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鲜花与牛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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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就显得安静幽深的乡办公楼，因为刚才的事情更加的寂静，似乎只能听到杨学斌自己的脚步声。
不过他所走过的办公室门都紧紧关闭着，里面传来细微的叽叽喳喳议论声。
这些人肯定还在说刚才的事情，不过他们绝对不敢大声说，因为李则田的权威还笼罩在这里。
别这些乡干部在面对老百姓的时候，颐指气使，个顶个牛气冲天。可当他们面对李则田的时候，却躬身塌背，活象一帮孙子。
杨学斌冷笑，所以这些人也只敢在背后议论而已，这其中当然也会有他和薛梅的传言，现在杨学斌却已完全不会放在心上。
其实今天能够重生，又解脱了多年心中的桎梏，杨学斌正开心着哪，巴不得能听一听这些人反应。
胳膊夹着皮包，杨学斌快步来到二楼乡党政办，刚要推门进去，就听到里面传来说话的声音。
“唉，我说老李，怎么今天杨乡长好象变一个人？感觉怪怪的。”
“嗯，真没他发过这么大的火，当时我都有些害怕。”
“是啊，以前杨乡长就算生气发火，说话也是不紧不慢，可今天那动静，简直吓死个人了。”
“何止啊，我当时如果不把李刚拉走，杨乡长都能把他给打死，这可是了不得的事情。”
“我觉得也是，杨乡长这个小白脸大学生，平时傲得很，可也不是没脾气啊，只是没发作过而已。”
“你小子作死啊？敢这样说杨乡长，当心让他给你也来上一下，把你小子吓死。”
……
杨学斌就站在办公室门口，这些话听得是真真的，脸上也露出满意的笑容。
办公室里的这两个人，一个叫李栋梁，一个叫黄耀扬。其中李栋梁就和薛梅一样，也挂着一个办公副主任的职务。
至于黄耀扬，则是市里指派到黄洼子乡的挂职干部，听说也是一个颇有关系的人物。
来今天发的通火，不仅把当年的陷阱给击破，也顺便震慑了这两个人啊。
杨学斌可是知道，别这两人平时见他也点头哈腰，可骨子里都是老油条，一直阳奉阴违的。如此来，今后他们俩最起码在态度上面要有所改观了。
想到这里，杨学斌脸上带着笑容，伸手要去推门，却又想了想，先敲了两下办公室的大门，说道：“薛主任在吗，我有事情找你。”然后推门而入。
办公室里面李栋梁和黄耀扬脸上慌乱的表情，都不由自主的急忙站起来，得杨学斌心里也是暗爽。
特别是黄耀扬还不小心把桌子上的茶杯带倒，浇了他一裤子的水，也不敢去擦，更是让杨学斌心情大为的舒畅。
“薛主任在吗？我找她有事情，现在她去那儿了？”杨学斌眼神扫视一圈办公室，似乎没到他们狼狈的样子，问李栋梁道。
“杨乡长，她刚才还在这儿哪，这会儿不知道去那儿，我去帮您找找吧。”还是李栋梁反应比较快，冲着杨学斌点头哈腰地说道。
这一次的态度可和以前大为的不同，具体的不同之处，杨学斌心里有数，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嗯，工作时间怎么能不在岗位上哪？来乡里的组织纪律真该整顿一下了。”杨学斌眉头微皱，哼了一声说道。
这边的李栋梁也在点头：“是，乡长说得对，是应该整顿了一下了，不能人浮于事啊，呵呵。”
只是这话刚说完，李栋梁也是对自己都颇有几分鄙视。
乡里不一直都是这样的吗？人能来就算不错了，平时想见到人都得等到周一开全体会的时候才有可能。
只是今天的杨学斌给他的震动有些大，刚才就被吓了一下，心理上面还没适应过来。
再说现在杨学斌腰杆挺直，高高的个子，如同一株挺拔的杨树般令人仰视，眼神顾盼之间神采凛凛，更让他不敢再象以前那样，说些敷衍的话了。
“你去找一下她也好，就说我有事情要找她。”杨学斌挥了挥手，示意李栋梁现在就去找。
结果旁边手忙脚乱清理裤子的黄耀扬，也急着要和李栋梁一起出去找。他的样子，是一分钟也不想在这里待了。
“杨乡长，您找我？”这时杨学斌的身后响起薛梅的声音，还带着微微的颤音。
说起来薛梅的声音很有特点，柔柔细细的，由她那红润得小嘴里面说出来，就好似春天那细细的柳絮在飘荡摇曳，让你心里总有一阵阵痒痒的感觉。
