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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2章 别贬低自己未来的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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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吵了。”听见女儿不知廉耻地当着外人的面说这样的话,孟进德气的直拍桌子。

    粟江有些不愿意听人家家里人吵架,转身要走,却被孟泽君死死拽住,“粟江,你跑到这儿来干什么?找我吗?不好意思,我对你下了床一点儿兴趣都没有,赶紧滚蛋。”

    “啪——”孟进德忍无可忍,重重打了她一巴掌。

    粟江看着她立刻红肿的脸颊,有些不忍,想伸手把她拉到身后,却听她朝孟进德吼道:“打我算什么本事?有本事你把我和我妈一起杀了,继续和那个老女人秀恩爱去。”她现在还小没能力,靠着孟家的资助生活,不得不低头,这怨不得人,也没关系,风水轮流转,早晚,她羽翼丰满了,一定会报复抛弃她母亲的这个男人的。

    今天早上回来听说昨晚她睡的那个男人是孟莹莹喜欢的,孟泽君心理有种莫名的快意,昨晚的疼痛没白疼,很值。

    只要能让孟进德和他原配的女儿伤心的事儿,她有什么不敢做的。

    粟江忽然悄无声息地就转到了她身后,伸手扣住她的手腕:“别闹了,我对你负责,和我结婚吧。”他说完俯身吻向她的粉唇。

    孟泽君懵了,顾不得多想,急急躬身拉开和他的距离,怒视着他道:“谁说要你负责了?那么多男人要对我负责,我凭什么要嫁给你?”

    她这次回来不是要当乖乖女嫁人的。

    “你是故意说给他们听的?那我娶你,帮你报复他们如何。”他俯在她耳边,以只有两个人才听到的声音道。

    孟泽君眯起眼睛,抬手圈住他的脖子,磨着牙道:“成交。”

    狡黠的光泽在他眸中闪了闪,英俊的脸庞挂着满意。

    孟泽君勾头一笑,审视地盯着狐狸一般的男人,今天才知道他就是那个流连花丛,不知道睡了多少个女人却至今还单身的花花公子,他说要娶她,是玩笑还是阴谋?还是,......想继续睡她年轻的身体。

    孟进德先是一惊,而后摇摇头,“泽君,你的意思呢?我觉得你还是早点嫁人好,好让我和你妈妈放心。”

    “爸,不行。她不能嫁给江少爷,您知道,我一直在等他。”孟莹莹从狗血的反转中清醒过来,痛苦地摇着孟进德的胳膊道。

    “莹莹。”孟进德没好声气地甩开她,“唉,你们一个个气死我了。别丢人了行不行?”

    孟莹莹正要冲过去拽孟泽君,她憋足了气想要好好教训这个小贱人一顿,蓦地撇见孟夫人从外面回来,扑过去抱着亲娘哭道:“那个小贱人回来了,她和我抢老公,妈,你要给我想想办法啊。”

    孟夫人早看见孟泽君了,当年那个差点抢走孟进德的女人长的一模一样,她眸子都红了,颤抖地指着孟泽君问:“孟进德,她怎么会在我家里?”

    “文竹,过去的事情都过去了,泽君总归是我女儿,这是我的家也是她的家,她为什么不能回来。”孟进德头大的很,脸色难看到不行。

    “孟进德,你忘记你当年怎么跪在我面前发誓的了?好,你有种。”孟夫人拉过女儿,“你先上去,我要跟他好好算算账。”

    “......”

    “跟我走。”粟江趁乱拉拉孟泽君,英俊的眉目,耀人的眸,射出精芒。哪怕不再是二十岁的花样年华,却仍然让少女的心砰然一动。

    孟泽君想说什么,孟进德和夫人已经吵的不可开交,她先是一怔,来不及反应就被粟江拖了出去。

    直到坐进出租车里,孟泽君还不敢相信,粟江刚才说的话,他难道真的要娶自己,信了的话会不会是个笑话。可不管她信不信,粟江就是闭紧嘴巴不做解释,实在被她询问的目光瞪的不耐烦了,才淡淡道:“让你嫁给我很亏吗?这种事情好像是男人比较吃亏,娶了就得负责一辈子。”

    孟泽君听他说自己吃亏,好气,“我又没逼着你娶我。”是他自己找上门来的好不好。

    粟江瞥她一眼,“你是没逼着我娶你,可你在我不知情的情况下把第一次给我,我不娶你怎么办?难道要落个渣男的名声?”

    孟泽君不屑地眨了眨眼睛,“你难道不是渣男?”

