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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二十章 战个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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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间过得好快,马上这卷又要结束了...但能善终的角色到底有多少呢...求票!)

    突袭时间定在今晚凌晨一点,从魔术角度上说,这并不是一个非常好的时间段。再怎么说,对方是强力的吸血种,碰到逢魔之刻这种时间段,战力大大增幅是理所当然的现象。但换个角度想想,正因如此,只要稍微有点脑的人,一般都不会在敌人最强势的时候跑去触霉头。这可以说是一种惯性思维,凌易用这理由说服了众人。

    虽说众人一开始有些始料未及,却也没有多少抵挡意识。

    如今局势对他们有利,失去ber色rker的爱尔特璐琪估计正躲在根据地思考对策,绝对想不到他们会趁机大举进攻。更何况,迦尔纳成功幸存了下来,尽管无法轻率使用宝具,但他本身实力并不弱,其白刃战水平可谓是本届从者之最为出色的。

    就算一时半会打不过对方的sber,但只要牵制住就好了。

    其实有一件事忘说了。迦尔纳被ber色rker的魔枪贯穿心脏,之所以短时间内没有消亡,完全是因为他的‘对太阳神系的从者有着防御加成’的级神性附加作用,以及身上覆盖着的黄金之甲。那是众神赐予他的秘宝,无论是概念还是物理,一切伤害皆会削弱百分之十,魔枪的诅咒被延缓,内出血的伤势也没有继续扩大。仿若时间停止一般,乃是极为强力的对人宝具。

    战术也因此而决定了。

    此次参与突袭作战总共有七人。分别是远坂凛和rcher、间桐慎二和lncer、日der和阿尔托莉雅、凌易。

    伊莉雅和间桐樱都不具备自保能力,cser虽然制造出了不少魔像,但他的任务是从旁协助,主要负责提供支援,另外阻止食尸鬼妨碍他们的行动。

    而狮劫则是以‘我已经完成了委托没必要陪你们去冒险’为理由选择作壁上观。

    反倒是凌易的举动让人有点看不懂。

    刚动完手术的他不好好在房间里躺着,偏偏打算参与进来,这真的没问题吗?

    “你觉得我像是有问题的样吗?”

    问出这话的同时,凌易抬起头看向对面的骑士。

    按理说,不管是关心也好、担忧也好。出发点是没错的。可是——

    “是的。你现在提供给我的魔力比以前更多了,这绝对不正常。这样会影响我的作战状态的。”

    这个出发点该让人说什么好呢?

    “这不是好事吗?你有更多的魔力可以挥霍了,像你这种时不时要放地图炮的英灵,没有庞大的魔力供给可不行。”凌易伸出一根手指在金发少女面前晃了晃。

    与调侃之言不符的严肃表情。让少女很难反驳。

    “——我才不会随随便便解放宝具。”

    最多只能做出这种程度的反驳。

    “但是魔力消耗量足以让一位三流魔术师下半生躺在床上也是事实。”

    “我怎么觉得有点偏离话题了。为什么变得对我的指责了?”

    “你的话题就是‘闲的没事干跑来打搅我的研究’吗?”

    “这是最基本的关心。毕竟我们是主从关系。”

    “也就是这种时候你会心甘情愿地承认我们之间的关系。”

    凌易挑了挑眉。如果不是深知少女性格,他绝对会以为少女是在故意耍他。

    “这是当然的,虽然我个人极为不愿意成为你的从者。但事实不是我的意愿能改变的。”少女一本正经地说道。这可是一次大进步啊,理想主义者居然能做出‘我向现实低头了’之类的发言,这几年果然不是白过的,看来时钟塔的利益至上氛围也不坏嘛。

    凌易颇为欣慰地笑了。

    “什么?你这笑容什么意思?”

    “什么什么意思?”

    “有种微妙的瞧不起人的感觉。”

    “....直感不是像你这么用的!”

    “抛开这个不谈——”

    “好烂的转移话题。”

    “——想好具体的行动方案了吗?”

