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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五章:温馨有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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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歆没有立刻转身,而是站在原地目送葛正龙离开,有好几辆出租车在经过他身边时都都会慢下速度,招揽他一声,他都摇头。

    傅歆看到他朝公交车站台走去。

    连车都舍不得打了,真的已经落魄到那个地步了吗?

    肩头一重,一双手搭在她肩膀上,温润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粥都要凉了,快去吃吧。”

    傅歆搅拌着碗里的粥,始终都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张奇笑着伸出手在她面前晃晃,“再不快点吃,我们到s市就要天黑了哦。”

    声音轻柔,带着宠溺的哄骗。

    ……

    车开了多久,傅歆就睡了多久,等她醒来,人已经躺在床上。

    刚醒过来的大脑,明显滞后了一拍,她睁大眼睛看着雪白的天花板,过了好久才注意到这是个陌生坏境。

    从床上一跃而起,借着房间里开的一盏壁灯,她看清这是一个非常陌生的房间,摆设不多,每一样井井有条,整洁而简练,一看就是一个单身男子的居所。

    傅歆拍拍脑袋,想起来了,这应该是张奇在部队的居所。

    睡得真的太沉了,感觉有人抱她,还以为是在做梦。

    低头看了下,还好,只是外套被人脱了,她下床穿鞋,脚还没着地,就在看到放在床边的拖鞋时愣住了。

    这是一双男士拖鞋,想必是从来没想到过会有女人出现在这里的一天,没有准备着女式拖鞋。

    傅歆心头甜甜的。

    房门被人推开,有人走了进来,张奇看傅歆已经醒了,笑着走到床边,“醒了啊,晚饭刚做好了。”

    傅歆的脸也不知道是因为刚睡醒,还是真的难为情,红的像是熟透的番茄,“哦。”

    她低着头不敢看张奇,刚睡醒的她,头发蓬乱,肯定非常的难看。

    两个人的关系变了,她总是想让他看到自己最好看的一面。

    张奇笑了笑,帮她拿过外套,看他的样子,是要给她穿上,傅歆忙一把抢过,“我自己来就可以了。”

    ……

    傅歆和张奇一起下楼时,厨房里有个人影正在忙碌着,傅歆看到那也是个穿着军装的男人,非常娴熟的在颠锅,空气里飘荡着一股饭菜香。

    把最后一个菜放到餐桌上,对张奇敬了个军礼后,他就离开了。

    傅歆上大学时也曾经军训过,自然也听过关于部队里的菜是如何如何的难吃。

    拿起筷子尝了口桌子上的菜,她对那个存在很久的观念还真的改观了,这哪里难吃了,做得非常好吃。

    张奇虽然不饿,也陪着她一起吃,看她胃口很好,从口袋里摸出样东西放到她面前。

    傅歆嘴巴鼓鼓的,声音很糊不清,“这是什么?”

    张奇一挑眉,有些神秘,“打开看看。”

    傅歆打开一看,是份结婚申请,下面已经盖上了部队大红色的印章。

    有些艰难地咽了下口水,“这……这……”

    一向口齿伶俐的她忽然结巴了,她以为张奇说结婚是看她心情不好,随口说说的,没想到他当真了。

    张奇轻轻的刮了下她的鼻尖,像变魔术似的从另外一只口袋里拿出一枚戒指,“歆歆,嫁给我吧。”

    傅歆眼眶不经意间已经湿润,她很想点头,可是,很多现实摆在眼前,让她怎么点这个头。

    张奇忽然霸道起来,看傅歆不说话,拉过她左手,把戒指戴到她的无名指上。

    大小正好,傅歆试着脱了一下,非常的紧凑,套的牢牢的,根本脱不下来。

    晚饭过后,傅歆为了表示被人收留的感觉,主动提出来洗碗,张奇没说什么,不过等傅歆走进了厨房,他也挤了进去。

    厨房的地方本来就不大,更不要说挤进来一个长手长脚,身材欣长的大男人。

    傅歆想把他赶出去,他却帮她把洗好的碗一只一只的接过来,用抹布擦干然后放到柜子里。

    非常温馨有爱的一幕。

    这是傅歆一直都非常向往的生活,她抿抿唇,没有再催促他出去。

    洗好碗,在傅歆的要求之下,张奇带她去部队里转了转。

    已经七点多了,战士们都还在操场上训练,威武有力的口号,一声比一声响亮,尤其当很多经过他们的人,都会对张奇行礼,喊一声,“张将。”

    像是沾了他的光,那些人也在对她敬礼,傅歆觉得怪怪的,扯了扯张奇的衣袖,小声说:“我们回去吧。”

    她就是地方上一普通的百姓,哪里经得起那样的敬礼。

    压力不是一点点大,而是巨大。

    张奇嘴角勾起一个微笑,“歆歆,不想再看看了。”

