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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2章 婚后二三事(结婚什么的最颓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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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度假篇:

    靳元彬和纪诗琪自大婚后,因这两人都是真心相爱,精力旺盛,着实过了一段没羞没臊的日子。

    这样一周后,纪诗琪觉得这种生活太颓废了,不符合她浑身的正能量气场,所以在饭后的日常kiss时,她坚定地推开靳元彬,一本正气地说:“我觉得的咱俩这几天过得有点颓废。”

    靳元彬楞了一下,笑道:“一辈子就结这一次婚,还不能让我多休息几天?”说着抓住纪诗琪的手按在头两侧,继续唇齿相依,全然不顾身下人的叫喊,“你个不正经的,我跟你说正事呢,诶诶······”

    “我哪里不正经了?”

    一夜春光。

    第二日,纪诗琪就被靳元彬从被窝里挖了出来换衣服扔上了车。而为了保住纪大明星她可怜的睡觉时间,整个起床过程进行了奋力抗争,途中她用脚踢之,用手打之,用牙咬之,靳元彬都却不为所动,除了在纪诗琪撒娇讨好时耳磨厮鬓了一会外,整个过程可以说是毫不拖泥带水。

    在深知睡觉无望后,纪诗琪叹口气,睡眼惺忪地问:“我们要去哪?”

    靳元彬勾唇一笑:“带你去干正事。”

    而纪诗琪浑浑噩噩地被拉着上了飞机,在小睡了一觉后,看着即将降落的飞机和周围的风景,她吃惊道:“来马尔代夫干什么?”一旁的靳元彬发下手中的文件冲她神秘一笑“干正事。”纪诗琪在一阵毛骨悚然后看看看他手中的文件,又看看他突然真挚的表情,暂且按下心中的疑虑。而当他们来到海滩,纪诗琪手里被莫名其妙塞了一件泳衣后,她心中的疑虑更甚。而最终,当她着泳衣出现在沙滩上,周围的外国小伙子冲她吹口哨时,她的丈夫正在躺椅上冲她晃了晃手中的防晒霜。纪诗琪忍不住了。

    “你要干啥?”

    靳元彬笑得极其灿烂道:“我要来一个全身防晒。”说罢还冲她wink了一下。

    被他的大白牙晃的眼睛疼,纪诗琪扶额:“就这么一会,你的脑子怕不是被印度洋的海风吹坏了吧。”但还是无奈接过了防晒霜,随即她眼里精光一闪,冲靳元彬笑得甜美:“来闭上眼。”然后啪的一声,两手便贴在了对方脸上,转圈揉搓,美其名曰均匀涂开。靳元彬艰难地睁开一只眼咬牙切齿道:“你等······”又被啪的一声拍在脑门上。

    在纪诗琪名为防晒实为摧残的行动结束后,她转身准备跑时,被一把拉住,随即靳元彬迅速起身将人按在躺椅上,“想去哪?恩?”

    被这一声刻意压低放缓的声音撩到的纪诗琪脑中一片混沌,在还没反应过来时已被翻过身按住,身后传来“我给你按摩一下。”的声音,随即一双手拂上了她的腰。

    靳元彬双手动作缓慢由腰至颈后按压着,力道适中,还真让人全身放松。纪诗琪舒服的时不时发出两声哼哼,小声嘟囔着。

    靳元彬好奇“什么?”

    “我说啊,”纪诗琪将头换个方向偏着,“就算公司破产了,靠你这张脸和这个按摩的手艺,绝对不愁吃穿。”靳元彬勾勾嘴角,手上动作没停,表示不想跟这个思路清奇的女人继续这个话题。

    纪诗琪看他不搭话,自讨没趣的闭目养神,一会却忍不住了,又问:“你什么时候学的按摩?”

