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8章 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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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薇叹了口气，将那倒得满满的酒杯端起，凝望着顾昀。
顾昀也看着吴薇，眼中闪过复杂的神色，他手指轻轻颤抖，缓缓绕进吴薇的臂弯。
吴薇将自己手中的酒送到嘴边，忽然道：“昀弟，无论你信不信，在我的心中从始至终就只有你一人。”
顾昀一怔，吴薇忽然将那杯中的酒倒入了自己的嘴中，火热的酒顺着她的喉咙便入了小腹。
吴薇惨笑一声，咣当丢掉那酒杯，退后两步，脸上的血色已经褪去大半。
顾昀怔怔站在那里，似乎还在回味着吴薇的话。
“你什么意思？你这话究竟什么意思？”顾昀突然走到吴薇面前，握住她的胳膊大声道：“你这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她说她爱你，你听不懂么？”忽然，门外有人大喝一声，如平地惊雷，震得整座大殿嗡嗡作响。
众人齐齐变色，顾昀脸上神色更是复杂，他走出大殿，只见殿外站着一名男子，那男子白衣胜雪，相貌也是英俊不凡。
他正盯着顾昀淡然而笑：“顾兄，别来无恙。”
顾昀神色一会儿愤怒，一会儿欢喜，一会儿悲伤，一会儿淡然，短短一刻内，他竟然变了好多种表情。
过的片刻，他才忽然哈哈大笑：“贾兄弟！哦不！唐傲唐兄弟！你果然没死！”
唐傲淡淡笑道：“顾兄，你果然从一开始就知道了。”
顾昀哈哈一笑，此时身上那股翩翩公子的气息已经褪尽，带着一身阴鹜和恶毒重生，他嘿嘿狞笑：“那当然，你真以为你们那点小把戏能骗得了我？”
此时众人已经追了出来，瑞王也紧跟其后，他刚才被顾昀钳制，一时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司徒师见到唐傲，顿时喜道：“好兄弟！我就知道你没事！”
唐傲笑道：“司徒师兄，让你为我担惊受怕了！”
司徒师一愣，想不到唐傲竟然将自己真实姓名说出来了，唐傲一耸肩道：“我们早已暴露，再伪装下去也没有意义。”
司徒师丈二和尚摸不到脑袋，一脸的讶然道：“唐师弟，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唐傲看了顾昀一眼，问道：“顾兄，是你说还是我说？”
顾昀淡淡一笑：“唐兄，不如喝杯酒咱们慢慢聊吧。”
唐傲摇头道：“你的酒我可不敢喝，只怕那是断头酒啊！”
顾昀哈哈一笑，忽而声音转厉：“你倒是聪明，只可惜没能杀了你！”
众人听他二人对话，都是大惊失色忙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顾昀冷笑一声，忽然他身旁一名富家子弟哎呦一声，抱着肚子倒了下去，他脸色急变，转眼就成了黑色，然后倒在地上，口吐白沫，显然是不行了。
在下一刻，满堂的宾客都倒了下去，样子都和那富家子弟一模一样，司徒师也捂着小腹，颓然坐倒。
顾昀哈哈大笑，脸上尽是痛恨和快意之色。
