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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六章 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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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秋婆婆,你这话是不是说的有点难听了?"陈凡哭笑不得,他什么时候成了蔡婆婆的狗腿了?

    秋婆婆冷哼道:"有什么事直接说,难道还有我不能知道的事?"

    "这是我和杨霖之间的小秘密,秋婆婆你就行行好把杨霖借给我几分钟就行了,你放心,我绝不会给他洗脑什么的。"说着,陈凡还举手朝天,一脸的义正严辞:"我发四!"

    "你认为我会这么轻易的相信你?还想骗我!"

    "冤枉啊……我真没想骗你……"真是的,这秋老太婆怎么这么疑神疑鬼的,搞得陈凡自己都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心怀不轨了。

    "秋婆婆,我去一会。"杨霖终于发话了,面无表情地对着蔡婆婆说,语气中根本就没有询问的味道,似乎他只是在通知蔡婆婆一声他接下去要干什么一样,完全就没有把秋婆婆放在眼里的感觉。

    这杨霖还真够拽的,他还真敢这么干……陈凡哭笑不得地看着脸色铁青的秋婆婆,以秋婆婆的个性,应该不会就这么随着杨霖的吧。

    "杨霖你……"秋婆婆的身体微微颤抖,嘴角也在抽搐,最终还是别过了身摆摆手:"随便你!"

    秋婆婆的语气中充满了无奈,她不再多说什么直接就走了。

    陈凡愣愣地看着秋婆婆的背影,她就这么妥协了?那个拽的不要不要的脾气臭的一笔的秋婆婆就这么听杨霖的话?

    "说!"杨霖惜字如金地对着还在发呆的陈凡说道。

    陈凡猛地回过神来,暗自抹了把冷汗:"你是怎么做到的?这秋婆婆也不是个省事的主吧,她怎么这么听话?"

    杨霖并没有回答陈凡的话,只是淡淡地看着他。

    陈凡知道自己是白问了,干咳了下继续说:"我听蔡婆婆说她给了你一本记事本。"

    杨霖点头表示确有此事。

    陈凡继续问:"你能确定那笔记本上的字迹确实是你哥哥的吗?"

    杨霖继续点头。

    陈凡又问道:"那你能不能把那笔记本给我看看?"

    这次杨霖没有点头了,看着陈凡,神情依旧,摇头表示不愿意。

    陈凡的额头瞬间划下两道黑线:"我说大哥,不要这么小气好不好?多说几个字会死吗?说吧,你一个字值多少钱,我付!"

    "你想说的只有这些?"杨霖冷漠地问,丝毫不为陈凡的玩笑话所动容。

    陈凡深吸了一口气,无奈道:"我就知道你不会轻易给我看笔记本,这样吧,我把钥匙给你,作为交换,笔记本给我看两眼!"

    "不!"杨霖果断拒绝了。

    陈凡万万没有想到这钥匙的魅力居然不管用了,难道说那笔记本比这钥匙还要重要?看样子是的!那么陈凡想要看的心就更加强烈了。

    "就没商量的余地了?"陈凡试探性地问。

    "除了钥匙,你还有什么资本可以和我谈条件?"杨霖淡淡地看着陈凡:"杨晟留给我的东西,我凭什么要给你看,那把钥匙也是他留给我的,本就属于我,你你确定要拿我的东西来威胁我?"

    "我可没有威胁你……"陈凡赶紧否认,杨霖最讨厌被别人威胁,这点他很清楚,所以,他才不想往刀口上去撞呢。

    "那你把钥匙还给我!"

    "这个……"挠了挠头,陈凡假装担忧了起来:"我听蔡婆婆说,这是密室的钥匙,凡是走进密室的人都会性情大变,我这不是在为你的安危着想吗,就算你不在意,可你也知道,我陈凡胆子不大,要是你出来后要来杀我怎么办?就咱们两这体格,你不分分钟就能把我给弄死了吗?"

    "你相信蔡婆婆的话?"

    "说实话,我不太相信她的话,可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小心一点总没坏处。"

    杨霖又沉默了,陈凡也不清楚他心里到底在想什么,既然人家不说话了,那他就当作人家是默认了他的看法了。

    "杨霖,其实我们已经别无选择了,我也不知道有什么办法可以活着离开这里或是学院,也许是找出真相,也许还有其他的办法,但是,在此之前,多一个朋友总比多一个敌人要好吧,你是个聪明人,这其中的利害你应该比我清楚吧。一个人找答案,一个人承担,那得有多累?我陈凡就算再不济也不是那种会背后捅人的小人吧,你就那么不信任我?你就给我一句话,咱们算是朋友还是敌人!"陈凡这次算是豁出去了,直接和杨霖说开了,虽然之前也表过态但也没这次立场这么明确。

    "人会变,我凭什么相信你不会背叛我?"杨霖心里也很清楚,他的伙伴只有凌寒一人,可是凌寒被剥夺了所有假期的自由,也就是说,只要离开了那学院,在外面他只能一个人孤军奋战,他也有想过让陈凡加入自己这边,可是,他并不确定陈凡到底可不可信。

    杨霖的这句话让陈凡看到了一丝的希望,如果对方根本就不把他放在眼里就不会说出这样的话,那么,有机会了!

