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媚婚之嫡女本色 > 第211章、突如其来的表白

第211章、突如其来的表白

推荐阅读:我的帝国无双明天下唐枭乘龙佳婿长宁帝军医妃惊世逆鳞银狐续南明盛唐风华

一秒记住【笔趣阁 www.biqugexszw.com】,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清晨,一缕阳光调皮地落在陌桑脸上。

    陌桑想抬起手挡一下,却发现自己的手不能动,马上睁开眼睛,终于发现自己不能动的原因。

    “宫悯,快起来。”

    陌桑转过头,看着紧紧挨在身边,睡得正香甜的男人,低头看一眼身上,无奈地出声唤醒他。

    好嘛,这男人,昨天给他点好处,今天就蹭鼻子上脸,不仅正大光明占睡在她的被窝里,手脚还全部缠在她身上,难怪她完全不能动。

    至于他那床被子就像是多余的,早被他甩出一边。

    “宫悯。”

    陌桑又唤了一声。

    宫悯鼻子嗯一声动了动身体,微微睁开眼睛。

    大概是光线太亮,光一睁开眼睛,就马上把脸埋在陌桑的颈窝里面,呼出的热气全喷在陌桑脖子上。

    陌桑无奈地翻一下白眼,冷声道:“别给我装睡,快点我松开,我要起床。”今天是什么日子,向来都是他比对她早醒,今天不仅醒晚了,醒后还完全没有起床的意思。

    奇迹出现,还是自甘堕落。

    刚说完,就感到宫悯的手脚缠得更紧,脖子上也一阵又湿又麻又酸又痛。

    这个男人……就在陌桑要发火时。

    宫悯却松开,若无其事地掀开被子起床,脸上闪过一丝古怪的表情。

    陌桑抬手揉揉被咬过的地方,给了宫悯一个莫名其妙的眼神,活动一下手脚才起床。

    看到小宝还窝在它的狗窝里面,冲着她兴奋地摇动着尾巴,无奈道:“小宝,起来,一会儿带你到院子里……”

    还没说完,就听到弥月笑道:“郡主,现在都什么时辰了,还到院子走走,小宝早就出去又回来。”

    呃!陌桑眼眸中闪过一丝惊愕。

    回头看一眼床头上的沙漏,才发现早过了小宝散步的时间,都快到宫悯上朝的时间。

    看到宫悯还在不紧不慢地梳洗,眼眸中闪过一丝疑惑,莫非他今天不用早朝,才故意赖着不起床。

    宫悯淡淡的声音从外面传来:“明天就是先皇后的忌日,每年这前后三天陛下都会斋戒停朝,朝臣们若有要紧的事情,报到你三叔便是。”

    陌桑心里一震,这可相当天监国之权,既然落在三叔身上。

    有些不解问:“陛下斋戒,为什么不是报到大皇子和三皇子……”

    话没说完就打住,陌桑拍了一下自己的额头,她怎会犯这么低级的错误。

    陛下若把监国权给大皇子,或者是三皇子,就等于定下诸君的人选,所以只好辛苦三叔。

    “怎么还不去梳洗?”

    宫悯一袭出门的青色常服从外面走进来。

    长发没有束起,只是用发带系两鬓的发丝,少了几分平时的冷峻,多了几分脱俗,仿若是隐世的居士。

    陌桑看到后,微微有些惊艳:“你今天还要出门?”

    宫悯轻声道:“我手上没什么事情,该处理的昨天都处理完,要不要我陪你出去走走。”

    闻言,陌桑倒是很想出去,可是一想到画像的事情,无奈道:“画像还没画好呢?陛下、三叔可催着要的,得尽快完成。”

    知道她说的实情,宫悯也没有勉强:“那就赶紧梳洗一下,用完早膳便开始,我在旁边看书陪你,顺便把隐藏信息的方法告诉你,你看有什么地方需要改进。”

    “好。”

    陌桑赶紧走出外面梳洗。

    弥月把拧好的毛巾递给她时,不知看到了什么,面上露出一个古怪的表情。

    “怎么了?”陌桑一边洗脸一边疑惑地问。

    “没什么。”弥月赶紧垂下头。

    陌桑心中更加疑惑,洗漱完后坐到镜子前。

    从妆奁取出梳子准备梳头时,蓦然看到镜子里面的自己,脖子上有一个鲜红的印记,明显刚形成的。

    这个位置不正是刚才被宫悯咬到又酥又麻的地方,难怪弥月的表情怪怪的。

    这个男人……

    昨天就够荒唐的,今天又来这一出,是嫌她不够出丑吗?

