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3）自制火药筒怪车手列入犯罪名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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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热诚恳地说：好吧。这俩个人一位是《发现报》的记者沙比，一位是准备参加世界怪车大赛的怪车手胡快。我确实送给了他们每人一盒安全套，每盒10枚。我的请求是，调查期间，能不能不要影响胡快参赛的准备工作？能不能给他正常的自由空间？
浓眉警官边记录边说道：这就对了。如果真是这样，我们会酌情考虑你的请求。请你把他们的家庭住址联系方式告诉我们，现在，你要回避一下。调查结束后，就可以走了。说完，就让女警官把热热领到了另一个房间。
心急如焚的胡快一次次看着表，他在公安局大门外的树荫下等得如坐针毡，猜测着热热的情况，又不敢冒然打电话。为了消磨时间，他数着路边的行人，数到1500多人的时刻，手机终于响了。
胡快急急接听，却是公安局传他马上到刑侦队接受调查训问。胡快的心立刻被吊起来了，陷入紧张状。这是咋整的，难道新闻发布会上的事被发现了吗？还是惩罚那个“斜眼三哥”要供词违规了？抑或是盖黑盖的枪击事件？
进入公安局前，胡快犹豫了半天，决定给热热打个电话，一拨，手机关了，他硬着头皮进去了。
调查问话的仍然是那个浓眉警官。
胡快坐在热热刚刚坐过的椅子上，焦虑地等待着无法预知的调查内容，慌乱的做好了应对措施。
胡快，7月25日晚上你在哪里？
浓眉警官宁静地注视了胡快足足有三分钟之后突然发问。
7月25日晚……7月25日晚上，我在哪?让我想想，时间长了，有点记不清了。胡快的思路完全乱了，这个日期并没有特别的事啊，这个晚上怎么了呢？他使劲回忆，使劲问自己，就是想不起来7月25日晚上干啥了？
怎么，你自己做了什么事，还用我们说吗？认真想，别撒谎，我们等你。浓眉警官成竹在胸地看看表审视着胡快。
胡快的思维高密度搜索着7月中的每一天生活和行为，最终也没想起来25日晚上发生了什么。他不安地问道：警官，我确实想不起来了，我绝不会撒谎的，您能不能稍微提示一下？
你朋友潘热热送给你的那盒泰国aaa牌安全套在哪？如果那10枚安全套一枚不少，那么，7月25日晚上发生的一切就与你无关了。浓眉警官从另一个角度点出了25日晚上的重要。
警官的提示，立刻让胡快乱麻般的大脑清晰了。同时也让他倏然感到恐惧降临了。这恐惧虽然无名无状，但是，那盒安全套让他瞬间联想起了“火石浴”、小姐和那个晚上的一连串具象。
他意识到，有大麻烦了。他使劲地做了深呼吸，极力让狂跳的心平静，他想，反正没干坏事，心中没鬼。
胡快回忆着说:噢，我想起来了，25日晚上，我和朋友去了“火石浴”洗浴馆。洗浴后，我们在房间休息……然后……
等一下，把此处细节说清楚。浓眉警官严肃地说。
胡快重新说：是我先洗完的。我怕热，就回到了房间，是703房。当时大约是10点钟左右，我刚要睡一会，有人敲门，进来的是一个男人，向我推荐小姐特服，我拒绝了。过了一会，一个小姐推门进来了，主动和我商量那事，我又拒绝了。
并从正面教育了她几句。然后，就把那盒安全套送给了她。接着，我的朋友沙比回来了，休息了一下，我们就离开了房间。这些，就是25日晚上所做的事。
警官记录的笔停住了：那个小姐的体貌特征？衣服颜色？
她穿一身黑色纱裙，人较瘦，眼睛很大。
你与她有没有过性行为？花没花钱发生关系？
没有。她要求我，我没做。这种恶心事，我想都没想过。
好吧。你刚才的话，我们还要做调查核实。但是，你到洗浴馆带了安全套，又把安全套送给了小姐，还不和小姐发生性关系，这样的行为有悖常理。如果你真是这样干净，那就是说，安全套里的体液不是你的对吗？
对，不是我的。你们可以检测。
体液不是你的，并不能证明被害的小姐就与你没有关系了，和你接触的那个小姐被害了。她的死亡时间和你在房间里的时间基本吻合，不管凶手是谁，你现在仍然涉嫌这起凶杀案子，起码目前还没有足够的证据证明你不是凶手。
在你必须接受dna测查的同时，调查期间，你的一切行为活动要受到限定，服从警方的训查，直到案件调查的结束。现在，你需要证据证人来证明你不是凶手。
