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二章 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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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四栋，都拜耿倩所赐，陈凡晚上又失眠了，脑子里净是那些乱七八糟的人际关系，到最后又把自己给绕晕了一次。
天刚蒙蒙亮，陈凡早早地就摸索到了蔡婆婆房门口，昨晚放在门口的饭菜她还是一口未动。
这老太婆是想把自己饿死吗？浪费粮食也不该这么浪费吧！陈凡嘴角微微抽搐，将地上的饭盒拿了起来，伸手我在门把上想试试看房门有没有锁，一旋，门开了！
轻轻地把门拉开一条缝，陈凡透过门缝往里望去，蔡婆婆还没起来，整个人躺在床上背对着他，整个人身体随着呼吸微微起伏着，确定了她没什么大碍，陈凡便又关上了门，提着饭盒出去了。
耿倩就在饭堂等着，陈凡是第一个到的人。
"哟，起的挺早的啊。"看到陈凡来了，耿倩调侃道。
陈凡对着她翻了个白眼，然后把饭盒放下无奈道："还不是拜你所赐。要是今天你不给我爆个惊天大秘密，我非跟你急不可！"
"怎么的，还能宰了我不成？陈浩然可是因为知道了蔡婆婆的秘密才被她给杀了的，你就不怕你知道后也遭遇不测吗？"耿倩偷笑。
"咱能不能不这么多废话？"陈凡本来也不打算全信耿倩，他倒要看看这个丫头能说出蔡婆婆的什么秘密才能让人家做到杀人灭口的地步。
"那好吧。"耿倩特意对着陈凡招了招手，看他狐疑地往她这边靠过来后才轻声说道："其实这件事和八年前陈涵的死有关。"
"陈涵不是死在你的手里的吗？"陈凡记得昨晚陈涵和耿倩的交流中提到过这档子事。
耿倩不否认，脸上依旧挂着笑容："是啊，是我杀的，你不觉得奇怪吗？八年前我才五岁哟，五岁的杀人凶手，可不可怕？"
一说到年龄陈凡才意识到确实不对劲，一个五岁的小孩杀了一个精明的大爷，那这小孩得要有多凶狠啊？可眼前这个摆着一张笑面的瘦小女孩，五岁的她真有能力去杀人吗？
"当年怂恿我杀陈涵的就是蔡婆婆。"
"哈？蔡婆婆让你杀的？为什么？"陈凡难以置信地问。
耿倩则轻轻一笑："因为要让我爷爷继位丫，从小我就生活在这个敬老院里，我的家人一次都没有来看过我，当时我就认为我是个没人要的孤儿，直到八年前，一个面带笑容的老头来了，他说他是我爷爷，我当时还不信嘞，然后他就拿出了一张我刚出生时的全家照，照片上有五个人，一对年轻的男女，女人的手上抱着一个婴儿，女人边上还站着一个七八岁大的男孩，男人的边上站着的就是我爷爷了。因为这敬老院里有我小时候的照片，一对比我就确定了那女人手中抱的小屁孩就是我了。"
"然后呢？那对男女就是你父母吧，那么那个男孩呢？是你哥哥？"
"没错。"耿倩点头道："听我爷爷说我的父母已经死了，死因他并没有告诉我，而我的哥哥，好像在我父母死的时候就走失了，对于哥哥，我只知道他的名字，他随我妈姓，叫王佑承。反正，我对于家人的概念不是特别强，爷爷来了敬老院一次后就离开了，那次来，除了和我相认外，他还找蔡婆婆单独密聊了，我不太清楚他们到底说了什么，他们聊完后爷爷就走了，过了一天，一个叫杨晟的人也来了，奇怪的是，他来找的也是蔡婆婆，他和蔡婆婆也单独说了一会话，然后就把一个鞋盒大的木盒交给了她，当然，我也不知道那盒子里有什么，虽然我去偷听了他们的谈话，却只听到了关键两个字，我想，里面的东西一定很重要。杨晟来的很匆忙，上午来下午就走了，然后蔡婆婆就把我找了过去，问我想不想永远和爷爷在一起。我当时也没多想什么就说想了，结果，她就给了我一包药粉，要我倒在陈涵的茶壶里。"
