黄炎龙只觉得自己的嘴角直抽抽。
“我的试验机啊……你就给我弄成这样？”
“喵哈哈~~~~做得怎么样？这可是我们三姐妹设计，阿碧丝酱动手做出来的哦~~~~”
黄永琳像只小猫一样蹲在旁边的栏杆上，对着黄炎龙邀功。
“……也罢，我看看……唔……超深水承压结构……本体水密……液相干涉动力机构……做得不错，武器没有，不过没关系，预留接口的机械承重和水密抗渗过关就算合格，驾驶舱……呃？怎么三个座位？”
“上个月我们还开到ri本海沟底下观光的喵~~~~因为菲燕和夕颜都想看，所以才做成这样的喵~~~~”
“是我开的。”一旁的菲燕举起了手。
“zzzzzzz……（海底真的很漂亮）”夕颜像个幽灵一样飘浮在旁边的空中，一双眼睛似睡美人一般微微阖着，而那突然高出了几分贝的小呼噜和念话，就是她表达自己存在的方式。
“拿来看风景啊……还有永琳，你那猫猫一样的口调是怎么回事？”黄炎龙脱力地扶着栏杆。
“喵喵~~~~这才萌喵~~~~”
“兽耳系cos你一辈子也别想萌过德洛，还是上海适合你。”一记不痛不痒的手刀落在了永琳额头上，“不过呢，这机体做得不错，我很看好这个设计。”
“那好，我换个风格。”下一句话就立刻变了语气，“父亲大人……”
“？”
黄炎龙诧异地望着微笑的永琳，不知为何，他眼中的这个女儿，竟和某个大粉红重叠了起来。
“真的要，让它上战场么？”
连问出的问题也很有大粉红的味道。
“呃，也不要学那个家伙……”
“我是认真的，请回答我。”
黄炎龙想了想，最后决定按照自己的习惯来回答。
“……那是你的孩子，由你决定，我不会强迫你。”
“……唉……”永琳发出了不该属于这个年龄的叹息，“本来想用它造座海底城，然后我就可以炒地皮发大财的……”
“噗……”黄炎龙捂着嘴闷笑。
“该说是艾莉姨的传承么？”菲燕把玩着一绺长发，轻轻地取笑着自己的姐姐。
“zzzzzzz……”（一定是，一定是的）
不过黄炎龙也从来没将自己的三个女儿当小孩子来看。
“如果战争结束之后你还能记得这回事的话，我会很高兴的。”
一辆重型拖车开了进来。
白河愁摇下驾驶室的车窗，指了指车后面拖挂着的大型集装箱，“这些部件放哪？”
“开到那后面第三个空位，我帮你吊。”
――――――――――――――――――――――――――――――――――――――――
深渊wind的速度很快，第二天中午就到了预定的地点――印度洋南岸附近海域。
“嗯嗯，谢了，以后有空我再来阿尔匹斯吧……呐，好的，再见。”黄炎龙说完就挂下了电话。
为了保险起见，黄炎龙给艾尔札姆打了个电话，一方面是确认自己的位置，另一方面是让卫星那边配合一下，监视一下这附近的海域。
和上次测试aeo露s的情形不同，这台代号dcam－002的机体在联邦军那边有登录开发档案，因此只要不让新闻媒体知道即可。
这里是南极的边缘，正好处于海岸线上两个登陆点（墨尔本正对面和德雷克海峡南岸）中间的位置，是最为偏远的地区，而这段时间西风带开始南移，这里的气象条件也开始变得不稳定，也正因为这个，没什么船会在这种时候通过这个地方。
基于以上这几点，这里被选作了测试场地。
“这里是深渊号，已经确认了你们的位置。”深渊号上艾莉娜发来了通信。
“wind收到，卫星连线，位置再确认，锚索投放完毕，舰体固定良好，观测系统全绿，准备就绪。”
菲燕坐在监督席上，一板一眼地报告道。
看着她那认真而专注的表情，舰长席上的黄炎龙会心一笑。
“差不多了，我去起动古兰森。”白河愁看了他一眼。
“好的。”黄炎龙点了点头，“菲燕，等下古兰森从一号位自力发进，准备靶机。”
“明白，预留一号出击位，apu禁用，飞弹发she管一号至二十号装填标靶飞弹。”
听着她有条不紊的命令，黄炎龙微微点了点头。
似乎是读到了他心里的想法，一旁的永琳伸出了细长的胳膊，轻轻挽住了他的脖颈。
“别以为长大了就可以甩掉我们，既然生我们出来，你可要负责到底。”
