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透视神医 > 第219章副乡长范扁担的烦心事

第219章副乡长范扁担的烦心事

推荐阅读:深空彼岸最强战神龙王殿天下第九重生之都市仙尊财运天降花娇好想住你隔壁特种奶爸俏老婆妖夏

一秒记住【笔趣阁 www.biqugexszw.com】,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张凡对于那个叫小黄的小会计见过两次面,不是很熟悉。可以说是,张凡连同她的模样都没有看清楚。

    张凡回到寝室,发现跟他同住一层寝室楼的李文国,他大门敞开着,从屋子中传出了一阵轻微的男女笑声。

    咦?莫非老处男开窍了?不然的话,他屋子中怎么有有女孩子的小声?张凡轻轻走了过去,探头一看,屋子中的端坐着一个女孩子。

    那女子张凡是认识的,她是财务部的小会计,人人都叫她小黄。其实张凡也不知道她叫黄什么。

    小黄模样还算长得端正,给人一种小家碧玉的感觉。

    “哟!李主任,原来你家来了客人啊?咦?这不是我们乡财务部门的小黄吗?原来你们在……”张凡难得八婆一回,他不请而入了李文国的屋子。

    李文国一见到是张凡,好像他正在干什么坏事给张凡逮了正着,老脸一红,灿灿说道:“是小张主任啊,来!请坐吧。”

    “嘿嘿!那个啥,我就不坐了!我可不想当你们的电灯泡啊!不过李主任,到时候你可得第一个给我发喜糖咯!我走了!就不打扰你们小两口甜甜蜜蜜了。”

    “呸!小张主任,你狗嘴李吐不出象牙来。”小黄毕竟是女孩子,脸皮又薄,她被张凡这么一打趣,整个脸面都红扑扑的。像是一个熟透的苹果,让人恨不得咬上一口,感受着那个销魂的滋味。

    “嘿嘿!那是!人的嘴巴里当然不能吐露出象牙来了!如果真是这样的话,我天天卖象牙,迟早都会发财的。走了,你们继续聊哈。”

    张凡跟个流氓似的,一边又是吹起了口哨,扬长而去。

    “咯咯,这人真有趣。”

    小黄,其实她叫黄婉。她其实下到这穷山嘎的凤凰乡来,是有原因的。而这原因,自然是眼前的男人李文国了。

    原来他们两人早已经是认识的。李文国同样是财经学校的。只是李文国比起黄婉高了两届。

    黄婉她很清楚记得,那是一个仲夏的九月。鸡冠花开满的夏天。

    作为一个新生报到的她,初来到一个陌生的学校,她心中既是兴奋,又是怀着几分的忐忑,终于成为了这所学校的大一新生。

    一个小女生,长途跋涉的来学校报到,身边没有任何亲人。携带着大包小包的,的确也是不容易。

    “小学妹,需要帮忙吗?”

    当一道人影的出现,那男生穿着一套干净的运动服,嘴角上扬起了一抹笑意。于是,他们就这样认识了。

    只可惜,他们一次意外的邂逅,李文国已经提前毕业离校。而那个叫黄婉的小女生,在那个阳光明媚的仲夏,在她的心中,被栽种下了一颗种子,叫红豆。

    当红豆生根发芽,于是便有了相思。为爱走天涯的小女生,却是不知道,他们的爱情,能否生根发芽,最终开花结果了。

    张凡舒服的冲了个澡,他在磨蹭一会儿后,时间也悄然到了他跟范扁约定好的时段。

    乡政府大门。

    负责守门的徐老伯,他见到张凡出来,赶紧是嘿嘿一笑的朝着他打了个招呼:“哟!小张主任今天晚上这行头的打扮,真的是派头十足啊!嘿嘿!莫非小张主任给那个姑娘家有约了?赶着去约会么?”

