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二访总务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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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将近下班的缘故，总务处的出外巡查的人员都已经回来了，总务外办公室也不复之前的空荡与冷清，倒是多了几分集市的混乱与喧嚣。他们一个个兴高采烈地向别人炫耀今天上午的成果，就像做了多么了不起的事情一样。
“看，今天上午我抓取了十个违章停车，各罚了一百块。按一般抽成百分之二十来算，上午我就进帐两百块。”一个脸庞瘦削的青年男子说道。他手里举着一张纸，上面真的列了十来个名字，配有工号。
“这算什么，看我的！”一个马脸男子讥笑了一声，接着说道，“我今天在太常炼铁，见一个我就罚一个。巡查了一上午，收集到了六十个人，其中还包括车间主任呢。我也让他们每人笑敬了一百大洋，如此说来今天上午我就挣了一千二百元。”他梳着大背头，油光发亮，不过这个发型与其年龄毫不相称。他自己可能沾沾自喜，但别人觉得看上去挺不伦不类的。或许是对自己的发型很满意，他说完后用手从头往后抹了一下自己的头发。
“去去去，你们都给我靠边站！跟我的收获比起来，你们这都是小儿科！我在长发炼钢，检查浪费情况。刚开始我没找到，后来我发现铁水台上有一大坨铁，就开了罚单了。我只罚了一个人，但是金额比你们多，达到一万块。”说话的这个人肥头大耳，语气不容置疑。
众人陆续爆料，互相贬低与打压，甚至还有人拿出之前的“光辉事迹”来佐证。旁边的小秘书听得皱眉不已，厌恶之色溢于言表。她身后的总务处处长倒是没有什么表情，莫测高深。
汪雪妍与欧阳奋勇到来时，总务处办公室正处在热闹的顶峰。由于那些人回来后没有关门的习惯，那门就自行其事地大开着。这就为别人听取里面的话语创造了便利条件，欧阳奋勇就得了这样的好处。他清楚地听到了“大学生公寓412室”几个字，而那就是他此前居住的地方。声音不是很小，他不用竖起耳朵，接下来的话他也一字不漏地听了。他顿时怒从心头起，面皮紫涨，就跟运转了紫霞神功一样。他心里将此人一顿臭骂：你个狗杀才，实该千刀万剐。我说我们住处卫生再差也不可能罚这么多，原来是你故意的。我倒要看看你是哪个乱臣贼子转世，心黑到了如些境地。
欧阳奋勇甫到门口，就探头往里面瞧。他看到一个人正在那里唾沫横飞，其余的人则听得津津有味，脸上笑嘻嘻的。说话的人年纪不大不小，三十许，尖嘴猴腮，十足的奸滑相。欧阳奋勇过了一眼其工作桌围边上的信息卡，知道了他的名字叫席好前，并牢牢地记住了席好前的模样。他给自己下了个命令，若有机会的话，他一定会给他一点“好处”。
这次他来总务处是来领衣服和钥匙的，可没有什么顾虑。办事都不用他出面，自有汪雪妍主动代劳。他看得出来，汪雪妍是个外冷内热的主。她既然跟他一起来，就一定会给他包办到底，他只要站在一旁看着就行了。
不幸的是，事情并不如他所愿。当汪雪妍走到小秘书跟前，说要替欧阳奋勇领衣服和鞋子时，小秘书不答应，她坚持要欧阳奋勇亲自去跟她说。汪雪妍无奈，只好请欧阳奋勇亲自出马了，她自己则脸带笑意站到一旁看戏。
