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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七章 纳貂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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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杨还是不肯放弃太守之位?”

    卫涛微微皱眉,对于张杨,卫涛没有准备让其继续占据上郡的意思。

    “昔日十九路诸侯共讨董卓,那张杨已显自私自利的性子,这样的人如何会是真正屈服?不过如今我既然已经给了他另一条路,他为何还是要与我死拼,没有了吕奉先之助,那张杨会是我的对手?”

    “主公,张杨毕竟还是有三万精兵,虽然也可是领兵投他人,但如何比得上自己为主人?如今如此行径也不过就是因为其不甘心而已。”

    荀攸微微一笑就是说道。

    “这等人知道自己实力不足,而又舍不得放弃,难堪为主公之敌。主公只需要派一上将便可夺之。”

    “也罢,此事便是交予文则和徐晃,不仅是张杨,其他各个城守还有不服之人,也是一并降之。”

    “诺。”

    卫涛的命令很快就是一下,徐晃和于禁各领五千人马分两路而进军。

    那张杨虽然在并州根基颇深,也是调派兵将前来阻截,但可惜徐晃和于禁皆是名将之才,哪里是寻常将领所能拦?

    仅仅两战,两人皆是大破张杨部队,张杨同样兵分两路的两万大军损伤过半。

    值此,所有人都是知道张杨大势已去,在这样的情况之下,张杨的部下也是起了异心,一个名叫杨丑的将领直接就是将张杨斩杀,而后大开城门,迎徐晃和于禁入城。

    张杨、王匡这两人本来都是并州太守,而且皆是昔日的十九路诸侯,在并州之内也是有莫大威望,如今先后是被卫涛所破,顿时就是让卫涛的声名在并州广为流传。

    其他各郡城的各个主官之人也不是愚蠢之辈,自然能够看清楚如今的形势如何,在这样的情况之下。若是不被纳入卫涛的统领之下,恐怕就是唯有覆灭一途。

    这一次不用卫涛做着什么宴请,各郡城主官就是纷纷到来,也不见一丝一毫勉强。

    有着这些主官的降服。卫涛掌握并州自然是快捷了不少。

    不过如此以来,卫涛本人也是被大量的事务所拖累,一时之间往往是从早忙到晚。

    “呼……”

    轻轻放下手中的书简,卫涛又是不由得摇摇头。

    “看来还要加紧收罗人才才是,尤其是这等处理政务之才,如今我军将才已有不少,可却反而是被这政务所累,实在是有些可笑了。”

    “哒哒哒……”

    随着一阵轻快的脚步,一各倾国倾城的女子走到卫涛身旁,而后轻轻是将手中的托盘放下。

    “大人。这时夫人特意吩咐为您备下的莲子羹,你趁热喝了吧。”

    “呵呵……还是琰儿和小婵儿你们知道心疼人。”

    来人正是貂蝉,如今貂蝉在府中的身份也是有些特殊,说是婢女没有人敢是将她当婢女看,可若说是主人。她又只是卫涛而后蔡琰两人的近身之人而已。

    “将军,各郡大事虽然重要,但将军你的身子也同样是同样,还请将军莫要是太过劳累。”

    貂蝉走到卫涛身后纤指轻轻地搭上卫涛的肩膀,就是为他揉捏起来。

    这是卫涛交会二女的,若是蔡琰在自然是由蔡琰来,若是蔡琰不在。貂蝉也会主动为卫涛捏拿。

    “将军,我虽然知道的东西不多,但也知道如将军这般不宜事必躬亲,还当是有人相助,将军何不请得贤能前来相助?”

    “吾也想寻访得贤才前来,不过不说如何才知道谁是贤才。也不说那贤才是不是愿意到来,单单只说寻,却是需要如何去寻?”

    貂蝉的说言也是卫涛心头所想,忍不住就是就是说道。

    “若是能够得到贤才来助,我也不用那么的幸苦繁忙。还更可关注天下大事。但贤才却是哪里寻得?”

    “我也不知道哪里能够是为将军寻得贤才,不过昔日在宫中却是时常听闻有人是行举荐贤能为官,纵然将军是有不知,但我也曾听闻荀家之名,难道荀攸先生也是不知?为何不让荀攸先生举荐贤能为官呢?”