    眼看少女无视自己的讥讽,反而认真地说道。

    凌易忽然产生了一种‘不能让她继续在时钟塔呆下去’的想法,原来那个只懂得自我牺牲的纯真少女,如今似乎发生了一些微妙的变化。

    怎么办?果然先换上女仆装,拉出去溜一圈先摧毁她的自尊吗?

    不不不,这会影响接下来的作战....算了,还是以后再说吧,或许让莉莉教育她一下比较好。自我教育的成功典范——前sber、阿尔托莉雅。

    “又是这样的笑容....”

    少女突然叹了口气。

    不知为啥令人火大。

    凌易决定不理会这件事,清了清喉咙开口道:

    “今晚你和我一起行动。他们的话,正面攻击就好了,人数优势摆在那吃不了什么亏,倒是我们有其他任务要做。”

    “其他任务?”

    少女精神一振,头上呆毛也动了。

    好像提到了什么奇怪的东西。

    凌易表情忽然沉了下来,宛如听到暴风雨将要来临一样。

    “夫拉特.艾斯卡尔德斯,这个人你认识吗?”

    “夫拉特?记得,曾经是我的学生,不过已经毕业好几年了。”

    少女的记忆力倒是不俗。该说不愧是英灵吗?

    “这下可有趣了,目前与你有关的两个男人目前被监禁在艾因兹贝伦城堡地下,对此你有什么看法吗?”

    “在发表我的看法之前。我有一个请求。”

    “放心,大方如我一定会答应的。”

    “请别用那种**的说法,令我感受到了人格上的侮辱。”

    “抱歉,但我拒绝。”

    “令人无法接受的道歉!刚才的承诺呢!?”

    “我们来谈谈如何营救那两位‘与你有着密切关系’的男人吧。”

    “.....凛找我有事,先容我失陪了。”

    就这样,凌易目送着少女压抑着怒气离开了会客室。

    “终于可以安静一会了。”

    他自言自语道。

    ——现在想起来,自己从一开始就有“不对劲”的感觉了。

    参战人数是不多,但被牵扯进来的无辜群众却高达几十万,大致阵营分为两派,不管最终谁会获得圣杯。这都是必须召唤乳ler的非常事态。

    但是。贞德却感觉自己被赋予的目的并不是这个。

    内心的某处似乎有什么正在催促着自己。

    那与其说是使命感,倒不如说是危机感。

    有什么无法挽回的事情要发生了。

    在看到那座被浓雾与森林笼罩的城堡时,贞德内心焦躁就达到了顶点。

    恐怕吸血种阵营和魔术师阵营的大决战就要开始了吧。无论是哪一方取得胜利,只要胜者寄托于圣杯的愿望是好的。那对贞德来说就已经足够了。

    在这一点上。贞德当初是相当放心的。

    是的——当初。

    因为双方阵营的御主。常理上都是魔术师。魔术师尽管是脱离人类伦理的存在,但是与此同时,他们并不会祈求实现邪恶的愿望。他们所期望的只不过是到达根源而已。或者说也有可能是跟魔道有关的其他愿望——总而言之。他们的愿望应该都是比较妥当的内容。

    但是爱尔特璐琪的出现,让贞德产生了疑问。

    不仅没人知晓乳ler的存在,而且还误把她当成了敌人。

    恐怕就是因为,连圣杯也没有想到,爱尔特璐琪会对圣杯战争有着这么大的影响力,乳ler的召唤完全是临时决定的吧。所以此番降临过程才会那么曲折,非得从遥远的法国赶过来,是不想让乳ler一出现就被集火吧。