    徐老伯是个樵夫,他这生中,无妻无儿无女,孤零一人。不过他人倒是很开朗,整天都是见人笑眯眯的,兴许像他活到这把年纪,世事万物,他都是看开了。

    “是啊?不知道徐老伯可有这个兴趣呢?”张凡也是笑眯眯打趣说道。

    “呸!小张主任是在消遣我不是?我都活了一把老骨头了。对于小姑娘,嘿嘿,我只能看看,心中想想而已啦!”徐老伯露出了一抹邪恶的笑容。

    老不正经!张凡心中笑骂了一句!想必这老头子,在他年轻的时候,应该是留下了不少的风流债吧。

    “对了,小张主任,我听说你上午下了李家村去是吗?可我看你怎么好……”

    “还是完好无损,龙生虎跃的四处蹦跶是不?徐老伯,我可是告诉你,就那李家村的几个刁民,我尚未放在眼中!嗯!我有事情,往后我们在闲聊。”

    张凡眼尖,范扁刚从对面的马路上拐角处来,立马被他发现了。只好告辞了徐老伯,走出了大门。

    “范副乡长。”

    张凡朝着对面马路一扬手,惊扰了正在埋头走路的范扁。

    “哦!是小张主任啊,我还说正正准备去接你呢!走吧!饭菜我都准备好了。我家就在前面,几步路程而已。”

    范扁是土生土长的凤凰乡人,他家安落在乡政府附近的一条街道上。他任职这个副乡长此职位,已经足足有了五个年头的时间。

    这五年来,他不前,也不往后,依然还是当着他副乡长的职位。可是没有人知道他心中憋着一股委屈。

    同是一批任职,别人至少目前级别最低的已经是副县长,至于层次更高的,人家都已经高升到副厅了。

    唉!

    可他到好,整整五年过去了,他还是一个小小的副乡长。范扁自问,同样是干一样的活儿,他付出的真心也不必人家少,为何他会落得这样的结局?其实说白了,一句话,凡是混体质的,如果你背后没有一株森天大树给你倚靠的话,你要么默默无闻,要么给自己不断的寻找机会。

    张凡发现这一路走去,范扁话很少,难道他这次宴请他,莫非是有什么事情对他需求么?为此,张凡可是想不明白了。他只是个小小的乡计生办主任,即使他想给他们一个甜头尝尝,他也是没有这个权利啊。

    这些乡官也是不简单啊!

    范扁的家,是一栋两层楼阁。半新陈旧,不算破烂,跟外边见到的普通民房一样,没多大区别。

    范扁家的婆娘,是个老实本分的妇人,张凡热情的跟她打个招呼,说了一声“大嫂”好,这个妇人竟然是一脸的通红,一脸拘谨的不知道把自己该安置在何处了。

    “这没你什么事情了。你去忙吧。”

    范扁似乎有些不代价自家的婆娘,他大手一挥,妇女低着头,匆匆瞥了张凡一眼,咧嘴一笑,很普通,很憨厚的一张脸,她低着头走了出去。

    张凡好奇的打量了一下大堂周边的布局,墙壁上挂着很多的奖章,密密麻麻的占据了几乎半边墙壁。

    张凡好奇的凑过去一看,上面奖状写着“范安”的名字,什么品学兼优,什么作文竞赛,全国数学匹克竞赛的。看得张凡眼睛都花了。

    “呵!老范,真想不到,你家的孩子读书那么厉害啊!你可真有福气了。”

    面对张凡的贺喜,范扁觉得,自家的儿子是他值得最骄傲的地方了,“是啊!我家儿子读书的确很厉害!唉,就是不知道他明年的高考,是否考出个好成绩了!好了,我们今天不说这些。来,小张主任,我们来喝酒。”

    张凡这才注意到大厅中的一张四方桌子上,摆放着一些菜肴。不过一看之下,不外乎一些比较普通的家常菜。

    水闷豆腐,洋芋抄虾米,一碟花生,一盘绿色悠悠的菠菜。外加上一锅黄花菜做成的汤水,让张凡想不到的是,居然还有一盘猪头肉?

    猪肉头?张凡目光泛着绿,赶紧一屁股坐了下去,动起了筷子。他大口嚼着,一脸笑着说道:“嗯!你这猪肉头的味道正啊,居然比我在滨海那时候吃的还嫩。对了,莫非这也是大嫂的手艺么?”

