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适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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铃兰眉头紧皱，观察着林远身前的那个东西。
那是难以形容的物体，一种只会让人觉得莫名其妙的东西。
“人类的残渣……”
铃兰咀嚼林远刚刚说过的话，却更加感到一头雾水。
因为，地面上的那一团东西，没有半点地方和人类扯得上关系。
那东西各部位色彩缤纷，各种颜色混杂在一起，显得无比地刺眼。
它看上去凹凸不平，外形不会让人感到呕心，但是会觉得非常地奇怪，它的表面就像是在现实打了一层模糊的马赛克一样，无法让人清晰地看清楚。
“这真的是人类的残渣啊，是我把人类分解之后得出的东西，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这看上去这么奇怪就是了。”
林远挠挠头，同样是感到奇怪的表情。
“算了，现在不是研究这个魔法为什么有这样的效果的时候，还是继续接下来的事情吧。”
林远翻开了他的魔导书，嘴里轻声咏唱咒文。
铃兰不发一语，在一旁观望着魔法仪式的进行。
地面上那一团奇怪的物体，随着咒文的释放，开始慢慢地发生了变化。
地面上的物体开始分解，色彩鲜艳的尘埃飘上了半空，然后左右盘旋，形成了一股小旋风。
那些东西逐渐形成了一个形体，在几秒之后，重新重组成人类的外形。
那是一个高大的人类男性的表体。
各种各样的色彩沙尘重聚在一起，从内至外组成了人类的肉身。
血管、骨骼、内脏、肌肉、皮肤、毛发，这些东西像是拼图一样逐渐合而为一，完成了一个赤裸的人类躯体。
这是一个青少年的外貌。
林远看着半空中毫无反应的人类身躯，停下了咏唱的声音。
“肉身成了，之后就是灵魂……”
林远伸手轻拍魔导书，再次抬起来的时候，手中便多出了一团模糊不清的蓝色光影，他把手中的灵魂祭品像是投球一样，用力地掷向那一句身体之中。
灵魂毫无障碍地融入了半空中的身躯，不过那身体还是没有一点反应，依然像是死人一般动也不动。
“肉身，灵魂，之后就是精神了。”
林远轻轻弹动响指，幻梦境便开始反应，抽取出自身的意识力量，在人类躯体的头顶上形成了一个小小的漩涡，注入了如同雾气一样的精神意识。
“在这个时候，再加入一点点的记忆。”
林远身边出现了一个个的思念气泡，数量多达上百个，他含笑一挥手，把所有的思念气泡全数送进了人类躯体的脑袋之中。
一直在关注仪式的铃兰，留意到那些思念气泡浮现出的画面，应该都是属于同一个人物的，她心中的疑惑越来越深，不知道林远到底想要做什么。
“所有的工序完成了，让我看看……”
林远把那一具人类躯体平放到地上，仔细地检查着每一个地方。
这时候，毫无反应的人类躯体，鼻腔中冒出了呼息，胸膛慢慢起伏，眼睑开始微微地抖动，似乎将要清醒过来。
“你可不能够现在醒过来啊，王伟。”
林远摇了摇手指，发动了幻梦境的力量。
将要清醒的王伟，受到了幻梦境的力量影响，重新进入了另一个梦境之中。
之后，林远继续检查王伟的身体。
“林远，你到底在做什么？”铃兰不解地开口问道。
“我在重新制造人体啊。”
林远一边检查一边解释。
“铃兰，妳应该也知道吧，前几天我帮了索尔斯一个小忙，替他的儿子修复好那残缺的畸体，在那个时候啊，我突然想到了一个有趣的可能。”
他透过幻梦境，入侵了王伟的记忆和精神之中，浏览着他脑海中保存的过去是否完整。