    “弥月,你去跟白芷要点药膏。”陌桑假装不在意地问,得赶紧消灭才行。

    “是。”

    弥月出去后,宫悯走过来道:“夫人,要药膏干嘛,莫非是内嘶……”话说没完,就皱着眉头倒抽一口气。

    盯着陌桑的小手道:“夫人下手真狠。”

    陌桑收起掐在他手臂上的手,揉着脖子上的红印,没好气道:“看你干的好事,没事在这地方留什么吻印,一会儿要是大嫂、二嫂他们看到又该拿我来取笑。”

    昨天的印子,她费了不少时间才消掉。

    宫悯故意曲解她的意思道:“夫人的无意思是,以后可以在别的地方留?”

    陌桑对着镜子给他一记白眼,随意在耳后绾了一个小髻,用一根翠色玉簪固定,余的长发用来庶住脖子上的红印。

    横竖今天不出门,随意一些也无所谓。

    用过早膳后,陌桑便来书房作画,宫悯坐摇椅上看书。

    而数千里外的烈火国,丞相府,君家现任家主君应书,看到女儿给自己父亲的留书。

    当即急得破口大骂:“这个傻丫头,家国大事什么时候论到她一个女儿家瞎操心。”赶紧拿着书信去找自己的父亲商讨。

    君千言看到孙女的留书,面上微微一沉,就听到儿子大声埋怨道:“父亲,太子殿下怎么能让无瑕,一个姑娘家独自到北堑国为他办事?”

    “太子殿下是绝不会让无瑕为他冒险。”君千言十分冷静地否认儿子的说法。

    “可是信上……”

    “信不是太子殿下写的。”

    君千言了解这位未来的国君,以他骄傲的性子,绝不会让一个女人为他犯险。

    望着父亲笃定的眼神,君应书反而更急:“父亲,不是太子殿下,会是谁?到底是谁要害无瑕?难道是陌桑?”

    “不是。”

    君千言一想到,当日大殿上的事情,就知道这不是陌桑的手段。

    以陌桑的心性,根本不屑对无瑕出手,陌桑若出手,除掉就不只是无瑕,而是君氏全族。

    排除掉所有的不可能后,就只的剩下一个可能性,深深地吸一口气道:“应书,不管无瑕此番外出能不能回来,从现在开始好好训练无澜,若无瑕回不来,就由她来接替无瑕的位置。”

    “父亲,您的意思是……”

    “我们必须做好准备,不然多年的筹谋,就会毁于一旦。”

    君千言一脸平静地交待儿子,心里却暗暗道:“是你们不义在前,就别怪我们不顾同根同脉之情,烈火国的皇太孙必须是烈火国君氏的血脉。”

    确认女儿真的可能回不来,君应书恨不得把背后谋害女儿的人碎尸成断。

    君千言忍着怒火和哀痛,冷静安慰儿子道:“放心,这个仇,我们日后可以报,我们一定会把害女儿的人,折磨得生不如死。”

    “父亲知道是谁?”君应书马上问。

    “知道,不过现在还不是报仇的时候,因为仇人还没有到烈火国。”君千言十分肯定时回答儿子的问题。

    四月底了,还有一个多月的时间,太子殿下的武功就能恢复。

    太子殿下的武功一恢复,他势必会马上回朝。

    到时只要看看,跟着他一起回来的人是谁,就知道是谁他们的报复对象。

    “是,儿子全听您的安排。”

    君应书十分清楚自己父亲的能耐。

    老人家经历过无数次大风大朗,他的话从来没有出过错。

    君千言满意地点点头,心里也不由微微一沉,同宗同族又如何,中洲君家的人何曾把他们这一脉放在眼内,不过当苦力使罢。

    当初若非迫不得已,他绝对不会让太子殿下暂时藏身中洲君家,只是可惜了无瑕这么一个聪慧的孩子,但愿她能平安地归来。

    还想交待儿子话时,一阵急促的脚步传来,君千言马上把到口的话收回,就看到管家匆匆走来,一进就跪在地上道:“丞相,丞相,刚收到消息,陛下他……他驾崩了。”

    蓦然听到拜长空驾崩的消息,一阵眩晕袭上,君千言差晕倒。

    君应书马上扶着自己父亲,深深地吸一口气,就听到君千言虚弱道:“日防夜防,还是防不住陌桑的手段。”

    此时此刻……

    陌桑一边画画像,一边犹豫要不要知道的情况告诉宫悯。

    北冥国发生政变,原定的合作计划是不是得往后推一推。

    想到此忍不住悄悄看一眼,坐在摇椅上看书的宫悯,这个消息要不要告诉他呢?

