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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 妖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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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短短两秒不到,那种不正常的血红就达到一种深浓如血的地步。与此同时,更有股子未名的混乱狂暴情绪在阳毅心里飙升。

    奋力甩身,甩了几下甩不脱,觉得血液正在源源不断的往对方嘴里涌,阳毅拼命狂叫了一声,双手反撑到身后用力一推!

    下一刻,情况突然大变,阳毅眼里红光大盛,一种凛烈的气势喷发出来。掌心突地一黑,随即暴亮起一种妖诡的红光。一股蓬然暴开的阴暗力量骤然暴发开来,自两只反手推出的掌心炸开,形成两道黑亮的光柱,对着人形的直轰出去。

    黑光出手,空中响起一片怪异的尖啸,直如百鬼夜行,齐声呐喊般撕心裂肺的组成可怕的声响。

    那声音,完全不似人声,说它是从地狱最深处传来的惨嚎丝毫不为过。天花板,四壁,地板,在这个声音下狂震,近处、远处的玻璃一瞬间全部震碎,破裂的声音和这声可怕的惨嚎交织在一起,组成惨烈的狂响!

    解剖室中四人全然变了脸色,骆洛和铃铛本能的捂住耳朵,把头埋进两腿之间夹着。李光先是本能捂住自己的耳朵,见王劲洛不能动弹,毅然放下手,去捂住王劲洛的耳朵。片刻之间,在这个可怕的声音之下,李光的耳朵就开始往外流血。

    只此一下,还没有正中其威,光是声势就已经诺大如斯!

    至于被直面轰中的人形,完全就像暴炸中的一张纸片,在空中胡乱的飞着,向着窗口撞出,飞摔了出去。它真是运气极好,阳毅自己都没有估计到情急之下会打出这样一个暴力技能。就在那种阴暗邪异的力量骤然喷发的时候,所产生的如冲击波一样的强劲气劲在真正的威力到达之前已经将它轰飞,避过了后面具有无比威力的正面轰击。

    人形被击退,阳毅也不去追击,就那么原地顿住,片刻之间全然没有了反应。

    现在他脑中一片混乱,隐隐约约感觉到楼下的人形已经吓破了胆了,正在努力在地上爬,一路拖出长长的血迹,想要逃离这里。

    莫明的,心里竟生出一种对它的熟悉感觉来,这才是阳毅没有继续出手的原因。

    现在,阳毅面对着四人,下意识垂头怔怔的看着空空的右手,总觉得它不应该这么空,而是应该握着什么东西才对。那东西,应该是细长的,握手住应该类似于铁杆一样。会是什么呢?还有……我又是谁?阳毅此刻只在思考这个。

    四人也都呆了,骤然的暴发,仓促的出手,威力竟是如此可怕!铃铛面无人色的看着窗口的缺口处,在那里,两道如黑死光一样的光柱只在那里擦过,大部份都轰到了天空中,仍是在那里留下一片乌黑,缺口处的墙壁如同溶化了一般,正在缓缓的流下黑蜡一般的浓稠不明的液体。

    王劲洛一眨不眨眼的看着阳毅木然的样子,心里隐隐生出一种不好的预感出来。似乎就在他打出两道黑光的那一刹那,整个的人的气场就发生了改变,一股前所未有的危机感正在迅速的朝着垂头发呆的这人凝聚,所带来的恐慌感觉比面对方才那只怪物的时候要可怕百倍!

    这种感觉李光也感觉到了,现在的少年已经不再是起初翻窗跃进来的少年。刚翻进来的时候,他显得生疏而雏嫩,尽管身手高强,所散发出来的气质、表现出来的态度、动作举止,都像是才出道的少年,只是凭着一腔热血头脑发晕的想帮忙。但现在,那种气质变了,变得妖异、邪恶,就如同有实质一样的阴寒气息正在从他身体里面散发出来,极具侵略性的慢慢在征服整个空间。

    事实上,有某些东西真的在变成实质,李光脸色大变的看到阳毅脚下,有龟裂成蛛网状的深色污渍正一路缓慢的侵袭过来,沿途无声无息的撕裂了地板。头顶的日光灯又开始诡异的闪烁,其中有一盏支持不住,砰然炸出一团电火花。乍闪的光芒照亮了阳毅的脸,李光只来得及捕捉到他眼里血一般的红!

