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零六章 苦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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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成了凌家的长工，要为凌家打工十年？
事情变化太快，我都有些反应不过来。
而且这都什么年代了，还有长工一说？
我有一种被人卖了的感觉，只是我却几乎生不了任何气，不止因为‘卖’我的是阿爷。
只是我到底该怎么做？是转身离开，还是乖乖接受这场交易？
见我站着没动，那老太太脸上的不满之色更浓了，说道：“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年纪轻轻的耳朵已经不好使了吗？”
我有些犹豫。老太太却又冷哼了一声，说道：“不想干也没事，现在就可以走。”
我不由愣在了那里。
屋里的气氛一时也变得有些奇怪，变得莫名的沉闷和压抑。
这时那老妇走了上来，说带我去厨房。
我沉默了几秒钟，而后就跟着她出了屋。老太太则瞪了我一眼，没好气地说道：“勤快点，别想着偷懒，老太婆我会一直盯着你的！”
我跟着老妇来到厨房，发现厨房虽然挺大，却是那种旧式的厨房，里面建着一排柴灶，还有那种大铁锅和火炉。老妇很热心，说以后我跟着她干活就行，她姓吴，凌家人都叫她吴妈。
吴妈帮我煮了碗金银花茶，还放了点菊花等降火的东西，然后让我端去给那老太太。
等我端着金银花茶回到那屋，发现老太太正横刀立马地坐在八仙桌边上。她见到我后，立刻又拉长了脸，质问我为什么这么慢，我也懒得跟他辩解，将茶放在了八仙桌上。
老太太却不喝茶，只是斜眼看着我：“怎么不说话，茶拿来了给谁喝啊？一点礼貌都和规矩都没有吗？”
这时吴妈走了进来，拉了拉我的袖子，小声提醒我，让我说太太请用茶。
“太太请用茶。”我生硬地说道。
老太太却重重地哼了一声，说道：“茶都这么凉了，怎么弄的？老太婆我本来就怕寒凉，难道想害死我吗？”
我去你……，我暗骂了一声，很想直接端起那碗茶泼她脸上去。
刚才还说上火来着，现在又说怕寒凉，而且那茶水都还在冒着热气，她碰都没碰，怎么知道茶水已经凉了？她这明显是在故意挑刺，故意找茬。
“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换碗热的？”老太婆则又尖声叫道，还用力跺了跺脚，又是一副歇斯底里的样子。
我怒火骤燃，就连我肩上的小八，也感应到了我的愤怒，也在那里张牙舞爪的，朝着老太太叫了几声。
老太太却轻蔑地看了小八一眼，对那吴妈说道：“吴妈，明天我想吃章鱼丸子。”
吴妈赶忙应了一声：“好的。”
小八顿时愣在那里，张大眼睛，呆呆地看着老太太，一副惊诧模样，也似吓了一跳。
老太太则又冷哼了一声，脸上露出一丝不屑的笑容：“小章鱼，再敢对老太婆我不敬，就拿你做章鱼丸子。”
说着，她又看向我另一边肩上的小青，“吴妈，明天再弄个蛇羹。”
原本一直懒洋洋地趴在我肩上的小青抬起头，看了看老太太，却显得有些茫然，而后便又趴了下去。
老太太似乎没想到小青的反应会这么平静，显得有些意外，随即却不满地撇了撇嘴，喃喃似自语道：“原来是只小蛊种，没点灵性。”