淡定到极点的话，让黄炎龙的脸上挂满了黑线。
“我的宝贝女儿诶，你能不能不要说这么容易让人误会的话？”
“唔，有谁误会了吗？”
永琳轻轻仰起头，淡淡地看着黄炎龙的眼睛。
虽然知道永琳心里什么也没想，但就是这种空落落的感觉更让他难以忍受。
“……当我没说……”最后还是当爹的投降了。
“zzzzzzzz……”夕颜在偷笑。
“这里是白河愁，准备完毕，我这里已经起动完毕，可以开始了。”白河愁的通信接了进来。
“啊，好的，开始吧。”黄炎龙点了点头。
“明白，一号舱门开启，白河博士，请。”
深渊wind的左侧舱门缓缓打开，深蓝se的机体飞了出来。
大改过的古兰森，和原来相比，外观上并没有什么变化，只是背后那个醒目的ri轮形背包没有装，不过单就这样，看上去也很有压迫感。
至于实际的xing能，黄炎此非常期待。
一年半的时间，改良的部分可不是只有黑洞引擎而已。
根据之前的运行数据，机体本身的机械结构及武器的能量回线都做了优化改造，比起以前运行更稳定，再也不需要像以前那样在压缩空间里放个上百吨的备用部件了。
除了这些以外，阿勒伦还提供了来自地底世界的魔导技术，现在的古兰森整个骨架和装甲内侧都布满了被他和白河愁称为魔导咒文的东西。这些咒文具体有什么用，黄炎龙是一点都不清楚――他才刚刚学了点基础。
不过凭借自己的念动力，他还是可以感觉到这些东西很有点玄机，尽管说不清是什么。
“已到达预定位置，机体运作正常，可以开始目标测试了。”白河愁的通信。
“我知道了。”黄炎龙点了点头，“目标设定为古兰森，标靶放出。”
“呵……”
看着迎面而来的二十枚飞弹，白河愁的嘴角微微动了动。
专门为自己调试的t－link系统忠实地映she出了脑中想好的行动方式，深蓝se的机体胸前装甲打开，一道金se的重粒子束激she而出，she向一个不着边际的方向。
打偏了？才不！
空气突然一阵扭曲，重粒子束仿佛石子没入水中一般，荡起一阵波纹消失了。
其中一枚飞弹的前方，空中荡起了同样的一阵波纹，之前消失的重粒子束又冲了出来，轻而易举地淹没了这枚飞弹，然后从粒子层面将之粉碎殆尽。
然后，金se的重粒子束余势不减地又一头扎进了一道“水波纹”，消失，然后又从别的地方冲出来，再次吞没了一枚飞弹，然后再消失。
如此往复了二十个回合之后，空中已经一干二净。
喔，不，空中还残留着二十朵烟云，那是那些飞弹曾经存在过的证明。
没错，这个武器就是古兰森的招牌武器之一――虫洞粉碎炮。
和以前那种一次xing跳到目标地点之后就不管的虫洞粉碎炮不同，这个改进型的虫洞粉碎炮可以利用压缩空间发生器对重粒子进行持续的加速，即便在轰击目标之后动能减少，也可以通过临时制造的跳跃门重新进入压缩空间进行再加速，如此一来，重粒子的消耗可以降到一个非常低的程度。
用一个出于侧面，但是更直观的表达方式，就是原本压缩空间里储备的两吨作为重粒子源用的铅，被减少到了六十公斤――用不着那么多了。
“干得漂亮，你这边感觉如何？”
“不错，没什么问题，跳跃jing度你也看到了，非常不错。”
“不，我问的是你人感觉怎么样，t－link系统有没有逆流？”
“好得很，我这样可以打上一天。”
“好的，那么以后的调试都有数了，下一个项目是黑洞炮。”
“那么，就先从最低出力开始……”
古兰森胸前的空间开始扭曲，一个耀眼的光球在它胸前逐渐成形。
周围的空气发出嘶嘶的声音涌向这个光球，海水也开始不安地波动起来。
深渊wind的自动防炫目系统立刻调低了亮度，从光学监测屏幕上来看，整个视野除了那个光球和被它照亮的古兰森之外，一切都暗如黑夜，给人一种说不出的压迫感。
不要以为黑洞总是黑洞洞的，事实上，在周围有大量有质量物质的时候，黑洞吸积物质的同时会向外释放出与吸纳的质量几乎等量的光辐she，从外面直接看的话，是非常耀眼的。
顺带一提，这也是og式黑洞引擎的工作原理。
