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收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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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何友仁的魂魄走了之后，程老头终于松了口气，他摸了摸寰明的脸庞，说道：“在天犼盆地待的好好的非要跑到外面来干什么，这下我们可都要被你给绕进去了。”他坐在地上叹了口气，接着说道：“或许，这就是你的命吧，当然，这也是我们的命。我现在完全可以杀了你，以绝后患，不过，我们都已经斗争了几百年，既然之前所作的一切都无法阻挡这一场浩劫到来的话，那就让他提前降临吧。”
说着，程老头在手心滴血画符，口中念道：“灵宝天尊，安慰身形；弟子魂魄，五脏玄冥；青龙白虎，对仗纷纭；朱雀玄武，侍卫我真。急急如律令。”念完，寰明的身体轻飘飘的浮了起来。
看着程老头这边一系列奇怪的举动，西安市刑警第三支队副支队长钱真说道：“我说方厅长，那个人不都已经死了吗？那个老头怎么还在那里划来划去的。”
“他那是在做法呢！”方可生说道。
“做法？做什么法？”钱真纳闷道。
“道家的人在人死了之后，都会给他们做一场法师，其目的就是驱邪避祸。”方可生一边饶有兴趣的观察前方的情况，一边侃侃而谈。
“我记得好像是为了给死者超度吧。”钱真说道。
“那是佛家的。”方可生转头对钱真说道：“我说钱副支队长，有些东西啊，你还真得要好好的去了解一番。”
“方厅长，现在都是社会主义了，谁还信那些所谓的牛鬼蛇神啊。”钱真说道。
“从国家层面来说是这样，可刚才平滩发生的那一切你又怎么解释呢？”方可生放下望远镜后，说道：“我们国家是一党执政，所以党和国家对于有些东西的宣传我们只要听听就好。”
“方厅长，您的父亲是革命先烈，参加过抗日战争和中国解放战争，而且这里还有这么多您的属下，现在说这些…………”
“这我知道，可当初要不是听信吴明的话，平滩现在也不会是现在这种情况。”
“方厅长，吴明书记也有自己的苦衷，我们也要理解他一下嘛。”钱真说道。
“苦衷？我看是……”他停顿了一下，说道：“行了，不开心的事就不要再提了。”
“那方厅长，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钱真问道。
“兴德的事情已经很清楚的表明他们那几大势力之间表面看起来是井水不犯河水，可一旦牵扯到重大利益关系，他们瞬间就会撕破脸皮。”方可生说道。
“那我们只要坐山观虎斗，坐享其成就可以了。”钱真说道。
“也别什么都不做，时机成熟的时候再多派一些我们的人到他们那里去探探底。”方可生拿起手中的望远镜继续观察前面的情况，说道：“特别是墨门的。”
“方厅长，墨门那边我们是我们派的人最多的一个帮派，再派的话我觉得是不是画蛇添足了。”钱真说道。
“没错，可你有没有发现我们对于墨门几乎还是一无所知，我们派去其他黑帮的一些情报人员总能给我们提供一些有价值的情报，可墨门呢，我们连他们的领导关系都搞不清楚，就更别说他们武器配备和成员分布这些东西了。”方可生哀叹道。
“按道理来说，我们派去的人都是搜集情报的精英，就算墨门再怎么谨慎，我们也应该套回一点东西啊。”钱真也感到很郁闷。
“对了，派去墨门的那些所谓的情报专家有没有回来的？”方可生问道。
“到目前为止……还没有！”钱真有气无力道。
“这无非就两种可能，要么是被他们杀了，要么就是没脸回来。”方可生说道：“看来他们应该也建立了自己的情报系统。”
“方厅长，我觉得您有些杞人忧天了，从他们的规模上来看，不会超过一万人，而其他的帮派哪个不在两万人以上，而那些帮派连最基本反侦察能力都不具备，墨门又怎么有建立情报机构的能力呢？”钱真说道。