接着她却突然提高了声音，又尖声催促我快点去给她换碗热茶，一副尖酸刻薄的样子。
我忍！
我又跟着吴妈回到厨房，重新倒了一碗金银花茶。
只是我拿过去后，老太婆却只是看了一眼，又露出一脸嫌弃的样子，说水太烫了，泡得时间太长了，金银花都被泡烂了，根本不能喝，还说只有猪才会喝这样的茶，让我再去泡一碗。
你把自己当成猪不就行了？
我腹诽道。不过老太婆这样三番两次为难，我却反而渐渐冷静了下来，也没说什么，又回厨房去，找吴妈帮忙，重新烧了水，泡了茶，然后以最快的速度端了过去。
老太婆终于端起碗，却只喝了一口，便放了下来，然后站起来走了出去：“今天第一天，就早点休息。明天早点起来，好好干活，别偷懒，老太婆我都盯着呢，敢有一点偷懒，你就得滚蛋！”
吴妈带我回到厨房，把我安排在厨房边上的一个小房间。房间很小，摆设也很简陋，就只有一张床，一张桌子和一张椅子，而后吴妈给我拿来也一些生活用品，包括刷牙的洗脸用的一些东西。
不过我也不在意这些。我洗了个脸刷了下牙齿，便躺在床上，准备拿出手机给阿爹打个电话。
也不知道阿爷的手机为什么会关机，我总感觉他好像是故意关掉了手机，像有意在避着我似的。
可这时我却发现，我的手机居然莫名其妙不见了。我找来找去，也没找到手机。
我又懵了。
我回想起刚才老太婆离开的时候，在经过我身边时，手动了一下。不会是她把我的手机拿走了？
吗的，道貌岸然的老太婆还是个神偷啊？！
我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但又实在时找不到其它的合理解释。
我也没有任何证据，只能作罢，怏怏地躺在床上准备睡觉。
却辗转反侧，一直无法入眠。
半夜里，吴妈突然来敲门了，说老太婆要吃夜宵，叫我赶紧生火烧水。
我真的很想骂人。
这半夜三更的吃夜宵，也不怕撑死？年纪一大把，都长那么胖了，也不怕得高血压脑血栓什么的？
只是暗地里说归说，但我还是只能爬起来，去厨房烧水。
我在柴灶前烧火，吴妈则在灶台前忙碌，一边絮絮叨叨的，也似有些不满，说我新来的，怎么就得罪老太太了，让老太太这么故意刁难我，还连累她也无法睡个好觉。
我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总不能说老太婆跟我阿爷有仇，所以她在故意报复我。
等我帮着吴妈做了夜宵，煮好一锅莲子百合羹，却已是凌晨三四点钟了。吴妈把莲子羹送去给老太婆，我却还是不能去睡觉，因为要开始准备大家的早饭了。
帮着吴妈弄完早饭，已是早上五点多。然后我就得开始劈柴挑水。
劈柴我就不说了，因为是柴灶，自然要用柴火，虽说厨房边上一小屋里已经堆满了山一样的柴火。可是让我挑水，实在是有些过分，明明厨房里都装着水龙头，用水可以直接在水龙头上接，为什么还要我去厨房前面的井里打水？
吴妈也说，以前除了泡茶外，厨房用的都是自来水，不过昨晚老太婆叮嘱过了，以后都要用井水，不能用自来水，就算是喂猪的水也不例外。
显然这也是老太婆故意这么安排折腾我的。
我忍！
虽然从小到大我也是在农村长大的，却也算得上是养尊处优，可都没做过这些粗活，没想到如今寄人篱下，却要做这些事情。
只是形势所逼，我也无可奈何。
好在我还有个好帮手。
体贴的小八又展现出了它强大的家务能力，劈柴挑水的活它帮我承担了大半。尤其劈柴，它更是一把好手，都用不着柴刀，它那八只触手轮番舞动，分分钟就能劈好一大堆的柴火。
有小八在，我可是省了不少力。