欧阳奋勇换了笑脸，上前说道：“你好，真高兴又见到你了！”
小秘书显然很害羞，脸泛红晕，结结巴巴地说：“见到...你...我也...高兴。”
欧阳奋勇想逗逗她，也结结巴巴地说道：“能...不能...给我...发...两件...衣服呀...。”他这个调戏的举动把余下的人都给惹笑了。
小秘书脸更红了，不过却是气的，这也是有好处的。经过这一气呀，她言语流利了。她鼓了鼓腮，生气地说道：“你这人怎么回事呀，不是刚才才办过辞职手续的吗，怎么现在又过来问我要衣服了？”
欧阳奋勇自恋地甩了甩头，说道：“可能是我人品好呗，又被留用了。”
“真的吗，那进入哪个部门了？”小秘书变身速度挺快，一下由生气美眉转为好奇宝宝了。
“档案处，好部门吧？”欧阳奋勇显摆着。
“是个好部门，养老的好部门呀，看闲不死你！”小秘书对欧阳奋勇的显摆明显不太感冒。
“养老好呀，我正悉找不着养老的地方呢。”欧阳奋勇打蛇随棍上。
小秘书没辙了，欲哭无泪。她只好起身打开了储藏室的门，向欧阳奋勇招了招手，说道：“快来吧。”
可能是平时看了太多类似的对白，欧阳奋勇差点忍不住就要说“你准备好了，我要来了”。但是他仅存的理智告诉他，这个场景与他脑海中的场景不一样。他定了定神，问道：“做什么？”
“自己来拿衣服试穿呀，难不成要我拿给你试？”小秘书用一种看白痴的眼光看着欧阳奋勇。
欧阳奋勇踱到储藏室，看着满屋子的衣服，说道：“这么乱，没个尺码，不会叫我从头试到尾吧？”
小秘书撇了撇嘴，说道：“你这人哪来那么多麻烦。说吧，穿多大的size？”
“裤子穿三十的，衣服搞个xl吧。”欧阳奋勇小声地说。
“就你这体长，还穿个xl，不怕将自己变矮冬瓜呀。”小秘书面带讥笑，语出嘲讽。
“要你管！老爷我身材好，不怕走样！我说你就别那么多废话了，赶紧给我找一套出来吧。你看时间没，没觉出快下班了么？”欧阳奋勇有点不耐烦了，开始催促起小秘书来。
小秘书也不接茬，撅着嘴并恨恨地剜了欧阳奋勇一眼，然后从架子上仔细找了一套，再随手扔给了欧阳奋勇。
欧阳奋勇没有看衣服一眼。他腆着个脸，对小秘书说了声谢谢，就转身要朝外走。这时小秘书说话了：“你不试穿呀？”
欧阳奋勇回头冲她一笑，说道：“你办事，我放心！”听了欧阳奋勇这**裸的称赞，小秘书的脸又红了。有趣的是，自从碰到了欧阳奋勇，小秘书的脸色就没有正常过。
小秘书锁了储藏室的门，转身看到欧阳奋勇还在她桌子旁边，她就问道：“你怎么还不走，还有什么事呀？”
欧阳奋勇没有回答，向她伸出了手。小秘书想了一下，然后双手蒙着脸，好像在遮掩着什么。不过她的手不够大，耳朵部位是遮不到了，露在欧阳奋勇的眼前。欧阳奋勇分明看到她的耳朵飞快地变了色了，从白里透红到红得发烫。
小秘书把左手放下，低着头伸出了右手，朝着欧阳奋勇的右手渐渐靠近。欧阳奋勇不明所以，目瞪口呆。就快要碰到了，欧阳奋勇一惊，缩回了手，问道：“你干什么呢？”
小秘书不敢抬头，低声问道：“那你伸手是什么意思呀？”
“给我公寓的钥匙呀，不然我睡哪里呢？你的脑袋在想什么呢？”欧阳奋勇牛皮轰轰地说。
小秘书终于抬头了，她羞愧地说：“那你又不说清楚，伸出个手算什么意思嘛。谁会往那方面猜呀，我还以为你要我跟你...”
