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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一章 宁以义死,不苟幸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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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写这两章时,我的耳边还一直在盘旋着,欢迎欢迎,热烈欢迎,这句话就送给书的朋友,欢迎欢迎,热烈欢迎!给点支持给点力!)

    金泽滔挺了挺胸膛,正气凛然地说:“作为党的干部,只要时刻把发展经济,带领一方百姓致富当作自己最崇高的职业使命,那么他就会无往而不利,因为他必定会得到了群众的拥护,必定会得到组织上的肯定和支持。【书 高品质更新 】”

    金泽滔话音一落,周围围观的群众都纷纷鼓掌,金泽滔心里却不无惭愧。

    对自己来说,企业发展,产业腾飞,百姓致富都是一件事,那就是大家一起发财。

    单大记者,如果你知道这企业大多都是自己的产业,你就不会疑问我为什么把这些事都当作自己的事业,这本来就是我自己的事业嘛!

    单纯着周围百姓群情鼎沸,着金泽滔纯洁得如同水晶一样的眼睛,也被深深地感动了。

    采访完村民,金泽滔又陪着单纯,到滩涂养殖塘现场及永缚苍龙堤坝取外景,晚上的时候,涂下村举行盛大的篝火晚会来欢迎远道而来的省台记者。

    篝火晚会,那是金泽滔的说辞,说是篝火,其实是因为涂下村还没通电,烧几堆柴火照明用的,至于晚会也就是在晒虾坪上搭几张破桌椅凳,大家聚一起胡喝海吃。

    但单纯等人还是体验到了渔村新鲜的民俗风情,

    第二天一早,金泽滔和单纯等人跟涂下村民依依惜别。准备上车前往横门沟村采访。

    晨雾缭绕中。门前屋后。却涌出许多还是赖床年龄的孩子们,他们排着歪歪扭扭的队列,喊着没昨天整齐的口号,流露着和年龄不相称的哀伤:“欢迎欢迎,热烈欢迎!”喊到最后,都已经带着荒腔走板的哭音。

    漂亮姐姐单纯的神经瞬间被击垮,她不加控制地放声大哭,掩面奔上采访车。生怕自己这一停留下来,再也不愿离开这群可爱的孩子们。

    车驶出里许,还能隐隐约约听见村口传出的稚音:“欢迎欢迎,热烈欢迎!”

    连同行的中年摄像师傅等人都忍不住泪如雨下,单纯哀哀地伏在金泽滔身上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痛哭流涕,本来还有些哀伤的金泽滔着胸前东一团西一团的还起着泡泡的鼻涕,就再也没心情悲伤。

    车开出好久,单纯才抽咽着平复了心情,着金泽滔胸前大块大块的泪渍鼻涕,有些不好意思地想拿手擦掉。可脏不拉叽的又实在下不了手。

    金泽滔只好拿出那块被单纯擦了好几回眼泪的手巾,翻了又翻。才找出一角还算干净的地方,小心翼翼地皱着鼻子擦拭自己的前胸衣服。

    单纯得怒了:“别用这副好象擦大便的嘴脸好不好?这是美女的眼泪好不好,一般我还不往他身上擦。”

    金泽滔只好装作欢天喜地咧着大嘴笑的样子,却干脆不擦了,单纯扑哧一声转悲为喜,难得地温柔一声:“好了,你也别装了,大不了回去我帮你洗了,或者以后干脆买件名牌的送你。”

    金泽滔这才作罢,苦着脸说:“姑nainai,不是所有人都喜欢美女的鼻涕和眼泪的,你问问老毛师傅他们喜不喜欢。”

    老毛叫毛益昌,就是接替吕大伟的摄像师,他同情地了眼金泽滔这件尿片一样的外套,连忙摇头。

    单纯哼地一声,扭转脖子,眼睛往窗外去,不知到什么,连声尖叫:“师傅,停一下!”

    金泽滔扭头去,采访车正停在横门沟边防哨所大门边,大门里涌出大群的武jing,带队的正是所长徐法灵和指导员杨俊生。门外有群众正群情激奋,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金泽滔连忙下车,他作为包片联系横门沟地区的镇领导,对横门沟发生的事有权利过问和处理,开始他还以为是哨所和当地群众发生矛盾。

    待过问后,才知道,横门沟附近几个村落有几艘渔船就在外海不远处遭到货船撞击,附近捕鱼的渔民纷纷驾船围堵,请求哨所官兵前去相救。

    金泽滔二话不说,也跟了上去,单纯见此热闹景象,如何能落人后,再说身为主持人兼记者,她对不明真相的事情都有着天然的敏感和兴趣,用她自己的话说,她有着一颗新闻鼻。

    金泽滔着她悬胆般玉鼻,鼻尖还冒着汗珠子,摇了摇头:“不出你这鼻子跟新闻有什么关系?”