在小八的帮助下，我花了不到一个小时，就劈完了厨房前堆成山似的柴火，并将它们全数搬去了旁边放柴火的屋子，然后又挑满了三大缸的水。
接着我又跟着一个叫张伯的老人，把前一天凌家人吃剩下的饭菜什么的送去凌家庄园南面数里外的一猪舍，跟他一起给猪舍里的几十头猪喂了食。
张伯是吴妈的爱人，人也不错，虽然没什么话，但也挺和蔼的，挺有耐心，教我怎么拌猪食，怎么喂猪。
然后我和跟着张伯以及猪舍里另外几个人一起杀了一头猪，和两只鸭子两只鸡，烧水褪毛，清理猪下水等等。弄好以后，已是午后，我跟着张伯他们草草吃了口午饭，就带着猪肉什么的回往凌家庄园。
下午又是各种各样的活，包括打扫厨房，摘菜洗菜等等。甚至吃完了晚饭，还得继续忙。中间那老太婆还会时不时地加派任务，让我们给她做吃的。
一天算下来，她好像都要吃个七八顿。
虽然我也知道她不可能真把这些东西都吃了，但每次也忍不住会腹诽暗骂几句。
而后日子，就是这样重复的忙碌。每天都很辛苦，几乎没什么空闲，我也是两点一线，几乎没什么自由时间，真的跟个包身工似的。好在我现在身体好，又有小八帮助，换做三五个月前，估计一天过后我就累得起不来了。
时间一天天过去，老太婆却始终不提给我石灵虫的事。而奇怪的是，那凌微冉也一直没有再出现，倒好像把我忘了似的。
就这样过了一个多月，老太婆让吴妈给我带来了一颗白色的半透明的药丸，让我吃下，说可以暂时缓解我的灵化症。
看架势，人家似乎真的想要我在凌家干满十年，才会给我石灵虫，彻底解治我的灵化症。
我虽然很不满，但也没什么办法，就吃了那颗药丸。
不想刚吃下没多久，我便感觉腹如刀绞，疼得厉害，没过多久，我竟是疼得晕死了过去。
等我醒来，我却是在一个漆黑的屋子里，几乎伸手不见五指，只有前面有两点微弱的亮光，好像是鬼火似的。
屋子里的气温也很低，几乎到了冰点。
在那两点亮光边上，隐约战着一个人，身影高高瘦瘦，穿着白色长袍，还戴着一顶高高的帽子。
就像那传说中的白无常似的。
我成了凌家的长工，要为凌家打工十年？
事情变化太快，我都有些反应不过来。
而且这都什么年代了，还有长工一说？
我有一种被人卖了的感觉，只是我却几乎生不了任何气，不止因为‘卖’我的是阿爷。
只是我到底该怎么做？是转身离开，还是乖乖接受这场交易？
见我站着没动，那老太太脸上的不满之色更浓了，说道：“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年纪轻轻的耳朵已经不好使了吗？”
我有些犹豫。老太太却又冷哼了一声，说道：“不想干也没事，现在就可以走。”
我不由愣在了那里。
屋里的气氛一时也变得有些奇怪，变得莫名的沉闷和压抑。
这时那老妇走了上来，说带我去厨房。
我沉默了几秒钟，而后就跟着她出了屋。老太太则瞪了我一眼，没好气地说道：“勤快点，别想着偷懒，老太婆我会一直盯着你的！”
我跟着老妇来到厨房，发现厨房虽然挺大，却是那种旧式的厨房，里面建着一排柴灶，还有那种大铁锅和火炉。老妇很热心，说以后我跟着她干活就行，她姓吴，凌家人都叫她吴妈。
吴妈帮我煮了碗金银花茶，还放了点菊花等降火的东西，然后让我端去给那老太太。
等我端着金银花茶回到那屋，发现老太太正横刀立马地坐在八仙桌边上。她见到我后，立刻又拉长了脸，质问我为什么这么慢，我也懒得跟他辩解，将茶放在了八仙桌上。
老太太却不喝茶，只是斜眼看着我：“怎么不说话，茶拿来了给谁喝啊？一点礼貌都和规矩都没有吗？”
这时吴妈走了进来，拉了拉我的袖子，小声提醒我，让我说太太请用茶。
