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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一十三章:换人监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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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伸出手臂想挽上张奇的胳膊,如这么多年来一直想的那样,可以依偎在他身边对他撒娇。

    张奇不露生气的把上半身朝边上倾了倾,白雨桐没能顺利挽上他的胳膊,懊恼地抿了抿唇,“阿奇,当年的事,你还在怪我吗?”

    话说着,还真生生的挤出两行眼泪,都说男人最不喜欢的就是倒贴,她却听错了张玲玲,什么生米煮成熟饭,张奇就不得娶她,都怪张玲玲。

    张玲玲如果在地底下真的有知的话,一定会跳起来和她对骂上几句,明明是她喜欢张奇喜欢的不得了,居然怪她!

    张奇微微蹙起眉心,不用四处打量,他也知道他的一举一动暂时还都在别人的监控中,那次的故意摔电话,也算是给他个提醒吧。

    仓龙把白雨桐弄到这里来,只怕并不知道他对她是毫无任何感觉,是想另外试探吗?

    眼底有抹讥笑一闪而过,“雨桐,等一下有时间吗?我想出去转转。”

    白雨桐一怔,等回味过张奇话里的意思,点头如捣蒜,“我有时间。”

    因为兴奋,脸涨得通红,她都能感觉到泛在口腔里的那种酸酸麻麻的滋味,她终于等到这一点了吗?

    张奇点点头,吃起了炸酱面,只是吃了两口,他就放下筷子,白雨桐急了,“阿奇,不好吃吗?”

    “不是。”张奇笑着说道,“光这样吃面,有点干。”

    “哎呀。”白雨桐恍然大悟,“阿奇,我想起来了,我还做了汤,还在厨房,你等我一会儿,我这就去拿。”

    张奇颌首,在一步三回头的不舍中,白雨桐恋恋不舍的出了门。

    白雨桐一离开,张奇立刻敛起,他嘴角露出的淡到不能再淡的微笑,目光深邃,淡淡的看向窗户外。

    仓龙是真的想拉拢他,给他安排的房间,是这栋别墅最好的,透过窗户可以看到花园的全貌,尤其是窗户边一棵有了些年代的白兰树,最是能新引人眼球。

    张奇却只是看了一眼,就收回了目光。

    清风吹过,树叶摇曳,虽然藏在树干后面的东西,小到肉眼根本不怎么能看得到,他还是看得一清二楚。

    起身,走到书柜边,他打开书橱,从里面随意抽出一本书,很随意的翻看着。

    ……

    白雨桐一离开张奇那里,就低头走的飞快,话说出了,可不能让张奇知道她是在骗他。

    白大小姐正想着做什么汤好,一只手拦住她的去路,她低头走得飞快,差点撞了上去,抬头一看,拦住她的人正是仓龙身边的那个壮男,口气很不善的冷哼一声,“你要干什么?”

    她忘了阿森根本听不懂中文,看他还站在眼前,就伸出手,不耐烦地去推他。

    阿森这样常年锻炼,就是靠一个好身体来吃饭的强壮保镖,怎么是白雨桐这样一个弱女人能推得动的。

    触感像极了钢铁的身体,岿然不动的站在她眼前,白雨桐看了他一眼,知道自己惹不起,那总躲的起吧,她想绕到边上继续朝前走。

    阿森对白雨桐说了句什么,发现就像他听不懂她在说什么一样,他的东南亚语,她也听不懂,被她推了一下,本就有点郁闷,看她要绕过他,心里更郁闷了。

    于是,在白雨桐即将要经过他的身侧时,他大掌伸出,像拎小鸡一样一把揪住了白雨桐。

    白雨桐不断挣扎,大声咒骂,男人和女人在力气上本就有着很大的悬殊,更不要说是像阿森这样属于猛男中的猛男的男人。

    似乎嫌她太吵,阿森空着的一只手直接捂住她的嘴,白雨桐也不是什么善茬,张开嘴对着他虎口的地方就狠狠地咬了下去。

    阿森吃痛的发出一声闷哼声,因为弄不懂老板那么善待她的原因,没有动手,随她咬着,加大步子朝老板的书房走去。

    白雨桐觉得这个男人真是变态,她都能感觉到口腔里有血味,却还没有放开她。

    阿森把她扔进书房后,反手把门关上后,就默默的立到仓龙身边。

    仓龙朝他的手看了一眼,用东南亚语说了句什么,阿森很快退了出去,在退出去前,朝白雨桐看了一眼,眼神有点不善。

    白雨桐面露鄙夷的扬起她那颗自以为高人一等的头颅。

    语言虽不通,动作和表情却是全球通用,阿森恨得牙直痒痒,这个女人还真是下贱,只不过是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就忘了自己来到这里时的狼狈肮脏样吗?

