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六章 谁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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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能抬头！要是被发现了就完蛋了！
陈凡整个人都僵在了泳池边上，咬着牙小声地询问身边的杨霖："那我们接下去要怎么做啊？你要抓的是那个大家伙吧……"
"嗯。"杨霖点了下头，拿出了他的迷你弩弓，和以前一样，上膛了一根端头抹着一抹黑色药物的牙签……
一看杨霖这架势，陈凡就知道人家接下去要干什么了，找准世界，然后对着那怪物的额头就是一箭！不出意外的话，那鬼就会被杨霖给射死了，要是出点什么意外，那么，他们两人就都有危险了。
"你可要瞄准一点啊……"陈凡又咽了下口水，紧张地说道。
"尽量。"其实，杨霖心里也没有十足的把握能完全射中泳池里的女鬼，要是在陆地上，他就有把握，在水里就不一样，虽然他的弓弩的威力很大，可毕竟空气和水的介质不同，总会有偏差，而且女鬼在泳池里游动的速度也很惊人，这下难度就更大了。
不管怎样，都要试一试！
杨霖试着开始预计女鬼的下步动作，十几秒后，他便微微眯眼，迅速举起迷你弓弩对着泳池的某处毫不犹豫地按下了板机。
刺啦一声，牙签迅速划破空气直逼泳池中的某个大物，陈凡瞪大了眼睛直盯着那根牙签，生怕杨霖射偏了。心里祈祷着射中，然后早点离开这里。然而，现实往往事与愿违。泳池中的女鬼已经察觉到了杨霖和陈凡的异状，居然躲过去！牙签直接穿过了泳池里泡着的某个游魂的身体掉入了水中，而那个躺枪的游魂瞬间就魂飞魄散了。
"卧槽……你就不能准一点吗？"陈凡不由地叫了起来。
与此同时，女鬼忽然从泳池里扑了出来，她的长发完全掩盖住了她的脸，隐约间只能看到她那对异常空洞的眼睑和大张着的血盆大口。
"妈啊，她要过来了……"陈凡吓得赶紧躲在了杨霖的身后。
女鬼的样子似乎是在嘶吼，可是，陈凡他们却完全听不到任何的声音的。随后，女鬼的身体并没有离开泳池，反倒是她的头发，居然成了她的武器，根根入针毡般往陈凡和杨霖的方向刺过来。
"嗜灵匕首呢？"
"在……在这里……"陈凡不敢怠慢，赶紧从裤子口袋里把那把钝的不行的匕首拿了出来递给了杨霖。
杨霖拿过匕首，对着攻击而来的鬼发一阵乱砍，很快他的脚边就堆满了被砍下的碎发，然而，女鬼的头发就像有再生功能一样，砍了这么久也没见少，而且攻势一如既往那么猛烈了，人和鬼不一样，鬼的精力源源不断，而人，体力有限，照这架势下去，杨霖的体力迟早会被消耗殆尽……
这样下去不行啊！陈凡深知这个道理，看着杨霖额头隐隐漫出的汗丝，他知道，杨霖肯定也考虑到了这一点，可接下去要怎么做？妈的，什么都不跟他商量，就知道一意孤行，什么事都自己扛着，不累吗？真是够无语的了，对于杨霖，陈凡一直都有这种感觉。
他能帮上什么忙呢？陈凡也在深思，忽然想到了耿茵茵给他的迷你水枪，于是迅速拿了出来，帮着杨霖对着那些长发就是一顿的乱扫射……本来以为多少会有点作用的，谁知，那二锅头直接就穿过了那些鬼发，直接落到了地上。
陈凡顿时愣住了，随即哭笑不得了起来，卧槽……居然不管用！
"二锅头只能对付有实体的鬼物……"杨霖没有回头看陈凡，依然在专心致志地为女鬼削着头发，不过，语气中的鄙视之意味较为浓烈，陈凡想听不出来都难。
回过神，陈凡便不满了起来："杨霖，我是想帮你好吧！就算没帮上什么大忙，起码我的心意在这了，就不能说两句好听点的吗？"
"现在还有时间抱怨？"杨霖冷笑道。
"那你告诉我，我该做些什么？"陈凡不由地白了杨霖一眼，现在看上去貌似他就是多余的，是不是该趁着杨霖对付女鬼的时候溜走？
额……这样做是不是太不厚道了？妈的，杨霖对他也没有厚道过啊！陈凡回想起了这两个月来的一幕幕，确实没怎么在杨霖那边吃过香，都是被人家耍的团团转……这么一想，确实没有要留下的必要了。
