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 四 统一之战第六百四十三章 塔娜公主和安德烈皇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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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在火车站的周围王茂如早就布下了天罗地网，层层保护，只要有布尔什维克的刺客，立即被格杀，就连号称是皇储近卫队的俄国人，其实也是王茂如私下组建的军队，从国防军各支部队抽调俄罗斯人组建的一支精锐卫队，专门保护塔吉扬娜和安德烈。塔吉扬娜哪里知道这支近卫队是王茂如的一片心意，王茂如也不会让塔吉扬娜知道这些，便保持着这个秘密。
“亲爱的王。”塔吉扬娜激动地说道。
王茂如走过去，半跪在地上行了一个骑士的吻手礼，在场的白种人倒是没觉得什么，倒是在火车站的中国百姓惊讶地捂住了嘴巴，心想这两个人也太失礼了，倒是是谁啊，这么大胆，这么不尊教化。“公主殿下，你来了。”他笑道。
“我来了。”塔吉扬娜是一个既活泼又骨子里懦弱的女人，她高兴地说，“这是我的孩子安德烈。”说完还冲王茂如眨了一下眼睛。
王茂如看着在宫女怀中的婴儿，笑道：“还真是一个英俊的小伙子。”
“是啊，将来一定迷死很多女人。”塔吉扬娜说道。
王茂如笑着带着俄国公主以及皇储来到北洋政府为之安排好的下榻之处，在北京最安全的六国饭店中最豪华的顶楼套房。因为受到沙俄和苏俄的双重逼迫，中国不能以外国使节和外国领导人的接待方式会见俄国公主，可是对于他们的待遇却远超他人。这间顶楼套房住一天便是一百个大洋。在北京四百个大洋可以买一个四合院，由此可见民国政府对俄国公主并不亏待。
六国饭店被国防军士兵重重保护起来，王茂如带着塔吉扬娜公主和安德烈皇储进入定制房间之后。塔吉扬娜矜持地坐在一旁，随同一起来的两个宫女静静地站在一旁，而另一位女官伊万诺娃恭敬地说道：“公主殿下，一切都准备好了。”
“可以了，你们下去吧。”塔吉扬娜说道。
伊万诺娃带着两个宫女离开房间，同时将安德烈王子放在摇篮中。塔吉扬娜看到房间之中放着婴儿的摇篮和玩具，知道一定是王茂如的心思。激动地抱住了他，说道：“王，我很想你。”
“我也想你。”王茂如轻声说道。“你为什么要离开瑞士呢？我不是派人把你安排在瑞士，隐藏的很好吗？”
塔吉扬娜道：“可是那里没有你，而你答应我很快就会回来，可是我等了你一年。孩子已经出生了。你还是没有回来。”
“是我的错，我道歉，我的事太忙了。”王茂如一脸赤诚地看着她说道。
伊万诺娃扭着屁股带着两名宫女到了另一个房间，她笑呵呵地说道：“你们猜，这个中国人接下来会怎么做？”两个宫女哪敢胡言乱语，她们两个人是被抓来做宫女的，比起那些被迫做女兵的待遇好的太多，更加不敢多说一句。伊万诺娃抱怨道：“你们啊。真是无聊。”
她走到走廊，见到公主房间门口站着五个人。一个似乎是副官的人靠在椅子旁，其他人两两站在门口两边，很是有些好奇这些人的衣着，怎么花里胡哨的，像是衣服弄脏了一样。
卫兵们穿的衣裳不是普通国防军陆军穿的黑灰棕三色蝴蝶纹迷彩，这是最新版的黑绿棕白四色小斑纹迷彩服。比起国防军的三色迷彩服而言，近卫队的这一版新迷彩服图案更加复杂，看起来也更加眼晕。这款军装还是由山东商会定做的，现在暂时装备到了驻防于北京的第八师团和王茂如的近卫团身上。别说外国人不喜欢迷彩服，就连国人，国防军自己也不喜欢穿迷彩服。而因为没有那么多钱，迷彩服只能用作外逃，里面还要穿着棉袄，在身上也不是很方便。
“喂，你们好啊，中国朋友。”伊万诺娃打招呼道。
副官臧浩立即起身，嘴里骂骂咧咧说：“老毛子女人说的是什么**玩意啊，是不是想进去？不行，秀帅没叫人之前，谁也不能进去。”于是一只手拦在伊万诺娃身前，用蹩脚的俄语说：“你，停止，缴枪不杀……”
