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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一样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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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三章一样变态

    我们自然知道她给林老板打电话是什么后果,看来今天这一关怎么也得闯一下。

    “铃姐,没事,宁小姐是大家闺秀,我们还能受什么委屈。”我安慰铃姐,又拽住像只斗鸡似的白寒,“你先去拿酒,我陪宁小姐过去。”

    白寒白了宁纤云一眼,气哼哼地要走,宁纤云却伸手一拦,指指我道,“你去拿酒!”

    我本意就是怕白寒脾气太坏,不肯低头,可她偏跟白寒较上了真了,我担忧的看了看白寒。

    “没事,安然,你去吧。她又没蛋,能把我怎么着?!”白寒挑衅地瞥了宁纤云一眼,就故意扭着屁股往豪包去了。

    宁纤云笑得有点诡异,我不安地看着她带着保镖紧跟着白寒进了豪包。

    “你们到底怎么惹上这个姑奶奶了?”铃姐揪着我问。

    “一言难尽,我先给宁松涛打个电话,回头再跟你细说。”我掏出手机拔通了宁松涛的电话,宁松涛说他马上过来。

    我一边准备酒水,一边眼皮突突直跳,端着托盘到包间门却打不开,他们从里边锁上了,我敲了半天都没人理。

    里边传来振耳欲聋的音乐声,我踢门的声音都被淹没了。我趴在门上细听,隐约能听到白寒的叫声,我急了,拼命撞门,又让围过来的姐妹去喊了铃姐过来。

    铃姐取了备用钥匙从外边强行打开了门,一名保镖挡在门口,从缝隙我看到白寒被一个男人压在地板上,旁边两个男人在一旁摁着她的胳膊。

    我看到白寒绝望地看着我,口中被塞了东西,她屈辱的泪不断地流。我举起托盘砸向门口的男保镖,跳起来扑到他身上又抓又撕。

    “你们放开她,放开她~”我喉咙都喊破了,里面那男人却依旧兴奋地耸动着。

    宁纤云戴着耳机坐舒服地坐在沙发上玩着IPAD,似乎对一切充耳不闻。我跟一众姐妹一起往里冲,她才不紧不慢地起身,向门口走来。

    她让保镖把我们推出包间,她自己也跟着出来了。

    “怎么了?”她故作一脸不解,疑惑地问铃姐,“你们这不是卖的吗?”

    “宁小姐,白寒不乐意,何必强迫呢,咱们夜金铃又不是只有一个姑娘!”铃姐拦着我,不让我跟她冲突。

    她瞥了一眼包间里面,笑着掏出一张金卡丢给铃姐,“兄弟们喜欢玩野路子,这钱当补偿吧。”

    “求求你,放了她吧。”我拍打着门,嗓子已经哑了,却无济于事。我紧紧拉住宁纤云,“我们错了,宁小姐,放过白寒吧!”

    “错了?”宁纤云佯装不知。

    我咬着牙,再怎么没有尊严,我也不能看白寒被这么糟蹋,我微屈膝准备给她跪下,就在此时,宁松涛大步冲过来。

    “安然,你干什么?”

    “宁少爷,快,快救白寒,快点,来不及了……”我哭叫着,语无伦次。

    宁松涛的脸色阴郁又可怕,比以前的他还可怕,他瞪了宁纤云一眼,大力把她拔到一边,长腿一抬狠狠踹向了门。

    “宁松涛,你怎么回事?”宁纤云险些被他推倒,厉声质问。

    宁松涛不搭理她,只一脚一脚的踢门,终于咣的一声把门踢倒了,门口的保镖想拦,也被他二话不说踢翻了。

    白寒身上的男人还在兴头上呢,就被宁松涛一脚踹了出去,他左右开弓,将趴在白寒身上的三个保镖全打翻在地,那几个人见来人是自家少爷,自然也不敢还手,只忙着遮丑,找裤子。

    白寒奄奄一息地躺在地上,身上一片粘腻狼籍。她圆睁着眼睛,仿佛已经死了。宁松涛脱下外套遮住她,我也飞奔过去,边清理她身上恶心的东西,边轻声唤她:“白寒?白寒……”我的声音带着呜咽,她却一点反应都没有。

    “送医院!”宁松涛把我推开,也不嫌脏抱起白寒就往外走,经过宁纤云的时候狠狠瞪了她一眼:“回家咱们再算账!”

    我跟在他身后一起上了他的车,宁松涛飞车赶到医院,有医生护士出来把白寒接进了急诊室。

    途中白寒一直没说一句话,就是直勾勾地盯着前方,像丢了魂,凭我怎么安慰都没反应。

    我跟宁松涛在外面等候,他十分内疚,“安然,对不起……”

    “你该对白寒去说!”我看着他就生气,冲着他大吼:“你们姐弟一样变态!轮人好玩吗?”

    “你冲我发什么脾气,我又没轮她,昨晚,昨晚的事也是她自愿的,我给钱她不要!再说,我告诉你了我姐变态!”他一脸无辜,这一刻我才觉得悲凉,有钱人真好,可以完全不懂人情事故,可以肆意践踏别人。

    “她拿你当朋友才不要。”我低吼道。

    宁松涛张了张口没有说话,低声咕哝了一句,“原来哪个孙子告诉我说小姐喜欢被轮的!我早晚废了他!”

    悲哀,我想哭,“你亲眼看见了,你觉得她喜欢吗?”我质问他,“你看不到吗?她快死了!小姐就不是人吗?”

    宁松涛沉默了半晌,长长叹了口气,“其实我知道我现在说这些你肯定生气,但你放心我会给她争取最多的赔偿。”

    “赔偿?!”我抽抽鼻子,震惊地看他。

    “我们家不会允许这种事闹大的!”宁松涛有些愧疚。

    明知道他说的都是实话,我却还是替白寒,替我自己难过,替这个畸形的世界难过。

    医生出来了,严重的撕裂伤,以及生殖系统损伤,可能会影响以后的生育。但最严重的还是她的心理阴影。医生嘱咐我们要多开导她,身体的伤好医,心理的伤可能伴随她一辈子。

    宁松涛给白寒付了住院费,给她请了最好的大夫,安排了最高级的病房。白寒一直昏迷到第二天才醒,我陪着她在病房凑合了一宿。

    她一睁眼,我眼泪就掉下来了,“白寒,都怪我,我应该跟你一起进去的。”

    她还笑话我“你进去也一样,多轮一个更TM亏。哭什么,咱们这行,难免的。我没事!”

    她这么说,我更心疼她了,搂着她呜咽半晌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