    可以断定,圣杯意志的做法是对的。从迦尔纳攻击她就能看得出来,没有从者会对她抱以信任...不,也不能这么说。

    那个sss私n,严格意义上的最弱从者。

    明明身处爱尔特璐琪阵营,却保护了她。

    尽管这与个人愿望有关系,但至今贞德依然有点不可思议。

    不过现在没那么多闲工夫,今晚恐怕就是决战之日。魔术师阵营的御主们要对爱尔特璐琪动手了。

    贞德和沙条绫香绕远路,尽量避开食尸鬼的耳目,来到了艾因兹贝伦森林外围。战斗已经开始了,混杂不堪的魔力飘荡在空气,森林内部已经成了战场的心。

    各种各样的魔偶与食尸鬼互相碰撞,展开了凄惨无比的厮杀。但这并不算什么,从者间的战斗能够让森林变成一片荒芜之地。

    贞德眺望着惨烈的非人战场,过了一会又抬头望向那隐约可见的城堡。尽管圣杯战争多不胜数,但是能像这样的防御强度可谓是前所未有,魔术的陷阱、幻术的结界充斥于森林每一步角落,一个不小心被炸飞都是小意思,被困在里面动弹不得才是最麻烦的。

    无疑,这是一次惨烈的攻坚战。

    “你知道吗?绫香。我们现在就要横穿过这个战场,去跟那位黑之公主见面。”

    “....为什么啊?”

    “在这个战场上有我必须去见的‘某个人’,但我并不知道那个人是谁。不知道是从者还是御主,或者也可能是不值一提的食尸鬼。但是,我必须去见他。”

    沙条绫香虽然感到有点不解,但是她说的话却有着不可思议的说服力。她并不是满怀自信,反而是以有点不安的声音说的。明明如此,却能让人从感觉到绝对不会停步的坚强意志。

    原来如此——眼镜少女明白了。

    贞德的话语让人感受不到坚强的意志。更没有命令的意味,只是为了传达‘我必须这样做’的想法。

    “虽然我觉得那样很危险,但如果这是你的决定那就没办法了,我陪你一起去吧。”

    沙条绫香笑着说道。尽管相处时间并不长,但贞德还是可以轻而易举地把握到他的想法。这个为自己起名为沙条绫香的黑发少女,是一旦作出决定就会一直干到底的性格。越是胆怯的人,越是对自己难得下定决心去干的事情,抱以百分之一千的热情。

    就算跟她说不要来,你没有那个义务陪我一起去。但她还是会跟过去吧,仔细想想。她和自己的立场完全一致。被两大阵营排斥,处于相当尴尬又危险的位置上。放着她不管的话,万一遇上从者就惨了。

    不过,沙条绫香却有着跟自己不一样的目的。

    “你打算怎么做呢?”贞德问道。

    “先陪你去见见那个人。然后....”

    “然后?”

    面对贞德的疑惑。沙条绫香似乎有点愧疚地低着头。小声说道:

    “....我是想去见一见sss私n。但是也不知道能不能见得到。毕竟在这样的状况下见面,也只会给他添麻烦而已。而且...能不能见到还是个问题,毕竟他是抱着那样的决心去战斗。连什么时候会死也不知道。”

    “他现在也很麻烦吧。”

    不管怎么说,一起去还是目前最妥当的解决方案——贞德做出了如此判断。

    “总而言之,你先跟着我来吧。但是...你要好好记住,虽然你现在是死徒,但千万不要跟从者战斗哦?如果被从者找上了,如果逃不了,就说出我的名字,用‘圣杯会取消你的参赛资格’这样的警告也可以,反正保住性命再说。”

    “谢谢你。”

    尽管黑发少女眯起眼眸,笑得很温暖。

    但在贞德心底却始终有一块阴霾无法抹去。

    rcher——阿塔兰忒将两支箭搭在爱弓陶洛珀罗斯的弓弦上,瞄准的目标并不是藏在森林里的敌人,而是被浓雾与阴云笼罩的夜空。

    冬天独有的冷而干燥的风吹拂着她的头发,头顶兽耳轻轻颤动了一下。

    差不多了。

    阿塔兰忒眯起眼睛。

    “以吾弓请求太阳神和月女神的护佑。”

    箭矢开始闪耀出光辉。她的宝具并不是弓,也不是以弓射出去的箭。这两者都只不过是触媒而已。她的宝具是“把箭装上弓弦射出去”这个术理本身。

    “奉献出如此灾难——‘诉状之箭书’!”