杨学斌转头着薛梅，白皙清秀的脸上带着怯意，双眸也有几分红肿，估计刚才是找地方哭去了。
真是可惜啊，正所谓赖汉娶美妻，薛梅怎么就嫁了李刚那货哪，生生地一朵鲜花叉到了牛粪上。
杨学斌心里可惜着，脸上却还是面无表情，盯着薛梅说道：“薛主任，你收拾一下跟我去柳前村，有些情况我要了解一下。”
薛梅听到杨学斌的话，当时身子就是一哆嗦，头都不敢抬起来。
她的脾气一向温婉，胆子又小。想到刚才杨乡长那震天动地的怒火，她的腿脚都有些发软。
旁边的李栋梁和黄耀扬互相使着眼色，杨乡长这是要对付薛梅了，还不知道要怎么教训她哪。
可谁让她老公今天把杨乡长给惹火了，就活该受着吧。这两人也不吱声，还是老实站着。
杨学斌到薛梅没有什么反应，眉头深深地皱起来，不耐烦地说道：“怎么了？赶紧去收拾啊。柳前村小学不是有危房吗？县里拨下笔款子要给修缮一下，我得实地情况。”
听到杨学斌这样说，薛梅明显松了口气。
柳前村的小学校舍成为危房，威胁到孩子们上课的安全，这事情就是她报告给杨学斌，然后上报到县里的。所以这次叫上她去实地查，也是正常的事情。
来刚才心里胡思乱想，纯属杞人忧天了……想到这里，薛梅白皙的脸蛋上泛起了几丝红晕。
她现在羞涩中带着害怕的模样，透出无际的少妇风情，得杨学斌也是有点发愣。
这女人的肤色是真正白里透红，就象一颗鲜熟诱人的仙桃，让人得恨不得咬上一口，品尝一下其中的美味。
一直站在旁边的李栋梁和黄耀扬，到如此的美态，差点把眼珠子都瞪出来。
只是被杨学斌眼神一扫，他们心里都是一凛，急忙低头各自装着收拾办公桌，再也不敢多薛梅一眼。
杨学斌沿着楼梯大踏步的向一楼走，浑没觉得他自己步子太大，让身后的薛梅追得很是辛苦。
薛梅着前面走起路来虎虎生风的杨学斌，心里五味杂陈。
今天的事情给了她太多刺激，丢人现眼的李刚，更是她心里难言的痛楚，根本没办法向外人说。
只是这一切的一切，也比不上杨学斌带给她的怪异感觉。
今天的杨学斌就象是换了一个人，以前尽管他显得意气飞扬，却是一种身为城里人，又是大学生天之娇子，所特有的傲气而已。
那怕是他平时待人接物，说话慢声细语笑容亲切，显得很是客气，可那却是另一种骄傲表现，和所有人距离都摆得很远。
说白了，这个杨学斌乡长来到黄洼子乡大半年了，却根本没有融入到工作当中，还是带着一种高高在上的心态人做事。
如此被老奸巨猾的李则田，玩弄在肌掌之中，也就是很正常的事情。
可是今天却很不同，杨学斌所表现出来的，完全就是另外一种状态——
说话办事雷厉风行，甚至挺拔的剑眉和明亮的眼神，全都隐含着威严，让人不由得听从他的话，根本兴不起反对的念头。
这才应该是一乡之长的权威与风度，也更应该是中南大学高才生、校团委书记，国家副科级干部的表现。
想到这里，薛梅却又低下了头。
虽然她的胆子是小，可眼力并不差，工作能力也很强，只是有些事情在眼里，心里也明白，却不敢说出来而已。
杨学斌乡长这样的改变，也许会是一个好事也说不定。
“啊！”
随着一声轻呼，低头思索的薛梅感觉撞到一堵墙上面，胸前一阵巨痛，眼泪都要流出来了。
原来前面一直都快步走的杨学斌，居然突然停下脚步，结果失神的她就撞到杨学斌的后背上。
“你……”
薛梅眼眸里面泪花闪动，除去胸前的痛楚，也因为她觉得这是杨学斌有意的，心里委屈。
杨学斌却象没事儿人一样，头都没回，只是抬手示意她噤声，结果她就真的不敢发出任何声音了。
原来已经到了一楼，眼前应该是乡综合科的办公室，此时里面也传出来说话的声音，十分的清晰。
“啧，啧，没想到杨学斌发火居然这么厉害，李刚是撞到铁板上了。”
“怕什么，他有叔叔罩着，屁事儿也不会有。我倒是觉得杨学斌恐怕得受到教训，李书记可不是好惹的。”
“那是杨学斌活该，县里拨的款子李书记早有安排，他居然敢为了一间破小学和书记拍桌子，结果中午报应就来了吧？可惜李刚这废物太不争气，不然这次就能让杨学斌灰头土脸，丢一个大人。”
“啊！”薛梅听到这里，手死死地捂在嘴巴上面，眼泪再也忍不住地奔涌而出。眼前高大的身影，都开始变得有些模糊了。
事情的真相是这样！我说李则田怎么突然就咬自己一口，原来是觉得自己触及到了他的尊严，所以就派出李刚这条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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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就显得安静幽深的乡办公楼，因为刚才的事情更加的寂静，似乎只能听到杨学斌自己的脚步声。