瑞王没有发生什么，却勃然大怒道：“畜生！你都做了什么！”
顾昀冷哼一声，忽然身形一闪，竟然在众人面前不可思议的消失了，下一刻，瑞王口中喷血，倒飞出去，重重撞在柱子上，也不知是死是活。
顾昀擦了擦手掌嘿嘿怪笑，一时在场除了唐傲和顾昀以外，所有人都倒在地上，无法动弹。
唐傲抱拳道：“顾兄心机之深，布局之大，真让我佩服之至。”
顾昀冷笑一声道：“只可惜还是让你逃了。”
唐傲道：“我这不是送上门来了么。”
此时，一名婢女捂着心口痛苦道：“小少爷，这是为什么？我们这么爱你，你……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那婢女容貌俏丽，只是此时脸色全黑，若非唐傲和这人有过多次交集，只怕也认不出来了，这人不是别人，正是春桃。
顾昀身子微微一颤，忽然出现在春桃面前，捏着春桃的脖子将她提了起来狂怒道：“你们爱我？你们爱我？你们杀了我最爱的人，也是爱我吗？”
春桃瞪大了眼睛，惊恐的望着顾昀，竟然吓得不会说话了。
顾昀冷笑一声，忽然手上加力，就要捏死春桃，蓦地唐傲从他背后欺上，双拳一送，直奔顾昀后心。
顾昀头都没回，只是淡然一笑，左肩微微上扬，一只手便探了出去，顿时和唐傲斗在一起。
唐傲双手斗顾昀单手，竟然还拿不住他，而且隐隐有落于下风的意思。
唐傲心惊道：“这人好高的修为！”
顾昀冷笑一声，突然将春桃丢在地上，然后跳开两步道：“唐兄弟，你突施偷袭，未免不讲道义了些吧。”
唐傲嘿嘿一笑：“我不过是救人心切，本来也没想伤了你。”
顾昀盯着唐傲，眼中露出丝丝的厉芒。
就在二人剑拔弩张之际，瑞王忽然缓缓爬了起来，他头顶破了一个洞，正在往外淌血。
顾昀视若无睹哼道：“竟然没死。”
瑞王捂着头顶的伤口，眼中写满了痛苦和惊骇：“为什么？我可是你的父亲啊，你究竟为什么这么做？”
顾昀大怒道：“我没有你这样的父亲！”
瑞王一怔，脸上露出了不解，更多的则是震惊。
顾昀大吼出来，脸上更加苍白了一些，他似乎极为激动，整个人都在微微颤抖。
瑞王瞧着他的样子，竟然说不出话来。
顾昀走到瑞王面前，低下头看着他：“想不通是吗？要不要我提醒你一下？十二年前的那一个晚上。”
瑞王的脸色倏的惨白，他嘴巴微微抖动：“你……你是……你是怎么知道的？”
顾昀嘿嘿冷笑：“我怎么知道的？因为那天我也在场！我就躲在吴家的干草垛中！”
“咕咚！”瑞王双膝一软，又瘫倒在地。
顾昀瞧着他这副样子，心中充满了快意，他恶狠狠道：“你们以为做的天衣无缝，但却不知道还被一个人看见了！那就是我！从那一刻起，我无时无刻不在盼望着今天的到来。”
顾昀此时的表情扭曲，再不复往日的样子，就像是一只冲出牢笼的魔鬼，重新得到自由后的样子。
“我……”瑞王神情有些呆滞：“我怎么也没想到，你竟然还记着那一天的事情。”
顾昀冷笑，此时他们身后传来了脚步声，竟然是吴薇吃力的拖着身子走了出来，她也喝了顾昀给的酒，此时脸色惨白，没有半点血色，身子摇摇晃晃的。
顾昀冷笑一声：“我的好娘子，你怎么不在屋里好好睡去，还要出来做什么？”
吴薇看着顾昀，眼中都是怜惜的神色，顾昀瞬间勃然大怒：“你那是什么眼神？”
吴薇摇了摇头道：“昀弟，你收手吧！”
“收手？”顾昀哈哈狂笑，忽然张开双臂道：“那怎么成？我可还没有拉着全天下人给她陪葬呢！”
吴薇咬着嘴唇道：“你就是再怎么做，她也不会回来了……”