    宫悯突然抬起头。

    陌桑连忙收回目光,假装专心画画。

    宫悯的声音却突然响起:“夫人,是不是有什么话要跟为夫说?”

    陌桑画画的动作一滞,刚想否认时,就听到宫悯悠悠道:“夫人从开始画画到现在,一共看了为夫十三次,不解释一下吗?”

    “夫君颜好,妾身不由自主被夫君的色相所迷,忍不住一顾再顾。”陌桑脸上挤出一个大大的花痴式笑容,她还没考虑好要不要跟他坦诚相待。

    “是吗?”

    宫悯语气似笑非笑。“我不介意夫人近距离观看。”

    说完话时,他的人已经来到陌桑身后,伸手把陌桑卷入怀里,一只手挑起陌桑的下巴,强迫她看着自己。

    看着蓦然在眼前放大的,俊美得不像人类的五官,陌桑的身体微微一僵,看着唯有仙人可媲美的五官,微微有些出神。

    突然想起之前在文华山上的豪言壮语,心里不由暗道:“拥有这样的颜值男人,就算真的会连畜生都不如也值得。”

    想到此忍不住抬起手,抚着他脸道:“近距离观看算什么,摸着才过瘾。”

    “是嘛。”

    宫悯无视自己被夫人吃豆腐的事实,语气有些暧昧道:“为夫其实不介意跟夫人零距离接触。”

    大手毫不犹豫落在陌桑腰上,熟练地拉开丝绦的结。

    陌桑突然有种自己挖坑把自己埋掉的感觉,腰间一松,某人的爪子麻利地钻进布料里面,光明正大地吃她豆腐。

    想到一会儿可能会发生的事情,陌桑面上不由一红,赶紧地按着宫悯作乱的大手道:“大白天的别乱来,万一让人撞到,我以后可没脸见人咯。”

    “放心,这个时候不会有人来。”

    宫悯看着她羞得满脸桃色的小脸,忍不住低下头,想口擒住她诱人的檀口。

    陌桑想躲开,偏偏身体被他圈紧在怀里,躲也没处躲,眼看着就吻下来时,门砰一下从外面猛地被吹开,吓得陌桑马上想逃跑。

    宫悯却硬不是松手,不过吃豆腐吃得正过瘾爪子却不得不收回,朝门口冷瞟一眼,阴着脸道:“错儿,我以前没教过你,进来之前要敲门吗?”

    宫错站在门口上,顶着一张无辜的小脸道:“人家敲过了才推门的。”

    “经过我允许了吗?”

    宫悯又责问一句,宫错唬得一脸不知所措。

    陌桑趁机系好松开的腰封,理好衣服,挣脱宫悯的怀抱。

    回头看着不知所拱的宫错,温柔一笑道:“错儿,是过来找小宝玩吗?不对,我记得你现在应该在学堂上课。”

    宫错马上摇摇头,走进来抱着陌桑的腿:“婶婶,先生今天家里事不能来上课,放我们一天的假。现在有时间,你带我们出府玩好不好?我们很长时间没有出府玩了,你就带我们玩一回吧。”

    这些日子,孩子们跟陌桑混熟。

    知道她是最好说话的人,什么事情只要跟她这个婶婶撒娇,就肯定能成。

    陌桑看着宫错哀求的小脸,举起手中的画笔,指指旁边的画架,无奈:“婶婶还要作画,让叔叔陪你们出府游玩好不好。”不是她不想玩,而是她怕管不住几个小家伙。

    “不要,就要婶婶陪嘛。”宫错马上抱紧陌桑的腿。

    “夫君?”陌桑只好向宫悯求助,她向来拿几个会卖萌、装可怜的小家伙没办法。

    宫悯想了想道:“你的画还要等一会儿才能涂另一层颜色,难得有这样的机会,就先带他们出去玩,我陪你一起。”

    陌桑听宫悯的话刚想哭时,就听到最后一句话,顿时整个人要飘起来,笑道:“好呀,今天的天气不错,到郊外放风筝好不好?”