    听到貂蝉这略带疑惑的话语,卫涛顿时眼睛一亮,卫涛发现自己虽然告诉自己历史已经不是历史,但还是不由自主的按着历史。

    自己总是想着要自己去找那些名留青史的人物,不说那些人物本身各有眼力,想要找到也是不容易,反倒是不如这般按着这个时代最常用的举荐方式而招。

    “小蝉儿真是一语点醒梦中人,真不愧是我的贤内助。”

    兴奋之下,卫涛一把就是将貂蝉搂入了自己怀中。

    “啊!将军!”

    乍然受袭之下,貂蝉就是忍不住惊声一呼,既有几分抗拒,又是有几分顺从,更有淡淡地羞涩蕴含其中。

    “怎么了?我的小蝉儿不喜欢这样吗?”

    卫涛轻轻地是在貂蝉额头上一吻,而后就是带着一丝调笑地口吻说道。

    “我可是喜欢得紧呢!”

    “不是……人家……人家也……”

    貂蝉平日间也是有着几分胆色,不然也不敢随意在卫涛面前开口了,但这个时候好似所有的胆色全都消失了一般,半天也说不出一句话,而且声音小到只有凑到她的唇边才是能够听得清楚。

    “呵呵……好蝉儿,你知不知道,你的蔡琰姐姐已经跟我问过什么时候将你纳娶入门,而我已经是正在考虑了?”

    见到貂蝉这般柔弱可人,羞涩难当的模样,卫涛忍不住一边抚摸她酥软的身子,一双大手更是轻轻的摸上了她胸前的峰峦,一边是轻轻地在她的耳边说道。

    “这几日琰儿特地都是让你前来送晚宴,岂不是送羊入虎口?将你乖乖地送上门来,既然如此,我可就不客气咯!”

    “嗯……”

    其实貂蝉这么聪明的女子哪里不知道蔡琰的意思,更何况蔡琰这几日也是有在她的耳边暗示。

    这时候虽然不敢是从卫涛怀中抬起头来,但却是轻轻地应了一声,更是下意识地微微一挺身子,将胸前的美好送入卫涛掌中。

    随着身子渐渐发热。貂禅的全身都是带上了淡淡地羞红,甚是惹人怜爱。

    卫涛一起身就是将貂禅抱入了内室。

    虽然这是书房,但也是布置有休息的内室,而卫涛早就是有过吩咐。没有卫涛的允许,哪怕再大的事情,除了蔡琰和貂蝉之外其他人绝不可入。

    很快,卫涛就是将貂禅的衣物全都除去,露出了其中娇美的身子。

    增一分则肥,减一分则瘦,貂禅果然不愧是古往今来四大美女之一,不仅容颜绝世,身姿也同样是曼妙无双。

    “小蝉儿,我来了……”

    轻轻地在貂蝉耳边说了一声。卫涛就是将身子压了上去。

    与蔡琰不同,也许是常年习练舞蹈的缘故,卫涛能够在这一具娇美的身子当中感觉到一种别样的力量,相比其蔡琰,貂蝉的承受力更强。

    一阵阵狂风暴雨过去。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只是知道这是卫涛少有的一次日上三竿,直到蔡琰亲自前来敲门之后才是醒了过来。

    当然,见到蔡琰到来,貂蝉顿时羞涩得几乎就是要藏在被子当中不敢出来。

    “夫君,蝉儿可是第一次,可承受不了你太多!”

    蔡琰对此早有心理准备。所以虽然心中有一丝丝酸楚,但还是为了貂蝉而对卫涛说道。

    “再说我是希望蝉儿能够为夫君解除一些烦忧,但不是让夫君连正事都是忘了。我与蝉儿皆是一心,还请夫君知之。”

    听到蔡琰如此一说,卫涛不由得笑笑将她搂过来轻轻一吻。

    “放心吧,琰儿。这也是因为这几日太过劳累的缘故,你们两人的心意我都明白。”

