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9章 一眼望不到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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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单打独斗与战争的区别，你武功再高，内力再深，只要无数兵将冲上来，将你围在一眼望不到边的人群中，累也得累死啊！
在这紧要之时，维纳卓鹰的长子寻着爆炸声，带着一队汉子冲破包围圈前来支援，血战依旧在继续……
大约在半个时辰之后，这才从谷口方向传来疾如鼓点的马蹄声，这决对是有人带着两个营盘的大军前来支援了。
秋堂体力和内力变得极为虚弱，幸亏九转玄阳功源源不断地为他补充真气，只是大量的以真气杀人，频频发出真气和真气掌刀，这不比跟一个人打斗，而是数不尽的人群，要不停地发出掌气将人震死震退，九转玄阳功也无法及时弥补。
现在终于来救兵了，他心里长出一口气，他娘的，这事绝对比床战累啊！
纪刚、齐林、唐明、燕狼山、雷英、铁摩兰和钟雄等人，分别从各谷中带人而入，古月星、小九娘、唐嫣、莫绮儿、金莲、凤琼绫、易韵雨、柳如烟、孙土行、张祁英和白少东在沈雅的指点下，从小满逃出来的那个谷口而来，她们带来两个营盘中大部分骑兵和小将杀了进来。
蒙古族骨达拉部也带着大队人马赶来，加入这场血腥的战斗，与萨满教众拼杀。
天色将明时，大战结束。
马革裹尸，尸体遍地，血腥冲天。
战争是残酷的，萨满教的教众果然是勇猛无比，维纳卓鹰几个部落的五千勇士仅剩下千余人，忽歹达那两个营盘的兵将死得只有数百人，骨达拉部也损失惨重。
在这一场又一场的大战中，纪刚带领的五千多锦衣卫，除一个千户护带人送元希龙和太叔詹的棺椁回大明，最后死的只剩下两个千户。
维纳卓鹰受了重伤，没有死，和他的勇士们不时哈哈地笑着，他们终于迎来了曙光。
小九娘、唐嫣、莫绮儿、金莲、凤琼绫、易韵雨和柳如烟混身是血，看得累得半死不活的秋堂，一个个噘嘴巴，抹眼泪，都在想同一个问题，杀了毛襄就算了，你何必跟这些小卒们拼命。
蓦然间，秋堂想起晕死的古尔若兰，让小九娘她们随着老族长回去，纵上一匹战马，狂奔而去。
金莲看着秋堂着急的样子，纳闷了，喃喃自语道：“老公这是怎么了？怎么比追美人还急呢？”
维纳卓鹰大笑着，“王爷已经是我的贤婿，他要去救我的女儿，这大草原上最美的姑娘古尔若兰，她像你们一样的美。”
金莲气得真跺脚，“姐妹们，你看老公啊，我们才多久没有见面，他又给我们找了个姐妹。”
唐嫣抿着嘴直笑，只要秋堂爱她，她才不关心他会娶多少美人呢！
这好像也不关乎易韵雨的事，她跟唐嫣一样抿着嘴笑，还笑得有点幸灾乐祸，好像是在说，看到了吧，你们管不住我的小哥哥，又让他弄了个小媳妇，一群笨蛋姐姐。
小九娘急得蹦了好几个高，“色老公气死人了，看人家逮到他，不咬死他才怪呢！”
“哼，挠死他！”凤琼绫道。
“把老公的***揪下来！”莫绮儿直跺脚。
柳如烟咯咯地笑着，“妹妹们，那我们还在等什么，上马追呀……”
这六个小丫的夺了战马就追秋堂，易韵雨在后面急了，娇嗲地喊着，一边扭着小屁股一边喊：“姐姐们，等等我呀……”
汉子们暴笑了，一个个笑得前仰后合……