"然后你就很听话的照做了？"陈凡哭笑不得，本来他是来随便听听耿倩口中的秘密，结果呢，这个问题还没解决呢，又多出了好几个问题，而且还是这丫头不知道的！
"我当时才五岁哎，哪里分得清那药粉是干嘛用的，不过，我可没全照她的话做，药粉我是倒了，不过倒在了陈涵喂猫的猫粮里，他的猫就断气了，就是被陈涵附身的那只黄猫。我记得当时思思很难过，哭了一晚上，陈涵也很难过，但他不知道给猫下药的是我，他说要找到杀猫的凶手，他行动了，却犯下了了一个这辈子他都偿还不了的罪，他把思思单独留在了一栋，就在他傍晚一无所获地回来时就看到了抱着黄猫尸体躺在一片血泊中的陈思思。他当时差点奔溃了，那时候思思的身体还没有完全冰凉，意识还有一些，陈涵痛哭流涕地问她是谁干的，思思依稀只能说出是一个她不认识的高大男生然后就彻底死了。陈涵发誓一定要找出杀人凶手，当他发疯地冲出一栋要去调出监控录像的时候，我就在门口候着，他跑的很急，直接撞到了我，而我的手中正好抓着一把匕首，匕首刺进了他的胸口，不，应该说是他自己撞上来的，所以，他的死也不全是我的错吧。"说完，耿倩便调皮地吐了吐舌头。
陈凡听的满头黑线，耿倩所说的有很多的漏洞，听一遍他就发现了："你为什么要把药粉撒猫粮里？那猫招你惹你了？陈思思死的时候你在现场？那么，杀人凶手你也看到了？你为什么会拿把匕首候在门口，那陈涵偏偏就那么凑巧撞倒了你的刀尖上，有这么巧的事吗？"
"看来你也不傻嘛。"耿倩欣慰地拍了拍陈凡的肩膀继续说："那个男生我当然看到了，我拿的那把匕首也是那个男的给我的，可以说，这一切都是那个男的一手安排好的，我只是在照着他的计划行动而已。一般人死了魂魄就会散了，可是死在那把匕首下的人，魂魄是不会散的，所以陈思思和陈涵的魂魄都留在了敬老院里。之后过了一个星期，我爷爷就来继任了，当然我爷爷也是知道陈涵和陈思思的魂魄还留在敬老院里，为了表示对上任院长的尊重，他就把陈涵的魂魄转移到了那只黄猫的身体里。"
"不对啊，那黄猫不是死了吗？死了的也能移魂？那不就可以把陈涵和陈思思转移到他们自己的身体里了吗？"
"不是哦，要转魂必须是活体才行。谁跟你说那只猫死了？"耿倩翻了个白眼："蔡婆婆给的是一种强效迷魂药，吃了后会当场休克，一天后就会醒过来。"
"卧槽，你们也太阴险了吧！"陈凡不禁抹了把冷汗。
耿倩随即哈哈大笑了起来："要怪就只能怪他们自己不够谨慎，不然也不会被我们钻了空子。"
"那个男的到底是谁？难道是杨晟？"
"陈涵当时也以为是杨晟，可惜，不是哦。我可不会告诉你他是谁，不过有一点可以告诉你，蔡婆婆也认识那个男的，不，准确地说，在蔡婆婆的意识中，那个男的抑或者是杨晟和耿梁，对她来讲都只是一颗棋子，但是她错了，棋子并不是他们，而是她自己！他们之间就是聪明反被聪明误，最后被利用的只有蔡婆婆一个人，所以说，蔡婆婆是个可恨的人同时也是个可怜的老太婆。"
"他们都利用蔡婆婆做什么了？蔡婆婆又想利用他们干嘛？你不是说陈浩然是因为知道了蔡婆婆的秘密才死的吗？你还没跟我说他是知道什么秘密才死的！"