    靳元彬表情仍是很认真,随口答道:“上次你一直说腰腿酸疼的时候。”而纪诗琪却在他看不到的地方抑制不住嘴角的笑容。她经常随口一句浑身哪都不舒服,转身自己就忘了,他却还愿意百忙中抽时间为此下功夫。

    靳元彬可能是知道她在想什么,一本正经道:“不用太感动,我这人优点很多,其中一条就是聪明,我学了一阵子,虽然还没掌握全部的精髓,但对付对付你,”靳元彬贴近她的耳垂,故意将声音拉的缓慢“足够了。”

    纪诗琪在楞了一会后,听出了其中的嘲笑意味,本着士可杀不可辱的原则,突然转身将人扑到在沙滩上,不顾周围人的诧异的目光大喊道:“靳元彬你又嘲笑我上次手误炸厨房,我跟你拼了!”两个人就这么在沙滩上翻滚着。

    周围游客:“诶呀这两位感情真好。”

    两个人闹的累了,滚了一身的沙子,起身牵着手向酒店走去,路上迎面走来两个人,其中一位拖着大肚子,右手搂着一纤细少女的秃顶中年大叔看见靳元彬,挤出满脸的喜悦走上前来握手,“靳总,您百忙中还能在这碰见您,真是有缘啊!”

    靳元彬向前半步伸出右手礼貌的握了一下“刘总,幸会。”左手仍牵着纪诗琪没放。

    刘总见状,将注意力放在纪诗琪身上,眼中贪婪的目光一闪,却立刻隐藏起来,面上笑道:“这位是?”

    靳元彬介绍道:“我太太,纪诗琪。”侧身过身说:“这位是娱乐集团刘总。”

    “哦我说这么面熟,原来是纪大明星,在此相遇也是缘分,不如晚上我请二位品尝些本地美食?”刘总笑得眼睛都眯成一条缝,显得整个人更加猥琐。旁边的浓妆少女也奶声奶气地说道:“就是呀,难得一见,靳总一定要赏光。”说着还一直对靳元彬暗送秋波。

    靳元彬眉头一皱,语气平淡,“不麻烦刘总了,我与太太已安排了别的事,改日再会。”说罢拉着纪诗琪走了。

    纪诗琪纳闷了,这怎么说两句话就生气了呢,她忍着好奇,跟着靳元彬一路乖乖回到酒店房间,刚进门就忍不住了,扯了一下他的手,“你跟那个刘总有仇?”

    “为什么这么问?”

    “我看到了你眼里满满的嫌弃。”纪诗琪十分坚定。

    靳元彬看着她正儿八经的表情,突然就笑了,拍拍她的头,“那人就是典型的成天吃天鹅肉的癞蛤蟆,不猜都知道他看着你时脑子里都想着什么东西。”靳元彬说着又皱起眉头,将纪诗琪一把拉近怀里抱着,语气颇为遗憾:“刚才应该拿沙子堵上他的眼睛。”

    纪诗琪抬手拍了一下他的后脑勺“你幼稚不幼稚。”

    靳元彬恶狠狠地吻上她的唇:“不幼稚。”

    然后,,他们就这么错过了晚饭。

    星期五篇:

    众所周知,靳氏夫妻俩养了一条雪白雪白的星期五,站起来跟纪诗琪一般高。靳元彬对这类宠物没有多大的兴趣,架不住纪诗琪喜欢,纯属是爱屋及乌。

    先不论二人的起名哲学,单说自从星期五入住靳家后,纪诗琪在家时围着纪诗琪转,纪诗琪不在家时围着别墅转,仿佛它才是这人和房产的拥有者。

    可怜在商业场上呼风唤雨的靳总裁,回家却要与一只毛茸茸的生物争宠,实在是有失身份,将男人的尊严至于何地?!

    于是靳总裁大手一挥,将星期五牵到了公司,安置在自己的办公室内,名目为让其自力更生,原话是:“进了我靳家的门,哪有白吃白喝的道理,该让星期五发挥它的作用了。”

    于是,让它在办公室内——抓老鼠。

    对此,星期五的回应是在靳元彬办公室内贵的不知道后面有几个零的地毯上,优雅地撒了泡尿,随后优雅地跳到不远处的真皮沙发上,磨了磨爪子,然后两条前爪一搭,小憩,一举一动间都显现出了比利牛斯山地犬家族的高贵仪态。

    可姜还是老的辣,只见靳元彬对此表情毫不松动,拿出手机拍下星期五的一系列罪证,呈交给老婆,并附言:星期五应该接受更为严苛的训练,才能不辜负这高贵的血统。随即让它在家门外吹了三天的寒风。