浓眉警官的话让胡快急了，他这才知道问题的严重性：警官先生，我接受调查可以，我也愿意配合警方侦破此案。但是，你们限定我的行为自由，我不能同意。我不是凶手，你们没有证据证明我是凶手，就不能剥夺一个公民的人身自由。
还有，我可以找出证明我没有杀人的证人，他就是我的朋友沙比。我们俩同时走出的房间，并且在走廊里看见了那个小姐。我现在就去找沙比来做……
话没说完，浓眉警官就变了脸色：先不要狡辩。你现在是警方掌握的重点嫌疑人，你说的证人沙比也涉嫌此案，他和你都要无条件服从我们的调查。
俩个同时被调查的涉案嫌疑人能证明什么？证明你们是好人？还是证明你们拿着安全套送给小姐又不发生关系？难道你们就不能是谋财害命的同案犯吗？在事实真相没有大白之前，你们谁都可能是凶手！
这是法律程序，谁也无权违背。除非你根本就没有去过703房间，根本就没接触过小姐，根本就没给过她安全套！警官的三句大排比把胡快压住了。
胡快沉默了。
他这才感到，又一个灾难临头了。虽然，这灾难可以澄清，但是，它需要时间的煎熬，这个过程完全可以摧毁他伤痕累累的志向－－－－迫在眉睫的怪车大赛。
胡快的心要从喉咙里蹦出来了。一想到这灾难已经不是自己，还有沙比、热热，他骂自己混蛋、愚蠢，把那盒安全套留给了小姐，他懊悔自己根本就不该去洗浴。
想着想着极度的焦急上火、连日来的疲惫，终于让他的大脑突然剧痛不止，通体浸汗，两眼金星乱冒一片漆黑，软软地从椅子上倒了下去。
警官们见状立刻把他抬起来，平放在沙发上。一名警官掐了他的人中穴，用双手从胸部往下捋气。两分钟后，胡快从昏晕中醒了。警官们把他扶进了另一个带有值班床的房间，给他倒了一杯白糖水，然后让他躺下休息。
调查并未结束。
一小时后，胡快坐过的椅子上又坐上了沙比。沙比和胡快一样，不知自己为啥被调查。来公安局的时候，他正在写竞标世界怪车大赛的启示。
你是发现报记者沙比把？知道我们为什么找你吗？
浓眉警官的问话似乎柔和了一些。
沙比回答：我是。不知道你们为什么找我？
7月25日晚上，你和你的朋友胡快去了“火石浴”洗浴馆，并带了aaa牌泰国安全套。你的那盒安全套现在在哪?在703房间，你和你的朋友胡快是否找过小姐？
听到这一连串的查问，沙比毫无准备。他早就忘了那盒安全套，费劲地想了半天才回忆起来：对，是有一盒泰国安全套，朋友送的，瞎开玩笑，给我的当天晚上，我就给别人了，好像是在“火石浴”时，正好碰上了。
你把安全套给了谁？他是干什么的？
沙比问:咋地了，有事了？我给的人是我们报社的副主编吴来去。“火石浴”是他的“卧子”，他喜欢这里的服务，那晚正好他也在洗浴馆。
那好，我再问你一遍:你和你的朋友胡快在703房间和小姐有没有过性接触？浓眉警官的目光犀利地直刺沙比。
沙比非常自信地道：绝对没有。我们从来就不会这种低劣的动物行为，这方面，我敢用生命起誓。我是记者，我是有道德底线的男人。
尽管好男人越来越少，但是好男人还在。你们如果不信，可以到我们报社调查，到洗浴馆调查。另外，我可以自夸地告诉你们，两年前，北城的第一个胁迫15名少女从事色情活动案的揭露者是我，我就是那个扫黄打嫖潜进淫窟的卧底记者。
警官点了点头：噢，沙比，记者。你好像是个有名气的记者，写过有分量的文章。这样吧，希望你的话是真实的。我们的调查还没有完，随时还会找你。
我提示你，你的朋友胡快在7月25日晚和一个小姐有过接触，在703房间。对于他有没有发生性行为，我们正在排查。你们俩一同而去，你应该知道。
这个小姐，当夜被害，现场发现的物证是一枚aaa牌泰国生产的安全套和体液。你敢说你的朋友不是犯罪嫌疑人吗？包括你自己？你和你的朋友都是现场遗留物aaa牌泰国安全套的携带者，在案件未破之前，你们都是重点嫌疑人。
沙比一听，脑袋顿时大了。万万没有料到，他涉嫌的问题竟如此严重。
沙比冲动地站起来急躁地喊：这不可能！我们正在做一件常人所做不到的大事，这件事对国家对我们北城非常有意义。我说过，我们不是流氓地痞、不是嫖客垃圾。