"我这不是在慢慢陈述当年的事呢吗，你急什么急！"耿倩又白了陈凡一眼，见他捂嘴做了个闭嘴的样子才继续开口："至于他们都利用蔡婆婆做什么我是不会告诉你的，不过，蔡婆婆想要做什么我可以告诉你，她想要让她的老情人复活！"
"老情人？"陈凡一愣，连忙问道："难道是那个叫冬雨的？"
"哟，你还知道有冬雨这个人啊。"耿倩做了个惊讶的表情，然后忍不住又笑了出来："这个冬雨年轻的时候是追求过蔡婆婆，可惜，蔡婆婆想要复活的并不是冬雨，而是冬雨的大学室友兼好兄弟岳楠。"
乖乖，又多出了一个名字……陈凡表示已经记不住这么多名字了，眨眨眼不言语，继续听耿倩讲。
"岳楠是蔡婆婆的蓝颜，他对蔡婆婆没有半点的非分之想，为人也是正直善良的类型，长的模棱两可的，当时也有不少的追捧者，蔡婆婆对他的感情是从第一次见面就开始萌芽了，相处了三年多，终于一发不可收拾，蔡婆婆陷入了爱河之中，当她鼓起勇气向岳楠表白的时候却被人家硬生生地拒绝了。岳楠不好女色，当然也没有断袖之癖，他崇尚无婚无性，所以他已经决定要一辈子不谈婚论嫁交女朋友。当时蔡婆婆固然伤心，可她选择了在背后默默支持岳楠，就这样做了岳楠二十多年身后的女人，直到十年前，岳楠的职业是某三流大学的化学实验导师，因为某种原因他被辞退了，就在他被辞退的当天晚上他就收到了一封来自红尘学院的邀请函，红尘学院打算聘请他为学院的化学指导教师，岳楠一开始还很犹豫，想了一整晚还是决定了去上任，本来蔡婆婆也想跟着去的，可惜那学院禁止外人入内，后来也不知道她从哪里听来的说是红尘敬老院和红尘学院经常有来往，当时她的年纪也大了，所以就毅然决然地跑到了敬老院。一开始他们两还有书信往来，虽然一个月可能只有一次，直到八年突变前的一个月，他们的书信往来断了！蔡婆婆急了，找到了红尘学院，可是，门口的保安根本就不让她进去，她在门口等了好几天，终于有人传了口讯出来，说是岳楠在做某个重要的化学实验时吸入了过多的毒气死了。"
回到四栋，都拜耿倩所赐，陈凡晚上又失眠了，脑子里净是那些乱七八糟的人际关系，到最后又把自己给绕晕了一次。
天刚蒙蒙亮，陈凡早早地就摸索到了蔡婆婆房门口，昨晚放在门口的饭菜她还是一口未动。
这老太婆是想把自己饿死吗？浪费粮食也不该这么浪费吧！陈凡嘴角微微抽搐，将地上的饭盒拿了起来，伸手我在门把上想试试看房门有没有锁，一旋，门开了！
轻轻地把门拉开一条缝，陈凡透过门缝往里望去，蔡婆婆还没起来，整个人躺在床上背对着他，整个人身体随着呼吸微微起伏着，确定了她没什么大碍，陈凡便又关上了门，提着饭盒出去了。
耿倩就在饭堂等着，陈凡是第一个到的人。
"哟，起的挺早的啊。"看到陈凡来了，耿倩调侃道。
陈凡对着她翻了个白眼，然后把饭盒放下无奈道："还不是拜你所赐。要是今天你不给我爆个惊天大秘密，我非跟你急不可！"
"怎么的，还能宰了我不成？陈浩然可是因为知道了蔡婆婆的秘密才被她给杀了的，你就不怕你知道后也遭遇不测吗？"耿倩偷笑。
"咱能不能不这么多废话？"陈凡本来也不打算全信耿倩，他倒要看看这个丫头能说出蔡婆婆的什么秘密才能让人家做到杀人灭口的地步。
"那好吧。"耿倩特意对着陈凡招了招手，看他狐疑地往她这边靠过来后才轻声说道："其实这件事和八年前陈涵的死有关。"
"陈涵不是死在你的手里的吗？"陈凡记得昨晚陈涵和耿倩的交流中提到过这档子事。
耿倩不否认，脸上依旧挂着笑容："是啊，是我杀的，你不觉得奇怪吗？八年前我才五岁哟，五岁的杀人凶手，可不可怕？"