    ……

    门被带上的书房里,仓龙边笑着边打量着白雨桐。

    白雨桐被他莫名其妙的笑,激起了浑身鸡皮疙瘩,“仓先生,你干嘛一直这样看着我?”

    “白小姐。”仓龙终于止住笑,“你还是我看到的第一个敢伤阿森的人。”

    刚才他对阿森说的那句东南亚语,就是让他先下去包扎一下。

    白雨桐本来就不明白,仓龙把她从非洲弄到这里来的目的,眼前更是迷糊了,“仓先生。”她深深吸了口气,不愧是在部队大院长大的,胆子到底是要比一般人大一点,“你找我来,到底有什么事?”

    通过他对张奇说的话,她基本可以判断,张奇意志动摇了,才会出现在这里。

    能去非洲把她弄过来,可想他有着什么样的实力,有这样实力的人,她不相信,他会调查不到她和张奇的关系。

    再怎么不肯面对现实,她也不得不承认,在和张奇的关系上,的的确确是她一头热。

    仓龙很快开口,也否定了她的猜测,他虽然知道自己和张奇的关系,一个大院长大,也知道她一直都很喜欢张奇,却不知道张奇不喜欢她。

    “白小姐,你不是一直都很想嫁给张奇吗?”仓龙笃定地笑着,“我把你弄到这里来,就是为了给你创造机会,让你完成自己的心愿。”

    白雨桐也不是那么好骗的,斜着眼睛看了仓龙一眼,“仓先生,你我非亲非故,却肯帮我这么大的忙,不知道我应该怎么样报答你。”

    仓龙看着白雨桐,第一次眼睛里出现了,对这样一个在潜意识里是深深鄙视的女人的欣赏,“白小姐,真是个聪明人,我要你的回报,对你来说就是小菜一碟。”

    他对白雨桐挥挥手,“白小姐,有些话,只能你和我听到,还是走近点来听比较好。”

    白雨桐只犹豫了一秒钟都不到,真的走到了书桌边,仓龙又说:“把头凑过来。”

    白雨桐不是没有感觉到空气中弥漫出来的危险,可是,能嫁给张奇的吸引力实在太大,她没有犹豫就低下头。

    什么声音没听到,耳垂上却传来一阵痛楚,她吃痛惊呼,“啊!好痛!”

    一个用力,还真让她挣扎开,她一抬眼睛,看到坐在大班椅上的中年男人,忽然之间双目赤红,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她。

    这样像是一匹饿到极点的恶狼,在看着突然闯到眼前美味可口猎物的眼神,让白雨桐不寒而栗,捂着耳朵的手在颤抖,“仓先生!”

    她惊恐地喊了他一声,很想转身逃跑,脚却像是被人灌上水泥,整个人像成了浇筑在原地的石像,一动也动不了了。

    仓龙像是很虚弱,靠双手支撑在桌面上才站了起来,毕竟是做了那么多年的黑道老大,那种森冷的气场,随着他的逼近,越发的阴冷。

    白雨桐吓得只能愣在原地打冷战,“仓先……”

    那个“生”字还没来得及喊出口,眼前闪过什么东西,身上的衣服被人以近乎蛮横的力撕破。

    胸前一片冰凉,白雨桐捂住胸口,又是一声尖叫,“啊!”

    叫声只持续了很短的时间,很快她的头发就被人一把拽住,那个拽她头发的人很不怜香惜玉,她只稍微挣扎了一下,感觉整张头皮都要被人扯下。

    白雨桐的手脚被人用绳子,以一种变tai的姿势绑在沙发上。

    她瞪大眼睛,惊恐地瞪着不远处男人,“仓先生……”她很想说,自己的年纪和她女儿差不多大,前提是这个男人要真的有女儿。

    话涌到嘴边,她忽然却不敢说了,这个世界上多的是变tai,又或者说在某方面有着特殊癖好的男人实在是太多了,生怕自己的话,更刺激到本就双眼通红,看着她,真的就像是在看着猎物的仓龙。