欧阳奋勇脑中灵光一闪，色眯眯地笑道：“看我猜得对不对，你肯定以为我要跟你牵手，是不是？”
“谁要跟你牵手呀，想得美！我那是想研究一下人体的红外线辐射强度，看其与人的性别有没有关系。”小秘书竭力掩饰，明显的欲盖弥彰。
“哈哈，还人体的红外线辐射强度，以为换了马甲我就不认识了。你干脆说要探测我身体的温度不就得了？不过对流、辐射好像行不通，你没这设备。那就直接点，用传导的方式吧。”欧阳奋勇说完，又伸出了手，淫荡地笑着。
“传你个头！都怨你，不把话说清楚，害得老娘平白无故出了个丑！虽然知道的人不多，但我以后怎么面对这位姐妹呀？都在一个公司上班，低头不见抬头见的，我想绕开她走都难呀。”小秘书想起这个，就气不打一处来，全朝着欧阳奋勇奔去。值得欣慰的是，除了汪雪妍还在之外，现在她本部门的人都已经走了。不然小秘书恐怕要学老鼠打个地洞，以求钻下去躲躲了。更严重的是，这件事会作为别人的饭后谈资，让她以后还怎么在这个办公室里面混呀。
“好了，大姐。都是我的错，贫生在这里向你赔罪了。您大人不计小人过，就请高抬贵手，放贫生一马吧。”欧阳奋勇认错的速度很快，求饶的态度很好。
“嗯，小弟呀，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就凭你刚才的自首情节，大姐我就放过你。不但如此，我还要罩着你。以后如果有人为难你，你就报我玉面嫦娥“陈天娇”的名号，担保一帆风顺。”小秘书也吹上了，牛皮胀得很大。继在人事处有心中多了一大哥后，欧阳奋勇又无心中多了一大姐。
“原来大姐就是玉面嫦娥呀，贫生仰慕已久。依小弟看来，真是闻名不如见面，见面更胜闻名。有大姐的帮助，我必将如虎添翼。不过，大姐，能不能先将公寓钥匙给我？”欧阳奋勇奔重点了。
“原来住在哪里呀？”陈天娇也知道时间不早了，发问了。
“大学生公寓412。”欧阳奋勇连忙说。
“幸亏我没收钥匙，不然又要花费时间去找了。喏，给你，快滚吧。”陈天娇说道。
“不用你催，我早就想走了，你这婆娘！”欧阳奋勇飞快地接过了钥匙，好像怕陈天娇反悔一样。然后他拉着汪雪妍就出了门，来了那一句话，气得他“大姐”暴跳如雷。</dd>
可能是将近下班的缘故，总务处的出外巡查的人员都已经回来了，总务外办公室也不复之前的空荡与冷清，倒是多了几分集市的混乱与喧嚣。他们一个个兴高采烈地向别人炫耀今天上午的成果，就像做了多么了不起的事情一样。
“看，今天上午我抓取了十个违章停车，各罚了一百块。按一般抽成百分之二十来算，上午我就进帐两百块。”一个脸庞瘦削的青年男子说道。他手里举着一张纸，上面真的列了十来个名字，配有工号。
“这算什么，看我的！”一个马脸男子讥笑了一声，接着说道，“我今天在太常炼铁，见一个我就罚一个。巡查了一上午，收集到了六十个人，其中还包括车间主任呢。我也让他们每人笑敬了一百大洋，如此说来今天上午我就挣了一千二百元。”他梳着大背头，油光发亮，不过这个发型与其年龄毫不相称。他自己可能沾沾自喜，但别人觉得看上去挺不伦不类的。或许是对自己的发型很满意，他说完后用手从头往后抹了一下自己的头发。
“去去去，你们都给我靠边站！跟我的收获比起来，你们这都是小儿科！我在长发炼钢，检查浪费情况。刚开始我没找到，后来我发现铁水台上有一大坨铁，就开了罚单了。我只罚了一个人，但是金额比你们多，达到一万块。”说话的这个人肥头大耳，语气不容置疑。
众人陆续爆料，互相贬低与打压，甚至还有人拿出之前的“光辉事迹”来佐证。旁边的小秘书听得皱眉不已，厌恶之色溢于言表。她身后的总务处处长倒是没有什么表情，莫测高深。
