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封印兽到底是个什么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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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游子明白塞塞娜的意思了，她可是单方面撕毁了跟拜科玛的雇佣契约，会造成什么影响现在还看不出来，但绝对不会小，至少拜科玛那边她是不能再露面了，如此大代价抓来的人却要不明不白放回去，换谁都不会简单简单答应。
然而塞塞娜即使不答应也没办法，压制葛兰翰一方和银色骑士团的是普鲁恩斯，只要他对赌约的态度暧昧不坚决，塞塞娜也不好多说什么，对方能主动告诉她不会为难虞游子、仙若菈两人已经算是很有情面了。
现在的问题就在于，她主动找上虞游子挑明了说自己不会随随便便放人，而且是围绕赌约来说事，到时候在场面上全部说开来普鲁恩斯也无法公然反对塞塞娜，站在虞游子这边直接放人。
一是普鲁恩斯自己定下的赌约，二是通过刚才的交谈，可以得知塞塞娜跟普鲁恩斯相处的时间更长，他又不是一个无情无义的人，不可能抹开情面。
虞游子抬头瞅了塞塞娜一眼，她又开始制作一碗新的糊汤茶。她来私底下先表明自己的态度，也是为了避免会摆到台面上后发生不愉快。
“我知道了，只有完成了赌约，我才能回卡雷利安对吧。”输了的话，就不准在台面上反悔，让普鲁恩斯放人。否则塞塞娜就会跳出来，让大家都无法下台，到底能不能走是两说了，而且还会让大家都不愉快。
塞塞娜搅搅茶匙，道：“明白就好，那个小姑娘现在就可以回去哦，你留在这里就可以了。”
“我才不会放她自己回去呢，仙若菈回去后会干什么你又不是不知道。”
“有些人就是要寻死，手脚都长在她自己身上，你怎么拦的了一次，拦得了一辈子吗？”
“才不是寻死，根源在于封印兽，只要解决了封印兽什么问题就都解决了。”
“哦呵，说得封印兽跟黄金果似的，随便捅随便搅……”塞塞娜正用方头勺捅着一个金黄色果皮的椭圆形果子。放在小碟子里已经经过处理只剩大概四分之一的果实，被塞塞娜一点点蹂躏成更小块后，再把一部分放入茶碗里。
“那么你跟封印兽对战呢？”
“呵呵，开玩笑？我可不会去找死。”
“不，我的意思是，如果让一个上位战斗法师跟封印兽单挑，胜负情况如何？”
“我的话是必死的……这个要看等级，如果是一百级以上的话还有得一打。”
“封印兽不是六十到八十级的吗？”
“是啊，这就是奇怪的地方了……这个你就不知道了吧，最新的研究说是这些蛮兽体内拥有跟我们人类一样的天赋技能——你知道的，就是天生的天然在人体内形成的魔法回路……”
虞游子点点头：“是的，我之前看过份《探险者年鉴》里有提到，各种动物、怪物也能天生具有魔法回路，从而拥有施法、使用技能的能力。”
“哦嚯！你有看《探险者年鉴》，看的是第187期吗？上面可是有我的报道哦！”
难怪总觉得塞塞娜在一些圈子里小有名气，原来她实力确实是强到被杂志关注的程度了：“呃，我看的最新的一期，以前的老刊没看过……”
“呵呵，说的也是啊，你毕竟才来这个世界没几天。”
“之前封印兽的话题……”
“是了，最新的研究提出一个‘封印’理论，就是说封印兽体内其实具有一个封印这种天生技能的动物，他们在特定的地点随机诞生，观察表明它们是如同传送一样突然出现在固定的地点……它们本身实力只有八十级……我知道你想问什么，这是用测试术测出来的，对，就是画在卷轴上给你测试等级、能力的那个魔法……