“辐照强度4662，你这边的出力是多少？”
“仪表显示黑洞炮的功率维持在858.130，你这边的计算结果如何？”
“857.962±0.016，看看你的温度正常不？”
“各部的温度都正常，你以前给我的气态光压推进器，我现在更多的用它来散热，平常的运动有重力制御装置就足够了。”
“的确，幻像粒子的热扩散效应在这方面也很有用，那么，出力提升试试。”
“明白了，出力提升至30%。”
“不，20%，再大的话对大气环境不好，采集数据的话20%足够了。”
“好的，我知道了。”
光球开始逐渐扩大，最后定格在了相当于古兰森整个上半身大小的直径。
黄炎龙拿出他拆装ms的速度，连打印带手抄，七手八脚地将屏幕上的全部数据转移到了纸面上，然后立刻一道通讯发了过去――
“数据备份完毕，赶紧把这个危险的玩意扔了吧！”
“知道了，马上。”
和白河愁淡定的声音相应的，古兰森举起了那颗光球，将它朝着远处的一片海域丢了下去。
失去了古兰森重力制御装置的维持，那颗黑洞立刻发生了崩解，突如其来的重力波动让里面已经被压缩成一团超重金属元素的吸积物迅速发生裂变反应，继而如同一枚原子弹一般，发生了核爆炸。
海面上立刻冲起了一团蘑菇云，海水蒸发让爆炸的威力比陆地上更上一等。腾起的巨浪和爆炸的冲击波，让深渊wind如同一叶小舟般上下起伏颠簸，几乎要被甩飞出去。
好在黄炎龙早有准备，预先就固定好了舰内的所有物品，几个人也系好了安全带，加上这个爆炸威力不算太大，一阵摇晃下来，除了脑袋晕乎乎之外啥事都没有。
刚刚找到上下左右，黄炎龙立刻接通了古兰森的通信。
“呃……小愁，你这边不要紧吧？”
“没事，当量不大，就是表面的辐she剂量有点大，等下洗消就拜托你了。”白河愁的声音还是那么淡定。
“好的，麻烦你确认一下弹坑，拍几张照片，记得附上长度标尺。”
“没问题……呃……等等，弹坑里有金属反应，读数很强烈。”
“啥？”黄炎龙被这个莫名其妙的消息弄得心里有些发怵。
不会是炸到人家的秘密基地了吧？
“我想你该看看这个。”白河愁发来了一张照片。
巨大的弹坑里面满是热气腾腾的海水，而那里面浸泡着两个金属物，并且明显是工业制品。
“这里看不清，你能把它捞上来么？”
“好，你看看这个是什么？一个是战斗机，另一个……这个该不会是凶鸟吧？你在毛氏重工待过，应该认得这个吧？”
古兰森一手伸进水里，从里面拉上来一台还相当完整的pt。
“凶鸟怎么会在这种地方？”
黄炎龙拉远了镜头，看清了目标，眉毛立刻拧了起来。
这个关节的形状……怎么那么像异端啊？
以mbf为开发番号的异端系机体，应该只在ce纪年的那个时空才有的，黄炎龙从没在深渊号以外的地方保存过关于这东西的设计资料，也没跟这个时空的任何人提起过，不可能是资料外泄。
该不会是那些技术宅干的？
很可能，记得这边也有seed的片子，而且好这一口的，他认识的就有一个。
越想越有可能……
“不，这不是凶鸟，我知道这个骨架结构，绝对不是凶鸟。”
“不是？那这是什么？”
“不知道，这个外构不是我见过的任何一个型号，骨架我见过，但不该是这里――不，不该是这个时空的东西。”
“里面有个生命反应，应该是机师，要不要带上？”
“和那架战斗机一起，带走。”黄炎龙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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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后，深渊wind机库――
“我了个去……”
看着眼前平躺着的庞然大物，黄炎龙只觉得自己的嘴角直抽抽。
“我的试验机啊……你就给我弄成这样？”
“喵哈哈~~~~做得怎么样？这可是我们三姐妹设计，阿碧丝酱动手做出来的哦~~~~”