    李光的汗毛陡地倒竖起来,像被蜜蜂剌了一针一样由极静到极动,飞快的夹了一枚银币到手指尖,疾速将它弹向王劲洛,在他身边布下一个防护圈。

    “快追啊!”铃铛冲阳毅叫道。

    王劲洛心中一阵狂跳,喝止铃铛:“住嘴!”

    阳毅的思绪被打破,眼光从空空的右手上离开,缓缓的抬起头来,包括李光在内,清清楚楚看到了那双妖异的红眼。

    铃铛打了个寒颤,倏地闭上了嘴。

    “你叫我?”阳毅道,声音开始变得低沉下去,王劲洛的心也跟着沉了下去。他之所以能当上九组的组长,并不是因为他的战斗能力足够高,而是他有一种特别的天赋,对危机到头的判断总比别人要快上一分。不知道有多少次,他都凭着这种天赋带着自己的组员逃离了危险。

    现在,他就感觉到了一种极其可怕的危机的感!而以以前的不同是,这一次他竟然生出逃可逃的无力感觉。

    阳毅瞪着地上的四个人,下意识舔了舔嘴唇,在那股仍自翻腾不体的嗜血意识下,脑里突然生出一个想法——这四人,看上去都是鲜活有生命力,是要把他们活撕了好,还是用指刃把他们切一片一片的好?唔,后面一个想法不错,似乎再没有什么比感受到他们的恐惧,看他们挣扎听他们嘶号更有意思。

    眼前弥漫着一片血红,浓稠的黑与红织成了主打颜色,像是透过一层几近干涸的血雾在看东西,每个人的皮肤都染上一层血染的光泽,看上去鲜美可口。阳毅垂手而立,脖上的伤口还在泊泊的往外冒血,很快就浸湿了灰色的弹力紧身背心,在上面留下更深的痕迹。垂着的手上,十只甲片在苟活着的几盏日光灯管的照射下,闪着乌黑妖诡的光泽,随着十指的曲伸不断的扭曲着,划出无规律的痕迹。而在他手肘上,长达一米的骨剌也没有收回去,就那么突兀的伸出着,闪着和指刃同光泽的光芒,整个身体完全是一具变异的人形,正散发着越来越浓烈的邪恶味道。

    刚才暴发的那种黑死光的余威仍在阳毅的手心,正在渐渐熄灭,那一刻的骤发,威力大得惊人,四弹的凳子现在都还在地上滚动,有一只向着阳毅的方向滚过来。

    阳毅不必垂头去看,就一脚踩住它,脚尖的利刃无声无息的弹了出来,直剌进钢制的支架。他就以这种动作踩着它,血红的眼睛紧盯着四人,下意识又舔了舔嘴唇,下唇上方现出两颗陡然变得尖利的犬牙。

    看着类似于红领巾一样的事物上方毫无人性和理智的红眼,王劲洛心里升起了最浓重的恐惧。心中暗暗叫苦,这人倒底是人还是怪物?先前是援手,现在气场一变竟反过来变成了杀手,而且所散发出来的可怕感觉比刚才那只足足可怕百倍,光是那种威慑力已经压制得人无法动弹,根本生不起反抗之心。

    很想对李光几人说,我来拖住他,你们赶紧逃,但最后王劲洛却下意识低声道:“全都不要动!一动就是死!”

