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集体失忆，借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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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先是齐刷刷的看着上官女王又齐刷刷的看着小诺，今天究竟是怎么了？两人自然是感觉到了身后纷纷投来的目光，两人在这时倒是多了份默契，皆是想到了那天遇到魔兽的地方。舒悫鹉琻虽然出了校门，但要再无声无息的爬回学校对他们来说可不是件难事，顶多又是一顿训。
“我说了不需要你插手。”
“我没记错的话我们之间应该没什么关系吧！既然没关系我做什么又管你什么事，我希望他们忘记那天的事，你别忘了，那天为了善后我的身份也暴露了。就算他们没有亲眼看到我使用灵力但在他们眼里我们已经是一伙的了，就算不为你考虑我也得为自己想想，不是吗？”
上官琼的话让人无从辩驳，她为了自己他也管不着，可他心里清楚这就是她想展现的诚意。
“你的诚意我接收了，现在回去吧！”
上官琼早已想了几套说辞，却没想到小诺竟会在一夜后有这样的转变，像是看出上官琼想要开口，小诺却先一步说道：“不要问原因，现在我们是合作关系，我也需要知道你有什么本事。”
“这个我们可以慢慢讨论，首先我想我们还得再处理一些问题。我并没有给曹老师服用丹药，她住院的事或多或少也会有旁人知道，要是漏了那么一个两个恐怕事情也不好解决。”
“我有零丹，但还需要几味药一起服下才会起效。”
上官琼却不能再淡定了，零丹可是炼丹者都想炼出的丹药，奇就奇在这丹药不论是什么品阶的人都能炼制，只是需要一个契机需要领悟力，说来简答却也很难。而这丹药的创始者就是南宫凝儿，这是那天了解一切后所领悟的炼制方法。
但凡是炼丹者都知道凝儿达到的高度，却没想到在这十几年间有一名药户级别的医师竟也炼制了同样的丹药，有人质疑这或许是假的但在这时却得到了凝儿的亲自承认。
那年恰逢医师大会，她便借机将零丹的效用以及说明了任何品阶的医师都能炼制此丹药，只是是否能成功还是需要他们自己的领悟力。这话说得模凌两可但事实证明的确有低品阶的医师能够成功炼制出来，问他们原因似乎他们都是了然的但却都没有透露。说是什么只有自己才能明白。
正因为这样这零丹成了所有医师向往的目标，甚至比药皇，药仙这样的目标还要珍贵。‘
“你怎么会有零丹？”
“这应该不在我们的合作要求内吧！”
零丹可以让人忘记曾经知道或是做过的一件事吗，包括所有知道这件事的人，当然零丹的主人也能选择可以知道这件事的人，可以说这是操控人心的丹药，是可以磨灭一切的丹药。而且只有施丹者才能使零丹发挥应有的效果。
“这是你自己炼制的？”这才是上官琼所担心的，如果不是自己炼制的，弄不好还会遭到反噬。
“你怀疑？”
“不，我只是觉得奇怪，也有些诧异。没想到你既可以修灵驭兽，原来还是名医师。”上官琼说的真诚，她自问也算是有一等一的天赋却没想到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要做到三样齐全并不难但都要做到那样的成就却是十分难得，不经意间又对小诺高看了些。
“不用妄自菲薄，你的医师品阶比我高得多，说到底能炼制出来真的是契机。”小诺并不是在安慰，这是实话。这真是一个契机……
“我想知道”
“等事情处理完了。”
她只是随口一说，虽然她很想知道可小诺却不一定要说，只是她们想到小诺会给出这样的答复。
小诺的眼神的确在上官琼的审视下有些闪烁，或许是不想被他发现。小诺突然背过身，走了几步才缓缓开口道：“想办法请假，回去炼丹。”声音越来越远，上官琼也不禁扶额，什么时候她也沦落到了当跑腿小弟的份。