黄永琳像只小猫一样蹲在旁边的栏杆上，对着黄炎龙邀功。
“……也罢，我看看……唔……超深水承压结构……本体水密……液相干涉动力机构……做得不错，武器没有，不过没关系，预留接口的机械承重和水密抗渗过关就算合格，驾驶舱……呃？怎么三个座位？”
“上个月我们还开到ri本海沟底下观光的喵~~~~因为菲燕和夕颜都想看，所以才做成这样的喵~~~~”
“是我开的。”一旁的菲燕举起了手。
“zzzzzzz……（海底真的很漂亮）”夕颜像个幽灵一样飘浮在旁边的空中，一双眼睛似睡美人一般微微阖着，而那突然高出了几分贝的小呼噜和念话，就是她表达自己存在的方式。
“拿来看风景啊……还有永琳，你那猫猫一样的口调是怎么回事？”黄炎龙脱力地扶着栏杆。
“喵喵~~~~这才萌喵~~~~”
“兽耳系cos你一辈子也别想萌过德洛，还是上海适合你。”一记不痛不痒的手刀落在了永琳额头上，“不过呢，这机体做得不错，我很看好这个设计。”
“那好，我换个风格。”下一句话就立刻变了语气，“父亲大人……”
“？”
黄炎龙诧异地望着微笑的永琳，不知为何，他眼中的这个女儿，竟和某个大粉红重叠了起来。
“真的要，让它上战场么？”
连问出的问题也很有大粉红的味道。
“呃，也不要学那个家伙……”
“我是认真的，请回答我。”
黄炎龙想了想，最后决定按照自己的习惯来回答。
“……那是你的孩子，由你决定，我不会强迫你。”
“……唉……”永琳发出了不该属于这个年龄的叹息，“本来想用它造座海底城，然后我就可以炒地皮发大财的……”
“噗……”黄炎龙捂着嘴闷笑。
“该说是艾莉姨的传承么？”菲燕把玩着一绺长发，轻轻地取笑着自己的姐姐。
“zzzzzzz……”（一定是，一定是的）
不过黄炎龙也从来没将自己的三个女儿当小孩子来看。
“如果战争结束之后你还能记得这回事的话，我会很高兴的。”
一辆重型拖车开了进来。
白河愁摇下驾驶室的车窗，指了指车后面拖挂着的大型集装箱，“这些部件放哪？”
“开到那后面第三个空位，我帮你吊。”
――――――――――――――――――――――――――――――――――――――――
深渊wind的速度很快，第二天中午就到了预定的地点――印度洋南岸附近海域。
“嗯嗯，谢了，以后有空我再来阿尔匹斯吧……呐，好的，再见。”黄炎龙说完就挂下了电话。
为了保险起见，黄炎龙给艾尔札姆打了个电话，一方面是确认自己的位置，另一方面是让卫星那边配合一下，监视一下这附近的海域。
和上次测试aeo露s的情形不同，这台代号dcam－002的机体在联邦军那边有登录开发档案，因此只要不让新闻媒体知道即可。
这里是南极的边缘，正好处于海岸线上两个登陆点（墨尔本正对面和德雷克海峡南岸）中间的位置，是最为偏远的地区，而这段时间西风带开始南移，这里的气象条件也开始变得不稳定，也正因为这个，没什么船会在这种时候通过这个地方。
基于以上这几点，这里被选作了测试场地。
“这里是深渊号，已经确认了你们的位置。”深渊号上艾莉娜发来了通信。
“wind收到，卫星连线，位置再确认，锚索投放完毕，舰体固定良好，观测系统全绿，准备就绪。”
菲燕坐在监督席上，一板一眼地报告道。
看着她那认真而专注的表情，舰长席上的黄炎龙会心一笑。
“差不多了，我去起动古兰森。”白河愁看了他一眼。
“好的。”黄炎龙点了点头，“菲燕，等下古兰森从一号位自力发进，准备靶机。”
“明白，预留一号出击位，apu禁用，飞弹发she管一号至二十号装填标靶飞弹。”
听着她有条不紊的命令，黄炎龙微微点了点头。
似乎是读到了他心里的想法，一旁的永琳伸出了细长的胳膊，轻轻挽住了他的脖颈。
“别以为长大了就可以甩掉我们，既然生我们出来，你可要负责到底。”
淡定到极点的话，让黄炎龙的脸上挂满了黑线。
“我的宝贝女儿诶，你能不能不要说这么容易让人误会的话？”
“唔，有谁误会了吗？”