    在貂禅面前如此亲密,虽然以往不是没有过,但每一次蔡琰都是十分羞涩,这一次也是不例外。刚刚凝聚起来的一点气势顿时不翼而飞。

    可惜,在过地得一阵之后,卫涛还是被赶了出来,按着蔡琰地说法,就是她要与貂蝉好好说些闺蜜的话语,不愿意卫涛偷听。

    卫涛这是明白,这是蔡琰要解除貂蝉的尴尬。

    当然卫涛也希望今后自己的内宅能够和谐平安,所以只是许了过几日就是将貂蝉纳入后宅的许诺之后,就是离开。

    当然,卫涛同样是另有要事,在得到了貂蝉的提醒之后,卫涛自然是要将荀攸找来商议此事。

    “呵呵……主公所言极是,其实这些时日卫涛已经是给数位是在颍川的同门去信,将他们请来。”

    荀攸微微一笑,却是让卫涛为之欣喜,原来荀攸已经是将事情做在了自己之前,当下卫涛就是起身向着荀攸一拜。

    “涛多谢先生也!”

    “主公万万不可如此,此乃攸当为之事也。”

    见到卫涛如此,荀攸哪里敢是受到卫涛的礼仪,当即同样是一拜回礼。

    荀攸的确是将事情做到了之前,过不得数日就是有数人来投,这些人虽然没有荀攸这般的大才,但最少可是治理一县,他们的到来就是为卫涛减轻了不少政务上的负担。

    “素闻颍川有大才,公达先生何不为引荐之?莫不是涛才德不足否?”

    这些人多是出子颍川学院,对于颍川学院卫涛自然也是垂涎得很,却是有些贪心不足地一问。

    “主公,颍川的确是有大才,可是如我那族叔荀文若,主公见过的郭奉孝,多是已各自投奔他人。虽然还有一二大才,可如今皆是不在书院当中。而如那等大才,更非是攸可凭一纸书信随意可召之即来,还请主公见谅。”

    荀攸摇摇头就是说道,对此卫涛也只能够是无奈,谁让曹操却是先到一步?

    不过好在有了这些颍川学子的相助,并州也是逐渐平定下来,下一步只是需要休养生息即可。

    可惜,也许卫涛就是劳碌命,刚刚将貂蝉纳入房中,正是准备好好与蔡琰、貂蝉好好逗乐一番的时候,又是有侍卫紧急来报

    “报!外间有一使者求见,其自言乃是徐州来使,特来求见大人,还望大人一见。”

    听到侍卫的禀报,卫涛的眉头微微一动。

    徐州,莫非是陶谦落败不支?

    “请!”

    卫涛整理好衣饰就是在正厅等候,过得片刻一个面貌敦厚儒雅的男子缓缓步行入内,见到卫涛就是一拜。

    “徐州从事糜竺见过并州牧。”

    “原来是东海糜子仲,不知道子仲到我并州前来却有何事?”

    卫涛看着糜竺敦厚儒雅的凤仪也不禁心生一阵好感,当下很是直接地问道。

    “吾问徐州牧陶谦擅杀曹孟德之父,以至其誓愿兴兵而讨之,莫非是为此而来乎?吾虽与陶恭祖曾有讨董之谊,然却更与孟德相善,有兄弟之称,若是陶恭祖欲请人抵御孟德,恐怕却是请错了人。”

    “将军何须如此拒言?吾的确是为请将军抵御曹孟德而来,然却非是为我家主公陶大人,而是为了我徐州苍生百姓。将军不念昔日联军情谊,难道还不念徐州一州百姓生灵涂炭乎?”

    糜竺听到卫涛的话也没有泄气,反倒是一拱手而道。

    “我家主公素知将军大义也。昔时,将军再欲进军长安以勤王,那曹孟德以一己之私而退,唯将军兵虽不足依旧乃进,可见将军忠义。又闻将军曾劝曹孟德,父仇可报,然不可以徐州百姓之生灵以报。如今曹孟德荼毒徐州,将军忍见如此乎?”

    “孟德非是不明理之人,其帐下也颇多贤良,如何会是行此举,难道无人劝阻乎?”

    卫涛微微皱眉,虽然口中如是说,但心中却是明白,糜竺所言恐怕却是有几分真实,毕竟历史上曹操便是做过这样类似的事情。

    “将军不知曹操之恶行矣!”

    糜竺见到卫涛口气松动,心中顿时长长松了一口气,更是加紧劝说道。

    “曹操若胜,却是不要俘虏,必杀之。每过一城,必血洗其城,如今我徐州之民已经十去一二,若是给曹操占了徐州,恐怕徐州不复有一人矣!还请将军怜我徐州百姓,发兵相助徐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