从它出现到毁灭，无论什么时候进行测试，它们都是在八十级上下，然而实际实力随着时间的推移逐步提升，出现的瞬间实际实力就超过一百级了，平均来讲跟测量数据相差20级。
所以威兹海姆那边的大法师们就给出了一个理论——这种蛮兽，以前它们被称为蛮兽，意为拥有莽荒之力的非人之物，在一些地区它们还被称为蛮神，因此而兴起对它们进行信奉的偶像崇拜信仰，比如以卡雷利安山脉为中心的一大片地区……”
讲到这里，塞塞娜饶有兴趣地抬起头来望向虞游子，果然看到一幅震惊不已的表情，满意地摇头晃脑起来，让小脑袋两侧的环辫来回晃荡起来。
虞游子现在心里的确十分惊讶，他算是彻底明白卡雷利安王室，海吉莉娅对于献祭自己女儿为什么那么执着了，对于其它正面对抗封印兽的计划那么排斥了……要类比的话，就相当于地球上清明节不但不让一个地地道道的天朝人去祭拜祖坟，反而要把他的祖坟给刨了……有点理解地说道：
“封印兽是他们当地人信仰中的神明吗，象征着什么呢，毁灭？”
“是的，啊，象征着一个大周期的完结，新纪元的开启……很复杂的一套说法，据说是他们万年前迁徙过来的祖先留下的预言……其它地方也有不同的说法，唔，反正对于封印兽的崇拜在这个世界上是很，呼，平常的事情。”塞塞娜边说，边舀着她的午饭吃，嘟着嘴说话吐词有些不清不楚。
“但现在我一直听着他们叫封印兽，怎么不再称为蛮神了呢？”
“啊呜……”塞塞娜吃东西居然发出了艾瑟珐拉姆的口癖一样的声音，“我就知道你要问这个的，嗯，那只是那片土地上长久以来的民族、居民的原始信仰而已，卡雷利安王室是往来的统治者哦，啊呜，自然不会信这些，倒不如说要看具体王室成员的信仰与否……对其不信仰的人、地方就以蛮兽称呼之。”
想到之前通过海吉莉娅提供的景石看到的人与封印兽大战，那时候应该是反对封印兽崇拜的人当政吧，话说，把名字改称为封印兽，就应该看出卡雷利安历来就不支持这种信仰。
“呼，扯远了，我们接着说那个理论……大约百年前大法师们研究认为封印兽是拥有一种‘封印’天赋技能的非人生物，而这个技能就是逐步解开某种限制，让其发挥出超出其本身实力的力量，直到最后完全解开释放，轰……”又吃完一碗的塞塞娜把全部黄金果果肉倒进茶碗里，然后用茶捣重重一捣，配上“轰”的音效后，接着道，“把自己跟周围一大片地区全炸成渣渣……”
虞游子记得，海吉莉娅说过封印兽最后这一下核爆一样的自爆：“是因为这个技能所以现在就把蛮兽都叫封印兽了吧？”
“威兹海姆可是个影响世界的地方啊，他们做出来的理论，大家自然都买账啦……怎么说了半天这个事情，你既然明白了我的意思，那么就努力完成赌约吧，别再在这里偷懒了。”
“知道了，知道了，我会愿赌服输的！”
“知道就好……看你那个‘未婚妻’要准备开始下午的表演了，谢谢你的午饭，我先走了！”塞塞娜把最后一口糊汤喝掉，然后咂咂嘴回味了一下。
“等等……你也答应我件事，别跟仙若菈说……”
“我懂的，不会让那小姑娘自己跑回去！”说完，塞塞娜就拍拍手跳下椅子头也不回地大步离开了，看上去十分开心的样子。
虞游子知道了一些关于封印兽书本看不到的知识，跟阿萨伯格提供的所谓“封印兽”的资料更有用，因为阿萨伯格给的资料都是围绕在他的目标的具体能力、破坏力之上的，并没有谈太多能用得上的具有普遍性的东西。因此，志在刨祖坟，弄死某地区当地人神明的少年，现在心情也是比较高兴的。
但肚子就不太高兴了，对于身体小小的塞塞娜来说，足够管饱的糊汤茶，对少年来说份量还是差了不少，找侍应生问了问，他们茶屋提供简易的果腹熟食，例如蔬菜面糊、水果饼、拌凉菜等等，除了没有肉食，其它的简单饭食都提供。
