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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返乡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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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剿匪大将军赵威于深夜,被贼人刺死,大军由李光通接管。将贼首朱天霸等人押回长安。到了都城长安,皇帝李世民亲自接见,由于李光通功劳卓著,皇上破格提拔为护城大将军。可李光通一反常态,不想当官了,辞官不做,请求回原籍。皇帝很开通,还为李光通在老家常德修建一处府邸,命名为:“平东李府“。

    语不多言,这日李光通命人将赵威的尸首火化,挟其骨灰返回常德。因为李光通和赵威是同乡,所以他很快找到了赵威的家。

    时隔数年,李光通又回到了故乡,心中激动之情不于言表,泪水早已夺眶而出。赵威家并不富足,几间平房一个大院,院中几颗大树满是绿叶。自屋中出来一位妇女,说是妇女可是肤色白皙,容貌端庄十分清秀。妇女看到李光通泪眼朦胧,手中还抱着一个包裹,一时没有认出来道:“先生是?”

    李光通看了看那妇女,连忙拂去脸上的泪水,哽咽道:“大嫂,我是李光通呀!你们还好吧?”这妇人不是旁人,正是赵威之妻谷月清,她笑道:“原来是你,我们还好,他怎么没回来看看我和儿子?”一边说一边把李光通让进屋。

    屋内并没有什么贵重之物,只有几把椅子和一张木桌,墙上潇潇洒洒写着几个大字:“忠君报国,爱民如子!”下放落款赵威。分宾主落座,谷月清弄来茶水,坐定后又问及赵威之事。

    李光通把包裹轻轻放在桌子当中,“扑通!”跪到谷月清面前,如小儿见到亲母一般哭诉道:“大嫂,都是我不好,对不住你……我大哥他……他……“”他怎么了,你快说呀!“”他被贼人刺死了……都是我不好……我没有保护好大哥……“李光通一边讲一边落泪,心如刀剿不知所云。

    此刻,谷月清已是呆若木鸡,好大一会儿才道:“上天对我不公呀!为什么让他离我而去?”泪水如雨,人们都说女人哭时最美,一点不错,只有会哭的女人才最懂情。

    而跪在下边的李光通,可没有心情看在面前哭的嫂子美不美,更是不知所错只是陪着她一起落泪。因为这时的男人多半是最笨的——在女人哭的时候。

    哭声小了,谷月清苦着脸道:“只可惜,我的儿子要同我一起受苦了。”李光通早已不哭了,摇头道:“不会的,朝廷给了一千两银子做为抚恤金,这些该够你们的生活费了。”谷月清拭去脸上的泪水道:“够了。只是以后没有了父亲的关心,我儿可要受罪了。”

    李光通安慰道:“嫂子不用担心,不如过些时日搬到小弟府中去住,这可是皇上钦此的府抵,住着也方便!“谷月清摇头道:”兄弟,你家小一定不少,我又是个外人多有不便,还是不用了。“李光通本想说出赵威的遗言,可是一时开不了口便道:“嫂夫人不要多心,我李光通空有一身好功夫,可十分没有女人缘至今还无妻小。你是知道的,我自小无父无母是李老爹将我养大,才跟了他的姓。可他老人家一辈子没享过福,如今有了好日子他却早已过世了,连尽孝的事也不让我做。赵大哥教我习武识字,如今他也离我而去了,我理当替他照顾大嫂你,不然叫我死后如何去见大哥?”

    谷月清十分为难,因为她不答应以后日子还长,但小儿已到读书年纪,不能让他一事无成。可答应了,又会让旁人唾弃。正在两难之时,七岁的小赵括来到正房,一见有生人吓的躲在母亲怀中大哭不止。

    李光通一见机灵可爱的小赵括被吓哭了,反道笑了道:“你就是小赵括吧?怎么这就哭了?你可是赵将军的儿子,怎么说哭就哭啊?”小赵括的大眼睛里还闪着泪光,奶声奶气的说道:“我就是哭了,想哭就哭你管不住我,我爹是大官可以杀你的头,你可不要被吓哭!”一听道这里,李光通的笑意全无,这么小的孩子没有爹了,以后可怎么办?又会让他幼小的心灵受多大的伤?这些问题不能不想不能不解决。

    谷月清见他满脸严肃问道:“兄弟,你怎么了?小孩子不懂事你不要介意。“李光通的思考被打断了,反而一怔道:”不,不,他太可爱了,可是……“李光通将赵威的话又讲了一边道:”为了小赵括,我们就……“谷月清眼中已是泪水盈眶,她摇头道:”他好狠,好绝情,我谷月清对他一片真情……他却……“

    李光通道:“嫂子,我深知你们二人情深意重,可大哥说的对。我开始也不同意,可是现在我觉得咱们应该为孩子考虑,小孩子没有父母的生活是最惨的。我小的时候就没有父母,这种日子我最懂,那时和我一起讨饭的孩子都有过父母,他们就一起骂我是没人要的家伙。那时,我就对自己说,我一定不会让我的孩子没父母。后来我被李老爹收养,才不被人讲坏话。我不想小赵括会有我儿时的遭遇,所以……“

    “你不要说了,这我都知道了。你说的对,就是我可以这样过,他也不能,我不能让我的括儿过没有父亲的日子。我……我同意和你生活在一起。“谷月清虽然是少妇,但讲到这里脸还是红了。

    数月之后,常德镇上又多了一座府邸,这就是李光通的“平东李府”。还有各级官员送来贺礼和拜帖,没来的官员也派手下来祝贺,毕竟这是皇上亲自下令修的府邸,有谁敢不给他老人家面子?李府上下热闹非凡,大门内外张灯结彩,人流如潮,几乎成了常德一景。

    数日以来,李府人流不止,这一日有人来报道:“李大人,秦叔宝将军来到府内,特请拜见!”李光通一听气道:“你既然知道他是谁还不让进来?快请!不用了,还是我亲自去请的好!”说着一群人来迎接秦将军。

    李府门外,一大红色顶的轿子停在道中央,一会儿从轿中走出一人,面容慈祥,但有股超凡脱俗的气质,正是秦叔宝将军。秦将军一出轿,李光通便倒地叩头道:“小人李光通见过秦将军。”秦将军扶起他道:“快起!快起!不必多礼!”李光通起身道:“是!请将军内堂讲话!”众人如众星捧月一般把妻将军请进李府。

    正堂之上,左坐秦叔宝右坐李光通,其余人等在下方落座。李光通高声叫道:“来,歌舞!”在大堂中央一群女子身着彩衣手舞彩带,出现在众人面前,美艳绝伦,众人欢歌笑语,好不畅快。秦叔宝将军在舞蹈过后,对李光通道:“你们心系国家安危,在大敌来临之时杀敌饮血,在太平之日则卸甲归田,本将军在此替皇上谢过你们了。”说着将酒一饮而尽,李光通泪眼朦胧,他为赵威和死去的兄弟落泪,如不是有贼子加害,现在当是他二人一起喝酒,他将一杯酒向地上撒去,并郑重的道:“国之安危匹夫有责,如今我等幸而不死乃我等之福。来,让我们为死者敬酒。”众人也都向地面撒了酒水还有他们的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