    傅歆头摇的飞快,“不想了。”

    ……

    北京,宫凝袖接到丈夫的电话,怔愣在了原地,她怎么也没想到叶雪渝就是当年张清烈娶的妻子,也就是她那个神秘的大嫂。

    照张清士告诉她的,邱意明不久前的隔离审查,背后的始作俑者就是傅歆,而她这么做,只是因为她早知道了自己的身世,刻意的报复自己的亲生父亲。

    这是多么歹毒而又周详的心思,如果不是告诉她这些的人是她的丈夫,她真的是一个字都不会相信。

    傅歆看起来是多么率真、直坦的女孩。

    缓过神,她拿起电话拨给了张奇。

    张奇拉着傅歆的手刚走进屋里,就听到手机在响,平时他都是开在震动上,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他就调了声音。

    一看来电号码,他的脸色蓦地一凝,对傅歆说了声,就朝院子里走去。

    张奇去院子里接电话,傅歆朝他看了一眼,月光柔和倾泻在他身上,越发显得他身量修长,卓尔不凡。

    这样的人,真的是她所能配得上的吗?

    这个电话应该是个很重要的人打给他的,不然一向沉稳的他,不会眉心紧蹙,原地踱步,显得有点烦躁。

    傅歆收回目光不再看他,这里将会是她暂时居住的地方,她还没好好参观一下。

    将军的待遇就是不一样啊,独居着一栋两层的小楼。

    有人在敲门,傅歆走到门边,看到站在门外的是一个穿军装的小战士,他看到傅歆,腼腆地笑着,递了包东西给傅歆,“嫂子,这是张将让我给你买的东西。”

    说实在的,傅歆还挺不习惯别人在她面前这样称呼张奇。

    张将,张将,无意之中,让她感觉两个人的距离好大。

    伸手接过,对他说了声“谢谢。”

    小战士脸一红,转过身突突的跑了。

    部队里的人果然和地方上的人不一样,不仅是跑步的姿势标准,速度也非常快。

    傅歆打开购物袋看了下,是很多女性用品,她一样样的摆好,也换上了女式拖鞋,张奇依然没有回来。

    傅歆有些无聊,就打开了电视。

    正拿着遥控心不在焉的一个个换台,她的手机响了。

    拿出来一看,这是个傅歆几乎快忘记的人,b市国税局局长——莫池瀚。

    莫池瀚的声音非常的轻快,“傅总,上次说好我回请的,你什么时候有空?”

    傅歆拿起遥控,把电视音量关了,她才不相信自己辞去傅氏总裁一事,他会不知道,沉吟片刻,呵呵笑道:“莫局,你是不是怕傅歆我现在不再是傅氏的总裁,连吃饭的钱都没有了吧?”

    莫池瀚一怔,继而哈哈大笑,这个女人看着年轻,总是会在半真半假中化解自己的困境。

    “既然不再是傅氏的总裁,那我就应该改口喊你傅小姐了。”

    “可别。”傅歆被那声“傅小姐”打了个哆嗦,“你叫我傅歆就好。”

    “傅歆。”莫池瀚果然这样喊她,“城南那个商业广场的计划,我当时可是和你谈的,现在你换人了,我总觉得和他们谈的不是很合得来啊。”

    “莫局说笑了吧。”傅歆敷衍的打着哈哈,“傅氏招进去的可都是百里挑一的人才,他们可比我专业多了,是莫局长太看得起我了,惶恐啊。”

    傅歆实在是摸不清这个年轻的局长打电话给她的目的,按理来说,国税局局长只要宏观掌控一些东西就可以了,哪里需要亲力亲为的。

    可是,他对傅氏的事,一直都是亲力亲为,而且格外关注。

    傅歆非常有自知之明,不会以为他的关注是因为喜欢上了她,除了傅氏真的是b市第一纳税大户,肯定还有其他的目的。

    这个目的到底是什么,她想了很久也没想出来。

    莫池瀚的声音忽然沉了下去,像是心情非常的不好,也像是接下来说的话非常认真,“傅歆,你难道不知道从第一眼看到你,我就喜欢上你了吗?”

    轰的一声,浑身的血液齐刷刷地朝大脑疯涌而去,血管像是爆裂了,她打了个冷颤,惊秫!