虞游子点了一份果干饼，因为喝了太多茶水了，想吃点干的……等他从洗手间回来的时候，饭食不但已经摆到了桌上，桌边还又多了一个人。侍应生见虞游子回来，就退了下去，看来是他把人带过来的：“塔希媞，你应该在帷幔那边打理演出顺序吧，怎么有空跑到这里来偷懒。”
“还不是因为你们两个偷懒，这么大的太阳居然还在这里坐得住……”
虞游子自然知道她口中的你们两是指的谁，塔希媞今天依然一身绿白装扮，只是多戴了一顶白色绿缎带装饰的遮阳帽。
向临时代理总经理职务的管理人例行抱怨了一句后，接着道：“我到这里当然是有重要的事情，我让侍应生去准备打包了，过来处理了问题之后再吃吧……”
游乐园下午访客一反常态的增加起来，看来是距离较远的人、不想早上出门的人终于赶到了。
“是吗，那么我们的半天畅游卷销售情况如何？”虞游子听完塔希媞的例行报告后反问道。
“有在卖了，但还是要等今天结束之后才能看出效果……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你快问问珊莉雅到底是怎么了，早上不挺好的吗现在又是紧张了？”
帷幔在建筑群跟草坡之间围了一个篮球场那么大的场地，里面又分隔成十二个小间、两个大间供演出人员们化妆、准备，现在塔希媞、炽辛还有虞游子就站在一个小间布幔门前。
虞游子为了避免发生各种小说、电影、动画、游戏里喜闻乐见的撞见换衣场景，他先大声打起招呼，得到仙若菈同意的回应之后才向身边两女点点头，让她们先去台下等着，自己则进去了。
这里地处中央广场边缘，虽然没有了建筑但帷幔这片地面还是大块石板铺就的，占据了布幔小间一面布墙的木板桌子上面，摊开了一堆演出时需要佩戴的饰品，假发、睫毛、面妆、面具、发饰、头饰应有尽有，仙若菈就坐在正中的一面玻璃镜子前面，皱着眉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发生了什么？”虞游子感觉得出仙若菈对于表演舞蹈是乐在其中的，现在又不像是在紧张，那么肯定是发生了什么。
“我看到晖了。”
听到这个名字，不知道为什么虞游子心中一紧，也跟着皱起了眉头，无意识地解说着：“是了，伊拉法汉郡是他们家族的封地，他应该是比我们更早到的……”
“以前是我们家族的封地来着……”
“嗯？”虞游子被仙若菈这句喃喃自语，拉回了思绪，奇道，“伊拉法汉郡以前是你们家的？”
仙若菈转过身来，横了虞游子一眼，语气骄傲道：“哼，我以前不是说过我们家族跟英雄国关系深厚来着吗。”
“是啊，我还记得你说你们国家还是冈萨雷斯帝国给的。”
“是英雄国，那个时候还没有冈萨雷斯帝国。”仙若菈顿了一下接着道，“那个时候英雄国还只是一个国的时候，他们过来联合了我的家族，然后我们两家一起打下了大片的土地，在黑荒之后重新建立起了秩序……后来天下太平了，英雄族就把这里封给了我们家族……没发现这里很多地名都带‘卡’这个字母吗？”
这么一说这里很多城市确实都是以发音为“ka”的帕西字母开头的，跟卡雷利安的“ka”是同一三字母拼写法，而跟卡珊达的“ka”发音却一样，但用希克兰字母写来就是完全不同了……要说渊源的话，拥有供传送的空间裂缝，可以建立传送门的卡克拉尔城，绝对是卡雷利安家族建的，因为能够传送的地点必然是殖民安家落户的首选地点。
“哦，所以你们家族走后就封给了他们英雄族的分支伊拉法汉家？”
“以前这里可是叫卡雷利安郡来着……是几百年前来着，我记不清这些历史啦……”