秋堂料想莫红菊一定将古尔若兰送回了她的毡房，他骑马跑到中途，嫌马跑得太慢，随即用燕子三点水不停地纵飞，回到大毡房中，一屁股坐在满脸发黑的野山椒身边，大口地喘着气。
他有些接不上气来，“她怎么……会……这样？”
莫红菊轻声道：“那黑烟叫鬼气黑烟，中了这黑烟的人，要是严重的，当场便会死。如果不太严重，也熬不过一个时辰。王爷，老身说句实在话，现在都过去四五个时辰了，她已经死了，您还是节哀顺变吧！”
秋堂紧紧地握着古尔若兰的手，她的手都是黑色的，冰凉冰凉，冷得像高山经年不化的沉雪。
维纳卓鹰的夫人见秋堂伤心，又见到累得半死不活，气喘吁吁，抽泣着，为他端来一碗水。
秋堂一口气喝光，一个念头在脑海中想起，扔掉大碗，从怀里掏出古灵佛光舍利宝塔中的那块舍利，圣洁的神光瞬间弥漫整个毡房，更神奇的是毡房挡不住圣光，穿透而出，弥漫天地。
他舍利塞进古尔若兰的嘴里，轻声唤着，“野山椒，哥还没有带你回中原，没有娶你为妻，你怎么能抛下我呢？”
“活过来吧，哥会好好疼爱你的！”
“小丫头啊，你还小啊！”
维纳卓鹰的夫人见秋堂对自己只有一夜之情的女儿用情如此之深，跪在他的面前，呜呜大哭……
秋堂见古尔若兰还没有醒来，想起她昨夜的疯狂，听着老夫人悲痛欲绝的哭喊声，默默地流下了两行清泪。
就在老人哭声之中，小九娘她们六人走了进来，看着躺在羊皮上脸色发黑的少女，那美丽的姿容黑色也无法遮掩住，而嘴巴中含着舍利依旧透着圣洁的光，她便像一个小仙女一样躺在光芒里，那么的美，那么的安祥。
她们看着伤心流泪的男人，看着号啕大哭的老妇人，一肚子喝斥的话，还有要对男人的那些惩罚全部忘记了，默默在一边看着，随着男人伤心而流泪。
莫红菊悄悄将一块白布盖在古尔若兰的脸上，抹着老泪，“我想她死后不想让你们看到她这种容颜。”
她没有敢动那舍利，那是秋堂放进去的，他是齐皇王，近似于皇帝，这种人放的东西，一般人不敢乱碰。
秋堂沉叹了一口气，“就让那舍利含在她的嘴里，算是我对她的陪葬，让她到了地下，还记得我是她的男人。”
维纳卓鹰的夫人沉沉地哭着，找来白纱，将自己的女儿蒙了起来，操着生硬的汉语，“谢谢王爷对小女如此厚爱，她有您这样的男人，也应该知足了。”
秋堂明白，那是安慰的话，他心里难受，走出大毡房，依在一边，看着娇艳的阳光，然而在这明媚的阳光，他的一个野蛮的小女人就这样静悄悄地走了。
小九娘她们和莫红菊都走出来，而维纳卓鹰的夫人还在沉沉地哀嚎着。
不知过了多久，维纳卓鹰等人而来，在这次大战中，他的小儿子死了，而他没有哭。
他说多少勇士都死了，他们都是父母的儿子！他维纳卓鹰女儿和儿子死了，而毛襄和萨满教被铲除，他们的死亡是光荣的，为部族而亡，那是哈族人的骄傲。
这样的话传出去，哈族牺牲的勇士，他们的父母亲人没有一个人沉声而哭，只是默默地伤心。
秋堂查看了维纳卓鹰的伤势，向唐明要了白酒在伤口上消毒，用针线缝合伤口，又将药粉涂抹上，看着这个威武不屈而铮铮铁骨的老人在伤势面前一生不吭，在儿女死后硬是忍着不留一滴眼泪，心里对老人只有尊敬。
这是为什么？一个部族的老族长如果大哭特哭岂不会让整个部族陷入一片哭海之中，而他今后还如何领导整个大草原呢？他们现在唯一要做的事情就是庆祝胜利。
维纳卓鹰没有想到秋堂还有治伤的本事，感激地握着他的手，命人杀羊宰牛，犒赏前来援救的众王妃和众勇士。
