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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二章 挠棺壁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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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完了!

    确定是那头拴在石头上的绳头松开了,绳子呼地一下子全落到了我和白骨的身上,我们两人一荡,呼地下坠,还好,不高了,却是改变了方向,我暗暗叫苦,竟是直落向了棺头,这特么又叫做人算不如天算啊,躲着躲着,却还是落到了这阴诡的棺头上。

    白骨紧紧地抱着我,倒是比之先前抓着我的手跑了跑了还要紧,那微红的脸,还有鼓突峰峦,我此时不是感到激动,真的,我此刻没有半点激动的意思。

    我再怎么傻逼,此时我脑子也不能不转动了。

    为什么啊?特么真的就是男女的自然属性?

    要说先前我抱着白骨也好,白骨抱着我也好,我真心来说,我还是有点戏谑的意思,你不是怕我跑么,妈地,我就抱着你,把你当成个送上门的便宜给占了,我看你到底能弄出什么鬼点子来。

    但现在,我真的全身突地冒起冷汗,特么不对啊,白骨比之我的功力,那不知强多少倍,妈地,我也是忘了,就这点小沟小坎的,这点高度,白骨的功力,难不成还不能对付不成?而且,这地上的黑软草,白骨也看了,直到现在,我也没看出半点阴诡来,只是感到奇怪罢了。

    而我现在能想到的是,白骨只要有机会,就缠上了我,而且抱得紧紧的,象是很害怕,至于么,是应该我害怕才对,她不应该害怕啊,而且,搞得象是我在英雄救美,我救个屁啊,我比白骨本身差得不知到哪去了,还轮得到我救么。

    先前从山上滑下时,那么高,那么急,被红虫追着,我本来是抱着白骨闭着眼一跳的,而且我还当时想到,这特么跳下去,算是交待了,但却是没有,此时想起,特么怪呀,跳下来,竟是在飞坠的过程中,我竟然还体会到了那种激动,而且一直到这个半台上,我们似乎还是缓然下滑的,什么怪异的力量,让我们没有摔死,鬼才相信,我们真的是好运气呢。

    现在,居然又是不管不顾地抱着我,从下面荡下来,白骨没有害怕的意思,却是一片的娇羞,我倒是骇得要命,这特么正常么?

    乱乱的想法,在心里一闪。不容我有丝毫的在做什么别的打算,脚已然挨到了棺头,是硬的,很硬,正想着,这特么硬的,不会把我脚搞断了吧,却是很轻,我能明显地感到一种提升的力量,竟是让我轻轻地落到了棺头,而再看白骨,也是和我一起,轻轻地落到了棺头,棺头很硬,我们两人应该说是平安地软着地。

    白骨此时主动松开了我,看着我,脸上还有红晕没有消退,要是先前,我还会开点什么玩笑的,而此时,我却是盯着她。

    白骨又是脸一红:看什么看,不认识啦,下去啊。

    轻轻地一推我,竟是有着女人般的娇羞。

    我明白,是要我从棺头上跳下去。白骨此时竟然嘟起了嘴:快点啊,你不下去,我怎么下去啊。

    明白了,白骨是要我先下去,再把她接下去。

    此时没有别的选择,白骨的潜台词应该是:你一个大男人不下去,难不成还要我一个小女人先下去啊。

    只得跳下,真的没有任何的异样,除了我心里想不通的疑云,还有慢慢吊起揪紧的心,我的预感很不好,这事情,没有这样的简单。

    站到枯河的边缘,紧挨着棺头,我突地感到了一种阴冷,能够理解,这阴物,没有点阴气,那才是不正常的。

    但出手臂,张开,我看着白骨。我并没有依常理踮起脚来,伸出手去扶了白骨下来。而我张开手臂,心里藏了个小心思,我不去拉你,如果你真的飞扑到我怀里而下,那么,傻子都能想明白,你是对我相信的,如果你不这样做,而是要我伸手去扶你,那么,我真的得好好想一想了,而且还得多留一个心眼。

    而就在我手臂张开,眼望向白骨时,我看到白骨的脸上,又是荡起一层的娇羞,接下来,天啦,我几乎是难以相信自己的眼睛,白骨竟然扑地一下,就在我张开的同时,不管不顾,完全扑向了我。

    撞了我个满怀,我只能是紧紧地抱住,那柔软的身体,那充盈的甜香,满怀满抱,我轻轻地放下白骨,就如一对调皮的恋人,在玩着爬高下低的游戏。

    白骨完全相信我,而且甚至可以说,白骨完全将自己托付给了我,要知道,从一个高台上飞然扑下来,没有足够的相信,是难以做到的。这事看着简单,但真的轮到自己,我都不敢保证我对接住我的人有足够的信心,但白骨却是娇羞着,完全相信了我。