“人类这种生物很脆弱，无法接受我给予他们的力量，所有的东西都会有所限制，我一直在想，到底要怎样才能够解除这种限制，然后呢，前几天的魔法仪式里，我就突然想到了，既然他们无法适应我的力量，那么我就让他们适应不就好了？”
铃兰神情一变，她从眷属和主人之间的连系之中，清晰地感受到林远心中愉快的情绪。
她知道每当这一种感觉出现，绝对都不会有好事情发生。
“我的生命演化树可以影响生物的进化，人类也是生物的一种，我当然可以去进行影响了，不过每一次使用这个魔法，都需要众多的活祭品去催化一个新的个体了，这样子有点儿麻烦，比例上来说的效益很差，所以我想到了另一个方法。”
林远已经检查完成，他并没有发现王伟的身上有任何不妥。
一切都非常顺利。
“我在想，有没有办法可以只是单纯地改变一个人的适应能力呢？于是，我就开始了实验。”
林远拍了拍手，王伟的身上便穿好了衣服。
“经过了一连串的实验，消耗了不少预备的祭品之后，我发现了一个可行的方式，并且现在成功地完成了出来。”
王伟的身影渐渐虚化，他的身体正在离开幻梦境，回归到现实之中。
“方法很简单，我只要去重新组成一个人的构造，那么就可以增加他们的适应性了，没错，就是这么简单，这个方法不需要大量的活祭品，只需要使用我原有的祭品就可以了。”
“……什么意思？你到底做了什么？”
铃兰的内心告诉她，最好不要知道林远做了什么，但是她同样明白，她必需要去理解这位主人，要不然日后可能会发生严重的差错。
“简单来说呢，我首先把一个人从里到外全部分解，变成最基本的物质之后，再用魔法把他们的身体重组起来，嗯，在这个过程之中，当然要加入一点点的抗性了，能够适应我魔法的抗性。”
“有可能办得到吗……这种事情……”
铃兰难以置信地摇摇摇头。
“分解一个人……岂不是说你杀死了他吗……”
“没错，所以接受者必须要先死一遍。”
林远笑得很天真。
“人类的生命形态比我想像之中要简单得多，生命是什么？不就是灵魂和精神寄存在肉体之中的反应和状态吗？”
他抚摸着手中的魔导书。
“在分解一个人之前，先将他的记忆和精神进行复制，有幻梦境的力量帮助，可以很简单地做得到，这可是连食脑虫也做不到的事情啊。”
林远乐不可支地笑着。
“当做好了精神的备份之后，就可以把人类分解了，过程非常简单，几秒钟就完成了，然后就是刚刚妳看到的过程一样，重新把人类的残渣组合起来，加入对于我的魔法的抗性之后，就诞生了新品种的人类了。”
他看起来很高兴，就差手舞足蹈来表达心中的喜悦了。
“至于灵魂，那就更加简单了，随便把一个灵魂塞入去人类的身体之中，就会自然地产生新的生命反应了，就算不是原来的灵魂也没有关系，因为灵魂这种东西，就只不过是一种支撑生命的能量体，根本没有一点特别的价值，比起人类的精神和记忆，灵魂这种东西可以说是一无是处啊。”
林远呵呵大笑。
“于是呢，人虽然死掉了，但也重新存在了，人类这种生物，所谓的自我基本上就是由记忆所组成的啊，只要记忆和精神意识能够保存，并且得到了能够寄存的身体，谁人能够说‘他’不是‘他’？我可以说，就连他自己本人也不会知道，他只会认为‘自己’就是‘自己’！”
铃兰目不斜视地凝视林远。
“……所以，你做这么复杂的事情，把人类分解有重组，把记忆抽取再嵌入，究竟有什么目的？”
林远用力地拍了一下手。
“这不是很明显吗？经过品种改良的人类，他们的基本基因没有被我改变过，也就是说，他们可以和任何异性繁殖下一代，而他们身上的特殊抗性，也会遗传到他们的孩子的身上，这样一来，就会不断地增加能够适应我的人类了。”