    但星期五骨子里带着的傲气岂能让它轻易认输。

    从此着一人一狗的斗争激烈进行着。

    就比如今天,纪诗琪心血来潮的要出去郊游,靳元彬在右眼皮狂跳的同时积极着手准备,虽然心底有些不安,却还是想要借此机会好好增进近日因工作繁忙而耽误的二人的感情。

    突然,纪诗琪说:“我看星期五自己在家挺孤单的,要不我们俩带着它一起去?”星期五仿佛听懂了一样,欢快的围着纪诗琪绕圈圈,停下来时还不忘冲靳元彬这边抬一下高贵的头颅。

    靳元彬嘴角微微一抽,冲着纪诗琪温柔道:“家里有清洁阿姨陪着它,不会孤单的。”这时星期五往纪诗琪脚上一躺,翻着肚皮闹着不起来,纪诗琪不忍,表示一定要带着它。最后星期五欢快地坐上了越野车的后座。

    靳元彬在驾驶座上从后视镜看着座位上昂首挺胸的星期五,一声冷哼——算你狠。

    到地方后,果然是一处荒郊野岭。支好帐篷,生完火,两人一狗吃完午餐就去探寻这个少有人来的小山沟沟。在纪诗琪欢快地上山又半死不活的下山后,靳元彬也感觉近日没有坚持锻炼略有疲惫,天色稍深二人就略微收拾收拾进帐篷休息,外面的窝里,星期五在趴着。

    深夜,不远处传来草丛被踩断的声音,极其细微,却瞒不过星期五的耳朵。它立刻起身,双目死死地凝视前方,一会又传来声响,它便高声吠着。

    远处那几人听见狗吠停下脚步,彼此压低音量交谈:“还有只够,听声音像大狗,会不会惊动他们?”

    “怕啥!”那人一激动声音不由自己抬高“一条狗,一棍子就敲死了!”

    “闭嘴!”几人中像是拿主意的人出来主事,“靳元彬那混蛋到这荒郊野岭的机会不多。必须给他的点厉害瞧瞧。”

    说罢几人依旧沉默不语向前走去。

    星期五依然在那里高声吠着,一会,靳元彬走出帐篷一看究竟,却看见星期五冲着前方一片稀疏的小树林狂吠,出声制止也不停下。靳元彬意识到情况不对,立刻返回到帐篷,叫醒纪诗琪,拿出手机塞到她手中,“我们现在有危险了,待在帐篷里不要乱跑,等我喊你,你在这报警,顺便打给我的助理,让他来一趟。”他边说边在行李中翻找,抽出纪诗琪一时兴起装进包里的羽毛球拍,转身时看见纪诗琪一脸严肃与担心地说着“我还能帮你什么?”。

    靳元彬笑了笑,张开双臂将纪诗琪抱在怀内,在她耳边说:“给他们说清楚地址,还有,”他将球拍分给的纪诗琪一个,“保护好自己。”说罢转身走出帐篷,右手握紧了球拍。

    这时借着帐篷前火堆的亮光,才照出不远处树林内的人影,星期五低吼着站立在前方,不时发出一阵叫声。靳元彬弯腰拍在星期五背上,不发一言。

    当他再抬起头时,来人才露出身形。总共五人,目测都是一米七多的身高,身形壮实,像是常年劳作的人。打头的带着点城郊方言的口音,狠厉道:“可让我们逮住你了,今天一定要给你点颜色瞧瞧。”

    靳元彬面上仍是不为所动,语气却十分戏谑:“哦?就凭你们几个?”

    五人中一个光头大汉忍不住破口大骂:“你他娘的只有一个人,嚣张什么,强哥我们直接上!”

    靳元彬也不在跟他们废话,直接开打,抬手间用球拍挡住了木棍的袭击,球拍却向一侧歪的严重,没有思考的余地,又抬脚踹到右侧人的身上将其踹翻在地。这时五人中身形最瘦小的一人趁乱绕道靳元彬身后,举棍准备偷袭,小腿却突然传来剧痛,一看是那只巨型白犬深深地咬住了他的腿,那人想给星期五一棒子却被灵活躲过,随即自己忍受不了腿部的剧痛歪倒在地。其余四人也被靳元彬练过武的好身手给一个个倒在地上或捂着肚子或捂着头,面色痛苦。

    靳元彬手中那把折断的球拍已经被五人自带的木棒取代,他直接走至五人的主事人面前,用木棒指着他的头问:“谁派你们来的?”

