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6章 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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巡山的时候被他倒打一耙。
精心炮制的试图给他扣黑锅，结果七个弟子中毒之后还被杀了，甚至连医阁的主事长老仲秋风，更是对他青睐有加，主动邀请他加入医阁，不仅没害到他，反倒让他多了一个大靠山。
她痛定思痛引以为戒，她认识到在宗门驻地里，有弟弟和仲秋风罩着，自己很难对付他。
于是，她费尽心思说服了父亲，总算得到了这次离开驻地的机会，关键是把他也给拉到队伍中。
这个队伍里没有乔凌歌，也没有仲秋风，在她看来接下来秦焱是死是活，是被踩扁还是捏圆只要她一句话。
结果呢？
她让人在分发饭菜时做手脚，试图激怒他让他动手，可谁知道他竟然跑一边去啃起了烧鸡。
一计失败，再生一计。
她又让人去找理由揍他一顿，谁知道他竟然主动提出决斗，五个内门弟子被他一招给秒了！
不仅如此，他的精彩绝艳让纪英为之疯狂，为了把他留下来，甚至不惜削去她的职位以示惩戒。
这就是全部吗？
不是！
在纪英已经做出惩罚之后，这个混蛋竟敢提出更过分的要求，他让自己跟那些最低级的外门弟子，过着同样的生活！
她不是那么容易服输的人，她以为自己终于找到了他的破绽，可最终换来的却是一场羞辱。
看着那个不着寸缕，有着女人身体形状的东西，她想死的心都有了！
她不怕失败，失败了可以重来，她相信总有一天，一定会把他踩在脚下，然而这次的失败不仅仅是失败，对于她这么一个身份尊贵地位超然，而且还是未出阁的小姑娘来说，还有什么比这更耻辱的？
一次又一次的算计，换来的却是一次又一次的失败，在过去的将近十九年里，她所有的失败都没有这段时间多。
这都是那个混蛋造成的！
自己是天之骄女，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小公主，而他只不过是个外门弟子——自己竟然一次次被这么个，敢加入帝云峰没多久的外门弟子，欺负的毫无还手之力，而且一次比一次丢脸。
为什么？
凭什么？
换做平时，大小姐必须顾及形象，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她是绝对不会哭的，可是这次的耻辱，加上多次失败后累积的愤怒和委屈，终于让她彻底失控。
这一哭反正开了个头，形象已经没有了，她索性哭得更大声了。
呼啦一声。
围观的人全都跑了个精光，这个时候谁还敢待着不走？
大小姐丢脸的时候，他们如果还在旁边围观，那不是给自己找不自在，给大小姐找到报复他们的理由么？
他们可不是秦焱，没有那么变态的修为，不可能得到纪英的赏识，要是被大小姐盯上就死定了。
“苏皓！你这个王八蛋！”
看到围观的人跑了个一干二净，现场只剩下秦焱一人，乔凌仙哭得更大声了，一边哭还一边指着秦焱破口大骂：“你算什么东西？你凭什么欺负我？你根本就不是个男人，欺负女人算什么本事？”
“白痴。”
秦焱瞥了她一眼，捡起那个被放了气，重新憋下去的橡胶，装进包裹背在身上，转身朝远处走去。
“你……你敢骂我？！站住！你给我站住！”
“王八蛋！”
“我一定会杀了你！”
可惜，任凭乔凌仙喊破了喉咙，秦焱压根就不搭理她，身影很快就在她视线中消失不见了。
看到周围连个鬼影子都留下，她大概也觉得再怎么哭也没用，哭声越来越小，最后没人安慰自然而然停止了……
开饭了。
秦焱找到自己的队伍，没一会饭菜香味传来，小队的几十人在篝火堆旁，工整的排成一列。
盛了慢慢一大碗荤素均衡，味道还不算太难吃的饭菜之后，秦焱正准备找个地方吃饭，却发现队伍里少了一个人。
她大概也没脸回来吃饭了吧？
暗自一笑，秦焱对着海碗可以大快朵颐：尽管饭菜的味道很一般，但是自幼忍饥挨饿，成为佣兵之后在特殊情况下，更是连树皮草根都可以作为食物的他，从来都不会挑剔食物太难吃。
很多时候对他而言，能够吃饱饭都是一种奢望，所以任何食物他都不会拒绝。
不一会把所有饭菜一扫而光，从水囊里倒了点水清洗完餐具，他就近躺在一块绿油油的草地上，双手枕在脑袋下面，看着逐渐映出星辰的夜空，脑子里胡思乱想着各种各样的问题。
“唉……”