    半响,咧着嘴,对电话那头人说:“莫局,您是不是刚从哪个饭局出来,喝多了。”

    莫池瀚清清嗓子,声音洪亮而清醒,“傅歆,你听好了,此时此刻的我非常清醒,我莫池瀚的的确确是从看到你的第一眼就喜欢你了。”

    “能入得了莫局的眼,真是我的荣幸,只是……”傅歆嘴角直抽搐,“我已经有未婚夫了,只能辜负莫局的一番厚爱了。”

    “我不相信。”

    张奇推门进来,就看到傅歆接电话接的眉头皱的像两条毛毛虫,像是遇到了什么难事,大步走到她身边,就听到电话那头传来的那声不相信。

    他故意凑到傅歆耳边,“歆歆,时间不早了,早点洗洗睡吧。”

    吧嗒,这一次,不用傅歆想着怎么开口,那头飞快挂了电话。

    张奇没有问她电话是谁打来的,真的拉着她的手上楼。

    这里的卫生间是那种老式的,地方不大,刚好只能容得下一个人,张奇一反常态没征求傅歆的意见,拿起睡衣非常不绅士的抢先去洗澡。

    傅歆打开电脑,随意的浏览着网页,也许是这大半年来做傅氏总裁带来的后遗症,她下意识地就在百度里输入了b市。

    很快,最新发生的新闻都跳了出来,傅歆很随意的看着,突然被其中一条吸引住了眼球。

    莫池瀚即将胜任b市市长。

    傅歆看着这个标题,感觉到一阵心慌,当时检举邱意明的材料,有一部分是她自己收集到的,还有一部分却是别人寄给她的。

    那个快递的信封,她到现在还留着,除了通过邮戳知道是b市本市发出来的,上面没留姓名、没有地址、没有电话。

    难道……电石火花间,傅歆感觉所有的事都被一条线串着。

    有人一早就知道了她的身世,也洞悉了她的心思,而且还加以利用了。

    张奇洗好澡出来,看傅歆正盯着电脑屏幕发呆,走到她身边,轻轻的拍了拍她的肩膀,“水温正好,快去洗吧。”

    只是很轻的一拍,却把傅歆吓了一跳,她差点从椅子上跳起来,看着眼前是张奇的脸,才长长舒了口气,“哦。”

    张奇看了眼傅歆惊慌失措的背影,点开她刚才的浏览记录,莫池瀚,三个字同样映入他的眼帘。

    如果傅歆不走得那么匆忙,能够回头看一眼的话,就会发现张奇的脸色非常的凝重,这种凝重明明白白的告诉人一个事实,他张奇是认识莫池瀚的。

    傅歆走进卫生间,没有立刻洗澡,而是对着镜子看了很久,她在上一次和莫池瀚吃饭时就觉得他像一个人。

    现在想来,应该不是她多心,他的确很像那个人。

    如果他真的是那个人的儿子,那么关系实在是太乱了,而她对邱意明的报复,绕了一个很大圈子把张奇给牵涉进来了,她可忘不了那个一千万五百万,是张奇一个电话就转账过来的。

    用力甩了甩头,只希望是她胡思乱想了。

    打开花洒,傅歆走进去,冰凉的水落到肌肤上,刺骨的冷,她忙躲到一边。

    等放了好多的水,温度才慢慢的热起来。

    傅歆终于知道张奇为什么要先洗澡了,热水器估计是那种老式的,加温比较慢,他在给她预热。

    洗好澡出来,傅歆看着卧室里唯一的一张床,忽然就犹豫了,这么小的一张床,能睡两个人吗?

    张奇正在看书,听到开门声,把头从书里抬起来看着她,看她一直在盯着床看,就明白她在想什么,放下书,笑着说:“一米五宽,两米长的床,睡两个人是没问题的。”

    一米五宽,两米长的床睡两个人当然没有问题,关键是,这样的话睡在一张床上的人势必靠的很近。

    傅歆的脸忽地一红,她咬咬自己的下唇,胡思乱想什么呢。

    张奇走过来抱她,“歆歆,睡觉喽。”

    傅歆偎在张奇怀里,听着他强健有力的心跳,非常安心的睡了。

    她非常清楚,这样幸福安逸的日子,不会太多,能有一天,就要珍惜一天。

    张奇看似闭着眼睛,鼻息清浅,其实根本没睡着。

    他预感今天晚上还会发生点事,手机一直都放在枕头边,开的是无声,他是多敏锐的人,当屏幕刚亮,他就察觉到了。

    以轻到不能再轻的声音起身,拿着手机走出房间。

    他不知道,他起身的瞬间,睡在他身边的人睫毛颤了颤。

    电话依然是宫凝袖打来的,和睡觉前她打来的那个劝说他离开傅歆的不同,这一次,她决口没提到傅歆。

    仿佛只要她不提,这个人就像是没有出现过一样。

    她在电话那头,非常伤心的告诉张奇,张建国醒了,却无意中知道了张清烈和张玲玲都去世的消息,吐出一大口血,又昏迷了。

    这一次的情况,不用她说,身为医学博士的张奇也知道非常严重。

    “我明天就回去。”张奇沉默了一会儿说,那是他的爷爷,在弥留之际,他总是要陪在身边的。

    挂完电话,张奇觉得心烦意乱,非常的想抽烟,去餐厅里找了下,还真让他找到了一包烟,拿出一只,正要点上,一只手伸过来,把香烟给抽了过去。

    张奇转身,看到了睡眼惺忪的傅歆。

    她看他看着她,对他狡黠地眨了眨眼,“本来抽烟就对身体不好,更不要说现在是大半夜的。”

    话说到最后,能明显的感觉到她在生气。

    张奇对她笑了笑,岔开话题,“怎么起来了?”