“住口！”顾昀愤怒道：“你有什么资格说玉儿的事情？你明明是她姐姐……你却……为什么你不帮她复仇？”
吴薇垂下了头，一言不发。
顾昀哈哈狂笑：“怎么？说不出来了吗？说到底你也是个忘恩负义的小人，你忘了是她救了你！没有她你也死在那把火中了！你却在玉儿的仇人家苟活了这么多年！”
唐傲在一旁看着，看着这一男一女，一个疯狂，一个黯然。
他叹了口气，忽然道：“顾兄，你知不知道吴姑娘每个月都去给她妹妹上香？”
顾昀身子一颤，回过身来大怒：“你懂什么？这里没有你插嘴的份！”
唐傲叹了口气道：“顾兄，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我已经弄清楚了，包括你杀了石末、顾顺还有瑞王妃一事！”
听到石末和顾顺时，顾昀脸上露出了快意之色，但听到瑞王妃的名字后，他脸上却浮现出痛苦的样子。
顾昀嘶哑着声音笑道：“是吗？那你说来听听，如果有一件事说的不对，我便当场杀了你！”
唐傲看着顾昀，缓缓摇头道：“也罢，那便让我说说吧。”
说着，唐傲道：“这件事情，只怕要从十二年前帝师被抄家说起了。”
顾昀哼了一声，没有回答。
唐傲声音平和，似乎在述说着一件非常普通的事情，只听他说道：“十二年前，你还只是一个普通的小孩子，那年你十三岁，正是情窦初开的年纪。”
顾昀听着唐傲的述说，身上那股凶煞之气也渐渐收敛了，似乎跟着唐傲的声音，回到了那段往事当中。
唐傲又道：“我曾问过春桃，十二年前，顾兄你认识了吴家的女儿，只是家中奴婢了解的不清楚，还以为你认识的是吴薇姑娘，但他们不知道，其实你喜欢的那个人，是吴薇的妹妹，吴玉。”
顾昀缓缓闭上了眼睛，没有说话。
唐傲又继续道：“那真是一段最好的时候，你们二人青梅竹马，情窦初开，虽然没有点破，却都在心中明白，你喜欢她，她也喜欢你。”
顾昀听后惨笑一声：“是啊，我喜欢她，爱着她，每一天无时无刻都想着她呢。”
吴薇叹了口气，将那倒得满满的酒杯端起，凝望着顾昀。
顾昀也看着吴薇，眼中闪过复杂的神色，他手指轻轻颤抖，缓缓绕进吴薇的臂弯。
吴薇将自己手中的酒送到嘴边，忽然道：“昀弟，无论你信不信，在我的心中从始至终就只有你一人。”
顾昀一怔，吴薇忽然将那杯中的酒倒入了自己的嘴中，火热的酒顺着她的喉咙便入了小腹。
吴薇惨笑一声，咣当丢掉那酒杯，退后两步，脸上的血色已经褪去大半。
顾昀怔怔站在那里，似乎还在回味着吴薇的话。
“你什么意思？你这话究竟什么意思？”顾昀突然走到吴薇面前，握住她的胳膊大声道：“你这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她说她爱你，你听不懂么？”忽然，门外有人大喝一声，如平地惊雷，震得整座大殿嗡嗡作响。
众人齐齐变色，顾昀脸上神色更是复杂，他走出大殿，只见殿外站着一名男子，那男子白衣胜雪，相貌也是英俊不凡。
他正盯着顾昀淡然而笑：“顾兄，别来无恙。”
顾昀神色一会儿愤怒，一会儿欢喜，一会儿悲伤，一会儿淡然，短短一刻内，他竟然变了好多种表情。
过的片刻，他才忽然哈哈大笑：“贾兄弟！哦不！唐傲唐兄弟！你果然没死！”
唐傲淡淡笑道：“顾兄，你果然从一开始就知道了。”
顾昀哈哈一笑，此时身上那股翩翩公子的气息已经褪尽，带着一身阴鹜和恶毒重生，他嘿嘿狞笑：“那当然，你真以为你们那点小把戏能骗得了我？”