你们警方不能仅凭一个安全套就认定我们是罪犯，这世界安全套多了，请你们查清后再审问。你们不是要安全套吗？我现在就把那盒要回来给你们。你们还要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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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热诚恳地说：好吧。这俩个人一位是《发现报》的记者沙比，一位是准备参加世界怪车大赛的怪车手胡快。我确实送给了他们每人一盒安全套，每盒10枚。我的请求是，调查期间，能不能不要影响胡快参赛的准备工作？能不能给他正常的自由空间？
浓眉警官边记录边说道：这就对了。如果真是这样，我们会酌情考虑你的请求。请你把他们的家庭住址联系方式告诉我们，现在，你要回避一下。调查结束后，就可以走了。说完，就让女警官把热热领到了另一个房间。
心急如焚的胡快一次次看着表，他在公安局大门外的树荫下等得如坐针毡，猜测着热热的情况，又不敢冒然打电话。为了消磨时间，他数着路边的行人，数到1500多人的时刻，手机终于响了。
胡快急急接听，却是公安局传他马上到刑侦队接受调查训问。胡快的心立刻被吊起来了，陷入紧张状。这是咋整的，难道新闻发布会上的事被发现了吗？还是惩罚那个“斜眼三哥”要供词违规了？抑或是盖黑盖的枪击事件？
进入公安局前，胡快犹豫了半天，决定给热热打个电话，一拨，手机关了，他硬着头皮进去了。
调查问话的仍然是那个浓眉警官。
胡快坐在热热刚刚坐过的椅子上，焦虑地等待着无法预知的调查内容，慌乱的做好了应对措施。
胡快，7月25日晚上你在哪里？
浓眉警官宁静地注视了胡快足足有三分钟之后突然发问。
7月25日晚……7月25日晚上，我在哪?让我想想，时间长了，有点记不清了。胡快的思路完全乱了，这个日期并没有特别的事啊，这个晚上怎么了呢？他使劲回忆，使劲问自己，就是想不起来7月25日晚上干啥了？
怎么，你自己做了什么事，还用我们说吗？认真想，别撒谎，我们等你。浓眉警官成竹在胸地看看表审视着胡快。
胡快的思维高密度搜索着7月中的每一天生活和行为，最终也没想起来25日晚上发生了什么。他不安地问道：警官，我确实想不起来了，我绝不会撒谎的，您能不能稍微提示一下？
你朋友潘热热送给你的那盒泰国aaa牌安全套在哪？如果那10枚安全套一枚不少，那么，7月25日晚上发生的一切就与你无关了。浓眉警官从另一个角度点出了25日晚上的重要。
警官的提示，立刻让胡快乱麻般的大脑清晰了。同时也让他倏然感到恐惧降临了。这恐惧虽然无名无状，但是，那盒安全套让他瞬间联想起了“火石浴”、小姐和那个晚上的一连串具象。
他意识到，有大麻烦了。他使劲地做了深呼吸，极力让狂跳的心平静，他想，反正没干坏事，心中没鬼。
胡快回忆着说:噢，我想起来了，25日晚上，我和朋友去了“火石浴”洗浴馆。洗浴后，我们在房间休息……然后……
等一下，把此处细节说清楚。浓眉警官严肃地说。
胡快重新说：是我先洗完的。我怕热，就回到了房间，是703房。当时大约是10点钟左右，我刚要睡一会，有人敲门，进来的是一个男人，向我推荐小姐特服，我拒绝了。过了一会，一个小姐推门进来了，主动和我商量那事，我又拒绝了。
并从正面教育了她几句。然后，就把那盒安全套送给了她。接着，我的朋友沙比回来了，休息了一下，我们就离开了房间。这些，就是25日晚上所做的事。
警官记录的笔停住了：那个小姐的体貌特征？衣服颜色？
她穿一身黑色纱裙，人较瘦，眼睛很大。
你与她有没有过性行为？花没花钱发生关系？
没有。她要求我，我没做。这种恶心事，我想都没想过。
好吧。你刚才的话，我们还要做调查核实。但是，你到洗浴馆带了安全套，又把安全套送给了小姐，还不和小姐发生性关系，这样的行为有悖常理。如果你真是这样干净，那就是说，安全套里的体液不是你的对吗？
对，不是我的。你们可以检测。
体液不是你的，并不能证明被害的小姐就与你没有关系了，和你接触的那个小姐被害了。她的死亡时间和你在房间里的时间基本吻合，不管凶手是谁，你现在仍然涉嫌这起凶杀案子，起码目前还没有足够的证据证明你不是凶手。
在你必须接受dna测查的同时，调查期间，你的一切行为活动要受到限定，服从警方的训查，直到案件调查的结束。现在，你需要证据证人来证明你不是凶手。
浓眉警官的话让胡快急了，他这才知道问题的严重性：警官先生，我接受调查可以，我也愿意配合警方侦破此案。但是，你们限定我的行为自由，我不能同意。我不是凶手，你们没有证据证明我是凶手，就不能剥夺一个公民的人身自由。
还有，我可以找出证明我没有杀人的证人，他就是我的朋友沙比。我们俩同时走出的房间，并且在走廊里看见了那个小姐。我现在就去找沙比来做……