    这话纯属多余,被那血红的眼睛盯着,完全没人动得了。

    四人不动,阳毅却动了,他扭了扭脖子,在一阵怪异的骨骼暴响中一脚踢开凳子,懒洋洋的道:“你们自己说,是切片好,还是撕成条好?要是你们喜欢,我可以用一年的时间慢慢把你们拆成散件,而且我还能保证你们从头到尾都活得活蹦乱跳的。”

    嘴里慢条斯理的说着话,他眼里的血红更深,直欲滴出血来。声音更是妖邪而沙哑,嘴里发出来的话语竟像两个人在同时发音讲话,一个是先前的声音,另一个却十足陌生,从胸腔的最深处震动传来。两两相加叠在一起,完全不是平常的声音,有一股不知来自何处的阴寒,更饱含着一股如同风雨欲来就欲出手杀人的味道。

    他一路行来,足尖的利刃轻轻扣着地面,发出微微的声响,听在四人耳里,无异于磨刀的铿锵之声。而且每踏一下,脚迹所到之处必然地面龟裂而开,肉眼可见的雾状阴影迅速渗透到地板里,带来一股浓烈的死亡气息。

    李光紧贴在墙壁上,不敢言,也不敢动,额头豆大的汗珠泌出,很快就顺着腮边流下,侵湿了衣领。

    是凋零之步!这人的脚步踏到哪里,哪里就是死亡的领域!

    如同证实李光的猜测一般,有只飞蛾寻着灯光而来,落到地上只爬得几下,就沾到龟裂的边缘,立即如同遭遇电击一般,整个身体僵住,随即无生无息的伏在那里不再动弹。

    李光瞪着那只厄运当头的飞蛾,张大了嘴极力想要呼喊,嘴里却发不出半点声音!

    阳毅来到铃铛身前,蹲下,用一指利刃挑起她的脸蛋,邪笑道:“刚才你叫我?啧啧啧,真是粉嫩嫩水灵灵的上好脸蛋儿。若是我在上面划上几下,会不会变得更美?残缺美也是一种美,维纳斯就是断了胳膊才更好看的不是?”

    铃铛怕得脸色青白,又不敢出声,紧闭着眼睛里流出泪来。

    阳毅却笑得更加欢喜,赞道:“好个梨花带雨的小美人。哭,继续哭,哭得大声些。别人都喜欢听女人笑,我就喜欢听女人哭!”

    铃铛感觉到有冰凉的爪子在脸上划来划去,又因为距离过近,对方鼻里喷出来的气息竟是冰凉彻骨的带着股不明的寒意,心里更加害怕,终于控制不住低声抽泣起来。

    骆洛惊恐万状的看着铃铛,瞧见她眼里流出来的泪水只在脸上滑到不到两寸就凝结成冰,鼻里呼出的气体在空中凝成浓厚的霜雾,整个解剖室里的温度似乎在瞬间降到了冰点!

    阳毅拍掌笑道:“哈!动听,继续哭。”突地皱眉,像是想起什么事,又道:“以前有个女人倔强得很,无论我怎么折腾她,她都不哭,你猜我怎么着?”

    无人敢应,阳毅提起铃铛的一缕头发,自己倒邪笑起来:“我拨光了她的头发,割了她的脸皮来喂猪,再花了我三天的时间把她全身的骨头一点一点的捏成粉碎,最后拆了根桌子腿插在她嘴里,我让她想哭也哭不成!”

    嘴里说着令人毛骨悚然的话,阳毅却似毫不在意,依旧笑意盈盈,只是那声笑听在四人耳里,却是说不出的让人全身冰凉。

    笑吟吟的低头打量铃铛,她正如同暴雨下的小鸡崽一样瑟瑟发抖。青涩的小**随着胸脯的急速起伏而颤动着,像没有打足气的小气球,微微露出来的肌肤上因为恐惧而布满了青紫的鸡皮疙瘩,把仅有的一点美观破坏殆尽。

    阳毅其实很想伸爪子去扎一下看看,试试它们会不会真像气球一样一扎就破。但最后他还是没有出手,就像猫吃鼠以前总是会残忍的活活把它戏弄死一般,他现在就很享受这种猫戏鼠般的快感。特别是在对方极度恐惧的时候,这种快感被增加许多倍。