不过他所走过的办公室门都紧紧关闭着，里面传来细微的叽叽喳喳议论声。
这些人肯定还在说刚才的事情，不过他们绝对不敢大声说，因为李则田的权威还笼罩在这里。
别这些乡干部在面对老百姓的时候，颐指气使，个顶个牛气冲天。可当他们面对李则田的时候，却躬身塌背，活象一帮孙子。
杨学斌冷笑，所以这些人也只敢在背后议论而已，这其中当然也会有他和薛梅的传言，现在杨学斌却已完全不会放在心上。
其实今天能够重生，又解脱了多年心中的桎梏，杨学斌正开心着哪，巴不得能听一听这些人反应。
胳膊夹着皮包，杨学斌快步来到二楼乡党政办，刚要推门进去，就听到里面传来说话的声音。
“唉，我说老李，怎么今天杨乡长好象变一个人？感觉怪怪的。”
“嗯，真没他发过这么大的火，当时我都有些害怕。”
“是啊，以前杨乡长就算生气发火，说话也是不紧不慢，可今天那动静，简直吓死个人了。”
“何止啊，我当时如果不把李刚拉走，杨乡长都能把他给打死，这可是了不得的事情。”
“我觉得也是，杨乡长这个小白脸大学生，平时傲得很，可也不是没脾气啊，只是没发作过而已。”
“你小子作死啊？敢这样说杨乡长，当心让他给你也来上一下，把你小子吓死。”
……
杨学斌就站在办公室门口，这些话听得是真真的，脸上也露出满意的笑容。
办公室里的这两个人，一个叫李栋梁，一个叫黄耀扬。其中李栋梁就和薛梅一样，也挂着一个办公副主任的职务。
至于黄耀扬，则是市里指派到黄洼子乡的挂职干部，听说也是一个颇有关系的人物。
来今天发的通火，不仅把当年的陷阱给击破，也顺便震慑了这两个人啊。
杨学斌可是知道，别这两人平时见他也点头哈腰，可骨子里都是老油条，一直阳奉阴违的。如此来，今后他们俩最起码在态度上面要有所改观了。
想到这里，杨学斌脸上带着笑容，伸手要去推门，却又想了想，先敲了两下办公室的大门，说道：“薛主任在吗，我有事情找你。”然后推门而入。
办公室里面李栋梁和黄耀扬脸上慌乱的表情，都不由自主的急忙站起来，得杨学斌心里也是暗爽。
特别是黄耀扬还不小心把桌子上的茶杯带倒，浇了他一裤子的水，也不敢去擦，更是让杨学斌心情大为的舒畅。
“薛主任在吗？我找她有事情，现在她去那儿了？”杨学斌眼神扫视一圈办公室，似乎没到他们狼狈的样子，问李栋梁道。
“杨乡长，她刚才还在这儿哪，这会儿不知道去那儿，我去帮您找找吧。”还是李栋梁反应比较快，冲着杨学斌点头哈腰地说道。
这一次的态度可和以前大为的不同，具体的不同之处，杨学斌心里有数，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嗯，工作时间怎么能不在岗位上哪？来乡里的组织纪律真该整顿一下了。”杨学斌眉头微皱，哼了一声说道。
这边的李栋梁也在点头：“是，乡长说得对，是应该整顿了一下了，不能人浮于事啊，呵呵。”
只是这话刚说完，李栋梁也是对自己都颇有几分鄙视。
乡里不一直都是这样的吗？人能来就算不错了，平时想见到人都得等到周一开全体会的时候才有可能。
只是今天的杨学斌给他的震动有些大，刚才就被吓了一下，心理上面还没适应过来。
再说现在杨学斌腰杆挺直，高高的个子，如同一株挺拔的杨树般令人仰视，眼神顾盼之间神采凛凛，更让他不敢再象以前那样，说些敷衍的话了。
“你去找一下她也好，就说我有事情要找她。”杨学斌挥了挥手，示意李栋梁现在就去找。
结果旁边手忙脚乱清理裤子的黄耀扬，也急着要和李栋梁一起出去找。他的样子，是一分钟也不想在这里待了。
“杨乡长，您找我？”这时杨学斌的身后响起薛梅的声音，还带着微微的颤音。
说起来薛梅的声音很有特点，柔柔细细的，由她那红润得小嘴里面说出来，就好似春天那细细的柳絮在飘荡摇曳，让你心里总有一阵阵痒痒的感觉。
杨学斌转头着薛梅，白皙清秀的脸上带着怯意，双眸也有几分红肿，估计刚才是找地方哭去了。
真是可惜啊，正所谓赖汉娶美妻，薛梅怎么就嫁了李刚那货哪，生生地一朵鲜花叉到了牛粪上。
杨学斌心里可惜着，脸上却还是面无表情，盯着薛梅说道：“薛主任，你收拾一下跟我去柳前村，有些情况我要了解一下。”
薛梅听到杨学斌的话，当时身子就是一哆嗦，头都不敢抬起来。
