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挂在树上的女孩的裙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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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留在城外的一队王家近卫军士兵就发现了绕城而过的一行马车印，方向正是树皮村的那一侧。桑弗烈前去查看那些从树林边缘划过，留在泥土里的新鲜车辙印后，推断哈尔金攻击城墙的时候，马车就已经从森林边绕过去了。
看来虞游子的推断是正确的，吸引王国注意力后，以为叛军劫匪是向南走因此占领木里木城据守，实际是早以转到向北了。桑弗烈看着北边山脉间那个缺口想着，对于自己的独断决定十分感慨——
还在灰岩镇时，他在给王国议会发送虞游子认命命令的时候，还附加了一条对银色骑士团的命令：要他们去追踪东北方向通往三条道郡的道路，尤其是卢阿德普郡内的路线。
要是能就这样找到女王最好，增加自己的话语权，在一些问题上可以叫板了。没找到也可以让那些吵吵闹闹没能一起出过公干的家伙活动活动筋骨。
打着自己小算盘的王子听见一阵嗡鸣声，前不久这声音还一直伴随着他，只不过那时这种声音响亮多了，现在却十分遥远遥远，还是山谷空鸣的回声才让这声音传到自己耳中的——是飞空艇。
抬头望了望，然后就看到一个黑点划过另一边的森林上空，然后五个小蘑菇从黑点里分离出来撒向大地。
居然还要降落伞才能安全着落，看来不是什么高等级的人物，桑弗烈对飘飘荡荡的蘑菇们失去兴趣，下令收队回城了。
而城中虞游子正像孩子王一样，领着一群前后窜来窜去出去春游一样的孩童往南门走去。这帮穿着破破烂烂衣服的孩童多是男孩，有十七个之多，其中唯一的一个勉强到虞游子肩膀高的小女孩，用麻布包着头，裹着一身破布完全无法跟四周的男孩子区别开来。
虞游子低头看了眼带头老大模样跟在自己身边恢复成麻布萝莉装扮的莎普安道：“你那身淡绿色的漂亮裙子呢？”
“卖掉了，想不到还很值钱。”莎普安理所当然道，然后斜着眼瞟着虞游子：“你说的佣金不会是在骗我们……你们大人最喜欢骗人了。”
“卖掉了！你动作可真快啊……”虞游子边说边从腰包里摸出一利弗曲着大拇指弹给莎普安：“订金。”
“那玩意穿着也只会让别人以为是我从什么地方偷来的……”莎普安眼神追着利弗划出的金色弧线，小巴掌一拍就牢牢拍在了掌中，“与其让混混们从我身上扒了去卖钱，还不如我自己卖掉。”
莎普安举起金币验了验，然后就交给身后老老实实跟着自己的那个大个子男孩，这个男孩子比虞游子还高半个头，一身腱子肉比虞游子还壮一圈，要不是稚气的脸庞实在难以相信他离成年还差一大截。让团体里最强者的保管贵重物品，是最简单有效的手段。
见虞游子在打量大个子男孩子，莎普安介绍道：“乔塞基，我们里面最厉害的，虽然没钱去做测试，但应该有五级了吧，以后等他长大了绝对能当上个卫队长！”
褐色直发的乔塞基没说话，腼腆的笑了笑，稚嫩的脸上微微红了起来。
果然还只是个孩子，虞游子继续往前走去：“你们对附近森林很熟吧？”
“你个傻，问第几遍了！我们对森林里的植物、各种生物聚落了若指掌，我从不说谎，收了订金绝对帮你找到你想要的！”
“有看到刚刚从天上掉下来的那几团床单样的东西吧？”
“杰杰！”
莎普安一声呼喊，一直前后窜着的一个标准儿童体型的男孩子跳到了虞游子面前，虞游子记得他，正是在市场前推着水车掩护莎普安拉着自己逃跑的两个男孩中的一个。
杰杰一直注意着这边的谈话，事实上所有孩子都注意着，一听老大叫自己就明白自己该回答什么问题：“有看到我有看到！一共有五个！当时我正好在阁楼上放哨！”
“放哨？”
“咳咳，没什么，杰杰你的话说完了。”莎普安打着哈哈，支走杰杰然后岔开话题道：“对了，你是怎么找到我们的？”