虞游子看了很多希克兰帝国、瓦咕那沽人的历史，却没怎么了解这边的历史，要不然就可以进行科普了，自己这么热心于科普，难道上辈子“我”是混论坛网络社区的键盘党？
“等等，我们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下午表演首场还是要你们上场啊！”
虞游子明白塞塞娜的意思了，她可是单方面撕毁了跟拜科玛的雇佣契约，会造成什么影响现在还看不出来，但绝对不会小，至少拜科玛那边她是不能再露面了，如此大代价抓来的人却要不明不白放回去，换谁都不会简单简单答应。
然而塞塞娜即使不答应也没办法，压制葛兰翰一方和银色骑士团的是普鲁恩斯，只要他对赌约的态度暧昧不坚决，塞塞娜也不好多说什么，对方能主动告诉她不会为难虞游子、仙若菈两人已经算是很有情面了。
现在的问题就在于，她主动找上虞游子挑明了说自己不会随随便便放人，而且是围绕赌约来说事，到时候在场面上全部说开来普鲁恩斯也无法公然反对塞塞娜，站在虞游子这边直接放人。
一是普鲁恩斯自己定下的赌约，二是通过刚才的交谈，可以得知塞塞娜跟普鲁恩斯相处的时间更长，他又不是一个无情无义的人，不可能抹开情面。
虞游子抬头瞅了塞塞娜一眼，她又开始制作一碗新的糊汤茶。她来私底下先表明自己的态度，也是为了避免会摆到台面上后发生不愉快。
“我知道了，只有完成了赌约，我才能回卡雷利安对吧。”输了的话，就不准在台面上反悔，让普鲁恩斯放人。否则塞塞娜就会跳出来，让大家都无法下台，到底能不能走是两说了，而且还会让大家都不愉快。
塞塞娜搅搅茶匙，道：“明白就好，那个小姑娘现在就可以回去哦，你留在这里就可以了。”
“我才不会放她自己回去呢，仙若菈回去后会干什么你又不是不知道。”
“有些人就是要寻死，手脚都长在她自己身上，你怎么拦的了一次，拦得了一辈子吗？”
“才不是寻死，根源在于封印兽，只要解决了封印兽什么问题就都解决了。”
“哦呵，说得封印兽跟黄金果似的，随便捅随便搅……”塞塞娜正用方头勺捅着一个金黄色果皮的椭圆形果子。放在小碟子里已经经过处理只剩大概四分之一的果实，被塞塞娜一点点蹂躏成更小块后，再把一部分放入茶碗里。
“那么你跟封印兽对战呢？”
“呵呵，开玩笑？我可不会去找死。”
“不，我的意思是，如果让一个上位战斗法师跟封印兽单挑，胜负情况如何？”
“我的话是必死的……这个要看等级，如果是一百级以上的话还有得一打。”
“封印兽不是六十到八十级的吗？”
“是啊，这就是奇怪的地方了……这个你就不知道了吧，最新的研究说是这些蛮兽体内拥有跟我们人类一样的天赋技能——你知道的，就是天生的天然在人体内形成的魔法回路……”
虞游子点点头：“是的，我之前看过份《探险者年鉴》里有提到，各种动物、怪物也能天生具有魔法回路，从而拥有施法、使用技能的能力。”
“哦嚯！你有看《探险者年鉴》，看的是第187期吗？上面可是有我的报道哦！”
难怪总觉得塞塞娜在一些圈子里小有名气，原来她实力确实是强到被杂志关注的程度了：“呃，我看的最新的一期，以前的老刊没看过……”
“呵呵，说的也是啊，你毕竟才来这个世界没几天。”
“之前封印兽的话题……”
“是了，最新的研究提出一个‘封印’理论，就是说封印兽体内其实具有一个封印这种天生技能的动物，他们在特定的地点随机诞生，观察表明它们是如同传送一样突然出现在固定的地点……它们本身实力只有八十级……我知道你想问什么，这是用测试术测出来的，对，就是画在卷轴上给你测试等级、能力的那个魔法……
从它出现到毁灭，无论什么时候进行测试，它们都是在八十级上下，然而实际实力随着时间的推移逐步提升，出现的瞬间实际实力就超过一百级了，平均来讲跟测量数据相差20级。