可是……人家毕竟是真的救过他几条命的，要是就这么放着杨霖不管自己逃走的话，那他不就成了自己曾经最讨厌的一类人了吗？不行……不能这样，就这一点，他决不允许！
"愣着干吗？我口袋里的那包东西拿出来！"
"啊？好！"陈凡再次回过神来，伸手摸向杨霖右边的上衣口袋，摸了好一会，什么都没！
"左边的！"杨霖无奈道。
陈凡便哭笑不得地又将手伸进了杨霖左上衣口袋，果然，里面有一小包白色的粉末。
"然后呢？然后怎么做？"陈凡连忙问道。
"抓一点出来，混在你的水枪里，去射女鬼的眼睛！"杨霖轻描淡写地说。
陈凡一听，两眼一瞪，条件反射地往后退了一步，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你是在开玩笑吗？你要我去射那女鬼的眼睛？她可是在泳池啊！那我还得下水了？"
"怕？"
"对啊，怕的要死！妈的，我现在是发现了，我怕水胜过怕女鬼了！"陈凡的内心是拒绝的，他是死也不愿意再下水！
"那你来对付她的头发，我下水！"杨霖确实没想到陈凡居然怕水怕到了这个程度。
"好。"陈凡毫不犹豫地答应了下来，同时，他已经抓了一点粉末混合进了小水枪里面，然而，杨霖接下去的话又把他气了个半死。
"下水后，女鬼肯定会分出一股鬼发来对付我，所以，我要你死死地抓住她的头发，不让她的头发再下水！"说着，杨霖便将匕首一个反手又塞回了陈凡的手中，另一只手迅速抓住了女鬼的头发。
陈凡目瞪口呆地看着犹如在拔河的杨霖，正犹豫着要不要去接力。杨霖已经从他的手中夺过水枪，然后把那捆头发硬是塞进了陈凡的手中。陈凡没的选择，两只手同时死死地抓住了那把头发。果然，杨霖刚才表现出来拔河的吃力感不是装的，妈的，这女鬼还真是在把他往河里拉，没几秒钟，陈凡已经被女鬼拉的往泳池方向平移了一米多距离，再移个两米可就要掉下去了啊！
卧槽……杨霖害人啊！陈凡心里叫着苦，此时，杨霖已经扑通一声跳进了泳池里。
"妈的，杨霖你快点啊！"话刚说完，陈凡又被拉的往前移了一米，直到被拉到泳池边上，好在泳池边上下水的两边扶梯的把手还比较牢固，陈凡的两只脚直接抵在了扶梯把手上顽强抵抗。为了防止手滑，他还特地把那粗糙的鬼发在手上缠了两圈。
本来陈凡还想看看杨霖要怎么对付女鬼的，可他根本没有多余的注意力去看，只能通过眼角瞥见杨霖在水中不断地追逐着那团模糊的身影。
"快点行不行……我要不行了……"陈凡咬牙切齿地喊着，手心传来的疼痛然让他全身为之一麻，那些发丝所缠绕的手心隐隐约约渗出了一丝丝的血丝，十指连心啊，这又让他想到了之前在敬老院里，为了不让他被陈思思上身，那木锥子一下子就桶进了手心，那感觉，真的是非常的酸爽，虽然这件事都过去一个月了，他的手心也结疤了，可还是会时不时地发疼，现在好了，再来个伤上加伤，让他受伤的偏偏又是杨霖……妈的，真的是上辈子欠了人家的，这辈子要来还！
杨霖并没有回答陈凡，在水中继续追逐着女鬼，虽然他水性还好，可是女鬼跑的确实比他快得多，要追上她，不能硬来，要事先估计好她的运动轨迹，然后有目的性地去追！
手心的疼痛越来越浓烈，陈凡的体力一直在飞速下降，视线竟也慢慢变得模糊，空气中的消毒水味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暖暖的阳光的味道。一片春意盎然的模糊花园赫然出现在他的眼前，耳边回荡起的是一片欢声笑语。
是谁？是谁在笑？
陈凡试着去看，可是，他的视线越来越模糊，终于，他完全失去了力气。双手一松，整个人被鬼发带动的在空中呈现出一道优美的抛物线，扑通一声掉进了泳池中。那种难过的溺水的窒闷感再次笼罩而来。
他，掉进水里了？
陈凡想要挣扎，可是全身无力，他完全动弹不了。杨霖怎么样了？成功了吗？要是还没成功，那么，他的失误不就害了人家了吗？
"陈凡……陈凡，你在哪？快醒醒……"
不知从哪传来了一道空灵的声音，陈凡的思绪很快就被这道声音吸引了过去。可是，他的眼皮很重，已经睁不开眼睛了。他试着去猜测这是谁的声音，是奶奶？胭脂？张瑾瑾？抑或者是耿茵茵？安谧？
