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四十二章 审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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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局长，请问现在可以去做笔录了吗？”封扬开口问道，终于截止了这场漫无边际的闲聊。
“哦，可以了。”张局长一听这话的意思就知道他是在责怪自己耽误了正常工作的时间，顿时心里就有些不愉快，但是人家问的是正常的问题，所以张局长也不好说什么，只好答应着。
“那就好。”封扬说道，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虽然看出了张局长的不快，但是封扬也没有什么在意的意思，“冷洁，这些女人你负责。”
“是！”冷洁应道，然后就要带那些小姐们离开。
“注意自己的言辞。”封扬最后交代道，是对着冷洁说的。显然，封扬是知道冷洁的对小姐们的态度的，如果真的要随她的意思，那么还不知道她会怎么问呢。
冷洁听到此话，脚步不由的一顿，但还是点了点头说道：“是。”然后就带着小姐们离开了。
剩下的人，封扬看了看，然后分别指了几个警察说道：“你们几个，一人负责一个。”
“是！”封扬的话音落下，周围立刻又几个被点到的警察应声，然后就分别走向了刘欣身后的人面前，一人带走了一个。
最后只剩下刘欣和苏晴两人在这里。
封扬走到刘欣的面前，对着说道：“刘先生，请跟我来吧，我负责给你做笔录。至于这位小姐，请在外面稍等一下。”
苏晴一愣，转头看了看刘欣。
刘欣拍了拍苏晴的手，说道：“放心。你在外面等我一下，我很快就好。”
苏晴这才点了点头，“好，那我等你。”
说完，刘欣就跟着封扬走向了封扬的个人办公室。
和别人不同的身份，待遇也是不同，别的人都是直接进入的审问室或者是做笔录专用的房间，但是只有刘欣被带到了办公室，简直就是差别对待。
这也是因为封扬相信刘欣的原因，只是他也只能做到这个地步，再多一步私情他都做不出来了。
“坐吧。”一进入办公室，封扬就让刘欣坐在了自己的桌子对面。
做到了封扬的这个队长的位置，是有自己的独立办公室的，所以现在办公室里只有他们两个人，刘欣也觉得这样更好一些，比起下午自己像是被审讯一样的存在，这样更自然一些。
刘欣也不客气，在封扬招呼自己坐下之后，就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凳子上，条件反射的就想要摸出烟来吸，但是突然意识到自己现在的处境，于是又是硬生生的将伸出去的手缩了回来。
封扬看到了刘欣的动作，笑了笑并没有说话，心里却已经因为刘欣的这个动作有了一些好感，觉得他和自己见过的那些坏人都不太一样。
封扬坐在了刘欣的对面，然后就拿出一个做笔录专用的小本子，开始问话。
“你今天晚上是几点到的ktv？”封扬问道，然后就拿出笔准备在纸上做记录。
“这个……大概九点多吧，不到十点的时候。”刘欣说道，配合的倒也十分的认真。但是看着封扬手中的笔，刘欣就不住的在心里吐槽着：这么落后？还用手写？
“这么晚？”封扬说道，“那些小姐是你们点的吗？”
“是。”刘欣倒也直言不讳，不去故意的隐藏什么，毕竟点小姐的确实是他，这点不可否认。
封扬的笔明显一顿，抬头看了一眼刘欣，“为什么点？”