    单纯一向对自己的鼻子很有信心,真是用“一管玉鼻”形容都不为过,得意地扬着鼻子说:“那你说说这鼻子跟什么有关系?”

    金泽滔不好意思地说:“我老家养过一只狗,天热的时候,小狗的鼻子也会象你般冒汗,除了这个联想,我实在想不出你这鼻子还跟别的有什么关系。”

    金泽滔一说完,车里就响起笑声,单纯捏着小拳头,如雨点般往金泽滔身上落下,金泽滔抱头缩做一团,任由单纯的拳头给自己搔痒痒。

    一阵吵闹,就到了码头,金泽滔等人随着哨所武jing官兵分乘两艘巡逻艇出发。

    巡逻艇跟近海渔船排水量差不多大,但马力大,重量轻,速度可快至三四十节,金泽滔对坐船没什么感觉,跟坐车差不多,但单纯他们没坐过船的可就惨了,巡逻艇速度很快,海上起来风平浪静的,一上船就感觉象在海上骑马。

    晕船还跟晕车不一样,昏昏沉沉,手脚发软,感觉五脏六腑都移位了。金泽滔只好帮着记者们照设备,单纯一行人早就四肢无力地瘫软在船舱座椅上。

    大约驶出了一个小时不到,引路的渔民指着前方海边,示意已经到了事发地点,巡逻艇放慢速度,站船头甲板,可以清晰到十数艘小排量的近海渔船,正围着一艘货轮模样的庞然大物四周打转。

    徐法灵所长紧皱眉头:“让渔民们都小心点,应该是走私船,防止他们狗急跳墙。”

    围着货船的其中一艘渔船有些歪斜地缓缓地转着圈,大概就是横门沟村民说的被货船撞的渔船,

    单纯等人随着船只缓慢停了下来,虽然比刚才要好点,但随波逐流的味道还是让人难受。

    徐法灵开始对着货船喊话:“前面的船只请注意,我们是横门沟边防哨所巡逻队,请停船接受检查!请停船接受检查!”

    渔船渐渐地向巡逻艇靠来,那艘受伤的渔船摇摇摆摆地落后一步,另一艘巡逻艇一边喊话,一边跟了上去,货船大约犹豫了一下,慢慢地停了下来。

    徐法灵等人都松了一口气,但正在此时,货船忽然加大马力,奋力往北驶去,货船速度不快,但胜在体积庞大,巡逻艇只能在边上游驶。

    货船往北走了会儿,又忽而折向东南,金泽滔得心胆俱裂,货船行驶的正是渔船撤离的方向。

    货船不减马力横冲直撞,走在前面的渔船纷纷作鸟兽散,唯有后面那艘受伤的渔船无论怎样也避不开货轮的航线,徐法灵连忙厉声喊话:“前面船只请规避渔船,请速转向规避!”

    旁边跟随的另一艘巡逻艇往船舷靠了上去,企图强行登船,但因为对方全速行驶,根本无法接舷。

    杨俊生建议:“鸣枪jing告吧。”

    徐法灵手一挥,有武jing朝天鸣枪,徐法灵也不再喊话,只是吩咐巡逻艇紧紧跟上,货轮离受伤渔船越来越近,眼前不过一会就要撞上。

    四散逃开的渔船都慢慢停了下来,最前面的那艘渔船开始转向,转弯打得很急,金泽滔能到渔船急转划过水面的白亮波痕,船身整整掉了个儿,速度不减地地往受伤渔船驶去,马力越加越大,到后来全速迎头往伤船方向冲去。

    第二艘转向了,第三艘转向了,所有渔船都转向了,慢慢地所有渔船都从四方向伤船聚拢,团团围住伤船,却是要用自己脆弱的外壳保护着同伴。

    在这一刻,金泽滔整个身子都快跨出护栏,他就仿佛到远古烽火连天岁月里,两军对阵,伏尸百万,流血漂橹,有卒重创,伏地不起,伍友登高,一呼百应,虽临强敌,死战不退,同为胞泽,岂能独存,生死与共,祸福相依,宁以义死,不苟幸生。

    摄像师老毛不晕船了,杠起机器将镜头对准了大海中即将发生的悲壮一幕。单纯也不晕船了,双手握着栏杆,指关节因太用力而发白,所有人都赤红着眼,紧紧盯着刚刚四散逃离的渔船又重聚在一起,为了受伤的同伴!

    这一刻,巡逻艇上的所有人只觉得心血沸腾,恨不得生对翅膀也飞到那渔船上,只为做那不独善其身,偕友存亡的奇男儿,没有悲怆,没有哀痛,只有气吞**的大无畏气概,男儿得死所,其重如山丘!

    货船愈驶愈近,眼就要撞上了,徐法灵等瞋目切齿地举枪就往货轮she,子弹打在船身,只是擦过道道火花,徐法灵咬牙低语:“我发誓,只要撞上去,我一定要让他们后悔活在这个世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