不！不是她们！是一道非常陌生又熟悉的声音，似乎在哪听过，可他就是想不起来。然后，再次回归现实。
窒息感越来越浓烈，陈凡感觉自己快死了，就在他的意识越来越薄弱的时候，他的手腕突然被谁牢牢地抓住了。
对！不能抬头！要是被发现了就完蛋了！
陈凡整个人都僵在了泳池边上，咬着牙小声地询问身边的杨霖："那我们接下去要怎么做啊？你要抓的是那个大家伙吧……"
"嗯。"杨霖点了下头，拿出了他的迷你弩弓，和以前一样，上膛了一根端头抹着一抹黑色药物的牙签……
一看杨霖这架势，陈凡就知道人家接下去要干什么了，找准世界，然后对着那怪物的额头就是一箭！不出意外的话，那鬼就会被杨霖给射死了，要是出点什么意外，那么，他们两人就都有危险了。
"你可要瞄准一点啊……"陈凡又咽了下口水，紧张地说道。
"尽量。"其实，杨霖心里也没有十足的把握能完全射中泳池里的女鬼，要是在陆地上，他就有把握，在水里就不一样，虽然他的弓弩的威力很大，可毕竟空气和水的介质不同，总会有偏差，而且女鬼在泳池里游动的速度也很惊人，这下难度就更大了。
不管怎样，都要试一试！
杨霖试着开始预计女鬼的下步动作，十几秒后，他便微微眯眼，迅速举起迷你弓弩对着泳池的某处毫不犹豫地按下了板机。
刺啦一声，牙签迅速划破空气直逼泳池中的某个大物，陈凡瞪大了眼睛直盯着那根牙签，生怕杨霖射偏了。心里祈祷着射中，然后早点离开这里。然而，现实往往事与愿违。泳池中的女鬼已经察觉到了杨霖和陈凡的异状，居然躲过去！牙签直接穿过了泳池里泡着的某个游魂的身体掉入了水中，而那个躺枪的游魂瞬间就魂飞魄散了。
"卧槽……你就不能准一点吗？"陈凡不由地叫了起来。
与此同时，女鬼忽然从泳池里扑了出来，她的长发完全掩盖住了她的脸，隐约间只能看到她那对异常空洞的眼睑和大张着的血盆大口。
"妈啊，她要过来了……"陈凡吓得赶紧躲在了杨霖的身后。
女鬼的样子似乎是在嘶吼，可是，陈凡他们却完全听不到任何的声音的。随后，女鬼的身体并没有离开泳池，反倒是她的头发，居然成了她的武器，根根入针毡般往陈凡和杨霖的方向刺过来。
"嗜灵匕首呢？"
"在……在这里……"陈凡不敢怠慢，赶紧从裤子口袋里把那把钝的不行的匕首拿了出来递给了杨霖。
杨霖拿过匕首，对着攻击而来的鬼发一阵乱砍，很快他的脚边就堆满了被砍下的碎发，然而，女鬼的头发就像有再生功能一样，砍了这么久也没见少，而且攻势一如既往那么猛烈了，人和鬼不一样，鬼的精力源源不断，而人，体力有限，照这架势下去，杨霖的体力迟早会被消耗殆尽……
这样下去不行啊！陈凡深知这个道理，看着杨霖额头隐隐漫出的汗丝，他知道，杨霖肯定也考虑到了这一点，可接下去要怎么做？妈的，什么都不跟他商量，就知道一意孤行，什么事都自己扛着，不累吗？真是够无语的了，对于杨霖，陈凡一直都有这种感觉。
他能帮上什么忙呢？陈凡也在深思，忽然想到了耿茵茵给他的迷你水枪，于是迅速拿了出来，帮着杨霖对着那些长发就是一顿的乱扫射……本来以为多少会有点作用的，谁知，那二锅头直接就穿过了那些鬼发，直接落到了地上。
陈凡顿时愣住了，随即哭笑不得了起来，卧槽……居然不管用！
"二锅头只能对付有实体的鬼物……"杨霖没有回头看陈凡，依然在专心致志地为女鬼削着头发，不过，语气中的鄙视之意味较为浓烈，陈凡想听不出来都难。
回过神，陈凡便不满了起来："杨霖，我是想帮你好吧！就算没帮上什么大忙，起码我的心意在这了，就不能说两句好听点的吗？"
"现在还有时间抱怨？"杨霖冷笑道。
"那你告诉我，我该做些什么？"陈凡不由地白了杨霖一眼，现在看上去貌似他就是多余的，是不是该趁着杨霖对付女鬼的时候溜走？
额……这样做是不是太不厚道了？妈的，杨霖对他也没有厚道过啊！陈凡回想起了这两个月来的一幕幕，确实没怎么在杨霖那边吃过香，都是被人家耍的团团转……这么一想，确实没有要留下的必要了。
可是……人家毕竟是真的救过他几条命的，要是就这么放着杨霖不管自己逃走的话，那他不就成了自己曾经最讨厌的一类人了吗？不行……不能这样，就这一点，他决不允许！
"愣着干吗？我口袋里的那包东西拿出来！"
"啊？好！"陈凡再次回过神来，伸手摸向杨霖右边的上衣口袋，摸了好一会，什么都没！