    “好!”

    宫错马上大叫一声,撒腿就往外面跑。

    边跑边大声叫道:“快回去拿东西,婶婶和叔叔要带我们去放风筝。”

    他兴奋的声音刚落下,书房外面就响起孩子们更加兴奋的尖叫声。

    原来一群小家伙早早在外面等着,听到宫悯和陌桑愿意带他们出府玩时,兴奋、激动得快要疯掉,飞快地往各自屋里跑。

    孩子们走开后,宫悯一把将陌桑拉回怀里,大手紧紧扣着她的脖子,低头噙住她粉嫩的红唇,毫不客气地强攻深入,索取她口中的蜜汁,直到陌桑快要窒息,才偏偏不舍地松开,满足地拉着她走回房间换衣服。

    大约半个时辰后,陌桑和宫悯带着孩子们出发。

    宫悯以高冷的气势,理直气壮地占着陌桑旁边的位置,不时偷吃一下豆腐。

    孩子们就顾着跟小宝玩耍,丝毫没有注意到他的小动作。

    陌桑却恨不得把他一脚踢下马车,这个男人越来越过份。

    出城需要一点时间,孩子们玩着玩着,就全都挤到陌桑面前,问陌桑一些稀奇古怪的问题。

    陌桑也跟以往一样,一一回答他们的问题。

    “婶婶,刚才在书房时,叔叔抱着你干什么?你们是要亲亲吗?”

    冷不丁,宫错扔出一个爆炸性的问题。

    陌桑像是被呛了一下,一时竟然说不出话来,也不知道怎么回答,假装喝水,把问题扔给宫悯。

    宫悯淡淡瞟一眼宫错,慢悠悠道:“你婶婶一时不防沙子入眼,我帮她吹一吹,有什么大惊小怪,错儿就爱瞎想。”

    “叔叔,吹沙子时,你把手伸到婶婶衣服里面,是吹沙子的新方法吗?”宫错一脸天真地看着宫悯,努力地向他求证真相。

    “是……”

    “喷。”

    宫悯刚应声,陌桑一口水喷出,结果孩子们全遭殃。

    看着孩子们一脸震惊,陌桑尴尬地笑笑道:“抱歉,茶水太烫,茶水太烫,太烫。”

    赶紧拿出帕子,替孩子们擦拭干净,外面却传一阵阵偷笑的声音,陌桑顿时就想跳下车,再也不要跟身边的家伙挨在一起。

    宫悯却不紧不慢道:“是错儿看错了。”

    呃?

    宫错一脸懵。

    郊外,绿草如茵。

    刚下马车,孩子们就像打了鸡血一样,脱缰野马似的飞快地奔跑。

    陌桑不由暗暗庆幸,把几个丫头和宫白他们都带出来,不然仅凭他们两个人,真的管不住几个小家伙。

    自由奔跑过后,孩子们把各自的风筝拿出来,在弥月他们几个的帮助,费了些时间终于把风筝放上天。

    陌桑和宫悯就坐在毯子上,静静看着孩子们快乐奔跑的身影,回想起他们的童年。

    快乐的时光他们也有过,只是每一次都太过短暂,每一次都是那么地急急忙忙,都来不及回味就结束。

    正因为如此,他们对童年的记忆才如此深刻。

    宫悯忍不住道:“我第一次放风筝,是五岁的时候,虽然事后跟哥哥他们都挨了打,依然很开心。”

    陌桑在脑海里搜索一番,有些无奈道:“我只知道五岁时挨了三叔一顿打,至于为什么挨打,我却一点印象都没有,不过小时候虽然经常挨罚,但跟哥哥们在一起,也是很开心的。”

    “你没问吗?”宫悯有些好奇。

    “问了也不会有答案,后来便不再问。”

    陌桑很无奈,每次她想问时,所有人都会对她说:“什么也别问,只要知道我们这样做是为你好就行。”

    其实她真的很想知道他们为她做了什么,而不是每个人都在为她牺牲自我的时候,她却只能用身边这男人的话反复地安慰自己。

    宫悯察觉到陌桑情绪波动,拉起她的手:“我说过了,以后不会再让他们为你牺牲,因为你边有我,我会代替他们保护你。”她是他的妻子,就该肩负起保护她的责任。

    面对突如其来的表白,陌桑不由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