秋堂感到老人的双手很有力，而也在微微地颤抖着，他知道老人内心是痛苦的，那可是死子亡女之痛！
维纳卓鹰的夫人心疼这个女婿的，轻声抽泣着，见丈夫瞪她，忍着，眼泪依旧簌簌地流着……
勇士们的尸体被埋葬在面水背山的风水宝地，维纳卓鹰带着伤，带着受伤的大儿子亲自为勇士们送行。他为勇士们哭了，说他们都是部族的儿子，所有哈族父母的儿子，他们的血是为部族而流，他会照顾好所有勇士的父母亲人。
维纳卓鹰想埋掉女儿，秋堂不让，说古尔若兰是他的妻子，就是大明的一品王妃。她应该按照汉人的规矩安葬，先做好棺椁，然后下葬。老人没有办法，只是唉声叹气。
中午的时候，酒宴摆了毡房外，秋堂和众人一声不吭地喊着马奶酒，他不说话，小九娘她们和孙土行等人也不敢乱开口说话，只有莫红菊小声安慰着她。
维纳卓鹰见秋堂身边这么多绝世的小美人，然而依旧对自己的女儿如此钟情，心中感慨不已，便与各部族的族长向他敬酒。
人死了，生活依旧得继续。
秋堂刚要端杯，一双温柔的小手从后面捂住了他的双眼，“王爷，你猜猜我是谁？”
维纳卓鹰就坐在秋堂的对面，他看到自己的女儿奇迹般地走了出来，还调皮地捂住了秋堂的双眼，难道是女儿的鬼魂回来了，随即惊得酒杯落到地上。
维纳卓鹰的长子一声惊喊，“小妹，你活过来了？”
古尔若兰见露馅了，噘着嘴巴，“哎呀，被你们说破了，一点也不好玩。我吞服了鬼头杖中的鬼祖真元阴瑙，鬼气黑烟根本就杀不死我，只是我中了这鬼气，会像死人一样，时间久了不治，也会死的。”她调皮地摸出一物，“看来就是它救了我的命！”
这就是单打独斗与战争的区别，你武功再高，内力再深，只要无数兵将冲上来，将你围在一眼望不到边的人群中，累也得累死啊！
在这紧要之时，维纳卓鹰的长子寻着爆炸声，带着一队汉子冲破包围圈前来支援，血战依旧在继续……
大约在半个时辰之后，这才从谷口方向传来疾如鼓点的马蹄声，这决对是有人带着两个营盘的大军前来支援了。
秋堂体力和内力变得极为虚弱，幸亏九转玄阳功源源不断地为他补充真气，只是大量的以真气杀人，频频发出真气和真气掌刀，这不比跟一个人打斗，而是数不尽的人群，要不停地发出掌气将人震死震退，九转玄阳功也无法及时弥补。
现在终于来救兵了，他心里长出一口气，他娘的，这事绝对比床战累啊！
纪刚、齐林、唐明、燕狼山、雷英、铁摩兰和钟雄等人，分别从各谷中带人而入，古月星、小九娘、唐嫣、莫绮儿、金莲、凤琼绫、易韵雨、柳如烟、孙土行、张祁英和白少东在沈雅的指点下，从小满逃出来的那个谷口而来，她们带来两个营盘中大部分骑兵和小将杀了进来。
蒙古族骨达拉部也带着大队人马赶来，加入这场血腥的战斗，与萨满教众拼杀。
天色将明时，大战结束。
马革裹尸，尸体遍地，血腥冲天。
战争是残酷的，萨满教的教众果然是勇猛无比，维纳卓鹰几个部落的五千勇士仅剩下千余人，忽歹达那两个营盘的兵将死得只有数百人，骨达拉部也损失惨重。
在这一场又一场的大战中，纪刚带领的五千多锦衣卫，除一个千户护带人送元希龙和太叔詹的棺椁回大明，最后死的只剩下两个千户。
维纳卓鹰受了重伤，没有死，和他的勇士们不时哈哈地笑着，他们终于迎来了曙光。
小九娘、唐嫣、莫绮儿、金莲、凤琼绫、易韵雨和柳如烟混身是血，看得累得半死不活的秋堂，一个个噘嘴巴，抹眼泪，都在想同一个问题，杀了毛襄就算了，你何必跟这些小卒们拼命。
蓦然间，秋堂想起晕死的古尔若兰，让小九娘她们随着老族长回去，纵上一匹战马，狂奔而去。