话没说完，浓眉警官就变了脸色：先不要狡辩。你现在是警方掌握的重点嫌疑人，你说的证人沙比也涉嫌此案，他和你都要无条件服从我们的调查。
俩个同时被调查的涉案嫌疑人能证明什么？证明你们是好人？还是证明你们拿着安全套送给小姐又不发生关系？难道你们就不能是谋财害命的同案犯吗？在事实真相没有大白之前，你们谁都可能是凶手！
这是法律程序，谁也无权违背。除非你根本就没有去过703房间，根本就没接触过小姐，根本就没给过她安全套！警官的三句大排比把胡快压住了。
胡快沉默了。
他这才感到，又一个灾难临头了。虽然，这灾难可以澄清，但是，它需要时间的煎熬，这个过程完全可以摧毁他伤痕累累的志向－－－－迫在眉睫的怪车大赛。
胡快的心要从喉咙里蹦出来了。一想到这灾难已经不是自己，还有沙比、热热，他骂自己混蛋、愚蠢，把那盒安全套留给了小姐，他懊悔自己根本就不该去洗浴。
想着想着极度的焦急上火、连日来的疲惫，终于让他的大脑突然剧痛不止，通体浸汗，两眼金星乱冒一片漆黑，软软地从椅子上倒了下去。
警官们见状立刻把他抬起来，平放在沙发上。一名警官掐了他的人中穴，用双手从胸部往下捋气。两分钟后，胡快从昏晕中醒了。警官们把他扶进了另一个带有值班床的房间，给他倒了一杯白糖水，然后让他躺下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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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小时后，胡快坐过的椅子上又坐上了沙比。沙比和胡快一样，不知自己为啥被调查。来公安局的时候，他正在写竞标世界怪车大赛的启示。
你是发现报记者沙比把？知道我们为什么找你吗？
浓眉警官的问话似乎柔和了一些。
沙比回答：我是。不知道你们为什么找我？
7月25日晚上，你和你的朋友胡快去了“火石浴”洗浴馆，并带了aaa牌泰国安全套。你的那盒安全套现在在哪?在703房间，你和你的朋友胡快是否找过小姐？
听到这一连串的查问，沙比毫无准备。他早就忘了那盒安全套，费劲地想了半天才回忆起来：对，是有一盒泰国安全套，朋友送的，瞎开玩笑，给我的当天晚上，我就给别人了，好像是在“火石浴”时，正好碰上了。
你把安全套给了谁？他是干什么的？
沙比问:咋地了，有事了？我给的人是我们报社的副主编吴来去。“火石浴”是他的“卧子”，他喜欢这里的服务，那晚正好他也在洗浴馆。
那好，我再问你一遍:你和你的朋友胡快在703房间和小姐有没有过性接触？浓眉警官的目光犀利地直刺沙比。
沙比非常自信地道：绝对没有。我们从来就不会这种低劣的动物行为，这方面，我敢用生命起誓。我是记者，我是有道德底线的男人。
尽管好男人越来越少，但是好男人还在。你们如果不信，可以到我们报社调查，到洗浴馆调查。另外，我可以自夸地告诉你们，两年前，北城的第一个胁迫15名少女从事色情活动案的揭露者是我，我就是那个扫黄打嫖潜进淫窟的卧底记者。
警官点了点头：噢，沙比，记者。你好像是个有名气的记者，写过有分量的文章。这样吧，希望你的话是真实的。我们的调查还没有完，随时还会找你。
我提示你，你的朋友胡快在7月25日晚和一个小姐有过接触，在703房间。对于他有没有发生性行为，我们正在排查。你们俩一同而去，你应该知道。
这个小姐，当夜被害，现场发现的物证是一枚aaa牌泰国生产的安全套和体液。你敢说你的朋友不是犯罪嫌疑人吗？包括你自己？你和你的朋友都是现场遗留物aaa牌泰国安全套的携带者，在案件未破之前，你们都是重点嫌疑人。
沙比一听，脑袋顿时大了。万万没有料到，他涉嫌的问题竟如此严重。
沙比冲动地站起来急躁地喊：这不可能！我们正在做一件常人所做不到的大事，这件事对国家对我们北城非常有意义。我说过，我们不是流氓地痞、不是嫖客垃圾。
你们警方不能仅凭一个安全套就认定我们是罪犯，这世界安全套多了，请你们查清后再审问。你们不是要安全套吗？我现在就把那盒要回来给你们。你们还要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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