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六章 圣女的苦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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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时候,圣女都是觉得自己在西域之中,不过就是一个名字而已,在西域人看来,他们在乎的从来都不是自己的这个人,而是圣女的这个身份,对于他们来说,重要的是圣女,而非自己。
而慕容远和楚牧都很清楚这一点,但是两个人谁都没有说话,因为他们比谁都清楚,权利的重要性。
“我们既然来这里,就是希望能够跟圣女合作,我们需要的并不多,只是希望我的人能够从西域通过去往巴蜀,毕竟陈国的人在官道上,我暂时还不想和陈国的人起冲突。”楚牧看着圣女说道,实际上楚牧知道圣女在担心什么,这也是楚牧在担心的。
不过权衡了利弊之后,楚牧觉得有些事情还是和圣女来做比较好。
但是因为刚刚自己已经答应了他们两个人,所以圣女才没有发作,更何况圣女还不知道他们究竟是什么人,不过看着他们的打扮就知道他们是如何混入圣宫之中的。
那些长老,平日里总是说圣宫戒备森严,在这里如何如何的安全,可是实际上,如果这两个人是想要自己性命的话,恐怕自己现在就已经死了,这圣宫或许只有在西域之中是权利的象征,在外人看来都是可以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的地方吧。
慕容远看了一眼楚牧,不知道应该如何和圣女形容他们两个人的身份,毕竟不管怎么说,他们两个人现在的身份都是十分尴尬的,所以慕容远并没有说话,只是看着楚牧,不知道楚牧会说什么。
西域一直都是独立在外,和任何一个国家都没有关系,不过因为西域一直处于各国之中,而且西域的势力也不弱,所以才能够存活这么多年。
不过也不得承认,西域这个选择做的很多,要不然但凡西域投靠了任何一个国家,恐怕就会被其他的国家对付,这样一来,倒也算得上是明哲保身了。
看来这个圣女知道的事情果然不少,和楚牧所想的一样,并不是那种两耳不闻窗外事的人,只是这样一来倒也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
“如果,我不答应呢?”圣女看着楚牧反问道,其实倒也不是没有选择的余地,只是圣女很好奇,楚牧为什么会这样自信,而且楚牧到这里的样子,好像就是圣女一定会答应一样。
最不懂的就是这些人莫名其妙的自信,圣女也不知道楚牧本身就是如此自负的一个人,还是因为楚牧有把握,但是至少现在看着楚牧这个样子,圣女觉得自己好像没有拒绝的余地一样。
听到这话,慕容远心里一紧,不知道圣女是什么意思,刚刚圣女明显就是为他们解围,可是现在说这话,莫不是想要反悔?
慕容远微微一愣,不过看着楚牧面不改色的样子,慕容远也就什么都没有说,在西域外面明明有五百人,可是现在楚牧竟然说只有三百人,究竟是什么用意?
既然他们两个人都已经来了,那么五百人和三百人都是没有区别的,毕竟他们是过来借路的,五百人和三百人都是要走同一条路的。
听到楚牧的话,圣女皱了皱眉,好像是在思考一样,而慕容远和楚牧谁都站在那里没有说话,因为他们也不知道圣女究竟在想什么,更不知道圣女是否愿意借路给他们。
第一次觉得自己这么有耐心,慕容远心想,要不然她现在早就已经甩手不做了。
过了许久,圣女才开口说道:“好,我可以答应你们,只是这些事情也不是我一个人说了算就可以的。”
楚牧看着圣女笑笑说道:“我知道,但是长老会那边的人,如果是圣女做出的决定,他们也不会太反驳吧。”
毕竟,圣女在西域的影响力还是十分大的,虽然长老会在西域也十分有权威,可是在慕容远看来,西域的人还是比较崇拜圣女,长老会对于他们来说,不过就是圣女的手下而已。
不过也正是因为如此,慕容远才觉得,长老会在西域的势力或许会比圣女大,但是对于他们来说,信仰还是比较重要的。