市中心因为叛军的原因一片混乱，而那里刚好又是富人区，这帮孩子虽然不说谎，但莎普安其实隐隐指出了他们会偷东西，虞游子对这个想都不用想就能得到结论的话题不太有兴趣，就顺着莎普安岔开的问题道：“你不是说要回去吗，然后我就找热心的市民问了一下你家地址……”
“热心的市民？”
“安里奇。”
正是那位遇到过两次的，前天晚上在治安所牢房里亲切教会了虞游子本地帕西语口音，各种俚语骂词以及侮辱性手势的酒棍之一。
中心城区不过是木里木城十分之一的区域，其他城区的人们该干嘛还是干嘛，等级装备的差距让占领区人们不可能升起反抗的念头，被收缴了装备的城卫军和临时雇佣士兵们，除了高等级的那几个队长外，其他人就原地放掉让他们自己爱去哪里去哪里。
于是酒棍们就去了他们最爱去的酒馆，安里奇还算小有名气，一问就找到了，然后再对他用拳头问一下，他就很热心的告诉了虞游子关于城里流浪儿集团他所知道的一切，想不到莎普安居然是几群孩子里最大一伙的老大，占据着市场区及周边这块地盘……
“嘶。”莎普安倒抽口凉气：“难怪那群混混老是能堵住我们，原来他们早就知道我们秘密据点了！”
正要立即下令回去转移据点的麻布萝莉，看了虞游子一眼，咬咬牙决定先完成这趟任务委托再说，他们能在市场区这片平民世界里混得开就是靠的守信。
说着说着就到了城门口，大开的城门并没有人往来进出。目前是王家近卫军的士兵在看守城门，他们都是在灰岩镇马场上见过桑弗烈给虞游子受职的，四名士兵不加盘查地端枪行军礼，虞游子回了一礼就带着一帮孩子出了城。
“哟，你个傻，看不出还挺威风的啊。”
“那当然，哥当年可是……是什么来着，反正你认为当哥绝对没错的啦！”
“还提那件事！你傻吗！你……”
莎普安突然安静了下来，四周打打闹闹的孩童们也静了下来。
原来城墙下正在挖坟坑，一具具穿着城卫军和雇佣士兵装备的尸体静静躺在路边。战争再绅士也还战争，有战争就会有死人。
这些城卫兵应该是城墙上第一波攻击中战死的，而那些雇佣士兵应该就是在叛军进城后，还傻乎乎继续防守路卡的，都是些热血的傻小子。像安里奇那种老油条就早早投降了，或者脱下军装找个巷子一钻就完事了。
在这些热血已冷的年轻脸庞里，虞游子看到一张有印象的，是那个跟他同桌吃盖肉法法，勺子用得很溜的小年轻，他应该是想参军赚点外快，好这个月多吃几顿盖肉法法，可惜他已经吃了最后一顿……
“看到尸体你们不怕？”虞游子看了一圈跟着自己的孩童们，虽然安安静静，却没有一个惊恐害怕。
“……我们已经见多了。”莎普安笑笑，这一刻她显得无比成熟：“你以为我们是怎么样成为流浪儿的？”
“战争永远是战争……不说这个了，看见那根光线了吗？”
杰杰：“哦！是光枪！”
“都记住光枪亮起的位置了吗？”
“那个方向……”莎普安眯起眼睛看了会儿：“是在秋千附近。”
一群孩童叽叽喳喳表示赞同意见，这边的声响引得不远处掘墓的人们频频侧目。
“那么大家先听我安排，等下就散开来进入森林里，怎么散？看见脚下的大道没？数地砖，沿着大道每五十块站一个人，然后大家就往前笔直的进入森林里，开始叫唤找人……看太阳，半格时间后无论找到人没都到那个‘秋千’位置集合，明白没？”
孩童们大声答应完有心急的已经冲出去了，莎普安大叫着把孩们重新聚拢回来，重新把虞游子的话重复了一遍后，进行补充说明：“这个记好了吧？！那么从秋千正对着的大道为中点，你们两边散开数地砖！听懂没！……回来！我还没说完！都给老大我把眼珠子瞪大了找，每找到一个就值一利弗！听清楚了就快去！”
在欢呼声中，一群孩童冲了出去。
虞游子的计算是，铺设大道的石板长约两米，十七个孩童间距一百米，沿着穿过森林的大道平推过去，半格的移动时间刚好可以全覆盖降落范围，而他自己则要先一步赶去把带着通信卷轴的缇莉莉带回来，以便开展维修铠甲战士的先期工作。
向还留在自己身边的莎普安、乔塞基打过招呼就冲进了森林里，莎普安直觉一阵风闪过眼前的黑发少年就已经进到了森林里。