“那青龙帮的兴德被墨门抢占之后他们为什么不敢去夺回来？”方可生反问道：“凡是都不能只看表面，迄今为止我们还没有和他们交过手，所以对于他们的家底我们不能妄下结论。”
“是，厅长，我会再派人去监视他们的。”钱真说道：“就算他墨门是只孙猴子，也逃不过如来的手掌心。”
“唉，快看！青龙帮的人过来了。”方可生说道。
钱真拿起望远镜一瞧，说道：“车上的人我怎么看的那么眼熟啊。”
“驾祥云，驭飞龙。”方可生说道。
“是飞龙。”钱真有些难以置信，说道：“兴德被墨门那帮人给轰成筛子之后，我还以为那些越狱的人都被炸成肉泥了呢，没想到他还有命活下来。”
“没那么容易，他们既然敢出来，那就一定有办法保住自己的小命。”方可生说道：“你让人继续在这监视，我还有个会要回市里一趟。”
“好！我送您！”说着，便忙向前为他开车门。
听说南风将寰明一个人丢在了平滩之后，飞龙急的团团转，在他千求万拜之下，南风才勉强同意在可以确保他自身安全的情况下可以将他给接回来，前提是他还能活下来。飞龙听后，还来不及回话就立马带人冲进平滩了。到了那里之后，只见寰明的身体平躺在地面上，而程老头则在下方叽里咕噜的念着什么。想到他前不久刚杀了自己的一个兄弟，所以飞龙猜想程老头此举可能会对寰明不利。想到这里，他掏出手枪想逼他终止这场仪式，他刚想过去就他身边的一个小弟给阻止了，说道：“大哥，我们老家每次有人溺死或者是孩子受了惊吓的时候都会请道士来做法，这种场面我见过，应该是给他招魂。”
“招魂？”飞龙半信半疑道。
“应该没错，听我们村那些长辈们说，这种招魂术一直都挺灵的。”那名手下说道。
“那就再等等吧，你们几个去周边警戒一下，一旦发现什么异常情况立刻通报。”飞龙吩咐道。
“明白！”
“是，大哥。”
飞龙心里越来越感到纳闷了，如果说那程师傅对寰明有什么企图的话那他这个时候就不应该去救他，可如果这一切都是误会的话，那他为什么会对寰明大打出手呢？这一个个疑问在他心里不断地闪现出来，他知道，在这令人费解的事情背后一定有着重大隐情。
看到何友仁的魂魄走了之后，程老头终于松了口气，他摸了摸寰明的脸庞，说道：“在天犼盆地待的好好的非要跑到外面来干什么，这下我们可都要被你给绕进去了。”他坐在地上叹了口气，接着说道：“或许，这就是你的命吧，当然，这也是我们的命。我现在完全可以杀了你，以绝后患，不过，我们都已经斗争了几百年，既然之前所作的一切都无法阻挡这一场浩劫到来的话，那就让他提前降临吧。”
说着，程老头在手心滴血画符，口中念道：“灵宝天尊，安慰身形；弟子魂魄，五脏玄冥；青龙白虎，对仗纷纭；朱雀玄武，侍卫我真。急急如律令。”念完，寰明的身体轻飘飘的浮了起来。
看着程老头这边一系列奇怪的举动，西安市刑警第三支队副支队长钱真说道：“我说方厅长，那个人不都已经死了吗？那个老头怎么还在那里划来划去的。”
“他那是在做法呢！”方可生说道。
“做法？做什么法？”钱真纳闷道。
“道家的人在人死了之后，都会给他们做一场法师，其目的就是驱邪避祸。”方可生一边饶有兴趣的观察前方的情况，一边侃侃而谈。
“我记得好像是为了给死者超度吧。”钱真说道。
“那是佛家的。”方可生转头对钱真说道：“我说钱副支队长，有些东西啊，你还真得要好好的去了解一番。”
“方厅长，现在都是社会主义了，谁还信那些所谓的牛鬼蛇神啊。”钱真说道。
“从国家层面来说是这样，可刚才平滩发生的那一切你又怎么解释呢？”方可生放下望远镜后，说道：“我们国家是一党执政，所以党和国家对于有些东西的宣传我们只要听听就好。”
“方厅长，您的父亲是革命先烈，参加过抗日战争和中国解放战争，而且这里还有这么多您的属下，现在说这些…………”
“这我知道，可当初要不是听信吴明的话，平滩现在也不会是现在这种情况。”