林远张开双手，仰天大笑。
“我只需要每一年找几个不显眼的人类，就像刚刚一样，将他们的身体拉扯到幻梦境，然后再进行改造，完成之后再把什么事情都不知道的他们放回去，这些人日后就会自然地传宗接代，替我不断地产生新品种的人类了！”
铃兰轻吸了一口气。
这就是对方的目的了。
林远没有说谎，虽然做出来的事情开始天方夜谭，但是凭着他一直以来展现出来的荒谬力量，绝对能够办得到这种事情。
“……你比万象研究会还要更加危险，他们那群疯子可做不出这种事情……不，应该是说，他们没有能力做得到这种事情……”
把人类当作是玩具一样随便拆解，然后再重组，铃兰是想也不曾想过的。
对方完全不把生命当作是一回事。
“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林远毫不迟疑地点点头。
“当然了，我非常清楚，铃兰，我之所以会透过这么繁复的步骤，去改造人类，就是为了保持现在世界的安定啊，从道理上来说，我虽然把那些实验体解体掉了，但是也重新将他们复活了，所以一切是没有问题的。”
铃兰忍不住叹息了一声。
得到了过于庞大的力量，是不是就会变成这个样子呢？铃兰什么也说不出口，她为了对自己的父亲进行复仇，把自己的一切献给了这个男人，那么，她是没有任何的立场去阻止对方的。
感觉到眷属的心情，林远轻笑了一声。
他走到个子娇小的铃兰身旁，轻轻地拥抱着眷属。
然后，他亲吻了铃兰的脸颊。
铃兰回抱着主人，享受着身体传出的快乐感觉。
在最近，林远对于他的眷属的举动，是越来越亲密了，铃兰三人除了最后的一步之外，很多事情都已经做过了。
所以，已经习惯了这一种接触的铃兰，对于这突然的拥抱，很轻易地接受了。
“铃兰，我知道妳们三个在担心什么，放心吧，我知道底线在哪里，不会出现任何问题的，妳们的愿望，我一定会实现的。”
听着林远温柔的声音，铃兰抛开了所有的烦恼，渐渐地阖上了眼睛。
铃兰眉头紧皱，观察着林远身前的那个东西。
那是难以形容的物体，一种只会让人觉得莫名其妙的东西。
“人类的残渣……”
铃兰咀嚼林远刚刚说过的话，却更加感到一头雾水。
因为，地面上的那一团东西，没有半点地方和人类扯得上关系。
那东西各部位色彩缤纷，各种颜色混杂在一起，显得无比地刺眼。
它看上去凹凸不平，外形不会让人感到呕心，但是会觉得非常地奇怪，它的表面就像是在现实打了一层模糊的马赛克一样，无法让人清晰地看清楚。
“这真的是人类的残渣啊，是我把人类分解之后得出的东西，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这看上去这么奇怪就是了。”
林远挠挠头，同样是感到奇怪的表情。
“算了，现在不是研究这个魔法为什么有这样的效果的时候，还是继续接下来的事情吧。”
林远翻开了他的魔导书，嘴里轻声咏唱咒文。
铃兰不发一语，在一旁观望着魔法仪式的进行。
地面上那一团奇怪的物体，随着咒文的释放，开始慢慢地发生了变化。
地面上的物体开始分解，色彩鲜艳的尘埃飘上了半空，然后左右盘旋，形成了一股小旋风。
那些东西逐渐形成了一个形体，在几秒之后，重新重组成人类的外形。
那是一个高大的人类男性的表体。
各种各样的色彩沙尘重聚在一起，从内至外组成了人类的肉身。
血管、骨骼、内脏、肌肉、皮肤、毛发，这些东西像是拼图一样逐渐合而为一，完成了一个赤裸的人类躯体。
这是一个青少年的外貌。
林远看着半空中毫无反应的人类身躯，停下了咏唱的声音。
“肉身成了，之后就是灵魂……”