“你觉得到他那年龄你能有他厉害吗？”莎普安忍不住问身边的大个子。
乔塞基想了想摇摇头又点点头。
“喂喂，你傻吗！到底什么意思说出来啊！”
“……我、我不知道他那样是多厉害，但我觉得要比他厉害……”
莎普安满意地拍拍声音稚嫩得跟体型一点都不衬的乔塞基，见大家散得差不多了，于是开始监督他们数地砖。
林间飞驰是一种奇妙的跑酷体验，保持自行车般速度的同时还要不停躲避障碍，时不时攀着树干玩个水平回旋、大回环什么的十分有趣，攀着一根根秋千样的藤条玩起高低杠飞跃，最后一个720度空翻着地……
“上辈子‘我’可能是个玩体操的……”虞游子双手高举，抬头仰视做满分完美着地姿势。
“喂！你再看我就射你了哦！”
面对挂在树上女孩瞄准过来的手枪，虞游子连忙低下了头：“缇莉莉是吧！我是依叶妮派来找你们的……”
“啊！太好了，你们来得真快，按照大小姐的要求开枪后我还以为最少得挂到晚上呢！”女孩喜滋滋地滔滔不绝起来：“傻愣着干嘛！还不快放我下来！”
于是虞游子抬头。
“啊！！！你居然还敢看！我真开枪给你脑袋上探孔了啊！”
于是虞游子低头：
“那个我说，跳伞的时候能不能请你别再穿裙子了好不。”
“我哪知道会这样！跳下来之前我有绑好裙角的，安全措施很到位，谁知道会碰到这种事情呀！”
缇莉莉很郁闷，她的降落伞被树枝挂住，人没有怎么受伤，就是不知道怎么摔地，齐膝短裙的绑绳跟藤条缠到了一起，被从背后高高拉了起来，现在她就像套了条围裙一样，只可惜这围裙只有上半身，下半身空空荡荡，细长洁白的双腿在半空中荡呀荡，当然最晃人眼的是她那套着淡蓝色棉质白丝蝴蝶结小裤裤的小屁股。
虽然由于“围裙”和视角的原因，看不太清缇莉莉的上半身，但就她暴露出来的下半身进行观测比较，缇莉莉应该是个跟莎普安差不多大的小萝莉。
“你一定在想什么失礼的事情了！快闭着眼睛帮我下来呀！”缇莉莉见虞游子低着头久久无语，于是大声怒道。
啊，看来脾气也跟莎普安差不多啊。虞游子这么想道。
不久，留在城外的一队王家近卫军士兵就发现了绕城而过的一行马车印，方向正是树皮村的那一侧。桑弗烈前去查看那些从树林边缘划过，留在泥土里的新鲜车辙印后，推断哈尔金攻击城墙的时候，马车就已经从森林边绕过去了。
看来虞游子的推断是正确的，吸引王国注意力后，以为叛军劫匪是向南走因此占领木里木城据守，实际是早以转到向北了。桑弗烈看着北边山脉间那个缺口想着，对于自己的独断决定十分感慨——
还在灰岩镇时，他在给王国议会发送虞游子认命命令的时候，还附加了一条对银色骑士团的命令：要他们去追踪东北方向通往三条道郡的道路，尤其是卢阿德普郡内的路线。
要是能就这样找到女王最好，增加自己的话语权，在一些问题上可以叫板了。没找到也可以让那些吵吵闹闹没能一起出过公干的家伙活动活动筋骨。
打着自己小算盘的王子听见一阵嗡鸣声，前不久这声音还一直伴随着他，只不过那时这种声音响亮多了，现在却十分遥远遥远，还是山谷空鸣的回声才让这声音传到自己耳中的——是飞空艇。
抬头望了望，然后就看到一个黑点划过另一边的森林上空，然后五个小蘑菇从黑点里分离出来撒向大地。
居然还要降落伞才能安全着落，看来不是什么高等级的人物，桑弗烈对飘飘荡荡的蘑菇们失去兴趣，下令收队回城了。
而城中虞游子正像孩子王一样，领着一群前后窜来窜去出去春游一样的孩童往南门走去。这帮穿着破破烂烂衣服的孩童多是男孩，有十七个之多，其中唯一的一个勉强到虞游子肩膀高的小女孩，用麻布包着头，裹着一身破布完全无法跟四周的男孩子区别开来。
虞游子低头看了眼带头老大模样跟在自己身边恢复成麻布萝莉装扮的莎普安道：“你那身淡绿色的漂亮裙子呢？”
“卖掉了，想不到还很值钱。”莎普安理所当然道，然后斜着眼瞟着虞游子：“你说的佣金不会是在骗我们……你们大人最喜欢骗人了。”
“卖掉了！你动作可真快啊……”虞游子边说边从腰包里摸出一利弗曲着大拇指弹给莎普安：“订金。”