汪雪妍与欧阳奋勇到来时，总务处办公室正处在热闹的顶峰。由于那些人回来后没有关门的习惯，那门就自行其事地大开着。这就为别人听取里面的话语创造了便利条件，欧阳奋勇就得了这样的好处。他清楚地听到了“大学生公寓412室”几个字，而那就是他此前居住的地方。声音不是很小，他不用竖起耳朵，接下来的话他也一字不漏地听了。他顿时怒从心头起，面皮紫涨，就跟运转了紫霞神功一样。他心里将此人一顿臭骂：你个狗杀才，实该千刀万剐。我说我们住处卫生再差也不可能罚这么多，原来是你故意的。我倒要看看你是哪个乱臣贼子转世，心黑到了如些境地。
欧阳奋勇甫到门口，就探头往里面瞧。他看到一个人正在那里唾沫横飞，其余的人则听得津津有味，脸上笑嘻嘻的。说话的人年纪不大不小，三十许，尖嘴猴腮，十足的奸滑相。欧阳奋勇过了一眼其工作桌围边上的信息卡，知道了他的名字叫席好前，并牢牢地记住了席好前的模样。他给自己下了个命令，若有机会的话，他一定会给他一点“好处”。
这次他来总务处是来领衣服和钥匙的，可没有什么顾虑。办事都不用他出面，自有汪雪妍主动代劳。他看得出来，汪雪妍是个外冷内热的主。她既然跟他一起来，就一定会给他包办到底，他只要站在一旁看着就行了。
不幸的是，事情并不如他所愿。当汪雪妍走到小秘书跟前，说要替欧阳奋勇领衣服和鞋子时，小秘书不答应，她坚持要欧阳奋勇亲自去跟她说。汪雪妍无奈，只好请欧阳奋勇亲自出马了，她自己则脸带笑意站到一旁看戏。
欧阳奋勇换了笑脸，上前说道：“你好，真高兴又见到你了！”
小秘书显然很害羞，脸泛红晕，结结巴巴地说：“见到...你...我也...高兴。”
欧阳奋勇想逗逗她，也结结巴巴地说道：“能...不能...给我...发...两件...衣服呀...。”他这个调戏的举动把余下的人都给惹笑了。
小秘书脸更红了，不过却是气的，这也是有好处的。经过这一气呀，她言语流利了。她鼓了鼓腮，生气地说道：“你这人怎么回事呀，不是刚才才办过辞职手续的吗，怎么现在又过来问我要衣服了？”
欧阳奋勇自恋地甩了甩头，说道：“可能是我人品好呗，又被留用了。”
“真的吗，那进入哪个部门了？”小秘书变身速度挺快，一下由生气美眉转为好奇宝宝了。
“档案处，好部门吧？”欧阳奋勇显摆着。
“是个好部门，养老的好部门呀，看闲不死你！”小秘书对欧阳奋勇的显摆明显不太感冒。
“养老好呀，我正悉找不着养老的地方呢。”欧阳奋勇打蛇随棍上。
小秘书没辙了，欲哭无泪。她只好起身打开了储藏室的门，向欧阳奋勇招了招手，说道：“快来吧。”
可能是平时看了太多类似的对白，欧阳奋勇差点忍不住就要说“你准备好了，我要来了”。但是他仅存的理智告诉他，这个场景与他脑海中的场景不一样。他定了定神，问道：“做什么？”
“自己来拿衣服试穿呀，难不成要我拿给你试？”小秘书用一种看白痴的眼光看着欧阳奋勇。
欧阳奋勇踱到储藏室，看着满屋子的衣服，说道：“这么乱，没个尺码，不会叫我从头试到尾吧？”
小秘书撇了撇嘴，说道：“你这人哪来那么多麻烦。说吧，穿多大的size？”
“裤子穿三十的，衣服搞个xl吧。”欧阳奋勇小声地说。
“就你这体长，还穿个xl，不怕将自己变矮冬瓜呀。”小秘书面带讥笑，语出嘲讽。
“要你管！老爷我身材好，不怕走样！我说你就别那么多废话了，赶紧给我找一套出来吧。你看时间没，没觉出快下班了么？”欧阳奋勇有点不耐烦了，开始催促起小秘书来。
小秘书也不接茬，撅着嘴并恨恨地剜了欧阳奋勇一眼，然后从架子上仔细找了一套，再随手扔给了欧阳奋勇。
欧阳奋勇没有看衣服一眼。他腆着个脸，对小秘书说了声谢谢，就转身要朝外走。这时小秘书说话了：“你不试穿呀？”