金莲看着秋堂着急的样子，纳闷了，喃喃自语道：“老公这是怎么了？怎么比追美人还急呢？”
维纳卓鹰大笑着，“王爷已经是我的贤婿，他要去救我的女儿，这大草原上最美的姑娘古尔若兰，她像你们一样的美。”
金莲气得真跺脚，“姐妹们，你看老公啊，我们才多久没有见面，他又给我们找了个姐妹。”
唐嫣抿着嘴直笑，只要秋堂爱她，她才不关心他会娶多少美人呢！
这好像也不关乎易韵雨的事，她跟唐嫣一样抿着嘴笑，还笑得有点幸灾乐祸，好像是在说，看到了吧，你们管不住我的小哥哥，又让他弄了个小媳妇，一群笨蛋姐姐。
小九娘急得蹦了好几个高，“色老公气死人了，看人家逮到他，不咬死他才怪呢！”
“哼，挠死他！”凤琼绫道。
“把老公的***揪下来！”莫绮儿直跺脚。
柳如烟咯咯地笑着，“妹妹们，那我们还在等什么，上马追呀……”
这六个小丫的夺了战马就追秋堂，易韵雨在后面急了，娇嗲地喊着，一边扭着小屁股一边喊：“姐姐们，等等我呀……”
汉子们暴笑了，一个个笑得前仰后合……
秋堂料想莫红菊一定将古尔若兰送回了她的毡房，他骑马跑到中途，嫌马跑得太慢，随即用燕子三点水不停地纵飞，回到大毡房中，一屁股坐在满脸发黑的野山椒身边，大口地喘着气。
他有些接不上气来，“她怎么……会……这样？”
莫红菊轻声道：“那黑烟叫鬼气黑烟，中了这黑烟的人，要是严重的，当场便会死。如果不太严重，也熬不过一个时辰。王爷，老身说句实在话，现在都过去四五个时辰了，她已经死了，您还是节哀顺变吧！”
秋堂紧紧地握着古尔若兰的手，她的手都是黑色的，冰凉冰凉，冷得像高山经年不化的沉雪。
维纳卓鹰的夫人见秋堂伤心，又见到累得半死不活，气喘吁吁，抽泣着，为他端来一碗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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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舍利塞进古尔若兰的嘴里，轻声唤着，“野山椒，哥还没有带你回中原，没有娶你为妻，你怎么能抛下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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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丫头啊，你还小啊！”
维纳卓鹰的夫人见秋堂对自己只有一夜之情的女儿用情如此之深，跪在他的面前，呜呜大哭……
秋堂见古尔若兰还没有醒来，想起她昨夜的疯狂，听着老夫人悲痛欲绝的哭喊声，默默地流下了两行清泪。
就在老人哭声之中，小九娘她们六人走了进来，看着躺在羊皮上脸色发黑的少女，那美丽的姿容黑色也无法遮掩住，而嘴巴中含着舍利依旧透着圣洁的光，她便像一个小仙女一样躺在光芒里，那么的美，那么的安祥。
她们看着伤心流泪的男人，看着号啕大哭的老妇人，一肚子喝斥的话，还有要对男人的那些惩罚全部忘记了，默默在一边看着，随着男人伤心而流泪。
莫红菊悄悄将一块白布盖在古尔若兰的脸上，抹着老泪，“我想她死后不想让你们看到她这种容颜。”
