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长了脑袋不会用的白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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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退了黑袍人之后，林岳东迅速追上了速度还没有完全提起来的甲铁城，跳上了最后一节车厢。
进入车厢之后，他第一眼看到的，就是靠在车厢的墙壁上，闭着眼睛默默流泪的逞生，生驹的那个朋友，被调侃为“专业捡眼镜”的胖子。
林岳东马上扫了一眼车厢，发现没有白毛生驹的痕迹，心里登时咯噔一下。
是那个剧情发生了？
“逞生，发生了什么？”他走到逞生面前，沉声问道。
“生驹他……生驹他……被杀死了！”逞生哽咽着答道，甚至都没顾上“神仙大人怎么会知道他的名字”这样的问题。
“那个家伙是卡巴内吧？不是你的朋友了。”旁边一个老者出言劝道。
“就是就是，看开点吧，我们谁没失去过几个亲朋呢？”另一个大婶也说道。
果然是那个剧情啊！
林岳东一拍额头。他记得这个，那是在动画第二集末尾，发生的时间差不多就是这时候。
当时生驹因为被卡巴内咬了，变成了一种半人半卡巴内的东西，在动画里的学名叫做“卡巴内瑞”，也就是动画标题里说的那个东西，在林岳东理解就是和《生化危机》电影里的爱丽丝一样的状态。
卡巴内瑞的外表和人类差不多，但是心脏的位置却和卡巴内差不多，不是由皮肉包裹，而是直接暴露在外。遮掩的好的话，倒是看不出来，可一旦暴露，那自然是会引人怀疑。
剧情里，生驹是在对付一只被他放进车厢的卡巴内，试图借此展示自己发明的贯筒威力的时候，不小心撩开了身上的披风，露出了下面和卡巴内类似的心脏，结果被闻讯赶来的九智来栖不由分说的就当做卡巴内给一枪轰了下去。
可这一次，自己把卡巴内几乎全都拦在了外面，后面还有一堆武士在，生驹怎么还是暴露了？
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剧情的惯性”？
“具体的情况，和我说说，我很有兴趣听听。”林岳东冷冷的说道。原作里怎么样他管不着，现在自己在，就不能再放任这种事了。
“好，好的。”逞生也不管林岳东是为什么有兴趣，断断续续的将事情的经过一股脑都告诉了林岳东。
林岳东听完，发现和原作的过程其实也差不多。虽然有自己和武士在外面阻挡，但还是有几只零星的卡巴内侥幸绕开防线扒上了甲铁城，然后发生的事情就和原作中一模一样了：闻讯赶来的九智来栖把暴露了的生驹一枪打出甲铁城。
“那个白痴胆小鬼……”林岳东捂着额头，略带几分无奈的说道。
“您说的是谁？”旁边的老者有些愕然的说道。
“当然是九智来栖啊！还能有谁？”林岳东想了想，又说道，“不过，弱者的器量，也就是这个程度了吧。”
“弱者……”逞生下意识的重复了一句，一脸的迷茫。这个和弱者有什么关系了？
林岳东却显然没有和他解释的意思，只是自顾自的想着：必须得找那帮白痴好好说说了。一次两次当猪队友坑我，这哪是团结其他力量，分明是搞了个累赘啊！
要知道，原作里九智来栖把生驹轰出去倒不要紧，因为外面的卡巴内就算咬了生驹，生驹也不会有什么事。可现在外面可是还有个目标是摧毁剧情的黑袍人在，他把生驹打出去孤身一人，黑袍人上去直接一刀，那不就直接目标达成了么？
虽然说没了主角剧情也不见得就会无可挽回——比如他第一次任务的时候约翰·康纳都挂了，照样还是有办法——但毕竟会变得更加棘手。
必须在他们坑死自己之前，传授他们一点人生经验了。
林岳东打定主意，匆匆赶往车头。
车头中，四方川菖蒲，九智来栖，荒川吉备土等一干以菖蒲为核心的领导层都在——也不知道这帮不会开车的家伙在这干嘛——看到林岳东进来，都是有些愕然。
