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 互惠互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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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说我该怎么办？那只猫现在就死赖在蔡婆婆那，指不定晚上就兽性大发的灭了我。我这也没什么防身的符咒之类，你快给我想想办法！"
"你这是求人的口气？"杨霖并不想帮陈凡。
陈凡也早就料到了杨霖不会轻易帮忙，不过，他这可是有秘密武器的。
"笑什么？"见陈凡在那一个人傻笑，杨霖开始怀疑这厮是不是脑子有病。
"蔡婆婆知道杨晟的事。"陈凡立刻收住了笑。
"然后？"杨霖等着下文。
"杨晟给了蔡婆婆一把钥匙，蔡婆婆转交给我了，虽然不知道这钥匙是干嘛的，不过，听蔡婆婆的口气，这把钥匙很重要。"
"钥匙！"杨霖忽然抓住了陈凡的双肩，连忙问道："在哪？"
"你先帮我解决了我的问题再说！"陈凡哪能这么容易就把那钥匙交出去，本来他还不想提着钥匙来着。
杨霖沉默了一会，松开了陈凡恢复了之前镇定的模样，从口袋里摸出了一把十公分的匕首甩给了陈凡。
陈凡顺手一接，直接握住了匕首的刀面，好在这把匕首的刀面是块玉，一点都不锋利，所以没有划破他的手。
"这是？"陈凡疑惑地问。
"嗜灵，它的名字。"
"这玩意儿能宰了恶灵？"陈凡掂量了下嗜灵，很轻，也就四两的重量，而且很奇怪，它的刀面看上去是玉的材质，理应摸上去应该是凉丝丝的，而实际上却有一种温热的感觉，而且，它的刀柄是木质的，看不出是什么材质。
"可以！"杨霖向着陈凡伸出了手："钥匙！"
"钥匙不在我身上，等过了这段时间了我再给你！"其实，钥匙就在陈凡的口袋里，但他现在并不想拿出来，往后的日子长着呢，要是现在就给杨霖了，以后再用什么理由来让他为他做事呢？
"你！"杨霖皱起了眉。
陈凡又开始嬉皮笑脸相迎："杨大班长，我好想没在兑换商城里看到过这玩意儿，你是从哪里拿到的？"
"无可奉告！"杨霖有点生气了。
"切，不说拉倒。反正呢，我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你就再也见不到那把钥匙了，对你来说可没任何的好处。"
"你想怎样？"
"我只想跟你愉快的合作，我给你你要的，你保护我的安全，咱们互惠互利，就这么简单。"
"可以！"杨霖毫不犹豫地就答应了下来。
陈凡没有想到对方居然这么果断，忽然感觉有点尴尬，摸了摸鼻子，继续问："对了，你认不认识一个叫丁玲的女生？"
"不认识。"
"真的？"
"骗你我有什么好处？"杨霖白了他一眼。
想想也是，杨霖这种人没必要为了他而撒谎，干咳了下，陈凡继续说："丁玲也和我们一样曾经来过这敬老院做义工，在第二十九天的时候死了，听蔡婆婆说，丁玲是因为知道太多才死的，我想，这个女生一定是发现了什么秘密激怒了某些东西或是人才会被杀。"
"然后？"
"然后我就不知道了啊！"陈凡瞪了杨霖一眼，看他这么淡定的模样，真不想继续说自己得到的情报，可是，现在在这所敬老院里，他最信任的只有杨霖了，起码，只要钥匙还在他身上一天，杨霖就绝不会害他。
"对了！还有件事。"陈凡想到了房间的那些画，连忙说道："我睡的那个房间里有很多的废纸团，我打开看了，上面都画了一个女孩，每一张画，女孩都在不同的场景做不同的事，而且，有一张是她站在窗前的背影，那扇窗就是我房间里的那扇，还有一张是她在池塘边洗脚，那个池塘就是敬老院中心地带那个已经被荒废的池塘，还有一张是她被绑在一个密室里，我猜想，这个密室是真实存在的，如果我们能找到这个密室，没准能发现一点什么。"
"去哪找？"