    人类的恐惧,有时候味道美好得就如同珍藏了上百年的好酒,醇香无比,让人全身都兴奋到颤慄。所以只能慢慢品,切忌大口豪饮。

    铃铛被骇得呼吸窒息,竟忘记了哭,只紧紧抓住骆洛,闭着眼,眼睫毛不断的颤,已经怕到了极点。

    见铃铛不再哭,阳毅皱了皱眉,伸出两指就要对着铃铛的眼睛插下去。

    李光大叫道:“住手!别动她!”

    阳毅霍地停手,两只血红的眼睛瞧过来,笑道:“你是什么东西?敢跟我这样说话?”

    李光紧闭上嘴,脸色苍白,愤怒而恐惧的怒视着阳毅。

    也不见阳毅动作,只觉影子一闪,已经移驾到李光身前。李光大惊,伸腿就踢,腿上突然巨痛无比。仓惶的看向大腿,才看到这人五指伸张,指刃穿过自己的腿,竟然用一种自己完全反应不过来的速度把它活活钉在地板上!

    李光咬紧牙齿,把那声痛呼压在舌底,手指疾弹,最后的一枚银币极速按向阳毅的眉心。

    银币按实,阳毅的额头滋滋作响,皮肉烧焦的味道和青烟冒了出来。

    下一刻,李光的手指如同被电击,全身一麻之际,银币已经被骤然弹飞!

    李光骇得魂飞天外,这枚银币可是来自梵蒂冈,被圣光照耀了近五十年,被圣水泡了十四年,却被毫不留情的弹开。

    惊惶的看向对方的额头,烧灼的痕迹正在迅速愈合,很快见不到一点痕迹。刹那之间,李光只觉一股最深的寒意从自己的骨髓深处渗透出来,一点点把自己吞噬了个尽,再也生不起半点反抗之心。

    眼里红光一盛,煞杀闪现,阳毅笑吟吟的把弹飞埋入墙壁一半的银币拨出来,用阴冷的混和声音笑道:“梵蒂冈?啧啧,圣器啊。嗯,尽管我不太喜欢上面的圣力,不过……我就收着了。”把银币揣进兜里,还用带着利爪的手拍了拍裤兜,红眼再一次对上李光的眼,随即眼光向下,兴趣浓厚的看着李光还完好的一条腿。

    李光亡魂大冒之际,阳毅已经把它举到眼前细细的观赏,犹如抚摸上等的瓷器一样爱怜的把玩它,手指轻柔的掠过每一根腿毛。李光全身冰凉,腿上的感觉告诉他,对方的手指就如同死尸一般,无论碰到哪里,哪里的皮肤就传出一股彻骨的寒意,还有一股子无法言谕的森然。惊恐的看着他,急促的喘着气,腿上股肉痉挛般的抽搐,却就是提不勇气踢他。

    “唔,挺结实的腿。”阳毅笑道:“让我咬一口怎么样?看上去比较有嚼口。”

    也不理对方是否喜欢,微一用劲啪的一声就拧断了李光的腿,把它倒折过来扯向自己。李光长声惨叫,根本使不出半点力气,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腿被举向眼前这个可怕的人的嘴边。

    阳毅举起那条腿,笑咪咪的打量了一阵,就待对着小腿肚上肉多的地方下嘴试试味道。

    此时,就听不远的地方的方有个英武的声音镇定的道:“我是史诚!拆弹组跟在我身后,急救人员跟我呆在一起。其余的组员掩护。肥猫,王祥,撞门!”

    &.收藏~

    本来打算拆成两章发的,后来发现情节断不开,会破坏完整性,只能一次发了。我努力了一夜……捶胸顿足的肉痛啊!

    本来打算插瞎铃铛的,后来一想,她还是个青涩的小美女……忍了!</d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