此时众人已经追了出来，瑞王也紧跟其后，他刚才被顾昀钳制，一时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司徒师见到唐傲，顿时喜道：“好兄弟！我就知道你没事！”
唐傲笑道：“司徒师兄，让你为我担惊受怕了！”
司徒师一愣，想不到唐傲竟然将自己真实姓名说出来了，唐傲一耸肩道：“我们早已暴露，再伪装下去也没有意义。”
司徒师丈二和尚摸不到脑袋，一脸的讶然道：“唐师弟，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唐傲看了顾昀一眼，问道：“顾兄，是你说还是我说？”
顾昀淡淡一笑：“唐兄，不如喝杯酒咱们慢慢聊吧。”
唐傲摇头道：“你的酒我可不敢喝，只怕那是断头酒啊！”
顾昀哈哈一笑，忽而声音转厉：“你倒是聪明，只可惜没能杀了你！”
众人听他二人对话，都是大惊失色忙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顾昀冷笑一声，忽然他身旁一名富家子弟哎呦一声，抱着肚子倒了下去，他脸色急变，转眼就成了黑色，然后倒在地上，口吐白沫，显然是不行了。
在下一刻，满堂的宾客都倒了下去，样子都和那富家子弟一模一样，司徒师也捂着小腹，颓然坐倒。
顾昀哈哈大笑，脸上尽是痛恨和快意之色。
瑞王没有发生什么，却勃然大怒道：“畜生！你都做了什么！”
顾昀冷哼一声，忽然身形一闪，竟然在众人面前不可思议的消失了，下一刻，瑞王口中喷血，倒飞出去，重重撞在柱子上，也不知是死是活。
顾昀擦了擦手掌嘿嘿怪笑，一时在场除了唐傲和顾昀以外，所有人都倒在地上，无法动弹。
唐傲抱拳道：“顾兄心机之深，布局之大，真让我佩服之至。”
顾昀冷笑一声道：“只可惜还是让你逃了。”
唐傲道：“我这不是送上门来了么。”
此时，一名婢女捂着心口痛苦道：“小少爷，这是为什么？我们这么爱你，你……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那婢女容貌俏丽，只是此时脸色全黑，若非唐傲和这人有过多次交集，只怕也认不出来了，这人不是别人，正是春桃。
顾昀身子微微一颤，忽然出现在春桃面前，捏着春桃的脖子将她提了起来狂怒道：“你们爱我？你们爱我？你们杀了我最爱的人，也是爱我吗？”
春桃瞪大了眼睛，惊恐的望着顾昀，竟然吓得不会说话了。
顾昀冷笑一声，忽然手上加力，就要捏死春桃，蓦地唐傲从他背后欺上，双拳一送，直奔顾昀后心。
顾昀头都没回，只是淡然一笑，左肩微微上扬，一只手便探了出去，顿时和唐傲斗在一起。
唐傲双手斗顾昀单手，竟然还拿不住他，而且隐隐有落于下风的意思。
唐傲心惊道：“这人好高的修为！”
顾昀冷笑一声，突然将春桃丢在地上，然后跳开两步道：“唐兄弟，你突施偷袭，未免不讲道义了些吧。”
唐傲嘿嘿一笑：“我不过是救人心切，本来也没想伤了你。”
顾昀盯着唐傲，眼中露出丝丝的厉芒。
就在二人剑拔弩张之际，瑞王忽然缓缓爬了起来，他头顶破了一个洞，正在往外淌血。
顾昀视若无睹哼道：“竟然没死。”
瑞王捂着头顶的伤口，眼中写满了痛苦和惊骇：“为什么？我可是你的父亲啊，你究竟为什么这么做？”
顾昀大怒道：“我没有你这样的父亲！”
瑞王一怔，脸上露出了不解，更多的则是震惊。
顾昀大吼出来，脸上更加苍白了一些，他似乎极为激动，整个人都在微微颤抖。