“你来这干嘛？”九智来栖右手扶着刀柄，警惕的问道。
“来教训教训你们。”林岳东直入正题，“从之前我就在想了，你们的脑子都是被水泡了么？为什么一个个智商低的这么可怕？”
“什……”
虽然林岳东之前说话也是毫不留情，但如此直白的痛骂，还是让几个人都傻了眼。
“你什么意思？”九智来栖怒道。
“刚才，你是不是把疑似卡巴内的生驹给打出去了？”林岳东质问道。
“是，那又怎么样？难道我们还能允许卡巴内待在车上吗？”九智来栖振振有词的说道。
““白痴！””
两个一模一样的评价，分别从两个地方传来。
其中一个自然是林岳东，另一个却让菖蒲等人不解：是抱膝坐在墙角，用衣服的外袍罩住自己，说要休息一下的无名。
“无名，为什么这么说？”菖蒲比较了一下，觉得还是无名好说话一点，就向她问道。
“那家伙不是卡巴内，上车的时候我就说过了。”无名从外袍里探出头来，有些懒散的说道，“他和我一样，是卡巴内瑞，介于人和卡巴内之间的物种。”
她这一探头不要紧，把九智来栖等人吓了一跳，直接就把枪举了起来，对准了她。
因为她的脸上，赫然有着和卡巴内身上一样的，透着仿若熔岩一般的纹路！
“你也是卡巴内么？”九智来栖紧张的喝问道。
“白痴啊你！脑子真是不会转的吗？”林岳东抬手就把他的枪打飞到了一边，骂道，“她要是卡巴内，你们早死翘翘了！人类被咬之后转化卡巴内最多三天，她搭乘甲铁城到你们这多少天了，变成卡巴内了么？今天还帮你们对付了一帮卡巴内来着，用你的脚趾头想想好不好？”
九智来栖这个智力水平，实在是让他觉得有点捉急。那可是刚刚跟卡巴内厮杀了一场，帮他们顶了N多卡巴内两分钟的人，结果一转脸他就问人家是不是卡巴内……这智商也是没谁了。
“但她这个样子……”
“卡巴内瑞啊，没听见她的话吗？身体变成卡巴内，头脑还是人类，这就是被称作柯南……不是，称作卡巴内瑞的物种。不能完全算是人，但也绝对不是卡巴内。”林岳东斩钉截铁的说道。这可是原作的设定，自然是不容置疑。
“说到底还不是一些不是人的怪物？”九智来栖不满的说道。
“你说的没错。但是，这些怪物是帮着人类的，而且比你们这帮白痴捆在一起都强——认识不清楚最重要最核心的部分，反而在一些无关紧要的枝节上打转，这就是你们白痴的地方。”林岳东冷冷的说道。
“这怎么能是无关紧要的……”
“趁这个机会我就明说了吧！”林岳东提高了声音，将他压了过去，“你们——具体的来说就是四方川菖蒲和九智来栖，其他人我不太清楚但估计也聪明不到哪去——有三个最愚蠢的地方，每一个都足以害死你们一百次，然后再把协助你们的人害死！
“第一，你们行动前缺乏思考，做事不去想后果！最简单的例子，如果无名是卡巴内，因为某种目的混入甲铁城，以她的战斗力，你们这几个废物打得过么？打不过还要拿枪指着人家，一旦她翻脸，你想过后果没有？之前甲铁城停留等我这件事，也是一个例子，我就不多说了。”
九智来栖的脸色登时一变。的确，如果无名确实是伪装混进来的卡巴内，那她要是翻脸，在场众人谁打得过？最多也就是林岳东这个不知道是敌是友的人，可林岳东准能出手帮忙么？要是不帮，自己等人岂不是就死在这了？
原作里，九智来栖就犯了这个错误，在没有万全的安全保障下贸然选择质问无名，结果无名直接武力震慑（通过殴打生驹的方式2333），逼得他认怂。
做事不考虑后果，只凭一腔意气，那是绝对不行的。这种人只有少年漫画里才能活得很好，现实世界中往往死的最快。
“第二，没有身为强者的器量！具体来说，就是被卡巴内吓破了胆子，把自己当做刺猬，稍有风吹草动就缩成一团，而不是坚决的战斗！所以你们筑起高墙，躲在城里不敢动弹，任由卡巴内在外面肆虐，因为你们认为自己是弱者，你们不敢战斗！”
这一点，便是原作中天鸟美马一直挂在嘴边的“恐惧”，也是生驹之所以不同于剧中泯泯众生的原因。
剧中的普罗大众对卡巴内太过恐惧，恐惧让他们失去了正常的理智判断，往往采取完全是头脑发热式的行动。显金驿武士们要杀松崎慎郎，甲铁城上九智来栖轰出生驹，包括后来天鸟美马回忆里将军向他挥刀，九州战败后人类筑起高墙以自保，往深了说，皆是源于恐惧而非理智的行动。