林远伸手轻拍魔导书，再次抬起来的时候，手中便多出了一团模糊不清的蓝色光影，他把手中的灵魂祭品像是投球一样，用力地掷向那一句身体之中。
灵魂毫无障碍地融入了半空中的身躯，不过那身体还是没有一点反应，依然像是死人一般动也不动。
“肉身，灵魂，之后就是精神了。”
林远轻轻弹动响指，幻梦境便开始反应，抽取出自身的意识力量，在人类躯体的头顶上形成了一个小小的漩涡，注入了如同雾气一样的精神意识。
“在这个时候，再加入一点点的记忆。”
林远身边出现了一个个的思念气泡，数量多达上百个，他含笑一挥手，把所有的思念气泡全数送进了人类躯体的脑袋之中。
一直在关注仪式的铃兰，留意到那些思念气泡浮现出的画面，应该都是属于同一个人物的，她心中的疑惑越来越深，不知道林远到底想要做什么。
“所有的工序完成了，让我看看……”
林远把那一具人类躯体平放到地上，仔细地检查着每一个地方。
这时候，毫无反应的人类躯体，鼻腔中冒出了呼息，胸膛慢慢起伏，眼睑开始微微地抖动，似乎将要清醒过来。
“你可不能够现在醒过来啊，王伟。”
林远摇了摇手指，发动了幻梦境的力量。
将要清醒的王伟，受到了幻梦境的力量影响，重新进入了另一个梦境之中。
之后，林远继续检查王伟的身体。
“林远，你到底在做什么？”铃兰不解地开口问道。
“我在重新制造人体啊。”
林远一边检查一边解释。
“铃兰，妳应该也知道吧，前几天我帮了索尔斯一个小忙，替他的儿子修复好那残缺的畸体，在那个时候啊，我突然想到了一个有趣的可能。”
他透过幻梦境，入侵了王伟的记忆和精神之中，浏览着他脑海中保存的过去是否完整。
“人类这种生物很脆弱，无法接受我给予他们的力量，所有的东西都会有所限制，我一直在想，到底要怎样才能够解除这种限制，然后呢，前几天的魔法仪式里，我就突然想到了，既然他们无法适应我的力量，那么我就让他们适应不就好了？”
铃兰神情一变，她从眷属和主人之间的连系之中，清晰地感受到林远心中愉快的情绪。
她知道每当这一种感觉出现，绝对都不会有好事情发生。
“我的生命演化树可以影响生物的进化，人类也是生物的一种，我当然可以去进行影响了，不过每一次使用这个魔法，都需要众多的活祭品去催化一个新的个体了，这样子有点儿麻烦，比例上来说的效益很差，所以我想到了另一个方法。”
林远已经检查完成，他并没有发现王伟的身上有任何不妥。
一切都非常顺利。
“我在想，有没有办法可以只是单纯地改变一个人的适应能力呢？于是，我就开始了实验。”
林远拍了拍手，王伟的身上便穿好了衣服。
“经过了一连串的实验，消耗了不少预备的祭品之后，我发现了一个可行的方式，并且现在成功地完成了出来。”
王伟的身影渐渐虚化，他的身体正在离开幻梦境，回归到现实之中。
“方法很简单，我只要去重新组成一个人的构造，那么就可以增加他们的适应性了，没错，就是这么简单，这个方法不需要大量的活祭品，只需要使用我原有的祭品就可以了。”
“……什么意思？你到底做了什么？”
铃兰的内心告诉她，最好不要知道林远做了什么，但是她同样明白，她必需要去理解这位主人，要不然日后可能会发生严重的差错。
“简单来说呢，我首先把一个人从里到外全部分解，变成最基本的物质之后，再用魔法把他们的身体重组起来，嗯，在这个过程之中，当然要加入一点点的抗性了，能够适应我魔法的抗性。”
“有可能办得到吗……这种事情……”
铃兰难以置信地摇摇摇头。
“分解一个人……岂不是说你杀死了他吗……”
“没错，所以接受者必须要先死一遍。”
林远笑得很天真。
“人类的生命形态比我想像之中要简单得多，生命是什么？不就是灵魂和精神寄存在肉体之中的反应和状态吗？”