封扬倒也不像别的警察，死守着一些思维，听说刘欣是点小姐的人，倒也没有慌着定下罪名，反而是问了别的问题——为什么点。
“今天兄弟回来，就想去唱歌开心一下，只有几个大老爷们儿唱多没气氛，所以就点了几个女的来陪唱。”刘欣笑的憨憨的说道，一看就是故意的笑容。
“哦？”封扬说道，“只是陪唱？”
“哦不，还有陪喝酒，聊天什么的，最多就是抱了几下，绝对没有再发生别的。毕竟我那些弟兄们也是很挑的，那种人尽可夫的女人，他们也都看不上啊。”刘欣非常‘认真’的说道。
“……”封扬对于刘欣这样的说辞很是无奈，虽然知道他说的是真的，但是他这样骄傲的说出来是什么意思？是在炫耀吗？
虽然心里在淘汰着刘欣，但是封扬的表面上还是一如既往的平静，他相信刘欣的话，于是看了刘欣一眼之后开始低头做笔记。
刘欣笑嘻嘻的看着封扬做了笔记，乖乖的坐着等待着接下来的问题。
“你们有没有人碰她们？”封扬话一出口，就觉得自己的问话多余了些，明明刚刚刘欣才说过的，自己竟然又问了一遍，不过那没办法啊，这个是判定她们是否嫖娼的主要口供，是必须要问的。
一时间，封扬都觉得这个问题真是多余的。
刘欣一愣，听见封扬的这个问题就想说——这个才是重点嘛。但是终究是没说，刘欣自然也知道封扬为什么还要再问一遍，于是就认真的回答了封扬的问题：“我们大家，没有一个人去碰了那些女人，只是和她们一起喝酒。”
刘欣说完之后，封扬看了看刘欣，然后就点头记着什么。
“你记不记得从你们ktv开始发生的一些细节？如果记得的话，将这些细节告诉我，我会和你的同伴们对峙。”封扬说道。
刘欣想了一下，说道：“确实有。”
“那你说吧。”封扬说道。
然后刘欣就开始对封扬讲述着进入ktv之后的任何事情，封扬仔细的听着，时不时的听到了有重点的地方，就低下头来做下笔记。
这里的警局并不小，所以让这些人一人安排一个警察去做笔录还是足够的，而那群女人们直接审问就可以了，因为那些人已经不是第一次，通通都是惯犯，这也不是第一次被抓了。
时间一点点的过去了，原本刘欣他们到了警局的时候就已经是将近凌晨了，这一个审讯下来，又是将近一个小时的时间，而且刘欣虽然说是给封扬负责的，但是也正是因为封扬太负责了，所以对待刘欣十分认真，不管问什么问题都是很正经，不像别人。所以到头来，竟然还是刘欣这里最后一个弄完全部的流程。
“好了，记录都差不多了，别人应该也好了，我们出去吧。”封扬最后终于放下了笔，站起来对刘欣说道。
“等等！封扬队长，我有话要说。”刘欣伸手拦住了封扬，没有让他先走出去。
“什么话？”封扬问道，反而也不急了，干脆在椅子上坐了下来。
刘欣也不客气，又坐了回去，然后才终于说道，“封扬队长，我敬你是个正直的人，所以有的话我只能够告诉你，还希望你能够替我保密。”
封扬的眼中闪过几丝诧异，看着刘欣的，目光微微的变化了几分说道：“说吧。”
刘欣点了点头。
他要对封扬说的事情自然不会是什么小事情，都是自己经过深思熟虑之后觉得可以让封扬知道的事情，所以当下也是有些沉重。
“封扬队长，如果没有记错的话，这应该是你们这个月以来第三次扫黄打非的行动了吧？”刘欣觉得自己还是要委婉着说，至少现在自己也不能确定封扬是不是真的理解，万一他没有足够的机智，打草惊蛇了的话，那就不好了。
“你怎么会知道？”封扬有些诧异的问道。
前两次的扫黄打非他并没有参与，在局里也只是偶尔听到别人说过，但是都没有得到准确的答案，所以他也不知道是真的还是假的。只是现在竟然听到这件事情从刘欣的嘴里说出来，所以十分的诧异。
但是很快封扬就想到，难道是刘欣前两次扫黄也被扫到了？
当下看着刘欣的眼神就有些变化了起来。