一说到年龄陈凡才意识到确实不对劲，一个五岁的小孩杀了一个精明的大爷，那这小孩得要有多凶狠啊？可眼前这个摆着一张笑面的瘦小女孩，五岁的她真有能力去杀人吗？
"当年怂恿我杀陈涵的就是蔡婆婆。"
"哈？蔡婆婆让你杀的？为什么？"陈凡难以置信地问。
耿倩则轻轻一笑："因为要让我爷爷继位丫，从小我就生活在这个敬老院里，我的家人一次都没有来看过我，当时我就认为我是个没人要的孤儿，直到八年前，一个面带笑容的老头来了，他说他是我爷爷，我当时还不信嘞，然后他就拿出了一张我刚出生时的全家照，照片上有五个人，一对年轻的男女，女人的手上抱着一个婴儿，女人边上还站着一个七八岁大的男孩，男人的边上站着的就是我爷爷了。因为这敬老院里有我小时候的照片，一对比我就确定了那女人手中抱的小屁孩就是我了。"
"然后呢？那对男女就是你父母吧，那么那个男孩呢？是你哥哥？"
"没错。"耿倩点头道："听我爷爷说我的父母已经死了，死因他并没有告诉我，而我的哥哥，好像在我父母死的时候就走失了，对于哥哥，我只知道他的名字，他随我妈姓，叫王佑承。反正，我对于家人的概念不是特别强，爷爷来了敬老院一次后就离开了，那次来，除了和我相认外，他还找蔡婆婆单独密聊了，我不太清楚他们到底说了什么，他们聊完后爷爷就走了，过了一天，一个叫杨晟的人也来了，奇怪的是，他来找的也是蔡婆婆，他和蔡婆婆也单独说了一会话，然后就把一个鞋盒大的木盒交给了她，当然，我也不知道那盒子里有什么，虽然我去偷听了他们的谈话，却只听到了关键两个字，我想，里面的东西一定很重要。杨晟来的很匆忙，上午来下午就走了，然后蔡婆婆就把我找了过去，问我想不想永远和爷爷在一起。我当时也没多想什么就说想了，结果，她就给了我一包药粉，要我倒在陈涵的茶壶里。"
"然后你就很听话的照做了？"陈凡哭笑不得，本来他是来随便听听耿倩口中的秘密，结果呢，这个问题还没解决呢，又多出了好几个问题，而且还是这丫头不知道的！
"我当时才五岁哎，哪里分得清那药粉是干嘛用的，不过，我可没全照她的话做，药粉我是倒了，不过倒在了陈涵喂猫的猫粮里，他的猫就断气了，就是被陈涵附身的那只黄猫。我记得当时思思很难过，哭了一晚上，陈涵也很难过，但他不知道给猫下药的是我，他说要找到杀猫的凶手，他行动了，却犯下了了一个这辈子他都偿还不了的罪，他把思思单独留在了一栋，就在他傍晚一无所获地回来时就看到了抱着黄猫尸体躺在一片血泊中的陈思思。他当时差点奔溃了，那时候思思的身体还没有完全冰凉，意识还有一些，陈涵痛哭流涕地问她是谁干的，思思依稀只能说出是一个她不认识的高大男生然后就彻底死了。陈涵发誓一定要找出杀人凶手，当他发疯地冲出一栋要去调出监控录像的时候，我就在门口候着，他跑的很急，直接撞到了我，而我的手中正好抓着一把匕首，匕首刺进了他的胸口，不，应该说是他自己撞上来的，所以，他的死也不全是我的错吧。"说完，耿倩便调皮地吐了吐舌头。
陈凡听的满头黑线，耿倩所说的有很多的漏洞，听一遍他就发现了："你为什么要把药粉撒猫粮里？那猫招你惹你了？陈思思死的时候你在现场？那么，杀人凶手你也看到了？你为什么会拿把匕首候在门口，那陈涵偏偏就那么凑巧撞倒了你的刀尖上，有这么巧的事吗？"