他抚摸着手中的魔导书。
“在分解一个人之前，先将他的记忆和精神进行复制，有幻梦境的力量帮助，可以很简单地做得到，这可是连食脑虫也做不到的事情啊。”
林远乐不可支地笑着。
“当做好了精神的备份之后，就可以把人类分解了，过程非常简单，几秒钟就完成了，然后就是刚刚妳看到的过程一样，重新把人类的残渣组合起来，加入对于我的魔法的抗性之后，就诞生了新品种的人类了。”
他看起来很高兴，就差手舞足蹈来表达心中的喜悦了。
“至于灵魂，那就更加简单了，随便把一个灵魂塞入去人类的身体之中，就会自然地产生新的生命反应了，就算不是原来的灵魂也没有关系，因为灵魂这种东西，就只不过是一种支撑生命的能量体，根本没有一点特别的价值，比起人类的精神和记忆，灵魂这种东西可以说是一无是处啊。”
林远呵呵大笑。
“于是呢，人虽然死掉了，但也重新存在了，人类这种生物，所谓的自我基本上就是由记忆所组成的啊，只要记忆和精神意识能够保存，并且得到了能够寄存的身体，谁人能够说‘他’不是‘他’？我可以说，就连他自己本人也不会知道，他只会认为‘自己’就是‘自己’！”
铃兰目不斜视地凝视林远。
“……所以，你做这么复杂的事情，把人类分解有重组，把记忆抽取再嵌入，究竟有什么目的？”
林远用力地拍了一下手。
“这不是很明显吗？经过品种改良的人类，他们的基本基因没有被我改变过，也就是说，他们可以和任何异性繁殖下一代，而他们身上的特殊抗性，也会遗传到他们的孩子的身上，这样一来，就会不断地增加能够适应我的人类了。”
林远张开双手，仰天大笑。
“我只需要每一年找几个不显眼的人类，就像刚刚一样，将他们的身体拉扯到幻梦境，然后再进行改造，完成之后再把什么事情都不知道的他们放回去，这些人日后就会自然地传宗接代，替我不断地产生新品种的人类了！”
铃兰轻吸了一口气。
这就是对方的目的了。
林远没有说谎，虽然做出来的事情开始天方夜谭，但是凭着他一直以来展现出来的荒谬力量，绝对能够办得到这种事情。
“……你比万象研究会还要更加危险，他们那群疯子可做不出这种事情……不，应该是说，他们没有能力做得到这种事情……”
把人类当作是玩具一样随便拆解，然后再重组，铃兰是想也不曾想过的。
对方完全不把生命当作是一回事。
“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林远毫不迟疑地点点头。
“当然了，我非常清楚，铃兰，我之所以会透过这么繁复的步骤，去改造人类，就是为了保持现在世界的安定啊，从道理上来说，我虽然把那些实验体解体掉了，但是也重新将他们复活了，所以一切是没有问题的。”
铃兰忍不住叹息了一声。
得到了过于庞大的力量，是不是就会变成这个样子呢？铃兰什么也说不出口，她为了对自己的父亲进行复仇，把自己的一切献给了这个男人，那么，她是没有任何的立场去阻止对方的。
感觉到眷属的心情，林远轻笑了一声。
他走到个子娇小的铃兰身旁，轻轻地拥抱着眷属。
然后，他亲吻了铃兰的脸颊。
铃兰回抱着主人，享受着身体传出的快乐感觉。
在最近，林远对于他的眷属的举动，是越来越亲密了，铃兰三人除了最后的一步之外，很多事情都已经做过了。
所以，已经习惯了这一种接触的铃兰，对于这突然的拥抱，很轻易地接受了。
“铃兰，我知道妳们三个在担心什么，放心吧，我知道底线在哪里，不会出现任何问题的，妳们的愿望，我一定会实现的。”
听着林远温柔的声音，铃兰抛开了所有的烦恼，渐渐地阖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