"左边的！"杨霖无奈道。
陈凡便哭笑不得地又将手伸进了杨霖左上衣口袋，果然，里面有一小包白色的粉末。
"然后呢？然后怎么做？"陈凡连忙问道。
"抓一点出来，混在你的水枪里，去射女鬼的眼睛！"杨霖轻描淡写地说。
陈凡一听，两眼一瞪，条件反射地往后退了一步，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你是在开玩笑吗？你要我去射那女鬼的眼睛？她可是在泳池啊！那我还得下水了？"
"怕？"
"对啊，怕的要死！妈的，我现在是发现了，我怕水胜过怕女鬼了！"陈凡的内心是拒绝的，他是死也不愿意再下水！
"那你来对付她的头发，我下水！"杨霖确实没想到陈凡居然怕水怕到了这个程度。
"好。"陈凡毫不犹豫地答应了下来，同时，他已经抓了一点粉末混合进了小水枪里面，然而，杨霖接下去的话又把他气了个半死。
"下水后，女鬼肯定会分出一股鬼发来对付我，所以，我要你死死地抓住她的头发，不让她的头发再下水！"说着，杨霖便将匕首一个反手又塞回了陈凡的手中，另一只手迅速抓住了女鬼的头发。
陈凡目瞪口呆地看着犹如在拔河的杨霖，正犹豫着要不要去接力。杨霖已经从他的手中夺过水枪，然后把那捆头发硬是塞进了陈凡的手中。陈凡没的选择，两只手同时死死地抓住了那把头发。果然，杨霖刚才表现出来拔河的吃力感不是装的，妈的，这女鬼还真是在把他往河里拉，没几秒钟，陈凡已经被女鬼拉的往泳池方向平移了一米多距离，再移个两米可就要掉下去了啊！
卧槽……杨霖害人啊！陈凡心里叫着苦，此时，杨霖已经扑通一声跳进了泳池里。
"妈的，杨霖你快点啊！"话刚说完，陈凡又被拉的往前移了一米，直到被拉到泳池边上，好在泳池边上下水的两边扶梯的把手还比较牢固，陈凡的两只脚直接抵在了扶梯把手上顽强抵抗。为了防止手滑，他还特地把那粗糙的鬼发在手上缠了两圈。
本来陈凡还想看看杨霖要怎么对付女鬼的，可他根本没有多余的注意力去看，只能通过眼角瞥见杨霖在水中不断地追逐着那团模糊的身影。
"快点行不行……我要不行了……"陈凡咬牙切齿地喊着，手心传来的疼痛然让他全身为之一麻，那些发丝所缠绕的手心隐隐约约渗出了一丝丝的血丝，十指连心啊，这又让他想到了之前在敬老院里，为了不让他被陈思思上身，那木锥子一下子就桶进了手心，那感觉，真的是非常的酸爽，虽然这件事都过去一个月了，他的手心也结疤了，可还是会时不时地发疼，现在好了，再来个伤上加伤，让他受伤的偏偏又是杨霖……妈的，真的是上辈子欠了人家的，这辈子要来还！
杨霖并没有回答陈凡，在水中继续追逐着女鬼，虽然他水性还好，可是女鬼跑的确实比他快得多，要追上她，不能硬来，要事先估计好她的运动轨迹，然后有目的性地去追！
手心的疼痛越来越浓烈，陈凡的体力一直在飞速下降，视线竟也慢慢变得模糊，空气中的消毒水味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暖暖的阳光的味道。一片春意盎然的模糊花园赫然出现在他的眼前，耳边回荡起的是一片欢声笑语。
是谁？是谁在笑？
陈凡试着去看，可是，他的视线越来越模糊，终于，他完全失去了力气。双手一松，整个人被鬼发带动的在空中呈现出一道优美的抛物线，扑通一声掉进了泳池中。那种难过的溺水的窒闷感再次笼罩而来。
他，掉进水里了？
陈凡想要挣扎，可是全身无力，他完全动弹不了。杨霖怎么样了？成功了吗？要是还没成功，那么，他的失误不就害了人家了吗？
"陈凡……陈凡，你在哪？快醒醒……"
不知从哪传来了一道空灵的声音，陈凡的思绪很快就被这道声音吸引了过去。可是，他的眼皮很重，已经睁不开眼睛了。他试着去猜测这是谁的声音，是奶奶？胭脂？张瑾瑾？抑或者是耿茵茵？安谧？
不！不是她们！是一道非常陌生又熟悉的声音，似乎在哪听过，可他就是想不起来。然后，再次回归现实。
窒息感越来越浓烈，陈凡感觉自己快死了，就在他的意识越来越薄弱的时候，他的手腕突然被谁牢牢地抓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