他们觉得自己是弱者，他们害怕强者（卡巴内）来损害自己，所以一有风吹草动，就吓得不能自己，作出慌乱的举动。
力量上的软弱没有错，要怪只能怪大自然，可心灵上的软弱就是自己的问题了。
“第三，你们缺乏科研精神，或者说你们缺一个科学家。这是第二点的引申，不过因为特别重要，所以我单独提出来。”
“科研精神？”菖蒲众人皆是一愣。如果说前两条他们还能理解的话，这第三条就真的是有些莫名其妙了，有种“画风不对”的感觉。
【思考】，【器量】这两个词和【科研】并列在一起，怎么都觉得不太合拍。
“当你们见到一个新的现象——比如卡巴内瑞——的时候，你们第一时间想到的不是‘这是为什么？这能对我们有什么作用？’而是‘它看起来很危险，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总之就是很危险，我们快除掉它吧’，九智来栖就是典型。”
林岳东点名批评，“这是你们因为对卡巴内的恐惧而丧失理智的表现。你们太过恐惧，以至于根本不敢去了解任何一点和卡巴内沾边的东西，只是一味地排斥。可你们若不去了解你们的对手，又该怎么去战胜你们的对手？”
这一点上，他们和剧中最大反派天鸟美马的差距不可以道里计。
剧情中，天鸟美马对卡巴内展开了不少研究，不但研发了人为制造卡巴内瑞的技术（无名就是此技术的成果），还进一步研发了将卡巴内瑞催化为更加强大的鵺，和逆向将鵺再变回卡巴内瑞的技术，更抓了一大堆卡巴内关在车里为己用，几乎对卡巴内形成碾压级别的优势。
套用范伟一句话：同样是生活在一片土地上的人，做人的差距咋就这么大呢？
缺乏研究的意向，也缺乏研究的方法，这在末世里可以说是不可原谅的错误。末世最大的问题不是卡巴内而是病毒，不想办法研究和解决病毒，只知道躲在城里能有什么用？解药不到，丧尸照例不会自己死掉。
“所以你们就是一群长了个脑袋不会用的白痴！”林岳东最后总结道，“如果你们还想在这个末世中活命的话，就让你们脖子上那个装饰物起点作用！不然，不但会害死你们自己，还会害死其他人！
“你们好好想想吧！”
打退了黑袍人之后，林岳东迅速追上了速度还没有完全提起来的甲铁城，跳上了最后一节车厢。
进入车厢之后，他第一眼看到的，就是靠在车厢的墙壁上，闭着眼睛默默流泪的逞生，生驹的那个朋友，被调侃为“专业捡眼镜”的胖子。
林岳东马上扫了一眼车厢，发现没有白毛生驹的痕迹，心里登时咯噔一下。
是那个剧情发生了？
“逞生，发生了什么？”他走到逞生面前，沉声问道。
“生驹他……生驹他……被杀死了！”逞生哽咽着答道，甚至都没顾上“神仙大人怎么会知道他的名字”这样的问题。
“那个家伙是卡巴内吧？不是你的朋友了。”旁边一个老者出言劝道。
“就是就是，看开点吧，我们谁没失去过几个亲朋呢？”另一个大婶也说道。
果然是那个剧情啊！
林岳东一拍额头。他记得这个，那是在动画第二集末尾，发生的时间差不多就是这时候。
当时生驹因为被卡巴内咬了，变成了一种半人半卡巴内的东西，在动画里的学名叫做“卡巴内瑞”，也就是动画标题里说的那个东西，在林岳东理解就是和《生化危机》电影里的爱丽丝一样的状态。
卡巴内瑞的外表和人类差不多，但是心脏的位置却和卡巴内差不多，不是由皮肉包裹，而是直接暴露在外。遮掩的好的话，倒是看不出来，可一旦暴露，那自然是会引人怀疑。
剧情里，生驹是在对付一只被他放进车厢的卡巴内，试图借此展示自己发明的贯筒威力的时候，不小心撩开了身上的披风，露出了下面和卡巴内类似的心脏，结果被闻讯赶来的九智来栖不由分说的就当做卡巴内给一枪轰了下去。
可这一次，自己把卡巴内几乎全都拦在了外面，后面还有一堆武士在，生驹怎么还是暴露了？
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剧情的惯性”？
