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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陪他玩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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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怜之人必有可悲之处,这样的一家人,李俊东也醉了。现在明白了为什么在他前世,黄婷婷的命运会那么凄凉的原因了。

    黄婷婷是流着泪走的,李俊东跟在她旁边陪她一直走到大马路上。

    独自返回时他心中打翻了五味瓶,因为他的重生,身边很多人的生活开始发生转变,但命运是否真能改变却依然是个未知数。

    也许有人幸运,像顾雪颜她就不用复读直接上了本科,像王秀云就算得了血癌也能挺过来。

    但有人却没那么幸运,像刘旺他们一家,虽然如愿以偿得了后山那片果园,但能否像前世一样成为村子里率先富起来的人家就不得而知。

    一个离了婚的女人,在大年初二与父母吵翻离开了家,还是曾最关心他的老师,是他的表姐,李俊东隐约感觉到不安,却无力阻止。

    在他前世的记忆里,这个表姐的命运可以说有点悲剧,这一世她的生活轨迹也发生了偏移,命运是好是歹却依然无法断言。

    在大舅家住了一晚,年初三回家,李俊东没有再外出给别的长辈亲戚拜年,就在家中陪村里的邻居们打打麻将。

    对于他这个长年混迹牌桌饭局的人来说,农村汉子打牌的水平实在太烂,没想赢那些邻居们的钱,结果还是打一次赢一次。

    跟在后面给他管账的妹妹秋萍整天都乐呵呵的,李俊东不记数估计赢的钱小半都进了她自己的小腰包。

    打牌打到年初五,那家要开池田养牛蛙的邻居就不打了,说手太背扛着锄头就挖池田去了。

    年初六,周卫民打来电话,说赵云帆请的装饰公司的人开工了,一来就二十几个进度很快啊。

    李俊东也感到意外,年尾因为凌菲帮他扣了几天合同,虽然连累了王建文与他父亲挨了打,但事实上也破灭了赵云帆在年前就要开工装修的计划,没有想到大年初六他就能找来人动工,看来这个从日本回来的家伙工作起来还蛮下力。

    问梅花嫂子出院没有,周卫民说昨天出的院,再问王秀云什么时候会出院,周卫民说,听说是初八。

    枚江大学新年开学定在2月15日,星期一,大年十一,李俊东本来的计划是年初十过去。

    但这样天天在家里打牌也不是个事儿,他估计王秀云一出院,肯定就会回家,所以也想过去与她见一面,他心里有一件重要的事要安排。

    跟家里说明天初七就要返校,父母有些意外,李俊东说卖电话卡刚开学就是个高峰,年尾的货都卖完了,得先去联系拿货,父母就没反对。

    穿着母亲新织的毛衣返枚阳,又是春运高峰中的高峰,同样是站票。

    站了五个小时被挤得动都没动,下车又遇上了麻风细雨,而且气温比上车前低了好几度,还好李俊东看过天气预报,事先准备了雨伞还算从容。

    从出站口出来,一群穿着雨衣手持话筒与录音笔的人正在采访出站的乘客,再一看,苏紫赫然在列。

    李俊东看到她时,她正好看到李俊东,李俊东笑说:“新年好,大记者工作这么努力啊!”

    苏紫解释说《枚江教育报》组织搞一次关于春运期间在校学生返校的大型系列报导,从今天起每天一期到元宵节结束,她就来跑跑龙套挂个名。

    李俊东笑问:“有工资吗,要不要招临时记者?”

    苏紫说:“没有工资,一天就两个盒饭请你也不会干吧。”

    看苏紫遇上了熟人,另外一个他们组长模样的帅气的男子过来了,问李俊东车上挤不挤,乘客们对今年的春运工作有没有什么抱怨,同乘人员返校学生多不多等。

    虽然各大学校开学时间不一样,但年初七返校学生还不多,如实反应了一下情况,李俊东说先去人民医院看王秀云,然后苏紫说再采访二列车她也一起过去。

    李俊东只好等她,就站在旁边小店门口看他们工作。

    虽然是第一次参加这种大型社会性的采访工作,但苏紫看一去挺麻利的,工作积极性明显比他的同事们高,而且工作效率也高一些。

    枚阳站是大站,每隔几分钟就有一趟车,一切很快,等了约半小时就她们就收工了,那个帅哥组长让司机开车绕道送他们过去。

    下车后,等《枚江教育报》的工作车走了,李俊东笑说:“美女就是好,新加上团队就有人照顾,不过这叫公器私用,是违法的!”

    苏紫也笑了说:“帮你省了车费你还卖乖,找打是不!”

    这次在医院陪王秀云的是她母亲,家中有事,她父亲王军强前两天已提前回老家去了。

    见到李俊东与苏紫来了,王妈妈很高兴说了很多感谢的话。

    苏紫的那篇报导还没有发表,照例又去采访了主治医生,主治医生说已通知病人家属明天就可以出院了,然后问她的报导发了没有,苏紫说:“还在等你们医院的最后结果!”