    “没有谁!”那人激动道:“是我们自己要替众多老乡教训你这个压榨工人的王八蛋!”靳元彬不发一言,仍是盯着他。

    这时路上响起警笛声,靳元彬扔下棍子,对那人道:“还有什么话都跟警察吐露干净吧。”随后走进帐篷。

    纪诗琪看见他进来大眼看去没伤,便抱住他的手臂,“都解决了?”靳元彬笑着将她圈进怀里,“没事了,我多厉害。”然后拿过外套披在纪诗琪身上,走出去。

    与警察几乎同时赶来的助理迎上来问道:“总裁您二位没事吧?需要叫救护车吗?”

    靳元彬扭头看了看地上躺着的人说:“叫一辆吧,刚才星期五咬到了人,还有你帮我送诗琪和星期五回去,我去趟警局。”

    “不!”纪诗琪出言打断,看着靳元彬的双眼坚定道:“我跟你一去,你在哪,我在哪。”

    靳元彬与她对视一会,笑着拍了拍她的头,又转过来对助理说:“那你联系人将这里收拾下东西送回别墅,然后去警局接我们。”

    “好的。”助理微微鞠躬。靳元彬便带着纪诗琪和星期五一起上了警车。

    在警察的询问下那五人的主事者也是集结者说出了实情。

    此人名为周强,43岁,城郊农民,一年前带着同乡十个人在靳元彬名下的一个工地上打工,结果那包工头以靳元彬的名义克扣民工工资,大家找他理论他还随口就说:“要找去找老总啊,钱都是人家大老板用来投资的,盈利的少不了你们的。”结果又等了两个月没信,包工头也跑了。同去的老乡们都很气愤,周强就干脆鼓舞大家一起找到靳元彬理论,顺便给他点教训。大家四处打听他的住处,在公司门口蹲点好久,确定了家的位置,这五人一起,又再蹲点几天便跟着靳元彬的车一起进了山,随后就是山里那一幕。

    靳元彬听完,当场打电话联系人事部与律师,表示要找出这个包工头并协助民工起诉他赔清十几人的损失,五人蓄意伤害靳元彬之事与星期五的还击互相抵消。在他的敦促下,公安局抓捕了此人,随后此事完美解决,用了不到半月的时间。

    而从警局出来的当晚,在回家的车上,助理在前方开车,两人一狗都坐在后座,纪诗琪在中间坐着,靳元彬和星期五依旧是对对方互翻白眼的状态。

    这一天靳元彬和纪诗琪在家闲着,林婉儿不打声招呼就跑了过来,打扫的阿姨看她是太太的好朋友,也就直接让她进了门。所以就导致在无人支会那二人一声是,林婉儿进客厅看到的就是这样的情景——

    靳元彬歪在沙发上,纪诗琪歪在他怀里看电视,但身后那人明显对电视节目没兴趣,一只手搭在纪诗琪的腰侧,并还有逐渐向上的趋势,纪诗琪就回头瞪那人一眼,结果那人一挑眉一勾唇,纪诗琪便毫无招架之力,任人捏住下巴扭头双唇相贴。

    林婉儿及时地咳了一声,靳元彬收回了手,一抬眼皱了一下眉头,“不会先联系一下问问我们有没有空。”

    林婉儿哼一声,走过去做在旁边的沙发上,“知道你永远都会说没空我才直接杀过来的。”扭头对阿姨道:“薛阿姨我要咖啡,谢谢。”

    纪诗琪坐起身好奇道:“你不是嫌苦不喜欢喝咖啡吗?”

    “你们是不知道,我昨天晚上一晚上都没睡着,现在困得要死,连嘴唇都上火了。”林婉儿痛心疾首道,顺便抓起了桌上的爆米花吃了两个。

    靳元彬见此情景冷哼一声,“下个月没钱花了?”