“具体的情况，和我说说，我很有兴趣听听。”林岳东冷冷的说道。原作里怎么样他管不着，现在自己在，就不能再放任这种事了。
“好，好的。”逞生也不管林岳东是为什么有兴趣，断断续续的将事情的经过一股脑都告诉了林岳东。
林岳东听完，发现和原作的过程其实也差不多。虽然有自己和武士在外面阻挡，但还是有几只零星的卡巴内侥幸绕开防线扒上了甲铁城，然后发生的事情就和原作中一模一样了：闻讯赶来的九智来栖把暴露了的生驹一枪打出甲铁城。
“那个白痴胆小鬼……”林岳东捂着额头，略带几分无奈的说道。
“您说的是谁？”旁边的老者有些愕然的说道。
“当然是九智来栖啊！还能有谁？”林岳东想了想，又说道，“不过，弱者的器量，也就是这个程度了吧。”
“弱者……”逞生下意识的重复了一句，一脸的迷茫。这个和弱者有什么关系了？
林岳东却显然没有和他解释的意思，只是自顾自的想着：必须得找那帮白痴好好说说了。一次两次当猪队友坑我，这哪是团结其他力量，分明是搞了个累赘啊！
要知道，原作里九智来栖把生驹轰出去倒不要紧，因为外面的卡巴内就算咬了生驹，生驹也不会有什么事。可现在外面可是还有个目标是摧毁剧情的黑袍人在，他把生驹打出去孤身一人，黑袍人上去直接一刀，那不就直接目标达成了么？
虽然说没了主角剧情也不见得就会无可挽回——比如他第一次任务的时候约翰·康纳都挂了，照样还是有办法——但毕竟会变得更加棘手。
必须在他们坑死自己之前，传授他们一点人生经验了。
林岳东打定主意，匆匆赶往车头。
车头中，四方川菖蒲，九智来栖，荒川吉备土等一干以菖蒲为核心的领导层都在——也不知道这帮不会开车的家伙在这干嘛——看到林岳东进来，都是有些愕然。
“你来这干嘛？”九智来栖右手扶着刀柄，警惕的问道。
“来教训教训你们。”林岳东直入正题，“从之前我就在想了，你们的脑子都是被水泡了么？为什么一个个智商低的这么可怕？”
“什……”
虽然林岳东之前说话也是毫不留情，但如此直白的痛骂，还是让几个人都傻了眼。
“你什么意思？”九智来栖怒道。
“刚才，你是不是把疑似卡巴内的生驹给打出去了？”林岳东质问道。
“是，那又怎么样？难道我们还能允许卡巴内待在车上吗？”九智来栖振振有词的说道。
““白痴！””
两个一模一样的评价，分别从两个地方传来。
其中一个自然是林岳东，另一个却让菖蒲等人不解：是抱膝坐在墙角，用衣服的外袍罩住自己，说要休息一下的无名。
“无名，为什么这么说？”菖蒲比较了一下，觉得还是无名好说话一点，就向她问道。
“那家伙不是卡巴内，上车的时候我就说过了。”无名从外袍里探出头来，有些懒散的说道，“他和我一样，是卡巴内瑞，介于人和卡巴内之间的物种。”
她这一探头不要紧，把九智来栖等人吓了一跳，直接就把枪举了起来，对准了她。
因为她的脸上，赫然有着和卡巴内身上一样的，透着仿若熔岩一般的纹路！
“你也是卡巴内么？”九智来栖紧张的喝问道。
“白痴啊你！脑子真是不会转的吗？”林岳东抬手就把他的枪打飞到了一边，骂道，“她要是卡巴内，你们早死翘翘了！人类被咬之后转化卡巴内最多三天，她搭乘甲铁城到你们这多少天了，变成卡巴内了么？今天还帮你们对付了一帮卡巴内来着，用你的脚趾头想想好不好？”
九智来栖这个智力水平，实在是让他觉得有点捉急。那可是刚刚跟卡巴内厮杀了一场，帮他们顶了N多卡巴内两分钟的人，结果一转脸他就问人家是不是卡巴内……这智商也是没谁了。
“但她这个样子……”
“卡巴内瑞啊，没听见她的话吗？身体变成卡巴内，头脑还是人类，这就是被称作柯南……不是，称作卡巴内瑞的物种。不能完全算是人，但也绝对不是卡巴内。”林岳东斩钉截铁的说道。这可是原作的设定，自然是不容置疑。
“说到底还不是一些不是人的怪物？”九智来栖不满的说道。
“你说的没错。但是，这些怪物是帮着人类的，而且比你们这帮白痴捆在一起都强——认识不清楚最重要最核心的部分，反而在一些无关紧要的枝节上打转，这就是你们白痴的地方。”林岳东冷冷的说道。
“这怎么能是无关紧要的……”