    “没事吧,没有弄疼你吧。”

    我的天,这是白骨的声音么,那么细,那么娇。而同时,白骨竟是细细地打量着我,上下地看个不停,最后点点头,似松了口气自言自语地说着:没事,还好,真的没事。

    我的天啦,我的脑子乱了,完全乱了,我不知道白骨我是相信她还是不相信她。

    我只能是装了,不知深浅,不能继续就着白骨的话说下去。此时心里更才的疑问更甚,白骨对我如此亲密,超出了一般朋友的范围,这种关切度,严格地说,还只有胡甜才做到了,若晜当然也能做到,只是这小姑娘完全没什么心计,就算是关心我,也没有这般地深沉。

    此时觉得越来越冷,我不自觉地缩了缩脖子。

    白骨过来:冷么?我点头,白骨象是急了一样:这也没什么东西,你忍忍吧。

    我再次点头,我觉得,白骨对我,从先前到现在,特别是从平台下来后,这种感情,不象是装的,而是出于内心的,越是这样,我越是想不明白。

    而且,白骨先前一直逼着我说那些幻象,现在,也不逼了。反是对我关切起来,是怕我出问题,不能告诉她幻象的真实情况么?但用不着这么麻烦吧。

    突地,感到一丝光亮,而且我很敏感,这就是我无数次遇到的红光,还是从立起的棺头处透了出来。

    骇得倒退几步,再看时,却是发现,那立起的棺头处,最上端,棺盖与棺身的接合部,似乎有一点的红光透出来,在黑漆漆的棺头处,分外地明显。

    白骨也是发现了,而且做出了一个我百思不得其解的动作:竟是迅速地一扭身,挡在了我的面前,而且还双手还很自然地张开,似在护着身后的我。

    红光先是弱,继而强,慢慢地,似如光束一般,透了出来。

    我轻声说:“要不,上前看看。”

    白骨没有理我,却是反手将我朝着往后推,而自己却是向前走着,慢慢地挪向棺材。

    这怎么成,我再怎么有疑问,此时也不能按白骨的做法,独自躲在后面了。

    我跟了在她后面,也是慢慢地朝前走着。

    “你别离开我,如果有什么事出的话,记得,拼命地把我朝前推,然后自己跑,记住了没?”白骨没有转头,却是轻声而严厉地对我说道。

    白骨没有转头望向我,而是一直紧紧地盯着那束红光。

    而我听了白骨的话,心里一震,这不是假的啊,她这话,等于就是明明白白地告诉我,有危险了,你把我推上去挡着,自己趁这个空档跑。

    我轻声说:“别说了,我不会走的,你走我就走,你不起我跟定你了。”

    我话音刚落,白骨忽地朝向我,天啦,这女人,访不会脑子有毛病吧,此时,双眼竟是蓄满泪水,突地对我说:李青云,你可要永远记得,你刚才说的话!

    切!至于么?我倒也说的是实话,她不走,我走个屁啊,我能不能走出去,还是个未知数呢。

    我说:“记得,而且你也记得,我李青云说话向来算话。”

    这是白骨第一次明明白白地叫我的名字,特么我听了,竟有种异样的感觉,我自己也搞不清楚了,这仅是过了这么一会时间,我与白骨间的关系,似在悄悄发生着变化。

    “对了,我以后叫你什么啊?”我突地说,“别到时我们死了,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呢。”

    我说的是实话,白骨是我对她的称呼,我可一直没敢明叫,她本来也就是一截白骨,但她的名字,我还真的不知道。

    “我以后就叫你李青云了”,白骨突地说,“至于你叫我什么,如果我们此番真的如你所说,还没有死的话,我告诉你,你应该叫我什么,是两个字,而且,你必须那样叫我。”

    我的天,这白骨,此时说话怪里怪气的,还两个字,特么打哑迷啊。算了,反正我也没兴趣,倒是此番那诡异的红光,看白骨这样子,是不好对付了。

    “你小心些,别走太快了。”下意识地说。

    可这话,又是惹得白骨望向了我,又是眼泪汪汪的。特么搞得我真的不能说话了,这真的至于么,我的天,这白骨什么时侯,变成了这么敏感的情种了。

    古怪啊!

    还两个字?叫“亲爱的”可是三个字,不能是叫“白骨”吧,那得叫什么?

    正乱想着,突地,轰声传来,哦,准确地说,是那种抓挠声,似有什么人在棺材里,拼命地用了手指挠着棺壁!

    而红光,越来越强!

    那嘎啦的声音,刻在心上一般,让人全身发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