“你这是第一次因为扫黄进警察局？”封扬问道。
刘欣一愣，很快就理解了封扬的问题，顿时脸上就尴尬了起来，“是！当然是第一次！我又不是经常去那种地方！”刘欣说着话的时候一点心虚的感觉都没有，要是维明他们在这里的话，一定会非常的鄙视他。
“咳咳……那个，封扬队长，我想说的是，你有没有发现，警局的三次行动除了当次行动的人员以外，其他的人都不知道，但是一般情况下，像扫黄这样的行动最后都是会被媒体报道一下的，不管是大的报道还是小的报道。”刘欣收回了心思，然后对着封扬说道。
“嗯。”封扬点了点头，“但是有的行动不被别人知道也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封扬虽然嘴上这么说着，但是心里已经开始好奇了，毕竟他也不是那么笨的人，一些事情稍微提醒一下就能够理解了。之所以继续问，也只是想知道到底刘欣知道的事情有多少。
封扬的表情变化被刘欣看在眼里，也知道封扬的心思，所以刘欣也就装作不知道，既然封扬想听，那他就说好了。
“我之所以知道是因为这次的事情的老板娘，她告诉我她这已经是第三次被抓进来了，而且……”
“而且什么？”
“而且前两次，每一次都会有一笔巨额的罚款，和规定根本不一样。”刘欣说道，说完之后，就看着封扬会有什么反应。
封扬一愣，眼中满含着震惊。
刘欣确定了，封扬是的确不知道这件事情。
“巨额罚款？”封扬皱着眉头说道：“不太可能啊，一般的罚款也就是……”
封扬能够做到队长的地位，自然不会是一般人，刘欣这样一说，他也就差不多就理解了，所以接下来就自己思考了一下，刘欣也不去打扰他，就让封扬这么沉默着。
“你是怎么想的？”原本以为封扬沉默了之后会告诉刘欣‘我知道了’‘我会处理’之类的话，但是却没有想到的是，竟然封扬会来问他是怎么想的。
不过刘欣本来告诉他就是想让警察局的人来处理，自己正好可不不趟这趟浑水。现在就算封扬问自己了，刘欣也必须让封扬觉得自己知道的并不多。
“局长，请问现在可以去做笔录了吗？”封扬开口问道，终于截止了这场漫无边际的闲聊。
“哦，可以了。”张局长一听这话的意思就知道他是在责怪自己耽误了正常工作的时间，顿时心里就有些不愉快，但是人家问的是正常的问题，所以张局长也不好说什么，只好答应着。
“那就好。”封扬说道，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虽然看出了张局长的不快，但是封扬也没有什么在意的意思，“冷洁，这些女人你负责。”
“是！”冷洁应道，然后就要带那些小姐们离开。
“注意自己的言辞。”封扬最后交代道，是对着冷洁说的。显然，封扬是知道冷洁的对小姐们的态度的，如果真的要随她的意思，那么还不知道她会怎么问呢。
冷洁听到此话，脚步不由的一顿，但还是点了点头说道：“是。”然后就带着小姐们离开了。
剩下的人，封扬看了看，然后分别指了几个警察说道：“你们几个，一人负责一个。”
“是！”封扬的话音落下，周围立刻又几个被点到的警察应声，然后就分别走向了刘欣身后的人面前，一人带走了一个。
最后只剩下刘欣和苏晴两人在这里。
封扬走到刘欣的面前，对着说道：“刘先生，请跟我来吧，我负责给你做笔录。至于这位小姐，请在外面稍等一下。”
苏晴一愣，转头看了看刘欣。
刘欣拍了拍苏晴的手，说道：“放心。你在外面等我一下，我很快就好。”
苏晴这才点了点头，“好，那我等你。”
说完，刘欣就跟着封扬走向了封扬的个人办公室。
和别人不同的身份，待遇也是不同，别的人都是直接进入的审问室或者是做笔录专用的房间，但是只有刘欣被带到了办公室，简直就是差别对待。