“趁这个机会我就明说了吧！”林岳东提高了声音，将他压了过去，“你们——具体的来说就是四方川菖蒲和九智来栖，其他人我不太清楚但估计也聪明不到哪去——有三个最愚蠢的地方，每一个都足以害死你们一百次，然后再把协助你们的人害死！
“第一，你们行动前缺乏思考，做事不去想后果！最简单的例子，如果无名是卡巴内，因为某种目的混入甲铁城，以她的战斗力，你们这几个废物打得过么？打不过还要拿枪指着人家，一旦她翻脸，你想过后果没有？之前甲铁城停留等我这件事，也是一个例子，我就不多说了。”
九智来栖的脸色登时一变。的确，如果无名确实是伪装混进来的卡巴内，那她要是翻脸，在场众人谁打得过？最多也就是林岳东这个不知道是敌是友的人，可林岳东准能出手帮忙么？要是不帮，自己等人岂不是就死在这了？
原作里，九智来栖就犯了这个错误，在没有万全的安全保障下贸然选择质问无名，结果无名直接武力震慑（通过殴打生驹的方式2333），逼得他认怂。
做事不考虑后果，只凭一腔意气，那是绝对不行的。这种人只有少年漫画里才能活得很好，现实世界中往往死的最快。
“第二，没有身为强者的器量！具体来说，就是被卡巴内吓破了胆子，把自己当做刺猬，稍有风吹草动就缩成一团，而不是坚决的战斗！所以你们筑起高墙，躲在城里不敢动弹，任由卡巴内在外面肆虐，因为你们认为自己是弱者，你们不敢战斗！”
这一点，便是原作中天鸟美马一直挂在嘴边的“恐惧”，也是生驹之所以不同于剧中泯泯众生的原因。
剧中的普罗大众对卡巴内太过恐惧，恐惧让他们失去了正常的理智判断，往往采取完全是头脑发热式的行动。显金驿武士们要杀松崎慎郎，甲铁城上九智来栖轰出生驹，包括后来天鸟美马回忆里将军向他挥刀，九州战败后人类筑起高墙以自保，往深了说，皆是源于恐惧而非理智的行动。
他们觉得自己是弱者，他们害怕强者（卡巴内）来损害自己，所以一有风吹草动，就吓得不能自己，作出慌乱的举动。
力量上的软弱没有错，要怪只能怪大自然，可心灵上的软弱就是自己的问题了。
“第三，你们缺乏科研精神，或者说你们缺一个科学家。这是第二点的引申，不过因为特别重要，所以我单独提出来。”
“科研精神？”菖蒲众人皆是一愣。如果说前两条他们还能理解的话，这第三条就真的是有些莫名其妙了，有种“画风不对”的感觉。
【思考】，【器量】这两个词和【科研】并列在一起，怎么都觉得不太合拍。
“当你们见到一个新的现象——比如卡巴内瑞——的时候，你们第一时间想到的不是‘这是为什么？这能对我们有什么作用？’而是‘它看起来很危险，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总之就是很危险，我们快除掉它吧’，九智来栖就是典型。”
林岳东点名批评，“这是你们因为对卡巴内的恐惧而丧失理智的表现。你们太过恐惧，以至于根本不敢去了解任何一点和卡巴内沾边的东西，只是一味地排斥。可你们若不去了解你们的对手，又该怎么去战胜你们的对手？”
这一点上，他们和剧中最大反派天鸟美马的差距不可以道里计。
剧情中，天鸟美马对卡巴内展开了不少研究，不但研发了人为制造卡巴内瑞的技术（无名就是此技术的成果），还进一步研发了将卡巴内瑞催化为更加强大的鵺，和逆向将鵺再变回卡巴内瑞的技术，更抓了一大堆卡巴内关在车里为己用，几乎对卡巴内形成碾压级别的优势。
套用范伟一句话：同样是生活在一片土地上的人，做人的差距咋就这么大呢？
缺乏研究的意向，也缺乏研究的方法，这在末世里可以说是不可原谅的错误。末世最大的问题不是卡巴内而是病毒，不想办法研究和解决病毒，只知道躲在城里能有什么用？解药不到，丧尸照例不会自己死掉。
“所以你们就是一群长了个脑袋不会用的白痴！”林岳东最后总结道，“如果你们还想在这个末世中活命的话，就让你们脖子上那个装饰物起点作用！不然，不但会害死你们自己，还会害死其他人！
“你们好好想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