    粟江不悦的调开视线:“别贬低自己未来的先生。”

    “呜呜!”孟泽君猛地钻进他的胸膛,不待粟江抗议,又用双臂将他紧紧圈住。粟江一脸不情愿,刚要推开她,却听到她像受了伤的小动物一样在哭,他的心狠狠震了下。

    孟泽君哭了一会儿,咬咬牙,努力不让自己露出脆弱。她突然收紧手臂,快要勒得粟江透不过气了,“粟江,我真庆幸那天遇到的是你,你说老天是不是要补偿我了?”

    粟江皱眉,满脑子黑线:“别说的像被人欠了多少钱似的。”

    孟泽君抬起头来眨巴眨巴水灵的眸子,接着一声笑了,也不管脸上哭的眼泪鼻涕的,一股脑蹭到粟江怀里,“嘿嘿,我终于找到你这个欠债人了,以后我要折腾你。”

    粟江看着自己名贵的西服被蹭的不像样子,脸臭臭地道:“怎么折腾我?提前告诉你,我虽然挂名在粟家,可没多少钱的,你那些贵小姐的习惯都收起来,否则,我养不起。”

    孟泽君霸道的伸出胳膊挂上粟江的脖子,撇撇嘴:“谁稀罕你的钱。本小姐毕业后挣的钱养你都绰绰有余。”

    “呵呵。期待。”

    “我说真的,你不信啊?”

    “......”粟江忽然想起她才大一,现在又不是暑期放假的时候,一猜她就是逃课出来的,板着脸道:“你逃课回国,以后拿不到毕业证怎么办。到时候找不到工作,不要说养我了,养你自己都成问题。”

    “......”孟泽君刚才吹的牛皮被人戳破,有点不好意思,左右手的指头对着戳啊戳。

    粟江慵懒地看向她,嗓音低沉道:“哪个学校,早点买张票回去上课吧。”

    “我,我提前修完这学期的学分了。”孟泽君翻着白眼道。

    粟江瞥她一眼,语气充满鄙视:“姑娘,你的牛皮可以吹的再好笑一点儿吗?”

    孟泽君微顿,不甘心地问:“你都不问问怎么知道我骗你?”谁说她不可以提前修完学分,难道她看起来不像女学霸吗。

    粟江轻淡的声音带着漫不经心,“顺便提醒你一句,美国的大学,我混了九年,拿到的是医学博士学位,嗯?”

    孟泽君一脸不可思议地看向他:“医学博士?”

    一声轻笑后,粟江懒洋洋地道:“怎么,是不相信我的能力还是怀疑你看人的能力?”

    孟泽君吐吐舌头,真是天下掉馅饼了,让她捡到这个长的又帅,智商又高的男人。

    “过几天和我一起回美国。”

    孟泽君直摇头:“才不要。”

    “理由?”

    孟泽君心下冷哼,大大方方地道:“我想多勾搭几个帅哥睡,要是人家看到你,误以为是我的男朋友,不上钩怎么办。”

    “喂,我要提醒你,我说过要娶你的话是认真的,而你,给我睡过,就是我的人了,要是我发现头上有一点儿绿光,我会踢爆奸夫的蛋的。”粟江笑着道,声音不大,却不怒自威。

    “......”遇到传说中的霸道总裁了吗。

    医院病房。

    原小园在走廊上徘徊了好久,见粟潜房里没人进出才轻轻推门进去,她来的时候没吃饭,随手买了两份早餐,打算和他一起吃,见他做模作样地睡着,她粲然一笑,大大咧咧地在他床边坐下,打开饭盒,悠闲地吃起东西来。

    男人果然忍不住翻了过来,睁开眼,深邃的眸子扫过没什么吃相的女人,唇角翘起一抹戏谑的弧度:“饿成这样?”说着别有深意地朝她的丰盈的胸口看去。

    原小园神色不变,一张俏脸不解风情地看向慵懒躺着的男人,轻嗤道:“嗯,你不饿的话我把两份都吃了。”

    “会胖的。”粟潜忙伸手护住另外一份,“看在我这么好身材的份上,替你分担了。”说完迅速打开饭盒。

    原小园嫌弃地道:“你洗手了吗?”

    粟潜松开拿着饭盒的手,敲敲她的额头,“早上护士过来给我消过毒,还用洗吗?”

    “要洗。”

    原小园撇撇嘴,消毒水难道能吃进肚子里吗。

    “等下给小叔打个电话,说晚上我们一家三口请他吃饭,让他给River准备好红包。”粟潜被她伺候着洗好双手,目光悠然地盯着饭盒道。

    “出息。”原小园眯起堆着漩涡的眸子,仔仔细细扫了他一遍道:“快点吃,一会儿你未婚妻来了,我得赶紧走。”

    要不是看在他受伤的份上,她才不会把自己弄的像偷情的第三者一样,偷偷摸摸的来,偷偷摸摸的去的。

    “你吃醋了?”他很享受她吃醋的样子。要是她一点儿都不在乎,那才叫他无所适从。

    原小园低下一双波光丰盈的眸,有些无奈地道:“我只是不像让我儿子和别人分享父亲,仅此而已。”