莫名其妙的想到了乔凌歌，于是他不由想到了乔凌仙：“再怎么说，她毕竟是凌歌的姐姐不是？不看僧面看佛面，况且她也就是想把我赶出帝云峰，或者揍我一顿，说到底就是希望我认怂。哪怕她嘴上说要杀了我，实际上却没有杀心，总而言之更多的还是因为赌气，小孩子心性罢了——我跟她这么冲突，最难过的还是凌歌吧？”
认识至今也有一年多了，乔凌歌对他的好，他当然不可能忘记。
特别是在那次，跟慕容飞鹰的冲突中，他甚至不惜自己的性命，在强敌环伺下，义无反顾的站在自己这边。
跟别人不同，乔凌歌对他好不怀有任何目的，从没想过通过他得到什么好处，只是单纯的友情。
在利益至上、实力为尊的神域，这种单纯的友情弥足珍贵！
虽然说乔凌仙的任性胡为、自以为是和小肚鸡肠，让秦焱很不以为然，但是关系到他跟乔凌歌的感情，他最终还是选择的退让，起身从草地上站起来，朝之前乔凌仙所在的地方走去……
乔大小姐心里怒火难平。
不仅仅是怒还有羞愤，出了这么一档子事，她哪还有颜面回到队伍里，去面对数千同门？
她早已经没再放声大哭了，而是靠在一棵树旁默默流泪，越想越觉得委屈，泪水也就愈加无法控制。
突然！
她听到远处传来的脚步声，几乎条件反射的，她就以为是纪英来了：这个时候其他人要么不会过来看她，要么就是不敢来触霉头。
她心里对纪英也有怨气，毕竟不久前就是纪英对她大发雷霆，还剥夺了她的职权，甚至答应那个混蛋的无礼要求，让自己‘享受’外门弟子的待遇：“让我饿死算了，反正你跟那个混蛋是一伙的！”
“大小姐说的是哪个混蛋？”轻笑声从身后传来。
“是你？！”
乔凌仙陡然转过身，对站在不远处的秦焱怒目而视：“那个混蛋就是你！怎么？想来看我的笑话？也对，我现在这么狼狈，不正好是落井下石的好机会吗？像你这种阴险狡诈的人，怎么可能错过这么好的机会？”
“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这句话，用在我身上有点不合适，因为我从来不认为自己是君子。”
“你还挺有自知之明。”她满脸讥嘲冷笑。
“我不是君子，你呢？”
“你……”
乔凌仙总算明白过来：他说那句话用在他身上不合适，是因为他不是君子，不就是说自己是小人？
看到她对自己怒目相视，秦焱笑了笑：“知道么？你是没资格当小人的。作为一个合格小人，就必须对背后害人那一套了若指掌，你虽然不止一次暗算我，可你那些手段在我看来，跟小孩子过家家一样根本不入流，甚至可以用天真和幼稚来形容。真正的小人比你厉害多了，他们会隐藏行迹，就算害了人，对方也发现不了是谁干的。他们城府极深，阴险狡诈，善于伪装——当然，在你眼里我可能就是这种人。”
“不是可能而是肯定！”
“不过我是真小人，刚才我已经说了自己不是君子……至少我敢承认，但并不是每个人都有承认的勇气。”
“你说的……你说的小人是谁？”乔凌仙忍不住问道。
“不想说。”
“你……”
“因为我很清楚，就算我说了你也不会相信，甚至还会更生气，既然如此我又何必说呢？”
秦焱无所谓的耸了耸肩，淡然道：“在我的家乡有一句话，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小人毕竟行的是卑鄙之事，纸包不住火，总会有事情败露的那一天，到时候不用我说你也知道。”
“你是说我欧阳师兄！”
她没有城府那是因为阅历不够，接触的现实黑暗面太少，但并不表示她笨，反而她比绝大多数人都聪明。
“我可没这么说。”
“我知道，你就是想挑拨我和欧师兄的关系，你这个阴险卑鄙的小人！”乔凌仙出离的愤怒了。
“我们本来就是敌人，就算我挑拨你们的关系，站在我的角度难道不对吗？我难道不应该这么做吗？”
“……”
“好了。”
秦焱变戏法似的，拿出几个油皮纸包放在一块石头上，说道：“你也该吃点东西了，放心吧，没毒，我要是想对你下毒，凭你的修为根本防备不了。”
看着他突然拿出食物，乔凌仙先是一愣，随即怒喝道：“我当然知道你不敢对我下毒，但是我凭什么吃你给的东西？我们是敌人！以前是，现在更是！苏皓，我告诉你，从你挑拨我和欧师兄的那一刻开始，你就是我真正的敌人——我绝不会放过你！”
“如果你饿死了，还这么跟我斗？”
“你……”
“另外，看在凌歌的份上，给你一句提醒。”