永琳轻轻仰起头，淡淡地看着黄炎龙的眼睛。
虽然知道永琳心里什么也没想，但就是这种空落落的感觉更让他难以忍受。
“……当我没说……”最后还是当爹的投降了。
“zzzzzzzz……”夕颜在偷笑。
“这里是白河愁，准备完毕，我这里已经起动完毕，可以开始了。”白河愁的通信接了进来。
“啊，好的，开始吧。”黄炎龙点了点头。
“明白，一号舱门开启，白河博士，请。”
深渊wind的左侧舱门缓缓打开，深蓝se的机体飞了出来。
大改过的古兰森，和原来相比，外观上并没有什么变化，只是背后那个醒目的ri轮形背包没有装，不过单就这样，看上去也很有压迫感。
至于实际的xing能，黄炎此非常期待。
一年半的时间，改良的部分可不是只有黑洞引擎而已。
根据之前的运行数据，机体本身的机械结构及武器的能量回线都做了优化改造，比起以前运行更稳定，再也不需要像以前那样在压缩空间里放个上百吨的备用部件了。
除了这些以外，阿勒伦还提供了来自地底世界的魔导技术，现在的古兰森整个骨架和装甲内侧都布满了被他和白河愁称为魔导咒文的东西。这些咒文具体有什么用，黄炎龙是一点都不清楚――他才刚刚学了点基础。
不过凭借自己的念动力，他还是可以感觉到这些东西很有点玄机，尽管说不清是什么。
“已到达预定位置，机体运作正常，可以开始目标测试了。”白河愁的通信。
“我知道了。”黄炎龙点了点头，“目标设定为古兰森，标靶放出。”
“呵……”
看着迎面而来的二十枚飞弹，白河愁的嘴角微微动了动。
专门为自己调试的t－link系统忠实地映she出了脑中想好的行动方式，深蓝se的机体胸前装甲打开，一道金se的重粒子束激she而出，she向一个不着边际的方向。
打偏了？才不！
空气突然一阵扭曲，重粒子束仿佛石子没入水中一般，荡起一阵波纹消失了。
其中一枚飞弹的前方，空中荡起了同样的一阵波纹，之前消失的重粒子束又冲了出来，轻而易举地淹没了这枚飞弹，然后从粒子层面将之粉碎殆尽。
然后，金se的重粒子束余势不减地又一头扎进了一道“水波纹”，消失，然后又从别的地方冲出来，再次吞没了一枚飞弹，然后再消失。
如此往复了二十个回合之后，空中已经一干二净。
喔，不，空中还残留着二十朵烟云，那是那些飞弹曾经存在过的证明。
没错，这个武器就是古兰森的招牌武器之一――虫洞粉碎炮。
和以前那种一次xing跳到目标地点之后就不管的虫洞粉碎炮不同，这个改进型的虫洞粉碎炮可以利用压缩空间发生器对重粒子进行持续的加速，即便在轰击目标之后动能减少，也可以通过临时制造的跳跃门重新进入压缩空间进行再加速，如此一来，重粒子的消耗可以降到一个非常低的程度。
用一个出于侧面，但是更直观的表达方式，就是原本压缩空间里储备的两吨作为重粒子源用的铅，被减少到了六十公斤――用不着那么多了。
“干得漂亮，你这边感觉如何？”
“不错，没什么问题，跳跃jing度你也看到了，非常不错。”
“不，我问的是你人感觉怎么样，t－link系统有没有逆流？”
“好得很，我这样可以打上一天。”
“好的，那么以后的调试都有数了，下一个项目是黑洞炮。”
“那么，就先从最低出力开始……”
古兰森胸前的空间开始扭曲，一个耀眼的光球在它胸前逐渐成形。
周围的空气发出嘶嘶的声音涌向这个光球，海水也开始不安地波动起来。
深渊wind的自动防炫目系统立刻调低了亮度，从光学监测屏幕上来看，整个视野除了那个光球和被它照亮的古兰森之外，一切都暗如黑夜，给人一种说不出的压迫感。
不要以为黑洞总是黑洞洞的，事实上，在周围有大量有质量物质的时候，黑洞吸积物质的同时会向外释放出与吸纳的质量几乎等量的光辐she，从外面直接看的话，是非常耀眼的。
顺带一提，这也是og式黑洞引擎的工作原理。
“辐照强度4662，你这边的出力是多少？”