“虽说如此,可是有些事情并没有看起来那么简单,虽然看起来我是西域的圣女,可是长老会却在看不到的地方牵制着我的势力,我在做什么事情都是要经过他们允许的。”圣女叹了一口气说道。
自己远远没有表面上看起来那么好,更没有看起来那么自由,实际上,在她成为了圣女之后,就失去了许多东西。
而这些东西,曾经都是圣女的全部,如果可以选择的话,她一定想要做一个普通人,而不是成为众人羡慕的圣女。
慕容远知道圣女的为难,因为慕容远也曾如此,如果可以,慕容远也不希望自己是公主,因为这样一来,慕容远在做什么事情的时候都不能够随心所欲,都必须要看着别人的颜色,倒是失去了许多的自由。
“所以,如果我们合作的话,我愿意帮助圣女摆脱长老会的束缚。”楚牧看着圣女说道,其实从一开始,楚牧就知道圣女和长老会之间一定有所矛盾,一个国家绝对不能有两股势力,就像是皇上和大臣一样,倘若大臣功高盖主,那么皇上一定不会容忍的。
而当大臣的能力足够强的时候,当皇上必须要听从大臣的话的时候,那么皇上也就成为了傀儡,没有人会心甘情愿的当作别人的傀儡的。
楚牧相信,圣女也是如此,虽然圣女再去做祭祀的时候面无表情,可是楚牧却感觉圣女并不是心甘情愿的,所以在圣女回来之后才会发火。
也正是因为如此,楚牧才觉得,他们也算是有机可乘。不过这样一来,倒是让慕容远十分意外,因为慕容远不知道这个圣女究竟想要做什么,至少现在看起来,他们这一次或许不会空手而回了,毕竟圣女的态度已经说明了一些事情。
慕容远看向楚牧,却发现楚牧一直在看着圣女,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不过慕容远相信楚牧一定和自己一样到现在已经知道了圣女的态度。那侍女转身离开,房间里便又剩下他们三个人,慕容远觉得他们之间还有很多事情要处理,只是现在慕容远觉得他们之间的事情必须要说明,至于这个圣女,慕容远倒也有些越来越看不透了。
“为什么会选择我,要知道你们选择了也就意味着和长老会为敌了。”圣女挑了挑眉看着楚牧问道:“要知道,我只有一个人,而长老会一共有八个人。”
本来圣女在西域就一直收到长老会的牵制,而现在虽然楚牧他们来找她帮忙,可是圣女也担心自己心有余而力不足。
虽然,圣女很想利用楚牧和慕容远的力量来对付长老会的人,可是他们两个人现在都自身难保了,和她们合作的话,也不知道是否是正确的选择,圣女心中也摸不准。
“我自然是有我的理由,不知道圣女是否答应呢?”楚牧没有告诉圣女为什么,但是慕容远心里也是十分好奇,其实慕容远和圣女一样,一直都不知道为什么楚牧如此坚定的选择了圣女,而实际上,圣女和长老会的势力相比起来,的确不占优势。
但是因为是楚牧的决定,所以慕容远也就什么都没有说。
圣女扫了一眼两个人,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说道:“既然如此,想来我也没有什么能够拒绝的理由了,只是这一次,你们怕是要和长老会为敌了。”
“无所谓,反正我的敌人已经足够多了,对于我来说,多一个少一个都无所谓。”楚牧耸耸肩说道,好像毫不在意一样。
而慕容远不知道为什么楚牧一开始为什么就那么笃定,而现在,楚牧也是如此,慕容远却发现楚牧的决定是正确的。
“好,那希望我们合作愉快。”圣女看着他们笑着说道,虽然圣女也不知道,他这一次的决定究竟是对是错。
又或者,对于他们来说,和自己合作也是有风险的,但是既然他们都已经跟自己合作了,圣女又怎么能够退缩。
本来,圣女就已经开始计划着,自己什么时候能够反驳长老会,毕竟圣女不想再因为长老会而违心做着自己不想做的事情,但是长老会的势力比自己强大太多,圣女也没有办法。
但是至少现在,有了他们的帮助,圣女觉得她或许可以试一试。
成败就在此一举了,就算是失败,圣女也不会后悔,因为这么多年,她一直都像是一个傀儡一样生活在长老会的人的手中,而现在,圣女也希望能够为自己而活,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情,至少这样,圣女以后的人生会是属于自己。