    "彼此彼此,你不太相信我,我也不是特别相信你,我也会怕你突然背叛我了,这个世界上本来就没有永远的盟友,只有永远的利益。我上次也说过了,咱们可以各取所需,钥匙,我给你,但同样的,你必须保证你不会害我!"说着,陈凡便从口袋中掏出了那把十字形的钥匙甩给了杨霖,现在,他实在博弈!他相信杨霖不会让他失望。

    杨霖顺手接下了钥匙,攥在手心,随后抬起头看着陈凡的眼睛说道:"钥匙,不止一把。"

    陈凡的嘴角微微上扬,心情大好的样子:"我知道,还有一把可能在耿倩手上。"

    "还有一把确实在耿倩手上,但钥匙还有第三把!"

    "啥?"陈凡掏了掏耳朵表示没有听清。

    杨霖又重复了一遍:"钥匙一共有三把,一把在我手上,一把在耿倩那,还有一把在耿梁手中!"

    卧槽……这蔡老太婆又骗他!陈凡真的是想哭的心都有了,每次都想着不相信她们,可每次都还怀着侥幸的心理想着可能她们说的是真的,结果就被一次次的欺骗,耿倩和蔡婆婆都是满口的谎言,就连那个何素也是一样!对了,一想到何素陈凡才意识到一个问题,早上他忘记问蔡婆婆这何素又是何方神圣了……

    不过,眼前最大的问题不是何素的真实身份,也不是为什么会又多出来一把钥匙,而是,这杨霖是怎么知道有三把钥匙的,难道是杨晟留下的笔记本里写的?

    "杨霖,你是怎么知道有三把钥匙的?"陈凡毫不犹豫地问了出来。

    "笔记本。"

    果然……陈凡摸着下巴看着杨霖,继续问:"你知不知道在这敬老院里还有一个神秘的年轻女孩?"

    "何素。"

    我去……这他都知道啊!陈凡的嘴角微微抽搐了下:"你……你是怎么知道的?"

    "第一天来的时候见过。"杨霖淡淡地说。

    "为什么我没看见……"陈凡心里顿时不满了起来,这都过了多少天了,他居然现在才知道何素的存在!

    "只有你和欧阳晋没见过,其他人都知道。"

    杨霖又说出了一句让陈凡差点吐血的话。感情他和欧阳晋还是最后知道的人啊,不知怎的,陈凡有了一种非常丢脸的感觉。

    "行了,谁先知道谁晚知道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知不知道这何素是何方神圣?她为什么会出现在敬老院里,而且还安然无事?"陈凡继续问,他总感觉能从杨霖这得到不少有用的答案。

    杨霖又沉默了一会才说:"何素是丁玲的好友,她留在这是想找出丁玲的死因。"

    "卧槽……这丁玲真的死了啊……她们两居然是朋友!如果是真的,那这何素还真是年度中国好闺蜜了!"陈凡瞪大了眼睛表示有点难以置信。

    "能活到现在的人没有一个是软柿子。"

    杨霖又说了一句耐人寻味的话,陈凡当然理解他话中的意思了,这个何素也不是个善茬,恐怕她留下的原因不只是想要找出好友死亡的原因吧!

    "对了,何素用连衣学姐的人皮面具引诱你出来过吧,她说没有引诱成功,你当时是怎么发现她不是真正的连衣的?"

    "你该想的不是这个问题。"

    "啊?那我该想什么?"陈凡一头雾水。

    杨霖轻呼了口气:"她为什么会有连衣的人皮面具?"

    陈凡一愣,很快就反应过来了,顿时心里大骂自己太蠢!是啊,何素哪来的人皮面具?而且还是连衣的,她们几个人才来这敬老院几天啊,人皮面具能这么轻易的就做出来?而且逼真程度足够以假乱真了,最重要的是,那张皮是哪来的?普通的兽类皮肤根本做不出人皮那么细腻,那么……

    陈凡想到了一个惊悚的答案,何素手中的人皮面具可能就是连衣的脸皮!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么,连衣就凶多吉少了!

    "杨霖,我们去找连衣!"陈凡连忙说道。

    杨霖只是淡淡地看着他,轻笑:"现在才想到去找她?晚了!"

    "你……你这是什么意思?"陈凡惊讶地问。

    杨霖则淡淡地说:"她死了!"

    "什么!"陈凡大惊失色,如果杨霖说的都是真的,那么,这个何素就太可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