“太太请用茶。”我生硬地说道。
老太太却重重地哼了一声，说道：“茶都这么凉了，怎么弄的？老太婆我本来就怕寒凉，难道想害死我吗？”
我去你……，我暗骂了一声，很想直接端起那碗茶泼她脸上去。
刚才还说上火来着，现在又说怕寒凉，而且那茶水都还在冒着热气，她碰都没碰，怎么知道茶水已经凉了？她这明显是在故意挑刺，故意找茬。
“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换碗热的？”老太婆则又尖声叫道，还用力跺了跺脚，又是一副歇斯底里的样子。
我怒火骤燃，就连我肩上的小八，也感应到了我的愤怒，也在那里张牙舞爪的，朝着老太太叫了几声。
老太太却轻蔑地看了小八一眼，对那吴妈说道：“吴妈，明天我想吃章鱼丸子。”
吴妈赶忙应了一声：“好的。”
小八顿时愣在那里，张大眼睛，呆呆地看着老太太，一副惊诧模样，也似吓了一跳。
老太太则又冷哼了一声，脸上露出一丝不屑的笑容：“小章鱼，再敢对老太婆我不敬，就拿你做章鱼丸子。”
说着，她又看向我另一边肩上的小青，“吴妈，明天再弄个蛇羹。”
原本一直懒洋洋地趴在我肩上的小青抬起头，看了看老太太，却显得有些茫然，而后便又趴了下去。
老太太似乎没想到小青的反应会这么平静，显得有些意外，随即却不满地撇了撇嘴，喃喃似自语道：“原来是只小蛊种，没点灵性。”
接着她却突然提高了声音，又尖声催促我快点去给她换碗热茶，一副尖酸刻薄的样子。
我忍！
我又跟着吴妈回到厨房，重新倒了一碗金银花茶。
只是我拿过去后，老太婆却只是看了一眼，又露出一脸嫌弃的样子，说水太烫了，泡得时间太长了，金银花都被泡烂了，根本不能喝，还说只有猪才会喝这样的茶，让我再去泡一碗。
你把自己当成猪不就行了？
我腹诽道。不过老太婆这样三番两次为难，我却反而渐渐冷静了下来，也没说什么，又回厨房去，找吴妈帮忙，重新烧了水，泡了茶，然后以最快的速度端了过去。
老太婆终于端起碗，却只喝了一口，便放了下来，然后站起来走了出去：“今天第一天，就早点休息。明天早点起来，好好干活，别偷懒，老太婆我都盯着呢，敢有一点偷懒，你就得滚蛋！”
吴妈带我回到厨房，把我安排在厨房边上的一个小房间。房间很小，摆设也很简陋，就只有一张床，一张桌子和一张椅子，而后吴妈给我拿来也一些生活用品，包括刷牙的洗脸用的一些东西。
不过我也不在意这些。我洗了个脸刷了下牙齿，便躺在床上，准备拿出手机给阿爹打个电话。
也不知道阿爷的手机为什么会关机，我总感觉他好像是故意关掉了手机，像有意在避着我似的。
可这时我却发现，我的手机居然莫名其妙不见了。我找来找去，也没找到手机。
我又懵了。
我回想起刚才老太婆离开的时候，在经过我身边时，手动了一下。不会是她把我的手机拿走了？
吗的，道貌岸然的老太婆还是个神偷啊？！
我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但又实在时找不到其它的合理解释。
我也没有任何证据，只能作罢，怏怏地躺在床上准备睡觉。
却辗转反侧，一直无法入眠。
半夜里，吴妈突然来敲门了，说老太婆要吃夜宵，叫我赶紧生火烧水。
我真的很想骂人。
这半夜三更的吃夜宵，也不怕撑死？年纪一大把，都长那么胖了，也不怕得高血压脑血栓什么的？
只是暗地里说归说，但我还是只能爬起来，去厨房烧水。
我在柴灶前烧火，吴妈则在灶台前忙碌，一边絮絮叨叨的，也似有些不满，说我新来的，怎么就得罪老太太了，让老太太这么故意刁难我，还连累她也无法睡个好觉。