这也是因为封扬相信刘欣的原因，只是他也只能做到这个地步，再多一步私情他都做不出来了。
“坐吧。”一进入办公室，封扬就让刘欣坐在了自己的桌子对面。
做到了封扬的这个队长的位置，是有自己的独立办公室的，所以现在办公室里只有他们两个人，刘欣也觉得这样更好一些，比起下午自己像是被审讯一样的存在，这样更自然一些。
刘欣也不客气，在封扬招呼自己坐下之后，就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凳子上，条件反射的就想要摸出烟来吸，但是突然意识到自己现在的处境，于是又是硬生生的将伸出去的手缩了回来。
封扬看到了刘欣的动作，笑了笑并没有说话，心里却已经因为刘欣的这个动作有了一些好感，觉得他和自己见过的那些坏人都不太一样。
封扬坐在了刘欣的对面，然后就拿出一个做笔录专用的小本子，开始问话。
“你今天晚上是几点到的ktv？”封扬问道，然后就拿出笔准备在纸上做记录。
“这个……大概九点多吧，不到十点的时候。”刘欣说道，配合的倒也十分的认真。但是看着封扬手中的笔，刘欣就不住的在心里吐槽着：这么落后？还用手写？
“这么晚？”封扬说道，“那些小姐是你们点的吗？”
“是。”刘欣倒也直言不讳，不去故意的隐藏什么，毕竟点小姐的确实是他，这点不可否认。
封扬的笔明显一顿，抬头看了一眼刘欣，“为什么点？”
封扬倒也不像别的警察，死守着一些思维，听说刘欣是点小姐的人，倒也没有慌着定下罪名，反而是问了别的问题——为什么点。
“今天兄弟回来，就想去唱歌开心一下，只有几个大老爷们儿唱多没气氛，所以就点了几个女的来陪唱。”刘欣笑的憨憨的说道，一看就是故意的笑容。
“哦？”封扬说道，“只是陪唱？”
“哦不，还有陪喝酒，聊天什么的，最多就是抱了几下，绝对没有再发生别的。毕竟我那些弟兄们也是很挑的，那种人尽可夫的女人，他们也都看不上啊。”刘欣非常‘认真’的说道。
“……”封扬对于刘欣这样的说辞很是无奈，虽然知道他说的是真的，但是他这样骄傲的说出来是什么意思？是在炫耀吗？
虽然心里在淘汰着刘欣，但是封扬的表面上还是一如既往的平静，他相信刘欣的话，于是看了刘欣一眼之后开始低头做笔记。
刘欣笑嘻嘻的看着封扬做了笔记，乖乖的坐着等待着接下来的问题。
“你们有没有人碰她们？”封扬话一出口，就觉得自己的问话多余了些，明明刚刚刘欣才说过的，自己竟然又问了一遍，不过那没办法啊，这个是判定她们是否嫖娼的主要口供，是必须要问的。
一时间，封扬都觉得这个问题真是多余的。
刘欣一愣，听见封扬的这个问题就想说——这个才是重点嘛。但是终究是没说，刘欣自然也知道封扬为什么还要再问一遍，于是就认真的回答了封扬的问题：“我们大家，没有一个人去碰了那些女人，只是和她们一起喝酒。”
刘欣说完之后，封扬看了看刘欣，然后就点头记着什么。
“你记不记得从你们ktv开始发生的一些细节？如果记得的话，将这些细节告诉我，我会和你的同伴们对峙。”封扬说道。
刘欣想了一下，说道：“确实有。”
“那你说吧。”封扬说道。
然后刘欣就开始对封扬讲述着进入ktv之后的任何事情，封扬仔细的听着，时不时的听到了有重点的地方，就低下头来做下笔记。
这里的警局并不小，所以让这些人一人安排一个警察去做笔录还是足够的，而那群女人们直接审问就可以了，因为那些人已经不是第一次，通通都是惯犯，这也不是第一次被抓了。