    射到空的两支箭一边旋转,一边描绘着耀眼的轨迹穿过云层消失得无影无踪。

    这是向神发出的申诉。

    太阳神阿波罗,月女神阿尔忒弥斯。两者都是跟太阳和月亮有着深厚联系的神。同时阿波罗也是弓箭之神,阿尔忒弥斯则是狩猎之神。

    对于rcher是护佑。但所谓的护佑——也就是对敌方造成灾难。

    夜空充满了淡淡的光彩,响起了如同雨水随风飘舞般的细小声音。但是,那可不是什么和风细雨。荒暴之神寻求祭品,向大地洒落名为灾难的暴雨。

    空闪现出无数光箭,游荡在森林里的食尸鬼们纷纷被箭刺而一个接一个的倒下。就连本来应该很结实的魔偶,也因为遭到无数箭矢的冲击而粉身碎骨。没办法,就是这样的招数,只要决定好了对象,就会产生无差别攻击。虽然敌方从者还未现身,但也应该措手不及了吧。

    “掩护任务完成。”

    阿塔兰忒转过头,看向自己的御主。

    远坂凛对她点了点头,拿出超远距离对话用的护符,这是国的一种魔术礼装。貌似采取了飞鸽传书的古老术理。

    “我这边搞定了,接下来看你们的了。”

    所谓,突袭就是闪电战。

    首先要把阻碍统统消灭才行,之后就是闪电战的核心——

    “该我们行动了。”

    森林北面外围,早就等得不耐烦的间桐慎二收起护符,眼闪烁着为人不知的战意。如同标枪般立于一旁的迦尔纳微微颌首,手上再次握住了神枪。

    不用于远坂凛和阿塔兰忒的佯攻,他们的任务是突入战场。

    “不用吝啬魔力,最大限度摧毁敌人的防御,食尸鬼也好、魔像也好、就连森林也要扫平!”御主既然这么说,迦尔纳自然遵从这份决意,不解放宝具的前提下,他仍然是最强的从者。由魔力构成的炙炎环绕其身,森林里的魔术陷阱尽皆焚毁,幻术的结界面对此等强势的魔力冲击,没法造成半点影响。迦尔纳就像神话当的太阳战车,不顾一切地呈直线发起突进。

    这么大的声势,就算不用眼睛去看,皮肤也能感受到空气当的灼热气息。

    不能再这样让他前进了——食尸鬼集团的脑海里冒出这样的念头。

    同时,有人挡住了迦尔纳的去路。

    是一位散发着不同气息的高挑而年轻的男。他如同对待对手般地凝视着自己的剑,那剑散发出的辉煌和杀气,让任何人都不相信是出自人类工匠之手。镶嵌着蓝宝石的剑柄更是把这感觉推上了极致,身披银色铠甲,恍若天之骄。这是一名能让人得出‘是他的话,就算死后变成英灵也是理所当然的’高度评价的从者。

    “sber...么?”

    迦尔纳凝望着这名挡住他去路的男。

    他虽然不认得这名男的身份,但并不妨碍他的直觉推断。

    sber一言不发地点了点头,然后看向迦尔纳的枪,眼神似有一丝明悟。

    “被认出来了吗?无需介怀,尽情来为你的同伴报仇吧。”

    言罢的瞬间,迦尔纳看见了sber的微笑。仅仅一瞬、那是任何人都没法察觉的浅浅一笑。

    这样啊,原来如此。

    与这个男人的战斗,并非偶然,实属必然。

    迦尔纳的斗志,如同苍炎般熊熊燃起。恪守沉默的sber也静静地让魔力升腾。空气吱啦作响,发出烧焦的气味。

    所谓英灵,皆是不断战斗直至生命终结的求道者、大狂人。即使如今获得了第二次生命而现界,那份信仰依然亘古不变!

    没有高声呐喊,也无裂帛之势,然而双方的斗气却如灼热炙炎————逐渐侵染了周围的一切。(未完待续。。)R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