    主治医生说这报导发到《枚江教育报》之后,还可以转发《枚江卫生报》上去,苏紫想想也是,毕竟报道的主题是治病,而且是令人关注的新疗法,相信无论医院还是医生都希望在《卫生报》上看到它。

    苏紫在办公室与医生聊天时,李俊东问王妈妈事发那天的具体情况,王妈妈当时也不在场,只说有点严重,丈夫王军强的坐牙都被打断一颗,问他们父子俩具体过程,二人都闭口不提。

    李俊东的眉头就锁成了一个“川”字,他知道凌菲也怕他担心所以也隐瞒了部分实情,李俊东又问那对方赔的一千块钱拿到没有。

    王妈妈说拿到了,是学校的凌主任送来的。

    关于李俊东点杀了赵云帆的铺面以及王建文与父亲被打的事,苏紫并不知情,从医生办公室出来她只听二人对话的部分内容,就不知道他们在聊什么,只感觉到二人脸色都很严肃。

    三人一起走进病房,王秀云正捧着一本书在温习功课,旁边的桌子上还放着笔记本,上面密密麻麻写满了笔记,那一叠她的同学送她明信片也堆在旁边,也许今年这个新年,反复看这些同学们写给她的明信片就是她唯一的娱乐。

    李俊东说:“哥哥来看你了,快出院了,很开心吧!”

    “谢谢哥哥!”

    王秀云说话的声音还是很轻,但一脸惊喜完全掩不住,她从床上缓缓下来,现在没人扶她,也能小心地走路了,然后她用旁边的水壶给二人倒水。

    王妈妈说这个哥哥不是普通的哥哥,是你的救命恩人,跟亲哥是一样亲。

    王秀云嗯了一声,就颤抖着给李俊东送上水。

    看她头厅毛线帽子的边沿已长出稀疏短发,李俊东知道这个坚强的女生到现在算是真的挺过来了,心里也为她感到高兴。

    ……

    大年初七,唱吧真没什么生意,下午五点半了还没有一个客人来,并且整条街大部分的店铺都关了门,周卫民在厨房炒菜,王建文在唱吧整理碟子。

    梅花挺着肚子搬了一条椅子抱着一床毛毯坐在餐厅门口,远远地看着几十米之外那头赵云帆的五连铺那些修饰公司的民工正在忙碌。

    唱吧去年十二月底开业,到现在一个半月了,前前后后算毛利的话已将近八千块,这是个让一个所有小老百姓眼红的生意,旁边的店铺小老板一度都很羡慕,但现在梅花却一脸愁容,眼中还隐约有一丝仇恨。

    这也难怪,开店总投入将近一万,再加上她住院花了六千多,就这一万五千多的硬钱还没有收回来,狼就来了,还且是一头凶猛的大狼,几乎不是他们这种小店所能抗衡。

    小杨的父母回老家过年了,小杨在外面漂泊惯了年三十才回家,大年初四就上来了。

    桌球厅也没生意,一个人练球技也没多少意思,时不时就来他们唱吧唱几句也不给钱,同样周卫民与王建文去他店里打台球也一样。

    快到晚餐时分了,小杨又提了两瓶啤酒过来了,一个人他愁得难搞饭,以往一起混的那些兄弟也大都在老家没上来,他每天就这样过来周卫民家磳饭吃。

    梅花说:“小杨兄弟,前阵听说人家要开桌球城你也吓了一跳吧,现在定局了你倒轻松了,但得帮嫂子想想办法呀!”

    小杨面有难色,说:“这个姓赵的来头不小,明的暗的都不好弄,他黑白两道都有人!”

    王建文从唱吧出来,说:“如果唱吧真开不下去了,东哥说改桌球厅,跟你抢生意!”

    小杨说:“姓赵的现在不还在装修嘛,等他们开业了再慢慢想办法,事是死的,人是活的,你们唱吧那么好的生意被他们吃死,任谁都不会服气的!”

    几人正聊着,李俊东竟然来了,所有人都觉得意外。

    王建文小跑过来给他接背包问怎么这么早就返校了,梅花也撑着缓缓从椅子上要站起,李俊东快走一步,说了声新年好恭喜发财,然后示意梅花不要起身。

    周卫民听到外面的动静,把锅里的菜匆匆往碟里一倒,手都没擦就从店里出来了。

    大家打过招呼,然后小杨与王建文又陪李俊东一起去那五连铺看了看,老板赵云帆不在,大过年的工人们收工也早,正在收拾工具。

    短短两天,所有的间墙都打掉了,李俊东问手拿图纸的那个带班工头,这元宵节还没到就开工,工钱得按1.5倍算吧。

    那个工头回答说那肯定的,不然哪有人来。

    李俊东又问他工期会到什么时候,那工头说:“赵老板催得紧,要求是在阳历二月底完工,我看还是有点悬。”

    相信这些周卫民与梅花早就问过了,李俊东不再多问,趁他们关门之前在楼上楼下转了一圈,然后与大伙一起回店里。

    大伙坐下一起喝酒吃饭,梅花问:“姓赵的来头这么猛,接下来怎么弄?”

    李俊东笑道:“跟着我做生意嫂子完全不用担心,我们的钱照赚不误,姓赵的顶天了也就玩四五个月然后关门大吉!”

    不止梅花不相信,所有人都不相信!

    李俊东就说:“如果嫂子不相信,那我把你们的那些股份也买了,以后你们两口子我每人开500元一个月给你们,你们就帮我打工好了!”

    这个条件够诱人的,但梅花的性格比周卫民还义气,看着李俊东的脸,咬牙说:“合伙做生意哪能让你一个人承担风险,每个月只要能赚回房租,就要同那姓赵的斗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