我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总不能说老太婆跟我阿爷有仇，所以她在故意报复我。
等我帮着吴妈做了夜宵，煮好一锅莲子百合羹，却已是凌晨三四点钟了。吴妈把莲子羹送去给老太婆，我却还是不能去睡觉，因为要开始准备大家的早饭了。
帮着吴妈弄完早饭，已是早上五点多。然后我就得开始劈柴挑水。
劈柴我就不说了，因为是柴灶，自然要用柴火，虽说厨房边上一小屋里已经堆满了山一样的柴火。可是让我挑水，实在是有些过分，明明厨房里都装着水龙头，用水可以直接在水龙头上接，为什么还要我去厨房前面的井里打水？
吴妈也说，以前除了泡茶外，厨房用的都是自来水，不过昨晚老太婆叮嘱过了，以后都要用井水，不能用自来水，就算是喂猪的水也不例外。
显然这也是老太婆故意这么安排折腾我的。
我忍！
虽然从小到大我也是在农村长大的，却也算得上是养尊处优，可都没做过这些粗活，没想到如今寄人篱下，却要做这些事情。
只是形势所逼，我也无可奈何。
好在我还有个好帮手。
体贴的小八又展现出了它强大的家务能力，劈柴挑水的活它帮我承担了大半。尤其劈柴，它更是一把好手，都用不着柴刀，它那八只触手轮番舞动，分分钟就能劈好一大堆的柴火。
有小八在，我可是省了不少力。
在小八的帮助下，我花了不到一个小时，就劈完了厨房前堆成山似的柴火，并将它们全数搬去了旁边放柴火的屋子，然后又挑满了三大缸的水。
接着我又跟着一个叫张伯的老人，把前一天凌家人吃剩下的饭菜什么的送去凌家庄园南面数里外的一猪舍，跟他一起给猪舍里的几十头猪喂了食。
张伯是吴妈的爱人，人也不错，虽然没什么话，但也挺和蔼的，挺有耐心，教我怎么拌猪食，怎么喂猪。
然后我和跟着张伯以及猪舍里另外几个人一起杀了一头猪，和两只鸭子两只鸡，烧水褪毛，清理猪下水等等。弄好以后，已是午后，我跟着张伯他们草草吃了口午饭，就带着猪肉什么的回往凌家庄园。
下午又是各种各样的活，包括打扫厨房，摘菜洗菜等等。甚至吃完了晚饭，还得继续忙。中间那老太婆还会时不时地加派任务，让我们给她做吃的。
一天算下来，她好像都要吃个七八顿。
虽然我也知道她不可能真把这些东西都吃了，但每次也忍不住会腹诽暗骂几句。
而后日子，就是这样重复的忙碌。每天都很辛苦，几乎没什么空闲，我也是两点一线，几乎没什么自由时间，真的跟个包身工似的。好在我现在身体好，又有小八帮助，换做三五个月前，估计一天过后我就累得起不来了。
时间一天天过去，老太婆却始终不提给我石灵虫的事。而奇怪的是，那凌微冉也一直没有再出现，倒好像把我忘了似的。
就这样过了一个多月，老太婆让吴妈给我带来了一颗白色的半透明的药丸，让我吃下，说可以暂时缓解我的灵化症。
看架势，人家似乎真的想要我在凌家干满十年，才会给我石灵虫，彻底解治我的灵化症。
我虽然很不满，但也没什么办法，就吃了那颗药丸。
不想刚吃下没多久，我便感觉腹如刀绞，疼得厉害，没过多久，我竟是疼得晕死了过去。
等我醒来，我却是在一个漆黑的屋子里，几乎伸手不见五指，只有前面有两点微弱的亮光，好像是鬼火似的。
屋子里的气温也很低，几乎到了冰点。
在那两点亮光边上，隐约战着一个人，身影高高瘦瘦，穿着白色长袍，还戴着一顶高高的帽子。
就像那传说中的白无常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