    白雨桐原本以为那些非洲男人已经很变态,原来,这个世界上果然没有更变tai,只有更变tai。

    仓龙果然没有对她怎么样,而是在捆绑着她的沙发对面坐下,不知道什么时候起,他的裤子退到了小腿边。

    他又端详了白雨桐好几眼,从上到下,从下到上,和以前的任何一次打量都不一样,这一次,他是连她的脚趾头都多看了几眼。

    被这样一个老男人,而且还是衣衫不整,眼露猥琐之光的老男人上下打量着,白雨桐一丝不挂的身子打了个哆嗦,胸口一阵恶心。

    仓龙看到她做出的恶心表情,心头怒火横烧,对站在沙发边的两个黑衣保镖一个眼神,很快,那两个保镖心领神会。

    他们的心领神会就是当着白雨桐和仓龙的面开始脱衣脱裤,他们面无表情,像是做这样的事,早就习以为常。

    意识到马上要发生什么,白雨桐扭曲着身体,边尖叫,边挣扎。

    这一次,不需要仓龙用眼神暗示,其中一个男人把脱下来的内裤就塞进白雨桐大声喊叫的嘴里。

    介于接下来发生的事,太过于暴力也太过于色qing,此次省略两千字。

    白雨桐被人松开禁锢的手和脚,躺在沙发上很久都没能坐起来,虽然到最后,她已经昏死过去了,还是知道不止一个男人侵犯了她。

    被人从非洲拎到飞机上,她其实已经是抱着破罐子破摔的心态,只是没想到会在这个地方看到张奇,本来的“破罐子”瞬间又变成了“贞洁烈女”

    仓龙脸色泛着不正常的潮红,白雨桐又鄙视了他一眼,真是变态,在她过去的二十几年,也算是看到过现实版的小攻和小受。

    真的不是她看不起他,实在是本能地就会鄙夷他,一方面,她没有想到会有这么大年纪的小受;另外一方面,她没想到,赫赫有名的黑道老大,原来喜欢被人那啥啥的。

    仓龙享受完后,正闭目等着别人帮他清洗,忽然睁开眼,对视上的刚好是白玉桐露出鄙视的眼睛。

    只是一怔,立刻大怒,一把推开正跪在他脚边,给他细细擦洗身体的年轻男人,大步朝白雨桐走去。

    感觉到危险逼近,白雨桐顾不得浑身赤露的危险,一个翻身就掉到沙发上。

    下一秒钟,仓龙蓦地怔住,他仰头,又低头,睁大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跪在他双腿中间的女人。

    白雨桐忍住胃里翻江倒海的难受,以自己最娴熟的技巧讨好着这个在年纪上完全可以做她父亲的人。

    仓龙闭上眼睛,终于是太舒服了,喉结上下滚动,发出低低的呻吟声。

    屋子里的一帮大男人,就在白雨桐大胆的攀附上他们老大的腿,而他们的老大居然一反常态的没有踹开她,都知趣的退了出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久到白雨桐嘴唇都麻木了,仓龙终于揪着她的头发,一把推开她。

    书房的地板上铺垫着厚厚的地毯,被仓龙毫无任何预兆的一推,她才没有感觉到痛,因为惯性,她大半个身子是趴在地毯上,是斜着眼睛打量着仓龙。

    她虽然口口声声爱着张奇,这辈子也非张奇不嫁,但是,在有些事上,说一套做一套,早在上初中时,她就和班上的一个男生发生了关系。

    有些事,初尝到其中的滋味后,就会像吸du品一样上瘾,自从一发不可收拾。

    在性和爱上面,她的观念倒是和很多男人一样,身为女人的她,也认为性和爱是可以分开的。

    所以这么多来,她才会一直爱着张奇,却又一直和不同的男人发生着关系。

    仓龙走到她身边,双手叉腰,一挺肚子,居高临下的命令她,“替我擦干净!”

    白雨桐哪敢不从,忍着恶心,拿过放在一边的纸巾,替他轻轻的擦拭着那个丑陋到不能再丑陋的东西。

    等仓龙穿戴整齐,又重新坐回到书桌后面的那张大班椅上,白雨桐才敢开口,“仓先生,我这衣服不能穿了,能不能麻烦你让人送一套进来?”

    仓龙看了她一眼,既没说可以,也没说不可以,就当白雨桐看着地上和碎片没什么两样的衣服发愁,仓龙的手指在办公桌上轻轻的叩了三下。

    很快,有人推门进来,进来的黑衣保镖,也许是参与了对白雨桐的蹂躏,又或者是闻到空气里弥漫的糜烂味,始终都低着头,“老板。”

    他喊了仓龙一声,就静静地立在书桌前,等着他的命令。

    仓龙的视线越过他,睨了离他不远的女人一眼,用东南亚语对保镖说:“去给她拿一套衣服进来。”

    黑衣保镖恭敬的应了一声,就退出书房,能在仓龙身边做事的人,都是手脚分外的麻利。

    一套女装很快就送了进来,白雨桐刚要穿上,想起了什么,低头闻了闻自己身上的气味,眉毛蹙紧了,“仓先生,我能借用一下卫生间吗?”