陈凡苦笑了下："这是我现在最苦恼的问题了，我们才来这一天，对这里人生地不熟的，行动又受到了限制，除去那些不知道的地方，我第一个想到的地方就是那个池塘了，蔡婆婆不让我靠近，今天找你的时候，我想过去看看的，刚好又被耿梁给逮着了，他又警告了我一次。"
"池塘有问题。"
"没错！而且，问题大了！要不，找个时间我们一起过去看看？"陈凡的心里也没底，一个人去还真有点怕。再说了，就算他一个人去了，也不一定能找到什么有用的线索，没准还会有危险，要是能把杨霖一起拖上，那么，起码在安全上能多一层保障了。
然后，杨霖再一次向陈凡伸出了手，意思就是把钥匙交出来他就陪他去。
"我不是说了吗，钥匙现在不在我身上！"这杨霖也太精明了……陈凡抹了把冷汗说道。
"你真当我傻？"很明显，杨霖根本就不相信陈凡。
"我骗你对我有什么好处吗？"陈凡也学着杨霖的口气说道。
谁知，人家根本不吃这一套，很淡然地说了一个字："有！"
"哎，你这人！"
"你说的其他我都信，唯独钥匙不在你身上我不信！"
"你就不能多信任我一下嘛？"陈凡还打算垂死挣扎一下。
杨霖却直接断了他的后路，斩钉截铁道："你不值得信任！"
"喂，把话说的这么难听真的好吗？你就不怕我一气之下把那钥匙给丢了？告诉你，别惹我，我陈凡生气起来连我自己都会打！"杨霖的形象在陈凡心里一直都很差，要不是情况特殊，他才不会来找他帮忙。
"你不会丢！"
"你就那么确定？"
"确定！"
陈凡现在已经濒临抓狂的边缘了，若是可以，他真想一巴掌扇死他丫的。但是，他不可以，只好压低心里的冲动，假装心平气和，他唯一的筹码就只剩下那把钥匙了："算了，你爱去不去，反正我是一定要去那池塘兜兜的，要是一不小心被哪个道化深的女鬼给缠上回不来了，到时候你就去找那女鬼要钥匙吧！"
"等等！"见陈凡要走，杨霖及时制止了他。
"干嘛？"陈凡火大地转过身，其实心里已经乐开花了，心想，小样，还不是得乖乖听小爷的……
"你果然是不到目的不择手段的人。"
"这是生存之道。"
"我去。"
"那好，我就勉为其难地接受了你的加入吧。"陈凡得瑟地说。
"晚上七点半，中心池塘见。"杨霖直接说出了约见的时间。
本来陈凡想要一口答应下来的，仔细一想，额头跳出了几根青筋："晚上见也太危险了吧，再说了，我手机早没电了，我怎么知道七点什么时候到？"
杨霖无奈地摇摇头，把自己的手表摘了下来丢给了陈凡："好好保管，义工结束了还给我！"
"那你怎么办？"将杨霖的手表戴在了自己的右手腕上，陈凡将其对着太阳光照看了下，是一块老旧的机械表，没什么其他的特点。
"我手机电板可以太阳能充电。"
"什么？"陈凡大吃了一惊，他还是第一次听说还有能太阳能充电的手机电池，连忙追问："那你手机有信号吗？学校那边的情况怎么样？"
"没信号，手机在这只是摆设。"
"这样啊。"陈凡又软了下来，虽然才出来两天，学校那边一定又死人了，不知道死的是谁，但愿胭脂他们能平安等他回去。
"杨霖！"这时候，秋婆婆呼唤了一声。杨霖听到后就去找她了。
陈凡也打算回去了，刚走两步才想到，四栋的晚上可是有女鬼的，七点已经天黑了吧，一开门他就会直接跟女鬼打照面了吧，那不得吓死？
越想越觉得不安，陈凡有点后悔和杨霖约在晚上见面了，可是，他们没有别的时间可以约了，白天还的照顾那些老太太，还会被耿梁盯着限制行动，这样一看，根本就别无选择。
唉……但愿这把＇嗜灵＇能有点用吧……陈凡现在唯一的防身武器就只有杨霖给的那把匕首了。
回到了四号楼，蔡婆婆的房门大开着，经过她房间的时候，那只小黄猫的身影让他的背后一阵的发麻，虽然人家正安安静静地趴在躺在躺椅上的蔡婆婆的怀里和她一起睡着午觉。
攥紧了手中的那把匕首，陈凡真想趁着那厮还在睡觉的时候，直接让它再也醒不过来，可是，蔡婆婆还抱着它呢，就这样直接冲进去恐怕会被一顿劈头盖脸的骂吧，没准还会被惩罚去做一些更恶心的事，这可说不准。
算了……反正有这把匕首在，暂时那只猫不会靠近他的吧。陈凡如是想着，心情稍微放松了一点，抬起手看了下手表，十一点，再过半个小时去食堂打饭，现在可以先回房间躺一会。
