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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零九章 越来越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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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能和玉安达成协议在他的意料之中,玉安虽然一直受宁家挟制,但是近几年也暗中在收拢王权,试图摆脱被人摆布的境遇。

    相较而言,和他达成协议更加有利,可以多一个对付宁家的帮手,何乐不为?

    所以,他很肯定,她会接受他的条件。

    他熟门熟路地进了明心苑,看见小书房还有灯光,便悄悄走了过去,可是小书房里却没有人。

    他原本想从小书房溜到她卧室去看看,却突然发现书桌上摆着一大叠画像,走近了一看,心情顿时有些不好。

    那一叠画像都是各世家适龄的男子画像,风流倜傥的,儒雅清俊的,搔首弄姿的,故作矜持的,各种都有,个个都画得栩栩如生。

    看样子是送来给她挑选内中侍伴的,他黑着脸翻了一遍,冷哼了一声。

    不久,他从小书房的窗口出来,原路离开了明心苑。

    第二天大早,玉珑起床到小书房一看,目瞪口呆,桌上的十几张画像全被人用墨画得一团糟,什么都看不见了。

    秋月和春花进来也看见了,惊叫出声:“天,这怎么回事啊?”

    秋月问春花:“你昨天晚上来小书房熄灯的时候,没发现吗?”

    春花摇摇头:“我没注意,就进来把灯熄了就走了。”

    “是什么人啊,干这样的事?”春花又心惊胆战地说,“不会是鬼吧?”

    秋月横她一眼:“你才象鬼呢。肯定是人!”

    她转头对玉珑说:“公主,你看是不是那个人?”

    肯定那个不断出现在明心苑,上一次还大闹了公主卧房的男人,只有他才有这么大的胆子,做这种事……

    玉珑对秋月轻轻点了点头,表示同意,然后苦着脸看着一堆乱糟糟的画道:“这可怎么办,陛下晚些会差人来问了,我拿什么交差呢?”

    “要不就说昨天奴婢们不小心,把画像弄坏了,也许尚宫局那边可以再重画一批来。”秋月说道。

    春花道:“若是要重画,大概又要十来天时间了。”

    玉珑不以为意地道:“十来天就十来天吧,就按秋月说的办。”

    不久女王派了内侍前来,玉珑把一大把被墨涂得乱七八糟的画还给内侍,只说是自己看的时候不小心把墨打翻了,所以没办法挑选。

    内侍没办法只能把画像带回去,玉安也没追问,果然着内宫局再重画。

    接下来几天,玉珑又去了两次牛头村,第二次去的时候,石青没有送她回王城,说是有急事,一清早她还未起床,他就离开了。

    玉珑有些闷闷不乐地回到了王宫,春花偷偷跟秋月说:“公主对这个石青好象不一样。”

    秋月说:“才不过见了几次,应该不会有别的吧?”

    “可是公主和那个石青在一起的时候挺开心的,在王城里,我可从来没见她笑得那么开心过。”

    “嗯,也是。”秋月点头道。

    刚回到王城,玉姝就来找她了。

    玉姝近来迷上了学戏,一有空就往司乐局去,要再有时间就溜出去曲云轩和南庭院,说是跟人学唱戏。

    今天是休沐日,几位少傅都不在,所以她早就计划着和玉珑一起出宫玩。

    玉珑反正无事,自然没拒绝,两个人携手出了王宫。

    她们先去了曲云轩,玉姝跟着曲云轩里的清倌学了一个时辰的戏。

    那清倌就是上次那个玉姝说声音酥死人的那位,玉姝似乎和他已经很熟识了,跟他说话时态度很是随意。

    玉珑坐在旁边看着那清倌指点玉姝手眼身法,两个人身子贴身子,摸来摸去,怎么看怎么象在借机在光天化日之下亲热,玉珑看得一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她才知道这名清倌的名字叫易莲生。

    好不容易等到玉姝和易莲生腻歪完了,两个人出了曲云轩又去了南庭院。

    这一次就是坐着喝茶,看人跳舞搏戏。

    不过,两个人各怀心事,坐在台下看着台上的如花美男,都不如以往热情高涨,有一眼没一眼地看着。

    玉姝一边看一边挑剔:“啧啧,长得跟头熊似的五大三粗,也能叫美男子吗?”

    旁边立刻有人冷哼着道:“有些人的眼界就是低到没有底了,最好笑的是,原本就眼界低竟然还不自知。”

    非常不巧,居然再次遇上了宁府的大小姐宁雅。

    “仇人”见面分外眼红,玉姝被她一怼气呼呼地抬手就想拍桌子骂人,玉珑死死按住她的手:“记住少傅的话,咱们是有身份的人,别跟她一般见识。”

    于是玉姝和宁雅隔着桌子互相轻蔑冷视,为了点个曲子不断地你来我往上加码加钱,搞得台上的人也没法唱,台下的人怨声道载。

    最后还是玉珑强行拉着玉姝走了,她毫不怀疑,玉姝发起疯来为了点个曲会把她人都押出去。

    回到王宫,她先把玉姝送到了住处,这才返回明心苑。

    一进小书房就被人抓了个正着。

    许久不见的蒙面男人很轻佻地一把揽住她的腰,低声在她耳边道:“又去哪儿野去了?”

    玉珑脸上一热,低声斥道:“放肆。”然后用手使劲掰他围在她腰上的手。

    她连抓带扯也没把他的手扯开,就差没上嘴了,那厮就象没痛觉一样,手背上被抓出了一道道的血痕也不在意。

    “几天没见,越来越野。”他评了一句。

    “我有事,马上就走。”他死死搂住她的腰,又问,“我前几天看见你桌上的画像了……”

    玉珑一下子忘了挣扎,回过头看他,皱眉道:“画像真的是你弄坏的?”

    “嗯。”他也不否认,追问道,“那些画像呢?”

    “还给内宫局了啊,全都被你毁了,内宫局要重画。大概还有两三天。”玉珑随口说,边说边继续扒他的手。

    “那桌上的这些呢?”他又问。

    玉珑这才看见自己的书桌上又摆了几张画,一时也没明白过来,怎么这么快就又送来了,看样子尚宫局的效率很高哇。

    他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把那几张画一张一张地拿起来,看。

    “太瘦了。”扔掉。

    “太矮了。”扔掉。

    “太傻了。”扔掉。

    “太蠢了。”扔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