伊万诺娃吃惊道：“缴枪不杀？”
臧浩跟着军队去俄国，可是跟俄国人没有深接触过，他俄语只学会了简单的几句，有酒有肉有面包有红肠，缴枪不杀，我们是朋友，老实交代等等，伊万诺娃语速还快，舌头卷的就像花卷一样，臧浩更是不明白了。而且离开俄国一年了，那点儿俄语早就忘了，这三句话还是他花费了好大心思才想起来的，甚至连意思都给记错了。
伊万诺娃忽然见到中**官把手放在手枪旁边，连忙焦急地用俄语说：“我没有恶意。”臧浩用汉语说：“老娘们告诉你，秀帅没叫你，不能进去，知道吗？”
两人驴头对马嘴说了半天，伊万诺娃见实在是没有办法沟通，非常生气，抱怨道：“你们中国人为什么不学俄语？”
“我们中国人为什么全都要学习俄语呢？难道外国人不能学习汉语吗？”这时候一个穿着旗袍的知性女性款款地走了过来。
“你是……”伊万诺娃羡慕地看着中国女人窈窕的身材问道。
“毕胜琼，燕京大学俄语系教师，现在受秀帅委托，担任中俄交涉联系处秘书长。”毕胜琼掷地有声地说道。
屋子内，王茂如听到外面毕胜琼的声音，便说道：“臧浩，带毕先生进来。”
“是。”臧浩的耳朵非常好，立即对毕胜琼一伸手说道：“先生，请。”
塔吉扬娜见到毕胜琼的时候欣喜若狂，跳着抓住了她的手说：“伊娃，亲爱的伊娃，又能见到你，圣母保佑啊，见到你真是太高兴了。我们多久没有见面了？”
毕胜琼温柔地笑道：“两年多了。”
“你还是那么美丽。”塔吉扬娜说道。
“公主殿下，你太会赞美人了。”毕胜琼笑道，“对了，我结婚了，先生也是老师，燕京大学教授数学的老师。”
塔吉扬娜羡慕道：“恭喜你啊，没想到你结婚了，我都没有准备礼物。”两个人聊了起来，王茂如见两人聊得火热便告辞说先回去，晚上的时候再过来。塔吉扬娜虽然依依不舍，可是她也知道现在王茂如的身份，是一个国家的陆军总长，不容他有一刻轻松。
王茂如的确是百忙之中抽出时间来到接待塔吉扬娜的，如今忙于筹备全国陆军改制，他那里闲得下来。此时中情处的罗浩特地派人发来密电，原来是中情处查到了一个消息，关于六夫人的消息。王茂如很是奇怪，六夫人不是出家了吗？难道有人伤害她？不过接到那罗浩的消息便有些不是滋味了，原来是关于六夫人吴秋月出家的原因。王茂如只是对中情处的人稍微提了一下，罗浩便记在心中，明察暗访之下终于得知了进一步的原因。
六夫人吴秋月参加完李二丫与何平的婚礼之后觉得有种要吐的感觉，李二丫欣喜地说是不是你有了，两人便喜滋滋地去找沈阳最好的大夫。却不想那大夫断定只是吃错了东西，而且告诉吴秋月一个令她难以接受的事实，吴秋月天生无法生育。李二丫气得暴跳如雷欲揍大夫，那老大夫说咱们做医生的哪有撒这种谎的，你们去其他地方检查去吧。
两人便又去了几家劝慰的老中医，唯恐对方诓骗自己，李二丫首先便说这是秀帅的夫人，岂料到这些医生一致断定吴秋月是属于天阴不会怀孕。吴秋月伤心之下想要与王茂如来讲，但是想来想去，还是觉得自己承受一切，于是心灰意冷之下出家为尼，继承她师父的衣钵了。对于女人而言，丈夫，孩子是她一生最大的财富，吴秋月可以给人做小妾，但不能接受的是自己不能生孩子的命运，这让她心灰意冷，尤其是王茂如其他妻子都有孩子，而她却不能生育，怎能在人面前抬得起头来。
王茂如拿着纸条，叹了口气，这傻妮子，太傻了，太傻了。正在想着，秘书张毅伟忽然报告一件事，说苏俄也派代表来了。王茂如陡然一惊，道：“他们什么时候来的？”
“就在公主抵达的我国的同一时间，也是刚刚抵达北京，只是他们做事神秘。”张毅伟道。
王茂如点了点头，忽然问道：“现在不是由你负责上海的烟土吗，情况如何？”
张毅伟笑道：“如今东北的烟土占据了上海烟土的百分之八十的市场，而我们的大烟如今已经远销到东南亚地区，甚至我们将提炼的鸦片粉末与烟草制成的香烟远销欧洲和美国。尤其是在美国，我们的中国雪茄在美国经济不景气的情况下，依靠价格优势打败了美国本地的古巴雪茄（彼时古巴为美国殖民地），现在美国烟草商对我们的招数无计可施。每年只是烟草这一项，国内外销售达到五千万银元。”