不过现在的当务之急还真是如此，曹老师后天才出院那就证明他们还有些时间。
上官琼的本事早就在学校里流传开了，她的中药店也是火热着，这些校长是知道的，有这样好的榜样学校自然也会行个方便，因此这次说要请假也是很快就被应允了，至于宫辰诺，她只要说他在这方面是很有天赋也需要他一同过去，这也不算是什么难事。
上官琼请好假后便立刻赶到了酒店，小诺似乎早有准备，门只是虚掩着。
“你来得倒快”
“这事可耽误不得，师傅倒是给了我一些追查的方向，说不定我们可以从学校先查起。”
“怎么说？”
“你不觉得太巧合了吗？有人禁锢了我却又有人将我给放了，而且还正好赶上跟你一起救了云翳，我可不觉得这是在帮忙，还有之后逼你出手，我们的身份曝光。要不是你有零丹这件事恐怕也不好完全收尾。”
上官琼说得小诺早就心存怀疑，既然这一切都是从学校的闹剧，说不定学校还真是个很好的出发点。
“不过有一点我需要你来为我解惑。”
“只要是我能回答的。”
“你怎么知道我住在这里，在学校档案里应该没有我的住所地址吧！”
上官琼牵动了唇角，似乎别有意味的模样。“这恰好是我不能回答的。”
上官琼说完便再也没有看过小诺只是把弄起了一旁的药草，小诺看在眼里也没再追问，也就随她去捣弄这些药草了。上官琼已经被对药草做过了催化，使其效果达到最高境界。之所以需要这些最主要还是不确定这件事到底有多少人知道，如果不加强些效果不知道会不会有什么影响。
“炼制由我来”小诺取出了常用的丹炉，上官琼这才相信了小诺的话，因为小诺在炼制时使出了力量只有药师高阶而已。炼制零丹时需要自己全部的力量，小诺不会藏着掖着。
耗费了一整天的时间丹药才出炉，小诺已是筋疲力尽，上官琼在最后的炼制中是不能动手帮忙的现在也只能再小诺耗尽灵力后助他快速复原。两人忙活到了天亮，一天炼丹，一天恢复，两人不敢耽误直接就去了医院，好在曹老师是下午才出院，而且现在并没有人。
“你们又来了？那天的事最后还是不了了之，你们是来为我解惑的？”还真没想到曹老师会这么早就醒了。
不过看来那天他们还是没把事情告诉曹老师，这么好的机会他们会错过？
不过不管怎么样这不知道总比知道好应付多了，其实操作起来并没有什么差别，只是在心理上会差很多。
两人对视片刻，小诺点了点头便动了手。
“老师，得罪了。”小诺不想再多说什么，说不准待会儿还会有什么人来，再不下手说不定会误了时机。同一时间上官琼用灵力控制了所有探头。当然连他们进入医院的全部都会化为乌有。现在是早上六点，人不多，他们来的也很
他们给曹老师吞下了丹药，药力应该会在半个小时间之间发作。
“先走吧！”
上官琼点了点头，两人便又小心翼翼的离开了。
出了医院，两人并没有去上学，因为上官琼请的是三天的假。
“我要开店。”
“你开店跟我有关吗？”
“我需要帮忙，你不是有一家中药店吗？”
“你还真是有趣，有中药店就一定要帮你吗？”
“合作内容之一，需要一个身份。”
上官琼不禁乍舌，这男人还真是会找空子钻。
“什么店？”
“我要当兽医。”
“噗！你知道兽医是干什么的吗？你以为会驭兽就能当兽医了？”
“我能！”
小诺也懒得再解释什么，虽然之前也会觉得很不可思议但自从遇上那只小狗之后似乎在不禁意间又多了些自信，说不定还真的能成为一名兽医，试试也好。
“随你便，就……试试吧！不过还要考兽医资格证，你……有吗？”直觉告诉上官琼她根本不知道要考证这回事。
没想到小诺非但没回答，还说出了出人意表的话：“借我钱。”
“噗！”上官琼再次喷了，帮忙开店也就算了，没钱也敢做这种尝试。
“要开店自己去赚钱，用女
人的钱，你是不是男人啊？”
“有了就会还你。”
“你没钱还敢住酒店？”
“总比开一家店要便宜吧！”
两人争执不下，但上官琼看得出来小诺是一个执着的人，如果不借他恐怕会有更麻烦的事，毕竟要去考证就够麻烦了。
“好，我会借你钱，但兽医考试可不简单。我听说你跟曹老师还有个约定，你觉得来得及吗？”
“我会搞定，只要你借我钱。”
