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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四章 天逸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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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天时间很快过去,中午时分,苏毅利用神级P图系统改良的那盆兰花彻底变了样。

    原本纤细的株形变得矮壮,花开金黄,花瓣如莲,花形大而饱满,花心不带一丝杂色,闻之幽香沁人心脾......

    即便是苏毅不懂兰花,也明白这盆经过系统改造的兰花绝非凡品,但至于这叫什么品种、能值多少钱这种专业问题他就不得而知了。

    一盆四株,争奇斗妍。

    把这盆兰花送给薛姐,她应该会喜欢。

    由于担心这盆花了二百积分改良的兰花被自己养死,苏毅掏出手机便打算给薛琳打电话,如果方便现在就送过去。

    刚打开手机,发现有一条刚收到的未读信息,信息来自神级P图系统。

    不会吧?难道改良品种也能赚积分?

    脸上带着疑惑,苏毅伸手点开信息。

    “鉴于你本次对木植类(兰花)品质升值成功,系统赠送你一份兰花养护培育指南。”信息的下面,是闪烁着微弱蓝光的书状图标。

    那得看看,至少知道自己花二百积分改良出来的是什么玩意。

    想到这,苏毅直接点开图标,和先前的木植雕刻技能一样,只见一道微弱蓝光从屏幕上掠过,紧接着苏毅便感到一阵轻微的眩晕感。

    好在这眩晕感存在的时间极短,也就眨了几下眼的功夫,苏毅已恢复正常,清醒后,他发现脑子里多了一些信息,都是有关兰花的信息,包括各种兰花的培育、日常养护、鉴别,另外每种兰花还附有图片。

    脑中无数图片随着苏毅的意识翻动,只用了十余秒时间,苏毅便找到自己和面前这盆兰花完全匹配的图片。

    天逸荷。系统改良的这盆兰花叫天逸荷。突然,图片分解成无数光斑,然后形成文字,这是有关天逸荷的全部信息。

    值多少钱上面没说,只是说这个品种很珍贵。

    很珍贵是多珍贵?你他妈倒是标个价啊,看来不能全给薛姐了,万一一株好几万的话自己这礼就送大了。

    送一株吧。思虑再三,苏毅决定从花盆里分出一株来送给薛琳。

    说干就干,苏毅先是找来一个空花盆,然后从别的盆里往里面均了一些土,再用木铲把一株天逸荷从盆里移出来,植入新盆中,浇水、放入背阴处......脑子里有兰花的养护程序,苏毅做的是有条不紊,看他那老道的手法,没有人会相信苏毅今天才真正的接触兰花。

    ......

    “我说薛老头,你这盆大唐宫粉养的是真不错,均我两株怎么样?”薛琳爷爷薛长青那个四合院后院,一个身穿深蓝色丝绸短衫、左手拇指上戴有一枚碧绿翡翠扳指、笑起来犹如弥勒佛似的老者指着一盆开得正盛的兰花冲薛长青说道。

    “你想的美。”薛长青连忙过去护住那盆兰花,没好气的说道:“我说祝老头,你就死了这条心吧,这盆大唐宫粉我养了好几年了,你想要,门都没有!”

    “瞧你那抠样儿吧,这种建兰市面上一株也就几千块钱,我给你一万怎么样?实在不行一万一。”祝德山知道薛长青的秉性,故意用钱来恶心他。

    “你个老东西,有两个钱了不起啊,我就不卖你,别说一万,就是十万也不卖,身上满是铜臭味,再好的兰花也能让你养死!”薛长青果然着了祝德山的道,气得满脸铁青的他指着祝德山的鼻子就是一通骂,如果不是碍于自己宝贝孙女的面子,薛长青用棍子把祝德山轰走的心都有了。

    祝德山丝毫不生气,依旧笑道:“嘿嘿,我说老薛头,你都多大岁数了脾气还这么火爆,小心脑梗啊。”

    “我脑梗不脑梗跟你没关系,用不着你操心。”

    “怎么没关系?”祝德山撇了撇嘴:“你要是弄个半身不遂什么的不是还得我家琳琳伺候你,到时候遭罪的还是我宝贝外孙女。”

    “你......”老书生薛长青论口才哪里是在商海浮沉了一辈子的祝德山的对手,几个回合下来除了嘴唇哆嗦浑身颤抖外,再也应对不了一句话。

    “好了,外公,爷爷,你俩见面就斗,斗了一辈子了,累不累呀,茶好了,过来喝茶吧。”不远处石桌旁正泡茶的薛琳笑着冲两人招呼道,薛琳早已经习惯了两位长辈的交流方式,因为对于两人的争吵一直充耳不闻。

    “哈哈哈,喝茶去喽,薛老头,等哪天我弄一株天逸荷来,眼气死你。”

    “你就吹吧,还天逸荷,你要能弄来天逸荷我就把那幅听松图送给你。”薛长青赌气道。

    “你那幅听松图都快成了一堆废纸了,谁稀罕要。”祝德山终于逮到机会,毫不客气的打击薛长青。

    这招果然好使,直接击在了薛长青的痛处,薛长青神色一黯,甚至一瞬间连腰身都佝偻了许多。听松图一直是薛长青心里的痛,昨天他又打开看了看,发现裂纹和霉斑又比一个月前多了一些,照这样下去,最多两个月,怕真就成了一堆纸屑了。

    “爷爷,您也知道您那幅画只有苏毅能修,可您就不是愿低头。”心思细腻的薛琳看出了薛长青心里的郁闷,用夹子夹了一只薄得几乎透明的白瓷茶碗放到薛长青面前,接着说道:“我知道你气什么,其实这事真不能怪苏毅,如果我被那么多人围攻谩骂我也比他还要生气。”

    “薛老头那幅画竟然有人可以修?”一旁的祝德山闻言一怔,一脸八卦的冲薛琳问道:“那个苏毅是谁?薛老头为什么不愿意低头?琳琳,跟外公说道说道。”

    “呵呵,我可不敢说,”薛琳端起紫砂壶往两人面前的茶碗里添上茶,笑道:“这事您还是问我爷爷吧。”

    “事不无可对人言,为什么不敢说,”说到这,祝德山把脸转向面色不自然的薛长青:“我说薛老头,你不是做了什么亏心事了吧,还威胁孩子不让说?”

    “你放屁,”气得薛长青直接爆粗口,“我这辈子行得端坐得正,不像有些人,奸商一个。”

    “瞧瞧,瞧瞧,还文化人呢,说话这么粗鲁,”祝德山斜乜着眼冲薛长青冷笑道:“如果不亏心,那你干嘛不敢让琳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