“仪表显示黑洞炮的功率维持在858.130，你这边的计算结果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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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部的温度都正常，你以前给我的气态光压推进器，我现在更多的用它来散热，平常的运动有重力制御装置就足够了。”
“的确，幻像粒子的热扩散效应在这方面也很有用，那么，出力提升试试。”
“明白了，出力提升至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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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球开始逐渐扩大，最后定格在了相当于古兰森整个上半身大小的直径。
黄炎龙拿出他拆装ms的速度，连打印带手抄，七手八脚地将屏幕上的全部数据转移到了纸面上，然后立刻一道通讯发了过去――
“数据备份完毕，赶紧把这个危险的玩意扔了吧！”
“知道了，马上。”
和白河愁淡定的声音相应的，古兰森举起了那颗光球，将它朝着远处的一片海域丢了下去。
失去了古兰森重力制御装置的维持，那颗黑洞立刻发生了崩解，突如其来的重力波动让里面已经被压缩成一团超重金属元素的吸积物迅速发生裂变反应，继而如同一枚原子弹一般，发生了核爆炸。
海面上立刻冲起了一团蘑菇云，海水蒸发让爆炸的威力比陆地上更上一等。腾起的巨浪和爆炸的冲击波，让深渊wind如同一叶小舟般上下起伏颠簸，几乎要被甩飞出去。
好在黄炎龙早有准备，预先就固定好了舰内的所有物品，几个人也系好了安全带，加上这个爆炸威力不算太大，一阵摇晃下来，除了脑袋晕乎乎之外啥事都没有。
刚刚找到上下左右，黄炎龙立刻接通了古兰森的通信。
“呃……小愁，你这边不要紧吧？”
“没事，当量不大，就是表面的辐she剂量有点大，等下洗消就拜托你了。”白河愁的声音还是那么淡定。
“好的，麻烦你确认一下弹坑，拍几张照片，记得附上长度标尺。”
“没问题……呃……等等，弹坑里有金属反应，读数很强烈。”
“啥？”黄炎龙被这个莫名其妙的消息弄得心里有些发怵。
不会是炸到人家的秘密基地了吧？
“我想你该看看这个。”白河愁发来了一张照片。
巨大的弹坑里面满是热气腾腾的海水，而那里面浸泡着两个金属物，并且明显是工业制品。
“这里看不清，你能把它捞上来么？”
“好，你看看这个是什么？一个是战斗机，另一个……这个该不会是凶鸟吧？你在毛氏重工待过，应该认得这个吧？”
古兰森一手伸进水里，从里面拉上来一台还相当完整的pt。
“凶鸟怎么会在这种地方？”
黄炎龙拉远了镜头，看清了目标，眉毛立刻拧了起来。
这个关节的形状……怎么那么像异端啊？
以mbf为开发番号的异端系机体，应该只在ce纪年的那个时空才有的，黄炎龙从没在深渊号以外的地方保存过关于这东西的设计资料，也没跟这个时空的任何人提起过，不可能是资料外泄。
该不会是那些技术宅干的？
很可能，记得这边也有seed的片子，而且好这一口的，他认识的就有一个。
越想越有可能……
“不，这不是凶鸟，我知道这个骨架结构，绝对不是凶鸟。”
“不是？那这是什么？”
“不知道，这个外构不是我见过的任何一个型号，骨架我见过，但不该是这里――不，不该是这个时空的东西。”
“里面有个生命反应，应该是机师，要不要带上？”
“和那架战斗机一起，带走。”黄炎龙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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