“要多少？”
“三百万”
上官琼顿了顿，还真没想到一上来就是狮子大开口。
“我想两百万就够你开一家店了吧！剩下的钱你准备做什么？”
“你只需要借钱，剩下的是我自己的事。”
“是吗？可是我是债主，我有权知道我的钱在你那里是否安全。”
“唔……”小诺沉思片刻，似乎觉得上官琼说得还算在情理之中。
“我需要先赚钱，这是起步费和生活费。”
上官琼面露了然，的确！要做兽医之前需要先应付曹老师的赌约，既然这样就一定要找一个在短时间内能赚钱并且有些名气的事。只是这样看来似乎小诺是打算在二十一世纪做长时间的逗留了。虽然对方应该不会那么容易解决但看他的样子好像已经做好长期抗战了。
“所以三百万并不是你开店的钱，只是你暂时的备用金？”
小诺‘嗯’了一声算是做出了反应。
“比我想象的理智，账号给我，钱会汇进你账户里。”听不出上官琼这是不是算褒奖，但总觉得她更想是在打趣小诺。
“既然你已经没钱了，那这顿就我请了。”上官琼表现的很洒脱，很自然，似乎理应如此。
“这顿我请，就当是利息。”
突然觉得他真不是一般的腹黑，利息哪止那么点，一顿饭就想搞定？她才不吃这一套。
“好吧！那就当是你支付的一部分利息吧。”尤其是‘一部分’几个字咬了重音。
“那还是你请吧！”小诺立刻开口，好吧！似乎连半丝犹豫都没有。
上官琼轻笑了几声却引来了某人的关注，这个笑容似乎跟昨天的不太一样，唔……更加灿烂？不对，好像有些词穷了。不过……好像也不赖。
上官琼感觉到了小诺的目光，只是刚刚转而看向他，他便立刻收回了目光。
“敢看不敢认”上官琼嘀咕了一句，只是没有让小诺听到。
两人走进了一家火锅店，恰好如此，小诺的契机也随之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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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不知道大家对小诺和上官琼这对满意不？嘻嘻，接下来会更加精彩哦！亲们继续支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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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了不需要你插手。”
“我没记错的话我们之间应该没什么关系吧！既然没关系我做什么又管你什么事，我希望他们忘记那天的事，你别忘了，那天为了善后我的身份也暴露了。就算他们没有亲眼看到我使用灵力但在他们眼里我们已经是一伙的了，就算不为你考虑我也得为自己想想，不是吗？”
上官琼的话让人无从辩驳，她为了自己他也管不着，可他心里清楚这就是她想展现的诚意。
“你的诚意我接收了，现在回去吧！”
上官琼早已想了几套说辞，却没想到小诺竟会在一夜后有这样的转变，像是看出上官琼想要开口，小诺却先一步说道：“不要问原因，现在我们是合作关系，我也需要知道你有什么本事。”
“这个我们可以慢慢讨论，首先我想我们还得再处理一些问题。我并没有给曹老师服用丹药，她住院的事或多或少也会有旁人知道，要是漏了那么一个两个恐怕事情也不好解决。”
“我有零丹，但还需要几味药一起服下才会起效。”
上官琼却不能再淡定了，零丹可是炼丹者都想炼出的丹药，奇就奇在这丹药不论是什么品阶的人都能炼制，只是需要一个契机需要领悟力，说来简答却也很难。而这丹药的创始者就是南宫凝儿，这是那天了解一切后所领悟的炼制方法。
但凡是炼丹者都知道凝儿达到的高度，却没想到在这十几年间有一名药户级别的医师竟也炼制了同样的丹药，有人质疑这或许是假的但在这时却得到了凝儿的亲自承认。