秦焱一边说话，一边朝远处走去：“有些人，表面上看去他处处为你着想，看起来比谁都和善。但是你会发现，每次他看似为你着想的话说完之后，都会让事情变得更激化，都会让你更加坚定做某件事，而这件事在此之前，他却让你不要去做。”
巡山的时候被他倒打一耙。
精心炮制的试图给他扣黑锅，结果七个弟子中毒之后还被杀了，甚至连医阁的主事长老仲秋风，更是对他青睐有加，主动邀请他加入医阁，不仅没害到他，反倒让他多了一个大靠山。
她痛定思痛引以为戒，她认识到在宗门驻地里，有弟弟和仲秋风罩着，自己很难对付他。
于是，她费尽心思说服了父亲，总算得到了这次离开驻地的机会，关键是把他也给拉到队伍中。
这个队伍里没有乔凌歌，也没有仲秋风，在她看来接下来秦焱是死是活，是被踩扁还是捏圆只要她一句话。
结果呢？
她让人在分发饭菜时做手脚，试图激怒他让他动手，可谁知道他竟然跑一边去啃起了烧鸡。
一计失败，再生一计。
她又让人去找理由揍他一顿，谁知道他竟然主动提出决斗，五个内门弟子被他一招给秒了！
不仅如此，他的精彩绝艳让纪英为之疯狂，为了把他留下来，甚至不惜削去她的职位以示惩戒。
这就是全部吗？
不是！
在纪英已经做出惩罚之后，这个混蛋竟敢提出更过分的要求，他让自己跟那些最低级的外门弟子，过着同样的生活！
她不是那么容易服输的人，她以为自己终于找到了他的破绽，可最终换来的却是一场羞辱。
看着那个不着寸缕，有着女人身体形状的东西，她想死的心都有了！
她不怕失败，失败了可以重来，她相信总有一天，一定会把他踩在脚下，然而这次的失败不仅仅是失败，对于她这么一个身份尊贵地位超然，而且还是未出阁的小姑娘来说，还有什么比这更耻辱的？
一次又一次的算计，换来的却是一次又一次的失败，在过去的将近十九年里，她所有的失败都没有这段时间多。
这都是那个混蛋造成的！
自己是天之骄女，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小公主，而他只不过是个外门弟子——自己竟然一次次被这么个，敢加入帝云峰没多久的外门弟子，欺负的毫无还手之力，而且一次比一次丢脸。
为什么？
凭什么？
换做平时，大小姐必须顾及形象，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她是绝对不会哭的，可是这次的耻辱，加上多次失败后累积的愤怒和委屈，终于让她彻底失控。
这一哭反正开了个头，形象已经没有了，她索性哭得更大声了。
呼啦一声。
围观的人全都跑了个精光，这个时候谁还敢待着不走？
大小姐丢脸的时候，他们如果还在旁边围观，那不是给自己找不自在，给大小姐找到报复他们的理由么？
他们可不是秦焱，没有那么变态的修为，不可能得到纪英的赏识，要是被大小姐盯上就死定了。
“苏皓！你这个王八蛋！”
看到围观的人跑了个一干二净，现场只剩下秦焱一人，乔凌仙哭得更大声了，一边哭还一边指着秦焱破口大骂：“你算什么东西？你凭什么欺负我？你根本就不是个男人，欺负女人算什么本事？”
“白痴。”
秦焱瞥了她一眼，捡起那个被放了气，重新憋下去的橡胶，装进包裹背在身上，转身朝远处走去。
“你……你敢骂我？！站住！你给我站住！”
“王八蛋！”
“我一定会杀了你！”
可惜，任凭乔凌仙喊破了喉咙，秦焱压根就不搭理她，身影很快就在她视线中消失不见了。
看到周围连个鬼影子都留下，她大概也觉得再怎么哭也没用，哭声越来越小，最后没人安慰自然而然停止了……
开饭了。
秦焱找到自己的队伍，没一会饭菜香味传来，小队的几十人在篝火堆旁，工整的排成一列。
盛了慢慢一大碗荤素均衡，味道还不算太难吃的饭菜之后，秦焱正准备找个地方吃饭，却发现队伍里少了一个人。
她大概也没脸回来吃饭了吧？
暗自一笑，秦焱对着海碗可以大快朵颐：尽管饭菜的味道很一般，但是自幼忍饥挨饿，成为佣兵之后在特殊情况下，更是连树皮草根都可以作为食物的他，从来都不会挑剔食物太难吃。
很多时候对他而言，能够吃饱饭都是一种奢望，所以任何食物他都不会拒绝。
不一会把所有饭菜一扫而光，从水囊里倒了点水清洗完餐具，他就近躺在一块绿油油的草地上，双手枕在脑袋下面，看着逐渐映出星辰的夜空，脑子里胡思乱想着各种各样的问题。
“唉……”
莫名其妙的想到了乔凌歌，于是他不由想到了乔凌仙：“再怎么说，她毕竟是凌歌的姐姐不是？不看僧面看佛面，况且她也就是想把我赶出帝云峰，或者揍我一顿，说到底就是希望我认怂。哪怕她嘴上说要杀了我，实际上却没有杀心，总而言之更多的还是因为赌气，小孩子心性罢了——我跟她这么冲突，最难过的还是凌歌吧？”