时间一点点的过去了，原本刘欣他们到了警局的时候就已经是将近凌晨了，这一个审讯下来，又是将近一个小时的时间，而且刘欣虽然说是给封扬负责的，但是也正是因为封扬太负责了，所以对待刘欣十分认真，不管问什么问题都是很正经，不像别人。所以到头来，竟然还是刘欣这里最后一个弄完全部的流程。
“好了，记录都差不多了，别人应该也好了，我们出去吧。”封扬最后终于放下了笔，站起来对刘欣说道。
“等等！封扬队长，我有话要说。”刘欣伸手拦住了封扬，没有让他先走出去。
“什么话？”封扬问道，反而也不急了，干脆在椅子上坐了下来。
刘欣也不客气，又坐了回去，然后才终于说道，“封扬队长，我敬你是个正直的人，所以有的话我只能够告诉你，还希望你能够替我保密。”
封扬的眼中闪过几丝诧异，看着刘欣的，目光微微的变化了几分说道：“说吧。”
刘欣点了点头。
他要对封扬说的事情自然不会是什么小事情，都是自己经过深思熟虑之后觉得可以让封扬知道的事情，所以当下也是有些沉重。
“封扬队长，如果没有记错的话，这应该是你们这个月以来第三次扫黄打非的行动了吧？”刘欣觉得自己还是要委婉着说，至少现在自己也不能确定封扬是不是真的理解，万一他没有足够的机智，打草惊蛇了的话，那就不好了。
“你怎么会知道？”封扬有些诧异的问道。
前两次的扫黄打非他并没有参与，在局里也只是偶尔听到别人说过，但是都没有得到准确的答案，所以他也不知道是真的还是假的。只是现在竟然听到这件事情从刘欣的嘴里说出来，所以十分的诧异。
但是很快封扬就想到，难道是刘欣前两次扫黄也被扫到了？
当下看着刘欣的眼神就有些变化了起来。
“你这是第一次因为扫黄进警察局？”封扬问道。
刘欣一愣，很快就理解了封扬的问题，顿时脸上就尴尬了起来，“是！当然是第一次！我又不是经常去那种地方！”刘欣说着话的时候一点心虚的感觉都没有，要是维明他们在这里的话，一定会非常的鄙视他。
“咳咳……那个，封扬队长，我想说的是，你有没有发现，警局的三次行动除了当次行动的人员以外，其他的人都不知道，但是一般情况下，像扫黄这样的行动最后都是会被媒体报道一下的，不管是大的报道还是小的报道。”刘欣收回了心思，然后对着封扬说道。
“嗯。”封扬点了点头，“但是有的行动不被别人知道也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封扬虽然嘴上这么说着，但是心里已经开始好奇了，毕竟他也不是那么笨的人，一些事情稍微提醒一下就能够理解了。之所以继续问，也只是想知道到底刘欣知道的事情有多少。
封扬的表情变化被刘欣看在眼里，也知道封扬的心思，所以刘欣也就装作不知道，既然封扬想听，那他就说好了。
“我之所以知道是因为这次的事情的老板娘，她告诉我她这已经是第三次被抓进来了，而且……”
“而且什么？”
“而且前两次，每一次都会有一笔巨额的罚款，和规定根本不一样。”刘欣说道，说完之后，就看着封扬会有什么反应。
封扬一愣，眼中满含着震惊。
刘欣确定了，封扬是的确不知道这件事情。
“巨额罚款？”封扬皱着眉头说道：“不太可能啊，一般的罚款也就是……”
封扬能够做到队长的地位，自然不会是一般人，刘欣这样一说，他也就差不多就理解了，所以接下来就自己思考了一下，刘欣也不去打扰他，就让封扬这么沉默着。
“你是怎么想的？”原本以为封扬沉默了之后会告诉刘欣‘我知道了’‘我会处理’之类的话，但是却没有想到的是，竟然封扬会来问他是怎么想的。
不过刘欣本来告诉他就是想让警察局的人来处理，自己正好可不不趟这趟浑水。现在就算封扬问自己了，刘欣也必须让封扬觉得自己知道的并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