那年恰逢医师大会，她便借机将零丹的效用以及说明了任何品阶的医师都能炼制此丹药，只是是否能成功还是需要他们自己的领悟力。这话说得模凌两可但事实证明的确有低品阶的医师能够成功炼制出来，问他们原因似乎他们都是了然的但却都没有透露。说是什么只有自己才能明白。
正因为这样这零丹成了所有医师向往的目标，甚至比药皇，药仙这样的目标还要珍贵。‘
“你怎么会有零丹？”
“这应该不在我们的合作要求内吧！”
零丹可以让人忘记曾经知道或是做过的一件事吗，包括所有知道这件事的人，当然零丹的主人也能选择可以知道这件事的人，可以说这是操控人心的丹药，是可以磨灭一切的丹药。而且只有施丹者才能使零丹发挥应有的效果。
“这是你自己炼制的？”这才是上官琼所担心的，如果不是自己炼制的，弄不好还会遭到反噬。
“你怀疑？”
“不，我只是觉得奇怪，也有些诧异。没想到你既可以修灵驭兽，原来还是名医师。”上官琼说的真诚，她自问也算是有一等一的天赋却没想到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要做到三样齐全并不难但都要做到那样的成就却是十分难得，不经意间又对小诺高看了些。
“不用妄自菲薄，你的医师品阶比我高得多，说到底能炼制出来真的是契机。”小诺并不是在安慰，这是实话。这真是一个契机……
“我想知道”
“等事情处理完了。”
她只是随口一说，虽然她很想知道可小诺却不一定要说，只是她们想到小诺会给出这样的答复。
小诺的眼神的确在上官琼的审视下有些闪烁，或许是不想被他发现。小诺突然背过身，走了几步才缓缓开口道：“想办法请假，回去炼丹。”声音越来越远，上官琼也不禁扶额，什么时候她也沦落到了当跑腿小弟的份。
不过现在的当务之急还真是如此，曹老师后天才出院那就证明他们还有些时间。
上官琼的本事早就在学校里流传开了，她的中药店也是火热着，这些校长是知道的，有这样好的榜样学校自然也会行个方便，因此这次说要请假也是很快就被应允了，至于宫辰诺，她只要说他在这方面是很有天赋也需要他一同过去，这也不算是什么难事。
上官琼请好假后便立刻赶到了酒店，小诺似乎早有准备，门只是虚掩着。
“你来得倒快”
“这事可耽误不得，师傅倒是给了我一些追查的方向，说不定我们可以从学校先查起。”
“怎么说？”
“你不觉得太巧合了吗？有人禁锢了我却又有人将我给放了，而且还正好赶上跟你一起救了云翳，我可不觉得这是在帮忙，还有之后逼你出手，我们的身份曝光。要不是你有零丹这件事恐怕也不好完全收尾。”
上官琼说得小诺早就心存怀疑，既然这一切都是从学校的闹剧，说不定学校还真是个很好的出发点。
“不过有一点我需要你来为我解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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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琼牵动了唇角，似乎别有意味的模样。“这恰好是我不能回答的。”
上官琼说完便再也没有看过小诺只是把弄起了一旁的药草，小诺看在眼里也没再追问，也就随她去捣弄这些药草了。上官琼已经被对药草做过了催化，使其效果达到最高境界。之所以需要这些最主要还是不确定这件事到底有多少人知道，如果不加强些效果不知道会不会有什么影响。
“炼制由我来”小诺取出了常用的丹炉，上官琼这才相信了小诺的话，因为小诺在炼制时使出了力量只有药师高阶而已。炼制零丹时需要自己全部的力量，小诺不会藏着掖着。
耗费了一整天的时间丹药才出炉，小诺已是筋疲力尽，上官琼在最后的炼制中是不能动手帮忙的现在也只能再小诺耗尽灵力后助他快速复原。两人忙活到了天亮，一天炼丹，一天恢复，两人不敢耽误直接就去了医院，好在曹老师是下午才出院，而且现在并没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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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对视片刻，小诺点了点头便动了手。