所以威兹海姆那边的大法师们就给出了一个理论——这种蛮兽，以前它们被称为蛮兽，意为拥有莽荒之力的非人之物，在一些地区它们还被称为蛮神，因此而兴起对它们进行信奉的偶像崇拜信仰，比如以卡雷利安山脉为中心的一大片地区……”
讲到这里，塞塞娜饶有兴趣地抬起头来望向虞游子，果然看到一幅震惊不已的表情，满意地摇头晃脑起来，让小脑袋两侧的环辫来回晃荡起来。
虞游子现在心里的确十分惊讶，他算是彻底明白卡雷利安王室，海吉莉娅对于献祭自己女儿为什么那么执着了，对于其它正面对抗封印兽的计划那么排斥了……要类比的话，就相当于地球上清明节不但不让一个地地道道的天朝人去祭拜祖坟，反而要把他的祖坟给刨了……有点理解地说道：
“封印兽是他们当地人信仰中的神明吗，象征着什么呢，毁灭？”
“是的，啊，象征着一个大周期的完结，新纪元的开启……很复杂的一套说法，据说是他们万年前迁徙过来的祖先留下的预言……其它地方也有不同的说法，唔，反正对于封印兽的崇拜在这个世界上是很，呼，平常的事情。”塞塞娜边说，边舀着她的午饭吃，嘟着嘴说话吐词有些不清不楚。
“但现在我一直听着他们叫封印兽，怎么不再称为蛮神了呢？”
“啊呜……”塞塞娜吃东西居然发出了艾瑟珐拉姆的口癖一样的声音，“我就知道你要问这个的，嗯，那只是那片土地上长久以来的民族、居民的原始信仰而已，卡雷利安王室是往来的统治者哦，啊呜，自然不会信这些，倒不如说要看具体王室成员的信仰与否……对其不信仰的人、地方就以蛮兽称呼之。”
想到之前通过海吉莉娅提供的景石看到的人与封印兽大战，那时候应该是反对封印兽崇拜的人当政吧，话说，把名字改称为封印兽，就应该看出卡雷利安历来就不支持这种信仰。
“呼，扯远了，我们接着说那个理论……大约百年前大法师们研究认为封印兽是拥有一种‘封印’天赋技能的非人生物，而这个技能就是逐步解开某种限制，让其发挥出超出其本身实力的力量，直到最后完全解开释放，轰……”又吃完一碗的塞塞娜把全部黄金果果肉倒进茶碗里，然后用茶捣重重一捣，配上“轰”的音效后，接着道，“把自己跟周围一大片地区全炸成渣渣……”
虞游子记得，海吉莉娅说过封印兽最后这一下核爆一样的自爆：“是因为这个技能所以现在就把蛮兽都叫封印兽了吧？”
“威兹海姆可是个影响世界的地方啊，他们做出来的理论，大家自然都买账啦……怎么说了半天这个事情，你既然明白了我的意思，那么就努力完成赌约吧，别再在这里偷懒了。”
“知道了，知道了，我会愿赌服输的！”
“知道就好……看你那个‘未婚妻’要准备开始下午的表演了，谢谢你的午饭，我先走了！”塞塞娜把最后一口糊汤喝掉，然后咂咂嘴回味了一下。
“等等……你也答应我件事，别跟仙若菈说……”
“我懂的，不会让那小姑娘自己跑回去！”说完，塞塞娜就拍拍手跳下椅子头也不回地大步离开了，看上去十分开心的样子。
虞游子知道了一些关于封印兽书本看不到的知识，跟阿萨伯格提供的所谓“封印兽”的资料更有用，因为阿萨伯格给的资料都是围绕在他的目标的具体能力、破坏力之上的，并没有谈太多能用得上的具有普遍性的东西。因此，志在刨祖坟，弄死某地区当地人神明的少年，现在心情也是比较高兴的。
但肚子就不太高兴了，对于身体小小的塞塞娜来说，足够管饱的糊汤茶，对少年来说份量还是差了不少，找侍应生问了问，他们茶屋提供简易的果腹熟食，例如蔬菜面糊、水果饼、拌凉菜等等，除了没有肉食，其它的简单饭食都提供。