没有人会心甘情愿的做一辈子的傀儡,圣女也是如此,所以这一次楚牧和慕容远出现,圣女没有任何的犹豫,就选择了他们了。
很多时候,圣女都是觉得自己在西域之中,不过就是一个名字而已,在西域人看来,他们在乎的从来都不是自己的这个人,而是圣女的这个身份,对于他们来说,重要的是圣女,而非自己。
而慕容远和楚牧都很清楚这一点,但是两个人谁都没有说话,因为他们比谁都清楚,权利的重要性。
“我们既然来这里,就是希望能够跟圣女合作,我们需要的并不多,只是希望我的人能够从西域通过去往巴蜀,毕竟陈国的人在官道上,我暂时还不想和陈国的人起冲突。”楚牧看着圣女说道,实际上楚牧知道圣女在担心什么,这也是楚牧在担心的。
不过权衡了利弊之后,楚牧觉得有些事情还是和圣女来做比较好。
但是因为刚刚自己已经答应了他们两个人,所以圣女才没有发作,更何况圣女还不知道他们究竟是什么人,不过看着他们的打扮就知道他们是如何混入圣宫之中的。
那些长老,平日里总是说圣宫戒备森严,在这里如何如何的安全,可是实际上,如果这两个人是想要自己性命的话,恐怕自己现在就已经死了,这圣宫或许只有在西域之中是权利的象征,在外人看来都是可以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的地方吧。
慕容远看了一眼楚牧,不知道应该如何和圣女形容他们两个人的身份,毕竟不管怎么说,他们两个人现在的身份都是十分尴尬的,所以慕容远并没有说话,只是看着楚牧,不知道楚牧会说什么。
西域一直都是独立在外,和任何一个国家都没有关系,不过因为西域一直处于各国之中,而且西域的势力也不弱,所以才能够存活这么多年。
不过也不得承认,西域这个选择做的很多,要不然但凡西域投靠了任何一个国家,恐怕就会被其他的国家对付,这样一来,倒也算得上是明哲保身了。
看来这个圣女知道的事情果然不少,和楚牧所想的一样,并不是那种两耳不闻窗外事的人,只是这样一来倒也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
“如果,我不答应呢?”圣女看着楚牧反问道,其实倒也不是没有选择的余地,只是圣女很好奇,楚牧为什么会这样自信,而且楚牧到这里的样子,好像就是圣女一定会答应一样。
最不懂的就是这些人莫名其妙的自信,圣女也不知道楚牧本身就是如此自负的一个人,还是因为楚牧有把握,但是至少现在看着楚牧这个样子,圣女觉得自己好像没有拒绝的余地一样。
听到这话,慕容远心里一紧,不知道圣女是什么意思,刚刚圣女明显就是为他们解围,可是现在说这话,莫不是想要反悔?
慕容远微微一愣,不过看着楚牧面不改色的样子,慕容远也就什么都没有说,在西域外面明明有五百人,可是现在楚牧竟然说只有三百人,究竟是什么用意?
既然他们两个人都已经来了,那么五百人和三百人都是没有区别的,毕竟他们是过来借路的,五百人和三百人都是要走同一条路的。
听到楚牧的话,圣女皱了皱眉,好像是在思考一样,而慕容远和楚牧谁都站在那里没有说话,因为他们也不知道圣女究竟在想什么,更不知道圣女是否愿意借路给他们。
第一次觉得自己这么有耐心,慕容远心想,要不然她现在早就已经甩手不做了。
过了许久,圣女才开口说道:“好,我可以答应你们,只是这些事情也不是我一个人说了算就可以的。”
楚牧看着圣女笑笑说道:“我知道,但是长老会那边的人,如果是圣女做出的决定,他们也不会太反驳吧。”
毕竟,圣女在西域的影响力还是十分大的,虽然长老会在西域也十分有权威,可是在慕容远看来,西域的人还是比较崇拜圣女,长老会对于他们来说,不过就是圣女的手下而已。
不过也正是因为如此,慕容远才觉得,长老会在西域的势力或许会比圣女大,但是对于他们来说,信仰还是比较重要的。
“虽说如此,可是有些事情并没有看起来那么简单,虽然看起来我是西域的圣女,可是长老会却在看不到的地方牵制着我的势力,我在做什么事情都是要经过他们允许的。”圣女叹了一口气说道。
自己远远没有表面上看起来那么好,更没有看起来那么自由,实际上,在她成为了圣女之后,就失去了许多东西。