“方厅长，吴明书记也有自己的苦衷，我们也要理解他一下嘛。”钱真说道。
“苦衷？我看是……”他停顿了一下，说道：“行了，不开心的事就不要再提了。”
“那方厅长，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钱真问道。
“兴德的事情已经很清楚的表明他们那几大势力之间表面看起来是井水不犯河水，可一旦牵扯到重大利益关系，他们瞬间就会撕破脸皮。”方可生说道。
“那我们只要坐山观虎斗，坐享其成就可以了。”钱真说道。
“也别什么都不做，时机成熟的时候再多派一些我们的人到他们那里去探探底。”方可生拿起手中的望远镜继续观察前面的情况，说道：“特别是墨门的。”
“方厅长，墨门那边我们是我们派的人最多的一个帮派，再派的话我觉得是不是画蛇添足了。”钱真说道。
“没错，可你有没有发现我们对于墨门几乎还是一无所知，我们派去其他黑帮的一些情报人员总能给我们提供一些有价值的情报，可墨门呢，我们连他们的领导关系都搞不清楚，就更别说他们武器配备和成员分布这些东西了。”方可生哀叹道。
“按道理来说，我们派去的人都是搜集情报的精英，就算墨门再怎么谨慎，我们也应该套回一点东西啊。”钱真也感到很郁闷。
“对了，派去墨门的那些所谓的情报专家有没有回来的？”方可生问道。
“到目前为止……还没有！”钱真有气无力道。
“这无非就两种可能，要么是被他们杀了，要么就是没脸回来。”方可生说道：“看来他们应该也建立了自己的情报系统。”
“方厅长，我觉得您有些杞人忧天了，从他们的规模上来看，不会超过一万人，而其他的帮派哪个不在两万人以上，而那些帮派连最基本反侦察能力都不具备，墨门又怎么有建立情报机构的能力呢？”钱真说道。
“那青龙帮的兴德被墨门抢占之后他们为什么不敢去夺回来？”方可生反问道：“凡是都不能只看表面，迄今为止我们还没有和他们交过手，所以对于他们的家底我们不能妄下结论。”
“是，厅长，我会再派人去监视他们的。”钱真说道：“就算他墨门是只孙猴子，也逃不过如来的手掌心。”
“唉，快看！青龙帮的人过来了。”方可生说道。
钱真拿起望远镜一瞧，说道：“车上的人我怎么看的那么眼熟啊。”
“驾祥云，驭飞龙。”方可生说道。
“是飞龙。”钱真有些难以置信，说道：“兴德被墨门那帮人给轰成筛子之后，我还以为那些越狱的人都被炸成肉泥了呢，没想到他还有命活下来。”
“没那么容易，他们既然敢出来，那就一定有办法保住自己的小命。”方可生说道：“你让人继续在这监视，我还有个会要回市里一趟。”
“好！我送您！”说着，便忙向前为他开车门。
听说南风将寰明一个人丢在了平滩之后，飞龙急的团团转，在他千求万拜之下，南风才勉强同意在可以确保他自身安全的情况下可以将他给接回来，前提是他还能活下来。飞龙听后，还来不及回话就立马带人冲进平滩了。到了那里之后，只见寰明的身体平躺在地面上，而程老头则在下方叽里咕噜的念着什么。想到他前不久刚杀了自己的一个兄弟，所以飞龙猜想程老头此举可能会对寰明不利。想到这里，他掏出手枪想逼他终止这场仪式，他刚想过去就他身边的一个小弟给阻止了，说道：“大哥，我们老家每次有人溺死或者是孩子受了惊吓的时候都会请道士来做法，这种场面我见过，应该是给他招魂。”
“招魂？”飞龙半信半疑道。
“应该没错，听我们村那些长辈们说，这种招魂术一直都挺灵的。”那名手下说道。
“那就再等等吧，你们几个去周边警戒一下，一旦发现什么异常情况立刻通报。”飞龙吩咐道。
“明白！”
“是，大哥。”
飞龙心里越来越感到纳闷了，如果说那程师傅对寰明有什么企图的话那他这个时候就不应该去救他，可如果这一切都是误会的话，那他为什么会对寰明大打出手呢？这一个个疑问在他心里不断地闪现出来，他知道，在这令人费解的事情背后一定有着重大隐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