"看来你也不傻嘛。"耿倩欣慰地拍了拍陈凡的肩膀继续说："那个男生我当然看到了，我拿的那把匕首也是那个男的给我的，可以说，这一切都是那个男的一手安排好的，我只是在照着他的计划行动而已。一般人死了魂魄就会散了，可是死在那把匕首下的人，魂魄是不会散的，所以陈思思和陈涵的魂魄都留在了敬老院里。之后过了一个星期，我爷爷就来继任了，当然我爷爷也是知道陈涵和陈思思的魂魄还留在敬老院里，为了表示对上任院长的尊重，他就把陈涵的魂魄转移到了那只黄猫的身体里。"
"不对啊，那黄猫不是死了吗？死了的也能移魂？那不就可以把陈涵和陈思思转移到他们自己的身体里了吗？"
"不是哦，要转魂必须是活体才行。谁跟你说那只猫死了？"耿倩翻了个白眼："蔡婆婆给的是一种强效迷魂药，吃了后会当场休克，一天后就会醒过来。"
"卧槽，你们也太阴险了吧！"陈凡不禁抹了把冷汗。
耿倩随即哈哈大笑了起来："要怪就只能怪他们自己不够谨慎，不然也不会被我们钻了空子。"
"那个男的到底是谁？难道是杨晟？"
"陈涵当时也以为是杨晟，可惜，不是哦。我可不会告诉你他是谁，不过有一点可以告诉你，蔡婆婆也认识那个男的，不，准确地说，在蔡婆婆的意识中，那个男的抑或者是杨晟和耿梁，对她来讲都只是一颗棋子，但是她错了，棋子并不是他们，而是她自己！他们之间就是聪明反被聪明误，最后被利用的只有蔡婆婆一个人，所以说，蔡婆婆是个可恨的人同时也是个可怜的老太婆。"
"他们都利用蔡婆婆做什么了？蔡婆婆又想利用他们干嘛？你不是说陈浩然是因为知道了蔡婆婆的秘密才死的吗？你还没跟我说他是知道什么秘密才死的！"
"我这不是在慢慢陈述当年的事呢吗，你急什么急！"耿倩又白了陈凡一眼，见他捂嘴做了个闭嘴的样子才继续开口："至于他们都利用蔡婆婆做什么我是不会告诉你的，不过，蔡婆婆想要做什么我可以告诉你，她想要让她的老情人复活！"
"老情人？"陈凡一愣，连忙问道："难道是那个叫冬雨的？"
"哟，你还知道有冬雨这个人啊。"耿倩做了个惊讶的表情，然后忍不住又笑了出来："这个冬雨年轻的时候是追求过蔡婆婆，可惜，蔡婆婆想要复活的并不是冬雨，而是冬雨的大学室友兼好兄弟岳楠。"
乖乖，又多出了一个名字……陈凡表示已经记不住这么多名字了，眨眨眼不言语，继续听耿倩讲。
"岳楠是蔡婆婆的蓝颜，他对蔡婆婆没有半点的非分之想，为人也是正直善良的类型，长的模棱两可的，当时也有不少的追捧者，蔡婆婆对他的感情是从第一次见面就开始萌芽了，相处了三年多，终于一发不可收拾，蔡婆婆陷入了爱河之中，当她鼓起勇气向岳楠表白的时候却被人家硬生生地拒绝了。岳楠不好女色，当然也没有断袖之癖，他崇尚无婚无性，所以他已经决定要一辈子不谈婚论嫁交女朋友。当时蔡婆婆固然伤心，可她选择了在背后默默支持岳楠，就这样做了岳楠二十多年身后的女人，直到十年前，岳楠的职业是某三流大学的化学实验导师，因为某种原因他被辞退了，就在他被辞退的当天晚上他就收到了一封来自红尘学院的邀请函，红尘学院打算聘请他为学院的化学指导教师，岳楠一开始还很犹豫，想了一整晚还是决定了去上任，本来蔡婆婆也想跟着去的，可惜那学院禁止外人入内，后来也不知道她从哪里听来的说是红尘敬老院和红尘学院经常有来往，当时她的年纪也大了，所以就毅然决然地跑到了敬老院。一开始他们两还有书信往来，虽然一个月可能只有一次，直到八年突变前的一个月，他们的书信往来断了！蔡婆婆急了，找到了红尘学院，可是，门口的保安根本就不让她进去，她在门口等了好几天，终于有人传了口讯出来，说是岳楠在做某个重要的化学实验时吸入了过多的毒气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