瑞王瞧着他的样子，竟然说不出话来。
顾昀走到瑞王面前，低下头看着他：“想不通是吗？要不要我提醒你一下？十二年前的那一个晚上。”
瑞王的脸色倏的惨白，他嘴巴微微抖动：“你……你是……你是怎么知道的？”
顾昀嘿嘿冷笑：“我怎么知道的？因为那天我也在场！我就躲在吴家的干草垛中！”
“咕咚！”瑞王双膝一软，又瘫倒在地。
顾昀瞧着他这副样子，心中充满了快意，他恶狠狠道：“你们以为做的天衣无缝，但却不知道还被一个人看见了！那就是我！从那一刻起，我无时无刻不在盼望着今天的到来。”
顾昀此时的表情扭曲，再不复往日的样子，就像是一只冲出牢笼的魔鬼，重新得到自由后的样子。
“我……”瑞王神情有些呆滞：“我怎么也没想到，你竟然还记着那一天的事情。”
顾昀冷笑，此时他们身后传来了脚步声，竟然是吴薇吃力的拖着身子走了出来，她也喝了顾昀给的酒，此时脸色惨白，没有半点血色，身子摇摇晃晃的。
顾昀冷笑一声：“我的好娘子，你怎么不在屋里好好睡去，还要出来做什么？”
吴薇看着顾昀，眼中都是怜惜的神色，顾昀瞬间勃然大怒：“你那是什么眼神？”
吴薇摇了摇头道：“昀弟，你收手吧！”
“收手？”顾昀哈哈狂笑，忽然张开双臂道：“那怎么成？我可还没有拉着全天下人给她陪葬呢！”
吴薇咬着嘴唇道：“你就是再怎么做，她也不会回来了……”
“住口！”顾昀愤怒道：“你有什么资格说玉儿的事情？你明明是她姐姐……你却……为什么你不帮她复仇？”
吴薇垂下了头，一言不发。
顾昀哈哈狂笑：“怎么？说不出来了吗？说到底你也是个忘恩负义的小人，你忘了是她救了你！没有她你也死在那把火中了！你却在玉儿的仇人家苟活了这么多年！”
唐傲在一旁看着，看着这一男一女，一个疯狂，一个黯然。
他叹了口气，忽然道：“顾兄，你知不知道吴姑娘每个月都去给她妹妹上香？”
顾昀身子一颤，回过身来大怒：“你懂什么？这里没有你插嘴的份！”
唐傲叹了口气道：“顾兄，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我已经弄清楚了，包括你杀了石末、顾顺还有瑞王妃一事！”
听到石末和顾顺时，顾昀脸上露出了快意之色，但听到瑞王妃的名字后，他脸上却浮现出痛苦的样子。
顾昀嘶哑着声音笑道：“是吗？那你说来听听，如果有一件事说的不对，我便当场杀了你！”
唐傲看着顾昀，缓缓摇头道：“也罢，那便让我说说吧。”
说着，唐傲道：“这件事情，只怕要从十二年前帝师被抄家说起了。”
顾昀哼了一声，没有回答。
唐傲声音平和，似乎在述说着一件非常普通的事情，只听他说道：“十二年前，你还只是一个普通的小孩子，那年你十三岁，正是情窦初开的年纪。”
顾昀听着唐傲的述说，身上那股凶煞之气也渐渐收敛了，似乎跟着唐傲的声音，回到了那段往事当中。
唐傲又道：“我曾问过春桃，十二年前，顾兄你认识了吴家的女儿，只是家中奴婢了解的不清楚，还以为你认识的是吴薇姑娘，但他们不知道，其实你喜欢的那个人，是吴薇的妹妹，吴玉。”
顾昀缓缓闭上了眼睛，没有说话。
唐傲又继续道：“那真是一段最好的时候，你们二人青梅竹马，情窦初开，虽然没有点破，却都在心中明白，你喜欢她，她也喜欢你。”
顾昀听后惨笑一声：“是啊，我喜欢她，爱着她，每一天无时无刻都想着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