    仓龙很难得的,让除了他自己以外的人用了他设置在书房里的卫生间。

    等白雨桐从卫生间里出来,连头发都洗过了。

    仓龙看了她一眼,忍不住的还是讥讽了她一句,“洗这么干净,才真的会惹他起疑。”

    “仓先生。”白雨桐又擦了下头发,脸上浮现出笃定的笑意,“你放心,如果他真要问起来,我已经想好了借口。”

    “哦。”仓龙长臂一伸,把她拉到怀中,低头下去,深深的嗅了口她湿漉漉的长发,鼻腔里充盈的都是清香的洗发水味道,不得不说,白雨桐刚才的讨好,很合他的心意,“什么借口?你倒是说来我听听呢。”

    说话间,他的一只手已经顺着她领口的方向朝下伸去。

    大概是经历了太多的生死,他的手布满了粗粝的老茧,摩挲在她细腻的肌肤上,不仅痛,想到他的年纪,还有不久前发生的一幕,白雨桐胃口又是一阵翻江倒海的难受。

    忍着恶心,她勉强挤出丝微笑,“如果他问起来,我就这样说……”

    似乎是为了让仓龙能多照顾她一点,她学着他一开始的样子,伸长脖子,把她的嘴凑到他耳边。

    没等她开口,原本抱着她的中年男人,却忽然脸色大变,猛地把她从腿上甩了出去。

    白雨桐跌坐在地上,目瞪口呆的看着阴晴不定的仓龙,这是怎么回事?刚才还不是很高兴的样子,怎么说翻脸就翻脸。

    下意识地就朝他的耳朵看去,这才发现,刚才她已经触碰到的耳朵,忽然裂出一条缝,像是被人扯开了。

    原来……他的耳朵是假的?

    胃口又一阵难受。

    仓龙也没了继续和她调情的兴趣,冷哼一声,把找她来的目的告诉了她,原来,他是要利用她来监视张奇的一举一动。

    张奇虽然表面上已经是顺从的样子,反复试探,也没有露出丝毫的破绽,他却始终放心不下。

    他的顽疾,还指望他来帮着根治,自从上一次,他的手下监听张奇的电话,被他发现,却没点破后,他就决定不再监视他。

    只是,他的不再监视,只是指不让他的手下,而是让张奇的旧相识去监视他。

    白雨桐不需要仓龙拿出刚才现场录制下来的录像给她看,她也没有摇头说不的权利。

    默默的看了仓龙一眼,她转身离开书房,一走出书房,她就在想自己只是去盛汤,却用了那么长的时间,如果张奇问起来,她就这样说,厨房的地上有一滩水,她走来没当心,摔了跤就去洗了个澡。

    他要是还怀疑,就把还滴着水珠的头发给他看。

    她空着手推开张奇的房间,惊讶的发现张奇不在,愣了愣,转身拉住刚好走过她身边的佣人,她用中文急切的问着这个显然只听得懂东南亚语的土生土长的柬埔寨本地人,“他人呢?”

    她已经从仓龙的口中知道张奇之所以在这里的原因,居然是因为傅歆,他生怕,他又为了傅歆,从这里突围了出去。

    这里看似固若金汤,她和张奇也算是真正意义上的在一个院子里长大的,他的身手,她还是有那么一点知道。

    再怎么防守森严,再怎么固若金汤,只要他有那个意思,离开这里,对他来说,都只是小菜一碟的事。

    就当隔着小半个地球,白雨桐像疯了一样抓着眼前语言不同的佣人追问张奇去向时,隔着半个地球的另外一个地方,却有人主动找到了傅歆。

    莫凌瀚没有上楼去找傅歆,就站在小区的入口处,目不转睛地盯着某个楼道口。

    这样一个不管是长相还是气质都是上乘的男人,随便往哪里一站,都是万众举目的焦点,更不要说,这个人是经常会在报纸上出现的年轻到令人难以想象的新任市长。

    很快,年轻的新任市长来小区视察的消息,就传遍了整个小区。

    居委会大妈把电话打到傅歆手机上时,她正在专心做题目,昨天晚上她已经在网上报名了,距离考试时间还有一个月,想要在那一帮司法精英中脱颖而出,必须要比他们更努力才是。

    平时一直都有关注,题目并不算难,傅歆很认真的做着,突然响起的电话,把她吓了一跳。

    刚接通,一个无比着急的中年女人的声音就从那头传来,“傅小姐,你在家吗?”

    傅歆一怔,“我在,你是哪位?”

    居委会大妈语速飞快,“我是居委会的王阿姨,是这样的啊……”她把现任市长已经走进她这个楼道的事告诉了她。

    整个楼栋那么多住户,为什么单独打电话通知她呢?

    说起来,也怪张奇不好,深怕其他人会打扰到傅歆,他把这栋楼道的房子全部买了下来,而且用的都是傅歆的名字,也就是说,迄今为止,这个楼道就只有傅歆一个住户。

    居委会大妈还在那头絮絮叨叨,无非感叹新任市长怎么到她们所管辖的小区了,真是太意外了,又叮嘱傅歆有如果有机会要多反应一下她们工作有多勤奋。

    傅歆淡淡的应下后,就挂了电话,门铃在这个时候响起。

    她放下手机,凝了凝神,走到门边,把门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