她的脾气一向温婉，胆子又小。想到刚才杨乡长那震天动地的怒火，她的腿脚都有些发软。
旁边的李栋梁和黄耀扬互相使着眼色，杨乡长这是要对付薛梅了，还不知道要怎么教训她哪。
可谁让她老公今天把杨乡长给惹火了，就活该受着吧。这两人也不吱声，还是老实站着。
杨学斌到薛梅没有什么反应，眉头深深地皱起来，不耐烦地说道：“怎么了？赶紧去收拾啊。柳前村小学不是有危房吗？县里拨下笔款子要给修缮一下，我得实地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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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前村的小学校舍成为危房，威胁到孩子们上课的安全，这事情就是她报告给杨学斌，然后上报到县里的。所以这次叫上她去实地查，也是正常的事情。
来刚才心里胡思乱想，纯属杞人忧天了……想到这里，薛梅白皙的脸蛋上泛起了几丝红晕。
她现在羞涩中带着害怕的模样，透出无际的少妇风情，得杨学斌也是有点发愣。
这女人的肤色是真正白里透红，就象一颗鲜熟诱人的仙桃，让人得恨不得咬上一口，品尝一下其中的美味。
一直站在旁边的李栋梁和黄耀扬，到如此的美态，差点把眼珠子都瞪出来。
只是被杨学斌眼神一扫，他们心里都是一凛，急忙低头各自装着收拾办公桌，再也不敢多薛梅一眼。
杨学斌沿着楼梯大踏步的向一楼走，浑没觉得他自己步子太大，让身后的薛梅追得很是辛苦。
薛梅着前面走起路来虎虎生风的杨学斌，心里五味杂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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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杨学斌就象是换了一个人，以前尽管他显得意气飞扬，却是一种身为城里人，又是大学生天之娇子，所特有的傲气而已。
那怕是他平时待人接物，说话慢声细语笑容亲切，显得很是客气，可那却是另一种骄傲表现，和所有人距离都摆得很远。
说白了，这个杨学斌乡长来到黄洼子乡大半年了，却根本没有融入到工作当中，还是带着一种高高在上的心态人做事。
如此被老奸巨猾的李则田，玩弄在肌掌之中，也就是很正常的事情。
可是今天却很不同，杨学斌所表现出来的，完全就是另外一种状态——
说话办事雷厉风行，甚至挺拔的剑眉和明亮的眼神，全都隐含着威严，让人不由得听从他的话，根本兴不起反对的念头。
这才应该是一乡之长的权威与风度，也更应该是中南大学高才生、校团委书记，国家副科级干部的表现。
想到这里，薛梅却又低下了头。
虽然她的胆子是小，可眼力并不差，工作能力也很强，只是有些事情在眼里，心里也明白，却不敢说出来而已。
杨学斌乡长这样的改变，也许会是一个好事也说不定。
“啊！”
随着一声轻呼，低头思索的薛梅感觉撞到一堵墙上面，胸前一阵巨痛，眼泪都要流出来了。
原来前面一直都快步走的杨学斌，居然突然停下脚步，结果失神的她就撞到杨学斌的后背上。
“你……”
薛梅眼眸里面泪花闪动，除去胸前的痛楚，也因为她觉得这是杨学斌有意的，心里委屈。
杨学斌却象没事儿人一样，头都没回，只是抬手示意她噤声，结果她就真的不敢发出任何声音了。
原来已经到了一楼，眼前应该是乡综合科的办公室，此时里面也传出来说话的声音，十分的清晰。
“啧，啧，没想到杨学斌发火居然这么厉害，李刚是撞到铁板上了。”
“怕什么，他有叔叔罩着，屁事儿也不会有。我倒是觉得杨学斌恐怕得受到教训，李书记可不是好惹的。”
“那是杨学斌活该，县里拨的款子李书记早有安排，他居然敢为了一间破小学和书记拍桌子，结果中午报应就来了吧？可惜李刚这废物太不争气，不然这次就能让杨学斌灰头土脸，丢一个大人。”
“啊！”薛梅听到这里，手死死地捂在嘴巴上面，眼泪再也忍不住地奔涌而出。眼前高大的身影，都开始变得有些模糊了。
事情的真相是这样！我说李则田怎么突然就咬自己一口，原来是觉得自己触及到了他的尊严，所以就派出李刚这条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