王茂如拍案而起不由得感慨道：“烟草果然是暴利，暴利啊。”(未完待续。)
此时在火车站的周围王茂如早就布下了天罗地网，层层保护，只要有布尔什维克的刺客，立即被格杀，就连号称是皇储近卫队的俄国人，其实也是王茂如私下组建的军队，从国防军各支部队抽调俄罗斯人组建的一支精锐卫队，专门保护塔吉扬娜和安德烈。塔吉扬娜哪里知道这支近卫队是王茂如的一片心意，王茂如也不会让塔吉扬娜知道这些，便保持着这个秘密。
“亲爱的王。”塔吉扬娜激动地说道。
王茂如走过去，半跪在地上行了一个骑士的吻手礼，在场的白种人倒是没觉得什么，倒是在火车站的中国百姓惊讶地捂住了嘴巴，心想这两个人也太失礼了，倒是是谁啊，这么大胆，这么不尊教化。“公主殿下，你来了。”他笑道。
“我来了。”塔吉扬娜是一个既活泼又骨子里懦弱的女人，她高兴地说，“这是我的孩子安德烈。”说完还冲王茂如眨了一下眼睛。
王茂如看着在宫女怀中的婴儿，笑道：“还真是一个英俊的小伙子。”
“是啊，将来一定迷死很多女人。”塔吉扬娜说道。
王茂如笑着带着俄国公主以及皇储来到北洋政府为之安排好的下榻之处，在北京最安全的六国饭店中最豪华的顶楼套房。因为受到沙俄和苏俄的双重逼迫，中国不能以外国使节和外国领导人的接待方式会见俄国公主，可是对于他们的待遇却远超他人。这间顶楼套房住一天便是一百个大洋。在北京四百个大洋可以买一个四合院，由此可见民国政府对俄国公主并不亏待。
六国饭店被国防军士兵重重保护起来，王茂如带着塔吉扬娜公主和安德烈皇储进入定制房间之后。塔吉扬娜矜持地坐在一旁，随同一起来的两个宫女静静地站在一旁，而另一位女官伊万诺娃恭敬地说道：“公主殿下，一切都准备好了。”
“可以了，你们下去吧。”塔吉扬娜说道。
伊万诺娃带着两个宫女离开房间，同时将安德烈王子放在摇篮中。塔吉扬娜看到房间之中放着婴儿的摇篮和玩具，知道一定是王茂如的心思。激动地抱住了他，说道：“王，我很想你。”
“我也想你。”王茂如轻声说道。“你为什么要离开瑞士呢？我不是派人把你安排在瑞士，隐藏的很好吗？”
塔吉扬娜道：“可是那里没有你，而你答应我很快就会回来，可是我等了你一年。孩子已经出生了。你还是没有回来。”
“是我的错，我道歉，我的事太忙了。”王茂如一脸赤诚地看着她说道。
伊万诺娃扭着屁股带着两名宫女到了另一个房间，她笑呵呵地说道：“你们猜，这个中国人接下来会怎么做？”两个宫女哪敢胡言乱语，她们两个人是被抓来做宫女的，比起那些被迫做女兵的待遇好的太多，更加不敢多说一句。伊万诺娃抱怨道：“你们啊。真是无聊。”
她走到走廊，见到公主房间门口站着五个人。一个似乎是副官的人靠在椅子旁，其他人两两站在门口两边，很是有些好奇这些人的衣着，怎么花里胡哨的，像是衣服弄脏了一样。
卫兵们穿的衣裳不是普通国防军陆军穿的黑灰棕三色蝴蝶纹迷彩，这是最新版的黑绿棕白四色小斑纹迷彩服。比起国防军的三色迷彩服而言，近卫队的这一版新迷彩服图案更加复杂，看起来也更加眼晕。这款军装还是由山东商会定做的，现在暂时装备到了驻防于北京的第八师团和王茂如的近卫团身上。别说外国人不喜欢迷彩服，就连国人，国防军自己也不喜欢穿迷彩服。而因为没有那么多钱，迷彩服只能用作外逃，里面还要穿着棉袄，在身上也不是很方便。
“喂，你们好啊，中国朋友。”伊万诺娃打招呼道。
副官臧浩立即起身，嘴里骂骂咧咧说：“老毛子女人说的是什么**玩意啊，是不是想进去？不行，秀帅没叫人之前，谁也不能进去。”于是一只手拦在伊万诺娃身前，用蹩脚的俄语说：“你，停止，缴枪不杀……”
伊万诺娃吃惊道：“缴枪不杀？”
臧浩跟着军队去俄国，可是跟俄国人没有深接触过，他俄语只学会了简单的几句，有酒有肉有面包有红肠，缴枪不杀，我们是朋友，老实交代等等，伊万诺娃语速还快，舌头卷的就像花卷一样，臧浩更是不明白了。而且离开俄国一年了，那点儿俄语早就忘了，这三句话还是他花费了好大心思才想起来的，甚至连意思都给记错了。