“老师，得罪了。”小诺不想再多说什么，说不准待会儿还会有什么人来，再不下手说不定会误了时机。同一时间上官琼用灵力控制了所有探头。当然连他们进入医院的全部都会化为乌有。现在是早上六点，人不多，他们来的也很
他们给曹老师吞下了丹药，药力应该会在半个小时间之间发作。
“先走吧！”
上官琼点了点头，两人便又小心翼翼的离开了。
出了医院，两人并没有去上学，因为上官琼请的是三天的假。
“我要开店。”
“你开店跟我有关吗？”
“我需要帮忙，你不是有一家中药店吗？”
“你还真是有趣，有中药店就一定要帮你吗？”
“合作内容之一，需要一个身份。”
上官琼不禁乍舌，这男人还真是会找空子钻。
“什么店？”
“我要当兽医。”
“噗！你知道兽医是干什么的吗？你以为会驭兽就能当兽医了？”
“我能！”
小诺也懒得再解释什么，虽然之前也会觉得很不可思议但自从遇上那只小狗之后似乎在不禁意间又多了些自信，说不定还真的能成为一名兽医，试试也好。
“随你便，就……试试吧！不过还要考兽医资格证，你……有吗？”直觉告诉上官琼她根本不知道要考证这回事。
没想到小诺非但没回答，还说出了出人意表的话：“借我钱。”
“噗！”上官琼再次喷了，帮忙开店也就算了，没钱也敢做这种尝试。
“要开店自己去赚钱，用女
人的钱，你是不是男人啊？”
“有了就会还你。”
“你没钱还敢住酒店？”
“总比开一家店要便宜吧！”
两人争执不下，但上官琼看得出来小诺是一个执着的人，如果不借他恐怕会有更麻烦的事，毕竟要去考证就够麻烦了。
“好，我会借你钱，但兽医考试可不简单。我听说你跟曹老师还有个约定，你觉得来得及吗？”
“我会搞定，只要你借我钱。”
“要多少？”
“三百万”
上官琼顿了顿，还真没想到一上来就是狮子大开口。
“我想两百万就够你开一家店了吧！剩下的钱你准备做什么？”
“你只需要借钱，剩下的是我自己的事。”
“是吗？可是我是债主，我有权知道我的钱在你那里是否安全。”
“唔……”小诺沉思片刻，似乎觉得上官琼说得还算在情理之中。
“我需要先赚钱，这是起步费和生活费。”
上官琼面露了然，的确！要做兽医之前需要先应付曹老师的赌约，既然这样就一定要找一个在短时间内能赚钱并且有些名气的事。只是这样看来似乎小诺是打算在二十一世纪做长时间的逗留了。虽然对方应该不会那么容易解决但看他的样子好像已经做好长期抗战了。
“所以三百万并不是你开店的钱，只是你暂时的备用金？”
小诺‘嗯’了一声算是做出了反应。
“比我想象的理智，账号给我，钱会汇进你账户里。”听不出上官琼这是不是算褒奖，但总觉得她更想是在打趣小诺。
“既然你已经没钱了，那这顿就我请了。”上官琼表现的很洒脱，很自然，似乎理应如此。
“这顿我请，就当是利息。”
突然觉得他真不是一般的腹黑，利息哪止那么点，一顿饭就想搞定？她才不吃这一套。
“好吧！那就当是你支付的一部分利息吧。”尤其是‘一部分’几个字咬了重音。
“那还是你请吧！”小诺立刻开口，好吧！似乎连半丝犹豫都没有。
上官琼轻笑了几声却引来了某人的关注，这个笑容似乎跟昨天的不太一样，唔……更加灿烂？不对，好像有些词穷了。不过……好像也不赖。
上官琼感觉到了小诺的目光，只是刚刚转而看向他，他便立刻收回了目光。
“敢看不敢认”上官琼嘀咕了一句，只是没有让小诺听到。
两人走进了一家火锅店，恰好如此，小诺的契机也随之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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