    傅歆把玩着手里的香烟,有的时候真的挺纳闷的,这么个小小的东西,为什么那么多人喜欢抽它,而且觉得它是解乏提神的好东西,“什么时候回北京?”

    他在回避,她却把话题重新拉了回去。

    张奇在只有依稀星光的夜里凝视着她的眼睛,有的时候,他真的宁愿她笨一点,比如这一次回北京,他随便找个借口,她就相信了。

    看着她的眼睛,忽然不想骗她,“明天一早吧。”

    “明天我送你。”傅歆把香烟捏在手里,然后转身,边打哈切边说,“还要早起呢,你也早点睡吧。”

    ……

    发生了这么多事,公公又进了抢救室,宫凝袖怎么睡得着,如果叶雪渝还活着,她一定要当面去问她,还把她当成好朋友吗?

    为什么和她做了妯娌,却一字都不说,难道报仇当真是那么重要吗?

    如果她还活着,她一定会告诉她,她曾经是多么喜欢傅歆,现在却走不过心里的那道槛,只要她活着,傅歆休想做她的儿媳妇。

    如果张奇执意要娶她的话,她连儿子都不要了。

    她倒要看看,没有父母祝福,得不到父母同意的婚姻,到底能走多远。

    她在心里想得酣畅淋漓,等清醒过来,却是前所未有的凄凉。

    佣人知道她心情不好,敲房门时候小心翼翼,“夫人。”

    宫凝袖没好气,“什么事?”

    “白小姐来了。”

    宫凝袖从床上坐了起来,“她来干什么?”

    不管她现在对傅歆是什么样的态度,依然不喜欢白雨桐。

    “我也不知道。”

    宫凝袖刚想让佣人让她走,白雨桐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张阿姨,我是雨桐啊。”

    宫凝袖皱了皱眉,还是起身披了件外套给她开了房门。

    房门一开,白雨桐想走进去,宫凝袖堵在门口,口气依然很冷淡,“有什么事,你直说吧。”

    白雨桐知道宫凝袖一直都不喜欢她和当年那件事有着很大的关系,现在张玲玲死了,也算是死无对证了,她一把鼻涕一把眼泪,把当年的事都推到张玲玲身上。

    一口气说了很多,无非她也是受害者。

    宫凝袖是什么样的人,在观众面前,她是雍容高雅的著名钢琴家;在上流社会里,她是典雅高贵的首长夫人,她的见识怎么会是一般狭隘的市井之妇可比。

    听着白雨桐的借口,宫凝袖勾起一个冷笑。

    白雨桐被她的冷笑,弄得心慌,“张阿姨,你笑什么啊?”

    “没什么。”宫凝袖叹了口气,“我只是觉得你的心思花错了地方。”

    说者无心,听者却有意啊,白雨桐像是醍醐灌顶了。

    她离开张家后,什么地方也没去,而是回暂时住的酒店好好睡觉去了。

    以她对张奇的了解,明天他肯定回到部队医院,她要养足精神,和他来个最美的邂逅。

    宫凝袖对她始终冰冰冷冷的,有一句话却说对了,她的心思不应该花在张清士和宫凝袖身上,张奇才是关键。

    ……

    傅歆和张奇再次躺到床上后,都没了睡意,两只手始终拉在一起,天亮后,又将面对着离别,不是不伤感,不是不舍得,只是没办法。

    傅歆一直都在说话,说她小时候的事,说傅世诚对她多好;说她多么羡慕能有爸爸妈妈带去游乐场的孩子;说她做梦吃了棉花糖,醒来后却什么都没有的失望。

    张奇大部分时间都是在听,难得才会附和一声。

    听完她的童年,心里越发的怜惜,把她紧紧的圈近怀里。

    傅歆转过脸看着他,神色非常地认真,“张奇,你知道我告诉你这么多事的原因吗?”

    张奇笑了笑,没开口,她的意思,他怎么会不知道。

    傅歆伸出手,搂上他的脖子,拉近彼此的距离,她的眼睛里清清楚楚的倒影着他,同样他的瞳仁里也明明白白的有着她。

    “你是我这辈子最大幸运,我不希望,最大的幸运,却成为最大的遗憾。”

    那个不知道来路的一千五百万,纠结着她整颗心,整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