虞游子点了一份果干饼，因为喝了太多茶水了，想吃点干的……等他从洗手间回来的时候，饭食不但已经摆到了桌上，桌边还又多了一个人。侍应生见虞游子回来，就退了下去，看来是他把人带过来的：“塔希媞，你应该在帷幔那边打理演出顺序吧，怎么有空跑到这里来偷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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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游子自然知道她口中的你们两是指的谁，塔希媞今天依然一身绿白装扮，只是多戴了一顶白色绿缎带装饰的遮阳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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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游子为了避免发生各种小说、电影、动画、游戏里喜闻乐见的撞见换衣场景，他先大声打起招呼，得到仙若菈同意的回应之后才向身边两女点点头，让她们先去台下等着，自己则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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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生了什么？”虞游子感觉得出仙若菈对于表演舞蹈是乐在其中的，现在又不像是在紧张，那么肯定是发生了什么。
“我看到晖了。”
听到这个名字，不知道为什么虞游子心中一紧，也跟着皱起了眉头，无意识地解说着：“是了，伊拉法汉郡是他们家族的封地，他应该是比我们更早到的……”
“以前是我们家族的封地来着……”
“嗯？”虞游子被仙若菈这句喃喃自语，拉回了思绪，奇道，“伊拉法汉郡以前是你们家的？”
仙若菈转过身来，横了虞游子一眼，语气骄傲道：“哼，我以前不是说过我们家族跟英雄国关系深厚来着吗。”
“是啊，我还记得你说你们国家还是冈萨雷斯帝国给的。”
“是英雄国，那个时候还没有冈萨雷斯帝国。”仙若菈顿了一下接着道，“那个时候英雄国还只是一个国的时候，他们过来联合了我的家族，然后我们两家一起打下了大片的土地，在黑荒之后重新建立起了秩序……后来天下太平了，英雄族就把这里封给了我们家族……没发现这里很多地名都带‘卡’这个字母吗？”
这么一说这里很多城市确实都是以发音为“ka”的帕西字母开头的，跟卡雷利安的“ka”是同一三字母拼写法，而跟卡珊达的“ka”发音却一样，但用希克兰字母写来就是完全不同了……要说渊源的话，拥有供传送的空间裂缝，可以建立传送门的卡克拉尔城，绝对是卡雷利安家族建的，因为能够传送的地点必然是殖民安家落户的首选地点。
“哦，所以你们家族走后就封给了他们英雄族的分支伊拉法汉家？”
“以前这里可是叫卡雷利安郡来着……是几百年前来着，我记不清这些历史啦……”
虞游子看了很多希克兰帝国、瓦咕那沽人的历史，却没怎么了解这边的历史，要不然就可以进行科普了，自己这么热心于科普，难道上辈子“我”是混论坛网络社区的键盘党？
“等等，我们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下午表演首场还是要你们上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