当陈凡离开了蔡婆婆的门口，蔡婆婆微微睁开了眼睛，看着门口的方向并无言语。而她怀里的那只猫，早就在陈凡进入四栋的时候就注意到了他，当陈凡攥紧了手中的匕首同时，它的耳朵同时也动了下……
"那你说我该怎么办？那只猫现在就死赖在蔡婆婆那，指不定晚上就兽性大发的灭了我。我这也没什么防身的符咒之类，你快给我想想办法！"
"你这是求人的口气？"杨霖并不想帮陈凡。
陈凡也早就料到了杨霖不会轻易帮忙，不过，他这可是有秘密武器的。
"笑什么？"见陈凡在那一个人傻笑，杨霖开始怀疑这厮是不是脑子有病。
"蔡婆婆知道杨晟的事。"陈凡立刻收住了笑。
"然后？"杨霖等着下文。
"杨晟给了蔡婆婆一把钥匙，蔡婆婆转交给我了，虽然不知道这钥匙是干嘛的，不过，听蔡婆婆的口气，这把钥匙很重要。"
"钥匙！"杨霖忽然抓住了陈凡的双肩，连忙问道："在哪？"
"你先帮我解决了我的问题再说！"陈凡哪能这么容易就把那钥匙交出去，本来他还不想提着钥匙来着。
杨霖沉默了一会，松开了陈凡恢复了之前镇定的模样，从口袋里摸出了一把十公分的匕首甩给了陈凡。
陈凡顺手一接，直接握住了匕首的刀面，好在这把匕首的刀面是块玉，一点都不锋利，所以没有划破他的手。
"这是？"陈凡疑惑地问。
"嗜灵，它的名字。"
"这玩意儿能宰了恶灵？"陈凡掂量了下嗜灵，很轻，也就四两的重量，而且很奇怪，它的刀面看上去是玉的材质，理应摸上去应该是凉丝丝的，而实际上却有一种温热的感觉，而且，它的刀柄是木质的，看不出是什么材质。
"可以！"杨霖向着陈凡伸出了手："钥匙！"
"钥匙不在我身上，等过了这段时间了我再给你！"其实，钥匙就在陈凡的口袋里，但他现在并不想拿出来，往后的日子长着呢，要是现在就给杨霖了，以后再用什么理由来让他为他做事呢？
"你！"杨霖皱起了眉。
陈凡又开始嬉皮笑脸相迎："杨大班长，我好想没在兑换商城里看到过这玩意儿，你是从哪里拿到的？"
"无可奉告！"杨霖有点生气了。
"切，不说拉倒。反正呢，我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你就再也见不到那把钥匙了，对你来说可没任何的好处。"
"你想怎样？"
"我只想跟你愉快的合作，我给你你要的，你保护我的安全，咱们互惠互利，就这么简单。"
"可以！"杨霖毫不犹豫地就答应了下来。
陈凡没有想到对方居然这么果断，忽然感觉有点尴尬，摸了摸鼻子，继续问："对了，你认不认识一个叫丁玲的女生？"
"不认识。"
"真的？"
"骗你我有什么好处？"杨霖白了他一眼。
想想也是，杨霖这种人没必要为了他而撒谎，干咳了下，陈凡继续说："丁玲也和我们一样曾经来过这敬老院做义工，在第二十九天的时候死了，听蔡婆婆说，丁玲是因为知道太多才死的，我想，这个女生一定是发现了什么秘密激怒了某些东西或是人才会被杀。"
"然后？"
"然后我就不知道了啊！"陈凡瞪了杨霖一眼，看他这么淡定的模样，真不想继续说自己得到的情报，可是，现在在这所敬老院里，他最信任的只有杨霖了，起码，只要钥匙还在他身上一天，杨霖就绝不会害他。
"对了！还有件事。"陈凡想到了房间的那些画，连忙说道："我睡的那个房间里有很多的废纸团，我打开看了，上面都画了一个女孩，每一张画，女孩都在不同的场景做不同的事，而且，有一张是她站在窗前的背影，那扇窗就是我房间里的那扇，还有一张是她在池塘边洗脚，那个池塘就是敬老院中心地带那个已经被荒废的池塘，还有一张是她被绑在一个密室里，我猜想，这个密室是真实存在的，如果我们能找到这个密室，没准能发现一点什么。"
"去哪找？"
陈凡苦笑了下："这是我现在最苦恼的问题了，我们才来这一天，对这里人生地不熟的，行动又受到了限制，除去那些不知道的地方，我第一个想到的地方就是那个池塘了，蔡婆婆不让我靠近，今天找你的时候，我想过去看看的，刚好又被耿梁给逮着了，他又警告了我一次。"
"池塘有问题。"