    “去你的,老娘有的是钱。”林婉儿给他翻了个白眼,然后又正经地看着纪诗琪,“我家爱德华不是快到生日了吗,我想给他举办一个终身难忘的生日,作为在中国的美好回忆,你鬼点子多,帮我想一个。”

    纪诗琪也抓起爆米花吃了两口:“这么重要的事情交给我来想?”

    林婉儿两手一手一个爆米花轮番塞到嘴里,停了一下说:“可不嘛,我多相信你啊,这不大早上没吃早饭就跑过来了。”说完拿起杯子抿了一口刚上的咖啡,皱着眉头放下,“薛阿姨还是给我换热牛奶吧。”然后拿起纪诗琪的杯子喝了口水继续道:“你们住这地方也够远的,从我那开车过来要一个多小时。”

    “我有钱买油。”靳元彬也拿起一个爆米花塞进嘴里,“这玩意哪好吃了?”

    纪诗琪推了他一把,“嫌弃就别吃,别侮辱我们心中的爆米花。”靳元彬无奈地叹口气,起身去了书房。客厅就留两个人女人边吃爆米花便商量生日会的各种内容。

    林婉儿思考了一下道:“你觉得我买个与人等高的蛋糕放在那里,在蛋糕前跟他求婚他会不会很惊喜?”

    “你要是从蛋糕里走出来跟他求婚他会更惊喜。”靳元彬从书房出来路过插了一句嘴。纪诗琪这个爱凑热闹的附和道:“这个主意不错!”

    林婉儿一气之下站起来大吼:“你们一对狗男女结婚了就不管别人死活,我还是去找别人出谋划策吧。”边吼边提起包向门边移动,“你们迟早都要腻歪死对方!”说罢摔门就走。

    纪诗琪被林婉儿这突如其来的情绪惊的愣在那里靳元彬却露出一抹奸计得逞的笑容,走过去捏住纪诗琪的下巴转过头来,“我们是不是该继续了?”

    爱德华生日会当天,纪诗琪收到林婉儿帮忙维持会场秩序的通知,与靳元彬赶到的时候,已经看到了爱德华在会场内与人打着招呼,还有爱德华身后那与人等身高的生日蛋糕。

    纪诗琪嘴角一抽,“现在还不来,难不成真准备从蛋糕里走出来。”不过也只是吐槽,随即还是跟靳元彬一起组织宾客入席。

    当礼乐响起时,在座位上的众宾客停止了交谈,齐齐看向了蛋糕右侧的红毯尽头,那个身着宝蓝色礼群的女子,该女子将头发悉数盘起,露出优美的长颈与光洁的额头,一身宝蓝色抹胸长裙显得她身姿妙曼,肤白貌美,她款款走来,面上带着少女娇羞的红润,走向了她的爱人。

    正在众人感慨这林婉儿今日的风采时,她却做出了一个大家都意想不到的动作——穿着15厘米的恨天高,单膝跪地,拿出戒指对着爱德华进行了一番深情的告白,爱德华楞了一下,随即绽放出璀璨的笑容,接过了戒指,准备将林婉儿扶起。

    谁知,兴奋过度的林婉儿起身太猛,没有掌握好平衡,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右侧倒下,一头栽进了蛋糕里······

    全场哗然。

    爱德华发愣的时间明显比刚才更久。

    还是站在主持位的纪诗琪拿起话筒道:“爱德华喜欢婉儿送你的这个终身难忘的惊喜吗?”爱德华随即无奈地笑笑,将还倒在地上的林婉儿扶起,不顾一身的奶油抱在怀里,说着:“我很喜欢,我会记一辈子。”然后抬抬手,“这个戒指我也会待在身上一辈子。”然后二人便自然地接吻。

    全场掌声雷动。

    纪诗琪在一旁看着,由衷地高兴,目光扫到嘉宾席时,看见靳元彬抬起右手捂着嘴笑了一下,无名指上的戒指在等下闪着银光。纪诗琪笑了笑,也拂上自己手上的戒指,仿佛又回到了那天,他们互相说着“我愿意”,从此无论贫穷富贵,生老病死,都将彼此相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