“那玩意穿着也只会让别人以为是我从什么地方偷来的……”莎普安眼神追着利弗划出的金色弧线，小巴掌一拍就牢牢拍在了掌中，“与其让混混们从我身上扒了去卖钱，还不如我自己卖掉。”
莎普安举起金币验了验，然后就交给身后老老实实跟着自己的那个大个子男孩，这个男孩子比虞游子还高半个头，一身腱子肉比虞游子还壮一圈，要不是稚气的脸庞实在难以相信他离成年还差一大截。让团体里最强者的保管贵重物品，是最简单有效的手段。
见虞游子在打量大个子男孩子，莎普安介绍道：“乔塞基，我们里面最厉害的，虽然没钱去做测试，但应该有五级了吧，以后等他长大了绝对能当上个卫队长！”
褐色直发的乔塞基没说话，腼腆的笑了笑，稚嫩的脸上微微红了起来。
果然还只是个孩子，虞游子继续往前走去：“你们对附近森林很熟吧？”
“你个傻，问第几遍了！我们对森林里的植物、各种生物聚落了若指掌，我从不说谎，收了订金绝对帮你找到你想要的！”
“有看到刚刚从天上掉下来的那几团床单样的东西吧？”
“杰杰！”
莎普安一声呼喊，一直前后窜着的一个标准儿童体型的男孩子跳到了虞游子面前，虞游子记得他，正是在市场前推着水车掩护莎普安拉着自己逃跑的两个男孩中的一个。
杰杰一直注意着这边的谈话，事实上所有孩子都注意着，一听老大叫自己就明白自己该回答什么问题：“有看到我有看到！一共有五个！当时我正好在阁楼上放哨！”
“放哨？”
“咳咳，没什么，杰杰你的话说完了。”莎普安打着哈哈，支走杰杰然后岔开话题道：“对了，你是怎么找到我们的？”
市中心因为叛军的原因一片混乱，而那里刚好又是富人区，这帮孩子虽然不说谎，但莎普安其实隐隐指出了他们会偷东西，虞游子对这个想都不用想就能得到结论的话题不太有兴趣，就顺着莎普安岔开的问题道：“你不是说要回去吗，然后我就找热心的市民问了一下你家地址……”
“热心的市民？”
“安里奇。”
正是那位遇到过两次的，前天晚上在治安所牢房里亲切教会了虞游子本地帕西语口音，各种俚语骂词以及侮辱性手势的酒棍之一。
中心城区不过是木里木城十分之一的区域，其他城区的人们该干嘛还是干嘛，等级装备的差距让占领区人们不可能升起反抗的念头，被收缴了装备的城卫军和临时雇佣士兵们，除了高等级的那几个队长外，其他人就原地放掉让他们自己爱去哪里去哪里。
于是酒棍们就去了他们最爱去的酒馆，安里奇还算小有名气，一问就找到了，然后再对他用拳头问一下，他就很热心的告诉了虞游子关于城里流浪儿集团他所知道的一切，想不到莎普安居然是几群孩子里最大一伙的老大，占据着市场区及周边这块地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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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你个傻，看不出还挺威风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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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提那件事！你傻吗！你……”
莎普安突然安静了下来，四周打打闹闹的孩童们也静了下来。
原来城墙下正在挖坟坑，一具具穿着城卫军和雇佣士兵装备的尸体静静躺在路边。战争再绅士也还战争，有战争就会有死人。
这些城卫兵应该是城墙上第一波攻击中战死的，而那些雇佣士兵应该就是在叛军进城后，还傻乎乎继续防守路卡的，都是些热血的傻小子。像安里奇那种老油条就早早投降了，或者脱下军装找个巷子一钻就完事了。
在这些热血已冷的年轻脸庞里，虞游子看到一张有印象的，是那个跟他同桌吃盖肉法法，勺子用得很溜的小年轻，他应该是想参军赚点外快，好这个月多吃几顿盖肉法法，可惜他已经吃了最后一顿……