而这些东西,曾经都是圣女的全部,如果可以选择的话,她一定想要做一个普通人,而不是成为众人羡慕的圣女。
慕容远知道圣女的为难,因为慕容远也曾如此,如果可以,慕容远也不希望自己是公主,因为这样一来,慕容远在做什么事情的时候都不能够随心所欲,都必须要看着别人的颜色,倒是失去了许多的自由。
“所以,如果我们合作的话,我愿意帮助圣女摆脱长老会的束缚。”楚牧看着圣女说道,其实从一开始,楚牧就知道圣女和长老会之间一定有所矛盾,一个国家绝对不能有两股势力,就像是皇上和大臣一样,倘若大臣功高盖主,那么皇上一定不会容忍的。
而当大臣的能力足够强的时候,当皇上必须要听从大臣的话的时候,那么皇上也就成为了傀儡,没有人会心甘情愿的当作别人的傀儡的。
楚牧相信,圣女也是如此,虽然圣女再去做祭祀的时候面无表情,可是楚牧却感觉圣女并不是心甘情愿的,所以在圣女回来之后才会发火。
也正是因为如此,楚牧才觉得,他们也算是有机可乘。不过这样一来,倒是让慕容远十分意外,因为慕容远不知道这个圣女究竟想要做什么,至少现在看起来,他们这一次或许不会空手而回了,毕竟圣女的态度已经说明了一些事情。
慕容远看向楚牧,却发现楚牧一直在看着圣女,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不过慕容远相信楚牧一定和自己一样到现在已经知道了圣女的态度。那侍女转身离开,房间里便又剩下他们三个人,慕容远觉得他们之间还有很多事情要处理,只是现在慕容远觉得他们之间的事情必须要说明,至于这个圣女,慕容远倒也有些越来越看不透了。
“为什么会选择我,要知道你们选择了也就意味着和长老会为敌了。”圣女挑了挑眉看着楚牧问道:“要知道,我只有一个人,而长老会一共有八个人。”
本来圣女在西域就一直收到长老会的牵制,而现在虽然楚牧他们来找她帮忙,可是圣女也担心自己心有余而力不足。
虽然,圣女很想利用楚牧和慕容远的力量来对付长老会的人,可是他们两个人现在都自身难保了,和她们合作的话,也不知道是否是正确的选择,圣女心中也摸不准。
“我自然是有我的理由,不知道圣女是否答应呢?”楚牧没有告诉圣女为什么,但是慕容远心里也是十分好奇,其实慕容远和圣女一样,一直都不知道为什么楚牧如此坚定的选择了圣女,而实际上,圣女和长老会的势力相比起来,的确不占优势。
但是因为是楚牧的决定,所以慕容远也就什么都没有说。
圣女扫了一眼两个人,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说道:“既然如此,想来我也没有什么能够拒绝的理由了,只是这一次,你们怕是要和长老会为敌了。”
“无所谓,反正我的敌人已经足够多了,对于我来说,多一个少一个都无所谓。”楚牧耸耸肩说道,好像毫不在意一样。
而慕容远不知道为什么楚牧一开始为什么就那么笃定,而现在,楚牧也是如此,慕容远却发现楚牧的决定是正确的。
“好,那希望我们合作愉快。”圣女看着他们笑着说道,虽然圣女也不知道,他这一次的决定究竟是对是错。
又或者,对于他们来说,和自己合作也是有风险的,但是既然他们都已经跟自己合作了,圣女又怎么能够退缩。
本来,圣女就已经开始计划着,自己什么时候能够反驳长老会,毕竟圣女不想再因为长老会而违心做着自己不想做的事情,但是长老会的势力比自己强大太多,圣女也没有办法。
但是至少现在,有了他们的帮助,圣女觉得她或许可以试一试。
成败就在此一举了,就算是失败,圣女也不会后悔,因为这么多年,她一直都像是一个傀儡一样生活在长老会的人的手中,而现在,圣女也希望能够为自己而活,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情,至少这样,圣女以后的人生会是属于自己。
没有人会心甘情愿的做一辈子的傀儡,圣女也是如此,所以这一次楚牧和慕容远出现,圣女没有任何的犹豫,就选择了他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