她没有敢动那舍利，那是秋堂放进去的，他是齐皇王，近似于皇帝，这种人放的东西，一般人不敢乱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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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纳卓鹰的夫人沉沉地哭着，找来白纱，将自己的女儿蒙了起来，操着生硬的汉语，“谢谢王爷对小女如此厚爱，她有您这样的男人，也应该知足了。”
秋堂明白，那是安慰的话，他心里难受，走出大毡房，依在一边，看着娇艳的阳光，然而在这明媚的阳光，他的一个野蛮的小女人就这样静悄悄地走了。
小九娘她们和莫红菊都走出来，而维纳卓鹰的夫人还在沉沉地哀嚎着。
不知过了多久，维纳卓鹰等人而来，在这次大战中，他的小儿子死了，而他没有哭。
他说多少勇士都死了，他们都是父母的儿子！他维纳卓鹰女儿和儿子死了，而毛襄和萨满教被铲除，他们的死亡是光荣的，为部族而亡，那是哈族人的骄傲。
这样的话传出去，哈族牺牲的勇士，他们的父母亲人没有一个人沉声而哭，只是默默地伤心。
秋堂查看了维纳卓鹰的伤势，向唐明要了白酒在伤口上消毒，用针线缝合伤口，又将药粉涂抹上，看着这个威武不屈而铮铮铁骨的老人在伤势面前一生不吭，在儿女死后硬是忍着不留一滴眼泪，心里对老人只有尊敬。
这是为什么？一个部族的老族长如果大哭特哭岂不会让整个部族陷入一片哭海之中，而他今后还如何领导整个大草原呢？他们现在唯一要做的事情就是庆祝胜利。
维纳卓鹰没有想到秋堂还有治伤的本事，感激地握着他的手，命人杀羊宰牛，犒赏前来援救的众王妃和众勇士。
秋堂感到老人的双手很有力，而也在微微地颤抖着，他知道老人内心是痛苦的，那可是死子亡女之痛！
维纳卓鹰的夫人心疼这个女婿的，轻声抽泣着，见丈夫瞪她，忍着，眼泪依旧簌簌地流着……
勇士们的尸体被埋葬在面水背山的风水宝地，维纳卓鹰带着伤，带着受伤的大儿子亲自为勇士们送行。他为勇士们哭了，说他们都是部族的儿子，所有哈族父母的儿子，他们的血是为部族而流，他会照顾好所有勇士的父母亲人。
维纳卓鹰想埋掉女儿，秋堂不让，说古尔若兰是他的妻子，就是大明的一品王妃。她应该按照汉人的规矩安葬，先做好棺椁，然后下葬。老人没有办法，只是唉声叹气。
中午的时候，酒宴摆了毡房外，秋堂和众人一声不吭地喊着马奶酒，他不说话，小九娘她们和孙土行等人也不敢乱开口说话，只有莫红菊小声安慰着她。
维纳卓鹰见秋堂身边这么多绝世的小美人，然而依旧对自己的女儿如此钟情，心中感慨不已，便与各部族的族长向他敬酒。
人死了，生活依旧得继续。
秋堂刚要端杯，一双温柔的小手从后面捂住了他的双眼，“王爷，你猜猜我是谁？”
维纳卓鹰就坐在秋堂的对面，他看到自己的女儿奇迹般地走了出来，还调皮地捂住了秋堂的双眼，难道是女儿的鬼魂回来了，随即惊得酒杯落到地上。
维纳卓鹰的长子一声惊喊，“小妹，你活过来了？”
古尔若兰见露馅了，噘着嘴巴，“哎呀，被你们说破了，一点也不好玩。我吞服了鬼头杖中的鬼祖真元阴瑙，鬼气黑烟根本就杀不死我，只是我中了这鬼气，会像死人一样，时间久了不治，也会死的。”她调皮地摸出一物，“看来就是它救了我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