“看到尸体你们不怕？”虞游子看了一圈跟着自己的孩童们，虽然安安静静，却没有一个惊恐害怕。
“……我们已经见多了。”莎普安笑笑，这一刻她显得无比成熟：“你以为我们是怎么样成为流浪儿的？”
“战争永远是战争……不说这个了，看见那根光线了吗？”
杰杰：“哦！是光枪！”
“都记住光枪亮起的位置了吗？”
“那个方向……”莎普安眯起眼睛看了会儿：“是在秋千附近。”
一群孩童叽叽喳喳表示赞同意见，这边的声响引得不远处掘墓的人们频频侧目。
“那么大家先听我安排，等下就散开来进入森林里，怎么散？看见脚下的大道没？数地砖，沿着大道每五十块站一个人，然后大家就往前笔直的进入森林里，开始叫唤找人……看太阳，半格时间后无论找到人没都到那个‘秋千’位置集合，明白没？”
孩童们大声答应完有心急的已经冲出去了，莎普安大叫着把孩们重新聚拢回来，重新把虞游子的话重复了一遍后，进行补充说明：“这个记好了吧？！那么从秋千正对着的大道为中点，你们两边散开数地砖！听懂没！……回来！我还没说完！都给老大我把眼珠子瞪大了找，每找到一个就值一利弗！听清楚了就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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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游子的计算是，铺设大道的石板长约两米，十七个孩童间距一百米，沿着穿过森林的大道平推过去，半格的移动时间刚好可以全覆盖降落范围，而他自己则要先一步赶去把带着通信卷轴的缇莉莉带回来，以便开展维修铠甲战士的先期工作。
向还留在自己身边的莎普安、乔塞基打过招呼就冲进了森林里，莎普安直觉一阵风闪过眼前的黑发少年就已经进到了森林里。
“你觉得到他那年龄你能有他厉害吗？”莎普安忍不住问身边的大个子。
乔塞基想了想摇摇头又点点头。
“喂喂，你傻吗！到底什么意思说出来啊！”
“……我、我不知道他那样是多厉害，但我觉得要比他厉害……”
莎普安满意地拍拍声音稚嫩得跟体型一点都不衬的乔塞基，见大家散得差不多了，于是开始监督他们数地砖。
林间飞驰是一种奇妙的跑酷体验，保持自行车般速度的同时还要不停躲避障碍，时不时攀着树干玩个水平回旋、大回环什么的十分有趣，攀着一根根秋千样的藤条玩起高低杠飞跃，最后一个720度空翻着地……
“上辈子‘我’可能是个玩体操的……”虞游子双手高举，抬头仰视做满分完美着地姿势。
“喂！你再看我就射你了哦！”
面对挂在树上女孩瞄准过来的手枪，虞游子连忙低下了头：“缇莉莉是吧！我是依叶妮派来找你们的……”
“啊！太好了，你们来得真快，按照大小姐的要求开枪后我还以为最少得挂到晚上呢！”女孩喜滋滋地滔滔不绝起来：“傻愣着干嘛！还不快放我下来！”
于是虞游子抬头。
“啊！！！你居然还敢看！我真开枪给你脑袋上探孔了啊！”
于是虞游子低头：
“那个我说，跳伞的时候能不能请你别再穿裙子了好不。”
“我哪知道会这样！跳下来之前我有绑好裙角的，安全措施很到位，谁知道会碰到这种事情呀！”
缇莉莉很郁闷，她的降落伞被树枝挂住，人没有怎么受伤，就是不知道怎么摔地，齐膝短裙的绑绳跟藤条缠到了一起，被从背后高高拉了起来，现在她就像套了条围裙一样，只可惜这围裙只有上半身，下半身空空荡荡，细长洁白的双腿在半空中荡呀荡，当然最晃人眼的是她那套着淡蓝色棉质白丝蝴蝶结小裤裤的小屁股。
虽然由于“围裙”和视角的原因，看不太清缇莉莉的上半身，但就她暴露出来的下半身进行观测比较，缇莉莉应该是个跟莎普安差不多大的小萝莉。
“你一定在想什么失礼的事情了！快闭着眼睛帮我下来呀！”缇莉莉见虞游子低着头久久无语，于是大声怒道。
啊，看来脾气也跟莎普安差不多啊。虞游子这么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