    望着原小园,粟潜擦擦唇,伸直手臂,揽过她靠向自己,愉快地轻扯唇角,声音慵懒地道:“放心,River只能和你生的弟弟妹妹分享,其他的,不会有的。”

    订婚的未婚妻算个什么东西,哪有睡了几年又给他生了孩子的女人来的实在。

    “可是,爷爷他......会逼你的。”

    “噗——”粟潜笑了笑,“过几天我收拾好东西,咱们就私奔吧。”

    “我,”原小园忽然想到何锦汉,这几天一直联系不上他,难道他到最后关头又后悔和她结婚,然后故意消失了吗。

    “在想那个男人?”粟潜伸手勾起她的下巴,强迫她和他对视。

    “......”她否认不了,她确实想起了何锦汉。

    “她和华澄在一起。”粟潜提起好看的唇,戏谑地道:“你以为你和他领证那天赵超去搅局是偶然吗?”

    原小园愕然:“你搞的鬼?”

    “我只是打算明抢,没想到有人比我快了一步。”粟潜笑笑道:“你惹不起华家的。”

    华氏庄园。

    何锦汉冷冷盯着拿手链拷住他的女人,略带几分烦躁地道:“做够了吗?”绑了他两天三夜了,再怎么如狼似虎的,也该歇一歇了吧。

    “没有。”华澄继续圈住他的腰身,“如果可能,我要拷住你一辈子。”

    “没有这种可能。”?何锦汉蹙了蹙眉,嘴角微动,面上的表情几乎没有温度,这么强悍的女人根本不是他的菜。

    还是那句话,他不在乎皮囊,发生关系这种事情,对他来说没什么,虽然他不是个随便的人,他在乎的是两情相悦的真心。

    “别说的这么绝对。你刚才不是很卖力让我快乐吗?”华澄咬着唇角,见他漆黑的鬓角渗出一些汗珠来,心疼地拿手绢给他擦去。

    “我很不想说你无耻。”何锦汉双眸似被寒冰封印,脸上全是冷冷的颜色,浑身透着玄寒的逼人气息。

    “其实你跟我一样,何必觉得自己有多清高。”华澄缓缓说道,嘴角挂着一抹鄙夷的笑,沿着唇瓣开始荡开,“如果原小园知道你对粟潜做的事情,你们还回得去吗?”

    额前略长的浓密的发,半遮住何锦汉的眸,依稀,从种透出一抹阴沉冷酷的目光。他倏尔轻笑,毫不接受威胁:“你可以去告诉她。”

    “呵呵,我不会,那样会让你彻底恨上我。放心,你的秘密,我永远为你守着,直到你爱上我。”华澄好心情地笑笑道。

    脸色的愠怒已渐渐被一种厌腻所取代,那是一种强烈的,就算刚才他们滚在一起又怎样,不过是一种发泄罢了,不代表他会喜欢上她。或者,从当初华澄公然用原小园的安全胁迫他与她结婚的时候,就已结下梁子。他不会喜欢这种女人,更不可能爱上这种女人。

    有种人,出现在你生命中,就是为了让你清楚,你不是谁都可以,就算将就得了一时,也将就不了一世。

    他用视线网着她,一点点收拢,充满压迫的气息向她逼来,“华澄,这辈子,你犯的最大一个错误,就是爱上我,而我,除了她,不可能再爱上任何女人!”

    华澄闻言猛地反手抓住他的手腕,昂起头,利眸形成湍流般的漩涡,越看,越执迷不悟,“别这么快浇灭我的希望,我要是绝望了,会把所有的怨气都撒在她身上。”

    何锦汉愣住,愣的彻底,愣得没有一句可说说的话,伸手抚上那张艳丽狰狞的脸颊,“我不会允许你伤害她的。”

    她是个偏执好强的人,要得到的,不论用什么办法,都要弄到手,或者根本与爱情无关。

    就在这时,通往别墅的山道上驶进来一辆豪车,直到别墅大门口面前才停下。车门推开,从里面下来一行人,走在前面的男人用力敲了敲门,脸色煞是难看。

    别墅里的空气瞬间凝固,何锦汉挑起眉,双手环胸,望向华澄,淡淡地道:“你父亲和我父母来了,还不把你的东西藏起来。”

    “哦......”华澄赶紧扑向地上的情趣手铐,脸颊红了红,抱起来奔进卧室。

    门被拉开,何家父母一看儿子没事,这才松了口气,冷冷问:“锦汉,你怎么在这里?”婚都离了,还纠缠什么。

    “伯父、伯母,是我请他来看看别墅能不能设计些复古元素?”华澄从卧室出来,赶紧把责任往自己身上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