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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九章 第三张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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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还记得你上次解锁进屋,是谁先进去的?”

    刘古碑吱吱地猛叭着香烟,老小子心里也是不平静。

    我立马说:“是胡甜。”是的,这我记得很清楚,当时锁一解,就是胡甜冲进去的。当时我还开了玩笑,说你对你哥这么关心,见亲忘友啊。

    刘古碑黑暗中把香烟叭得红光一闪一闪。

    “这就是问题的关键,生门,其实就是生者之门,只有活着的人,才能走进去,也才能最后走出去!胡甜是个活生生的大美妞,当然能冲进去而且能把要救之人带出来。”

    刘古碑说着,“如果我俩是活人,这个门当然能进去,如果我俩是死人,进去必是身毁命丢,而且还会尸骨无存。”

    老天!

    我心里一轰。

    我和刘古碑掉了进来,当然还是活人啊,怎么会成死人的。

    “你可按紧了,听我把话说完,心里有个准备。”刘古碑啪地丢了烟头,“刚才你和我掉下来时,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头么?”

    我愣了一下,没有接话,此时我知道不用我接话。

    “阴风惨然!”刘古碑的声音越来越越小,而且声音发紧,“我先前就觉得不对劲,上面应该是阳界,我洒出黄符纸,引动阴火,可消戾物,没曾想,我错了,这个错误把我俩带入了万劫不复之地。”

    黑暗中我能听到刘古碑咕地吞了一口唾液,很重,很沉,我也是随之全身一震。

    “黄符纸引动阴火,不是相克,却是相融,火势炽盛,我才知道错了,可悔之晚矣,黄符纸引动阴火,反是助了火势,只能说明一个问题,毒障弥影也被动了手脚,那荡妇所为!”

    “毒障弥影本是一群厉魂纠裹而成,阴火可消,但却是反助火势成了助阴之物,只能是一个解释,毒障弥影所包围我们的气场,其实是阴界,而我俩身处其间,到底还是不是活人?”

    刘古碑艰难地说完这段话,又是沉默。

    老天!我心里一咚,我这才明白,为什么刘古碑突然面如死灰,惊骇莫明,却原来,我们已然身处阴界,而且我和他,疑似成鬼啊。

    “但如果真的是鬼的话,能够确定,当然也没什么,我可祭起桃木剑,请动师爷还我俩的魂。”刘古碑接着沉沉地开了口,“可你刚才看到没,手机居然能正常使用!”

    “这也就是说,这里并不是阴界,而是阳界,但为何又是阴火炽燃?我黄符纸失去功效?只能说明,此处,是阴阳分界线,生门之后,是能活活着的人,还是能活死去的人?”

    “如果能活活着的人,我不知道我们是否是活人,如果能活死去的人,我也不知道是否我们已死。”

    天啦!刘古碑的车咕噜的话,我听明白了,妈地,现在,我们是连是活的死的也搞不清楚了。

    我急着说:“师傅,我们是活人,我能看见你,你能看见我,而且我感觉我全身力气还在,不应该是死人的。”

    “唉,小子,活人死人并无关躯体,而是关乎魂灵,魂灵如果是活的,就是活人,如果入阴,哪怕你跳个不停,也是死人。”

    刘古碑说话一向神神道道,可这话,我听懂了。

    听懂的同时,心里骇然阴冷,过往的经历,我知道刘古碑如此慎重而且艰难地说出这样的话,这一切,都是真的。

    但不管活人死人,此刻,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此时突然明白,还真的师傅就是师傅,考虑问题全面些。此时刘古碑的话,我能明白两点,第一,生门已然确定,是进也得进,不进也得进,因为在这个黑糊糊的洞子里,只有这一条出路。第二,如果出了什么问题,那是命该如此,与刘古碑无关,也与此刻的际遇无关。

    “那三个姑娘,还有四个护花使者,会在生门的后面吗?”我闷闷地问。

    但问出这个问题,突地又是后悔了,这等于是瞎说,刘古碑如果知道,他还吓得面如死灰做什么。

    刘古碑此时叹了口气:“千算万算,算漏一着,没想到,这荡妇,竟然生生地造下阴阳界来,许多事,我也是现在才明白,如能顺利出去,我当告诉你。”

    刘古碑很少这样的神情,老小子有个习惯,不想法的,你再问也没有用,想说的,你不想听他也得说。

    我点了下头:“那走吧,师傅,怎么开门。”

    我能感到黑暗中刘古碑灼然的眼神盯了我一眼,刘古碑很奇怪,就他知道,刚才又是现骇然之色,说他不知道,此刻我能感觉到他绝然神情不对,似乎心里还是害怕。

    能让刘古碑害怕的,我想,绝不是什么阴诡,应该还连着什么说不得的秘密。

    “阳顺阴逆,你是知道的,很简单,你划过手机屏吧,把这当手机屏就好,逆着划过去,但有一点可记得了,门开,你要拉上我一起进去,不管发生什么,你都要第一时间拉上我。”

    刘古碑沉声说道。

    吸了口气,我尽量让手指肉贴了图画线,划手机屏我知道,必得感知手指的温度才能划动的,我从按着的点,逆着划过。

    凉,冰凉!