认识至今也有一年多了，乔凌歌对他的好，他当然不可能忘记。
特别是在那次，跟慕容飞鹰的冲突中，他甚至不惜自己的性命，在强敌环伺下，义无反顾的站在自己这边。
跟别人不同，乔凌歌对他好不怀有任何目的，从没想过通过他得到什么好处，只是单纯的友情。
在利益至上、实力为尊的神域，这种单纯的友情弥足珍贵！
虽然说乔凌仙的任性胡为、自以为是和小肚鸡肠，让秦焱很不以为然，但是关系到他跟乔凌歌的感情，他最终还是选择的退让，起身从草地上站起来，朝之前乔凌仙所在的地方走去……
乔大小姐心里怒火难平。
不仅仅是怒还有羞愤，出了这么一档子事，她哪还有颜面回到队伍里，去面对数千同门？
她早已经没再放声大哭了，而是靠在一棵树旁默默流泪，越想越觉得委屈，泪水也就愈加无法控制。
突然！
她听到远处传来的脚步声，几乎条件反射的，她就以为是纪英来了：这个时候其他人要么不会过来看她，要么就是不敢来触霉头。
她心里对纪英也有怨气，毕竟不久前就是纪英对她大发雷霆，还剥夺了她的职权，甚至答应那个混蛋的无礼要求，让自己‘享受’外门弟子的待遇：“让我饿死算了，反正你跟那个混蛋是一伙的！”
“大小姐说的是哪个混蛋？”轻笑声从身后传来。
“是你？！”
乔凌仙陡然转过身，对站在不远处的秦焱怒目而视：“那个混蛋就是你！怎么？想来看我的笑话？也对，我现在这么狼狈，不正好是落井下石的好机会吗？像你这种阴险狡诈的人，怎么可能错过这么好的机会？”
“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这句话，用在我身上有点不合适，因为我从来不认为自己是君子。”
“你还挺有自知之明。”她满脸讥嘲冷笑。
“我不是君子，你呢？”
“你……”
乔凌仙总算明白过来：他说那句话用在他身上不合适，是因为他不是君子，不就是说自己是小人？
看到她对自己怒目相视，秦焱笑了笑：“知道么？你是没资格当小人的。作为一个合格小人，就必须对背后害人那一套了若指掌，你虽然不止一次暗算我，可你那些手段在我看来，跟小孩子过家家一样根本不入流，甚至可以用天真和幼稚来形容。真正的小人比你厉害多了，他们会隐藏行迹，就算害了人，对方也发现不了是谁干的。他们城府极深，阴险狡诈，善于伪装——当然，在你眼里我可能就是这种人。”
“不是可能而是肯定！”
“不过我是真小人，刚才我已经说了自己不是君子……至少我敢承认，但并不是每个人都有承认的勇气。”
“你说的……你说的小人是谁？”乔凌仙忍不住问道。
“不想说。”
“你……”
“因为我很清楚，就算我说了你也不会相信，甚至还会更生气，既然如此我又何必说呢？”
秦焱无所谓的耸了耸肩，淡然道：“在我的家乡有一句话，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小人毕竟行的是卑鄙之事，纸包不住火，总会有事情败露的那一天，到时候不用我说你也知道。”
“你是说我欧阳师兄！”
她没有城府那是因为阅历不够，接触的现实黑暗面太少，但并不表示她笨，反而她比绝大多数人都聪明。
“我可没这么说。”
“我知道，你就是想挑拨我和欧师兄的关系，你这个阴险卑鄙的小人！”乔凌仙出离的愤怒了。
“我们本来就是敌人，就算我挑拨你们的关系，站在我的角度难道不对吗？我难道不应该这么做吗？”
“……”
“好了。”
秦焱变戏法似的，拿出几个油皮纸包放在一块石头上，说道：“你也该吃点东西了，放心吧，没毒，我要是想对你下毒，凭你的修为根本防备不了。”
看着他突然拿出食物，乔凌仙先是一愣，随即怒喝道：“我当然知道你不敢对我下毒，但是我凭什么吃你给的东西？我们是敌人！以前是，现在更是！苏皓，我告诉你，从你挑拨我和欧师兄的那一刻开始，你就是我真正的敌人——我绝不会放过你！”
“如果你饿死了，还这么跟我斗？”
“你……”
“另外，看在凌歌的份上，给你一句提醒。”
秦焱一边说话，一边朝远处走去：“有些人，表面上看去他处处为你着想，看起来比谁都和善。但是你会发现，每次他看似为你着想的话说完之后，都会让事情变得更激化，都会让你更加坚定做某件事，而这件事在此之前，他却让你不要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