欧阳奋勇回头冲她一笑，说道：“你办事，我放心！”听了欧阳奋勇这**裸的称赞，小秘书的脸又红了。有趣的是，自从碰到了欧阳奋勇，小秘书的脸色就没有正常过。
小秘书锁了储藏室的门，转身看到欧阳奋勇还在她桌子旁边，她就问道：“你怎么还不走，还有什么事呀？”
欧阳奋勇没有回答，向她伸出了手。小秘书想了一下，然后双手蒙着脸，好像在遮掩着什么。不过她的手不够大，耳朵部位是遮不到了，露在欧阳奋勇的眼前。欧阳奋勇分明看到她的耳朵飞快地变了色了，从白里透红到红得发烫。
小秘书把左手放下，低着头伸出了右手，朝着欧阳奋勇的右手渐渐靠近。欧阳奋勇不明所以，目瞪口呆。就快要碰到了，欧阳奋勇一惊，缩回了手，问道：“你干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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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我公寓的钥匙呀，不然我睡哪里呢？你的脑袋在想什么呢？”欧阳奋勇牛皮轰轰地说。
小秘书终于抬头了，她羞愧地说：“那你又不说清楚，伸出个手算什么意思嘛。谁会往那方面猜呀，我还以为你要我跟你...”
欧阳奋勇脑中灵光一闪，色眯眯地笑道：“看我猜得对不对，你肯定以为我要跟你牵手，是不是？”
“谁要跟你牵手呀，想得美！我那是想研究一下人体的红外线辐射强度，看其与人的性别有没有关系。”小秘书竭力掩饰，明显的欲盖弥彰。
“哈哈，还人体的红外线辐射强度，以为换了马甲我就不认识了。你干脆说要探测我身体的温度不就得了？不过对流、辐射好像行不通，你没这设备。那就直接点，用传导的方式吧。”欧阳奋勇说完，又伸出了手，淫荡地笑着。
“传你个头！都怨你，不把话说清楚，害得老娘平白无故出了个丑！虽然知道的人不多，但我以后怎么面对这位姐妹呀？都在一个公司上班，低头不见抬头见的，我想绕开她走都难呀。”小秘书想起这个，就气不打一处来，全朝着欧阳奋勇奔去。值得欣慰的是，除了汪雪妍还在之外，现在她本部门的人都已经走了。不然小秘书恐怕要学老鼠打个地洞，以求钻下去躲躲了。更严重的是，这件事会作为别人的饭后谈资，让她以后还怎么在这个办公室里面混呀。
“好了，大姐。都是我的错，贫生在这里向你赔罪了。您大人不计小人过，就请高抬贵手，放贫生一马吧。”欧阳奋勇认错的速度很快，求饶的态度很好。
“嗯，小弟呀，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就凭你刚才的自首情节，大姐我就放过你。不但如此，我还要罩着你。以后如果有人为难你，你就报我玉面嫦娥“陈天娇”的名号，担保一帆风顺。”小秘书也吹上了，牛皮胀得很大。继在人事处有心中多了一大哥后，欧阳奋勇又无心中多了一大姐。
“原来大姐就是玉面嫦娥呀，贫生仰慕已久。依小弟看来，真是闻名不如见面，见面更胜闻名。有大姐的帮助，我必将如虎添翼。不过，大姐，能不能先将公寓钥匙给我？”欧阳奋勇奔重点了。
“原来住在哪里呀？”陈天娇也知道时间不早了，发问了。
“大学生公寓412。”欧阳奋勇连忙说。
“幸亏我没收钥匙，不然又要花费时间去找了。喏，给你，快滚吧。”陈天娇说道。
“不用你催，我早就想走了，你这婆娘！”欧阳奋勇飞快地接过了钥匙，好像怕陈天娇反悔一样。然后他拉着汪雪妍就出了门，来了那一句话，气得他“大姐”暴跳如雷。</d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