"没错！而且，问题大了！要不，找个时间我们一起过去看看？"陈凡的心里也没底，一个人去还真有点怕。再说了，就算他一个人去了，也不一定能找到什么有用的线索，没准还会有危险，要是能把杨霖一起拖上，那么，起码在安全上能多一层保障了。
然后，杨霖再一次向陈凡伸出了手，意思就是把钥匙交出来他就陪他去。
"我不是说了吗，钥匙现在不在我身上！"这杨霖也太精明了……陈凡抹了把冷汗说道。
"你真当我傻？"很明显，杨霖根本就不相信陈凡。
"我骗你对我有什么好处吗？"陈凡也学着杨霖的口气说道。
谁知，人家根本不吃这一套，很淡然地说了一个字："有！"
"哎，你这人！"
"你说的其他我都信，唯独钥匙不在你身上我不信！"
"你就不能多信任我一下嘛？"陈凡还打算垂死挣扎一下。
杨霖却直接断了他的后路，斩钉截铁道："你不值得信任！"
"喂，把话说的这么难听真的好吗？你就不怕我一气之下把那钥匙给丢了？告诉你，别惹我，我陈凡生气起来连我自己都会打！"杨霖的形象在陈凡心里一直都很差，要不是情况特殊，他才不会来找他帮忙。
"你不会丢！"
"你就那么确定？"
"确定！"
陈凡现在已经濒临抓狂的边缘了，若是可以，他真想一巴掌扇死他丫的。但是，他不可以，只好压低心里的冲动，假装心平气和，他唯一的筹码就只剩下那把钥匙了："算了，你爱去不去，反正我是一定要去那池塘兜兜的，要是一不小心被哪个道化深的女鬼给缠上回不来了，到时候你就去找那女鬼要钥匙吧！"
"等等！"见陈凡要走，杨霖及时制止了他。
"干嘛？"陈凡火大地转过身，其实心里已经乐开花了，心想，小样，还不是得乖乖听小爷的……
"你果然是不到目的不择手段的人。"
"这是生存之道。"
"我去。"
"那好，我就勉为其难地接受了你的加入吧。"陈凡得瑟地说。
"晚上七点半，中心池塘见。"杨霖直接说出了约见的时间。
本来陈凡想要一口答应下来的，仔细一想，额头跳出了几根青筋："晚上见也太危险了吧，再说了，我手机早没电了，我怎么知道七点什么时候到？"
杨霖无奈地摇摇头，把自己的手表摘了下来丢给了陈凡："好好保管，义工结束了还给我！"
"那你怎么办？"将杨霖的手表戴在了自己的右手腕上，陈凡将其对着太阳光照看了下，是一块老旧的机械表，没什么其他的特点。
"我手机电板可以太阳能充电。"
"什么？"陈凡大吃了一惊，他还是第一次听说还有能太阳能充电的手机电池，连忙追问："那你手机有信号吗？学校那边的情况怎么样？"
"没信号，手机在这只是摆设。"
"这样啊。"陈凡又软了下来，虽然才出来两天，学校那边一定又死人了，不知道死的是谁，但愿胭脂他们能平安等他回去。
"杨霖！"这时候，秋婆婆呼唤了一声。杨霖听到后就去找她了。
陈凡也打算回去了，刚走两步才想到，四栋的晚上可是有女鬼的，七点已经天黑了吧，一开门他就会直接跟女鬼打照面了吧，那不得吓死？
越想越觉得不安，陈凡有点后悔和杨霖约在晚上见面了，可是，他们没有别的时间可以约了，白天还的照顾那些老太太，还会被耿梁盯着限制行动，这样一看，根本就别无选择。
唉……但愿这把＇嗜灵＇能有点用吧……陈凡现在唯一的防身武器就只有杨霖给的那把匕首了。
回到了四号楼，蔡婆婆的房门大开着，经过她房间的时候，那只小黄猫的身影让他的背后一阵的发麻，虽然人家正安安静静地趴在躺在躺椅上的蔡婆婆的怀里和她一起睡着午觉。
攥紧了手中的那把匕首，陈凡真想趁着那厮还在睡觉的时候，直接让它再也醒不过来，可是，蔡婆婆还抱着它呢，就这样直接冲进去恐怕会被一顿劈头盖脸的骂吧，没准还会被惩罚去做一些更恶心的事，这可说不准。
算了……反正有这把匕首在，暂时那只猫不会靠近他的吧。陈凡如是想着，心情稍微放松了一点，抬起手看了下手表，十一点，再过半个小时去食堂打饭，现在可以先回房间躺一会。
当陈凡离开了蔡婆婆的门口，蔡婆婆微微睁开了眼睛，看着门口的方向并无言语。而她怀里的那只猫，早就在陈凡进入四栋的时候就注意到了他，当陈凡攥紧了手中的匕首同时，它的耳朵同时也动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