伊万诺娃忽然见到中**官把手放在手枪旁边，连忙焦急地用俄语说：“我没有恶意。”臧浩用汉语说：“老娘们告诉你，秀帅没叫你，不能进去，知道吗？”
两人驴头对马嘴说了半天，伊万诺娃见实在是没有办法沟通，非常生气，抱怨道：“你们中国人为什么不学俄语？”
“我们中国人为什么全都要学习俄语呢？难道外国人不能学习汉语吗？”这时候一个穿着旗袍的知性女性款款地走了过来。
“你是……”伊万诺娃羡慕地看着中国女人窈窕的身材问道。
“毕胜琼，燕京大学俄语系教师，现在受秀帅委托，担任中俄交涉联系处秘书长。”毕胜琼掷地有声地说道。
屋子内，王茂如听到外面毕胜琼的声音，便说道：“臧浩，带毕先生进来。”
“是。”臧浩的耳朵非常好，立即对毕胜琼一伸手说道：“先生，请。”
塔吉扬娜见到毕胜琼的时候欣喜若狂，跳着抓住了她的手说：“伊娃，亲爱的伊娃，又能见到你，圣母保佑啊，见到你真是太高兴了。我们多久没有见面了？”
毕胜琼温柔地笑道：“两年多了。”
“你还是那么美丽。”塔吉扬娜说道。
“公主殿下，你太会赞美人了。”毕胜琼笑道，“对了，我结婚了，先生也是老师，燕京大学教授数学的老师。”
塔吉扬娜羡慕道：“恭喜你啊，没想到你结婚了，我都没有准备礼物。”两个人聊了起来，王茂如见两人聊得火热便告辞说先回去，晚上的时候再过来。塔吉扬娜虽然依依不舍，可是她也知道现在王茂如的身份，是一个国家的陆军总长，不容他有一刻轻松。
王茂如的确是百忙之中抽出时间来到接待塔吉扬娜的，如今忙于筹备全国陆军改制，他那里闲得下来。此时中情处的罗浩特地派人发来密电，原来是中情处查到了一个消息，关于六夫人的消息。王茂如很是奇怪，六夫人不是出家了吗？难道有人伤害她？不过接到那罗浩的消息便有些不是滋味了，原来是关于六夫人吴秋月出家的原因。王茂如只是对中情处的人稍微提了一下，罗浩便记在心中，明察暗访之下终于得知了进一步的原因。
六夫人吴秋月参加完李二丫与何平的婚礼之后觉得有种要吐的感觉，李二丫欣喜地说是不是你有了，两人便喜滋滋地去找沈阳最好的大夫。却不想那大夫断定只是吃错了东西，而且告诉吴秋月一个令她难以接受的事实，吴秋月天生无法生育。李二丫气得暴跳如雷欲揍大夫，那老大夫说咱们做医生的哪有撒这种谎的，你们去其他地方检查去吧。
两人便又去了几家劝慰的老中医，唯恐对方诓骗自己，李二丫首先便说这是秀帅的夫人，岂料到这些医生一致断定吴秋月是属于天阴不会怀孕。吴秋月伤心之下想要与王茂如来讲，但是想来想去，还是觉得自己承受一切，于是心灰意冷之下出家为尼，继承她师父的衣钵了。对于女人而言，丈夫，孩子是她一生最大的财富，吴秋月可以给人做小妾，但不能接受的是自己不能生孩子的命运，这让她心灰意冷，尤其是王茂如其他妻子都有孩子，而她却不能生育，怎能在人面前抬得起头来。
王茂如拿着纸条，叹了口气，这傻妮子，太傻了，太傻了。正在想着，秘书张毅伟忽然报告一件事，说苏俄也派代表来了。王茂如陡然一惊，道：“他们什么时候来的？”
“就在公主抵达的我国的同一时间，也是刚刚抵达北京，只是他们做事神秘。”张毅伟道。
王茂如点了点头，忽然问道：“现在不是由你负责上海的烟土吗，情况如何？”
张毅伟笑道：“如今东北的烟土占据了上海烟土的百分之八十的市场，而我们的大烟如今已经远销到东南亚地区，甚至我们将提炼的鸦片粉末与烟草制成的香烟远销欧洲和美国。尤其是在美国，我们的中国雪茄在美国经济不景气的情况下，依靠价格优势打败了美国本地的古巴雪茄（彼时古巴为美国殖民地），现在美国烟草商对我们的招数无计可施。每年只是烟草这一项，国内外销售达到五千万银元。”
王茂如拍案而起不由得感慨道：“烟草果然是暴利，暴利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