    轰隆隆!

    突地轰声而起,老天,神奇啊,石壁轰地打开,一股阴冷轰地透了过来,极为强劲,猝不及防的我,几乎被这股强劲的阴冷给冲倒。

    强稳住身形,手一把抓了刘古碑的手,也是透凉,妈地,怎么这么凉,钻入手心的凉。

    而刘古碑似闷哼了一声,声音不大,但听着似从喉咙里挤出来一般,刹间刘古碑的脸惨白。顾不得想,拉了刘古碑,呼地从这股阴冷中跨了进去。

    刚进去,轰隆隆,石壁门关上了。

    我靠,先前可没说,门会关,这特么本来在洞子里,这下好,又关进了一个不知道什么情况的新地方。

    冰,不是冷了,几乎要把人冻成冰棍一般。陡然明白,先前梯田的冰冻,怕就是这里面透出去的冰冻吧。

    惨白的光。不是红的,竟然晶莹剔透一般,全是惨然的白。

    哦,准确地说,我们是进了一间全是冰棱的冰室,四下全是晶莹剔透的冰,屋里全是惨白,这间屋子,就象是灵花屋那么大,莫不是这间屋子,上面就是灵花屋?

    我紧抓着刘古碑的手,不敢松开,并没有人,也没有出现异样,只是透冷。

    手上突地变硬,搞什么搞,骇然回头。

    老天!我吓得几乎要坐到地上。

    “师傅,师傅!”天啦,刘古碑面色惨白,而全身,如冰冻了一般,是僵的,只有眼珠子骇然转动,让我觉得这还是个活人。

    刘古碑的嘴上,似结了冰一样,反正是白色的结晶体,我喊叫声中,刘古碑的嘴动不了,而脚也动不了,我一拉,几乎将刘古碑整个身体拉倒在我身上。

    慌慌地扶正了。

    瞬间明白,刘古碑竟然如同在梯田中冻锦容等人一样,刘古碑全冻住了。

    而我手心里,能感到丝丝的冷气直钻进我的掌心,而我的身体,又如同先前一样,主动地防守,一股热流直钻而出,拼命地抵住这股恶寒。还好,抵在掌心处,没有继续钻进去。

    有毒!

    妈地,现在我也有了经验,这陡起的恶寒,应该就是毒,想钻进我的身体里去,也把我冻住。操你姥姥,我才不上当,感谢在回形房里,月儿教给我的一切,她说这里遍是毒。

    刘古碑动不了,而我放眼看去,前面,就在墙角处,有张类似床一样的平台,准确地说,是一张依墙而建的巨大的冰床,放着寒光,晶莹着扎着人的眼睛。

    我努力地看,全是实物,不是幻觉。

    妈地,没有怪异,全是冰冻。

    这下,打死我也不敢松刘古碑的手了。这老小子,莫不是先前就知道啊,他说过,千万别松他的手,现在我陡然明白,我如果一松,我唯一能传给他热量的通道就没了,这老小子,不冻死才怪呢。

    半拉半扛,我拉着刘古碑走近冰床。

    寒气呼地透过来,气场极强,而且似乎冷气还粘粘乎乎的。

    吸力!

    这股恶寒有吸力,我猛然调动全身的热量与之相抗,这下心里骇然,这是不是刘古碑所说的阴间啊,只的阴间才会这么冰冷而没有一丝的人气,更别谈能看到别的活物。

    刘古碑的眼珠转动着,盯着冰床不动了。

    是不是冰床有什么怪异?

    床?

    我陡然脑子一闪,回形房里,有红床,那是月儿睡的。怎么这里也有张冰床,床上什么也没有。而联想起我到风云二佛的肚子里去时,那里面,也是有张床,上面是个老者。

    而那天我走近,老者给了我白骨,还咕出一句,“怎么才来”,然后就化为了一堆白骨粉。

    怎么又是床,这是我看到的第三张床了。

    屋里的冰棱之气,裹在我身边,我能看到隐然地冒着冰气,而那张床,越发地晶莹夺目。

    不能静止,静止我也会冻住,这是本能的反应。

    走近冰床。

    刚想上手摸,却是突地停住,我怕毒!

    而突地,却是看到冰床上,晶莹剔透里,怎么有光游动?

    凑近了,不是光,似乎是一张动态图!

    哦,是冰面反射似在游动。

    但确实有张图在上面。

    稳住神,一看。

    我呼地全身一冷,心里咚地一下,这是一幅图画,不是棱形的,而这张图画,也是烧成灰我也能认得出的图画!怎么会在冰床上?怎么可能在这里?

    真的出麻烦了!

    完了!

    我全身开始狂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