    “嗯!妇女之作,上不了大堂!几个小菜,却是孤寒了些。”范扁面色带着少许的歉意。

    他知道张凡是从市区下人任职的,像他们生活在大都市中,什么样的菜肴是没有见过?没有品尝过的呢?在看看他这方桌上的菜肴,只能说是孤寒的不能在孤寒了。

    “呃,老范啊,你这话我可是不认同。什么妇女之作?上不了台面的?大嫂这手艺,她张罗的猪头肉,不是我吹水,而是张凡吃过最好吃的了。它这味鲜,皮嫩,入口而来嚼着有劲,至于这个劲嘛,不也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解释,总之大嫂的手艺如果经意小饭店的话,我想那个客源,绝对会火爆。”

    张凡此话或许说得一点都不假。一般生活在大都市中的人们,有钱人家的大鱼大肉,山珍海味,他们都吃到想吐了。

    往往一盘小清新的菜肴,绝对能够让他们胃口大开。这便是为何在城市中,一般的农家菜肴会那么受人们追棒的原因所在了。

    “真的有你说的那么好?”

    自家婆娘的手艺,范扁他天天吃,自然是无法品尝出像张凡说的那个韵味。不过话说回来,他范扁就是个老大粗,张凡说的那个意境,想必他这辈子永远都无法体会到的。

    “来!我们喝酒!”

    酒水是他们家自酿的糯米酒,入口而来的是一股味道甘甜,甘甜中携带着少许的辛辣。

    张凡还是第一次喝糯米酒,闻着香喷喷的酒水,他一大口就灌了下去,然后砸砸嘴巴,问到:“咦?你这不是米酒吧?这那么会有股糯米的香味?”

    “嘿!我说小张主任啊,这当然不是白米酒了?白米酒可是苦的,而这酒水的味可是甘甜的,只是甘甜过后,你才会发现甜中有辛辣,这是我们家自酿的糯米酒。怎么样?味道如何?”

    “很正点!我还是第一次喝到这样味道香甜的美酒呢。”张凡说完,又是猛灌了几大口。

    范扁见他这样大口喝酒,他一下子就着急起来了,赶紧阻止张凡说道:“我说小张主任啊,这糯米酒可不能像你张开大口来喝的,得像我这样,一小口满满抿下,不然你酒水一上头,很就就醉了。”

    “哦!嘿嘿!没事!我胃可是大着呢。”

    “唉!”

    范扁端起了酒杯,慢慢的小口抿下后,他长长叹息了一口气。好像他是有着满腹的心事,又好像那倚靠在红阁楼中的女子,思念着远方的情郎,才是下了心头,又是上了眉头。

    张凡也是看得出来,范扁今个儿说是请他喝酒,但绝对不会是单单喝酒那么简单的事情了。至于是何事,张凡他可不是范扁肚子中的蛔虫,他哪里知道对方在想些什么。

    范扁不说,张凡也懒得问。他只顾着低头,继续的消灭着眼前的猪头肉。

    “小张主任,你觉得我们的杜乡长他为人怎么样?”

    咦?范扁怎么会问他这个问题?张凡忽然想到,此问题不是范扁第一人对他问题的。对了,高飞曾经也问过他同样的问题。

    杜志城为人如何?他不就是个乡长,然后又兼了个乡委书记吗?这些事情,在他们凤凰乡,不都是众所周知的吗?有什么好问的。

    难道说,杜志城还有着一些别人不知道的秘密?一个男人,如果他有权有势的话,无非就是保养小蜜,然后全权贪欲,还能有什么秘密可言?

    张凡想了一下,说道:“很普通啊,不都跟我们一样吗?一双眼睛看东西,一张嘴巴说话,一双腿走路。”

    “不是!我想小张主任应该能听懂我的话中意思吧?”范扁放下了酒杯,他一脸认真的盯着张凡。

    张凡笑笑,摇头说道:“不!我真的不懂。”

    事情本来很简单,只是世人把事情给想的复杂化了。于是,人跟人之间,从此有了猜测,不在信任,相互提防,用冷漠来隔阻了彼此。

    “唉!”

    范扁又是一声长长的叹息,他仰头,一杯酒水下了肚子,他目光一了一丝游离,“小张主任,你说人有的时候,是不是在作茧自缚呢?我明明知道自己无法跨越那一座高山,可我却总是那么不甘心!也许,我真的累了,真想把自己的担子卸下来,可我......唉!做不到啊。”

    人之所以作茧自缚,那是他有所求,而欲求未满,所以才会不甘。那么,范扁也是一样了?张凡疑惑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