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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9出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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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说了几句家常里短,到了午饭的时间,雨澜留二太太和五太太用过午饭。两位婶娘起身告辞,坚决不肯叫雨澜相送,雨澜便派了钱妈妈一直将她们送到二门上去,看见她们上了车才罢了。

    两位婶子一走,雨澜想起“通房”那些事,心里就疙疙瘩瘩的,一阵又一阵的难受。她叫了晓月:“去二门上问问,王爷现在在做什么?”

    不一会儿晓月回来禀道:“王爷正在外书房接待秦王爷,还有几位大人!”

    雨澜“哦”了一声,晓月看见雨澜脸色十分不好,担心地道:“王妃,您刚才和二太太五太太说了那么一会子话,累了吧,好好歇歇吧。”

    雨澜点了点头,缩回到大红色的被褥里头,晓月放下帐子,轻手轻脚地出去了。

    雨澜觉得是有点累了,整个人都十分不好,可是她却怎么也睡不着。

    前世的李蓉穿越到这具身体的时候,是连带着将原来主人的记忆一块儿继承了下来的。这是一个什么样的世界呢?男人可以三妻四妾,女人却只能三从四德,夫为妻纲,出嫁从夫,雨澜原来以为自己经过几年在古代的生活,耳濡目染下来,完全可以适应这个时代的生活了。

    前提是,她不爱那个男人。她就可以看着那个男人和别的女人在一张床帐里滚,她就可以一分一寸地算计,计较,以子嗣为重,就像做生意一样,不必心意相通,大家不过是各取所需。

    可是现在,可能是王爷太过宠爱她了,她无法违心地说,她对叶邑辰不动心!他是那样的年轻俊逸,才华出众,又待自己这般好!

    曾经认为的刻骨铭心的爱情,前世的男友早已在她的记忆中褪色模糊,如今占据她整个身心的只剩下叶邑辰一个人!

    现在她怀孕了,要主动给他安排通房?那简直就是在她的心脏上面插一把刀子!

    爱是自私的,无法同他人分享!

    虽然这个社会人人如此,可她偏偏不能接受。她骨子里毕竟是个现代人。

    思来想去,怎么也睡不着。雨澜起身叫晓月进来。

    晓月知道她并没有睡着,看见她脸色不好,心中很有些担心。“王妃……”

    雨澜摆了摆手:“红袖最近有没有什么异动?”

    晓月道:“自从月前您叫马大总管给红袖姑娘的哥哥在五城兵马司当了个小吏,红袖姑娘就变得特别的老实本分,没有您的传唤,是绝不会进咱们正院一步的,和府里的其他管事妈妈们也都保持着距离。而且,也并不往王爷跟前凑……”

    其实雨澜要收拾红袖手段多的很,把柄现成的抓在手里,可是打狗要看主人,她顾忌着叶邑辰的脸面,对红袖虽然时时敲打,却也给了她很多好处。基本的思路就是打一棒子给个甜枣。

    光施恩也不行,她会觉得你软弱可欺,所以要恩威并施。这些统御下属的功夫,她在前世早就做熟了。

    现在红袖总算是认清了局面,不再生什么事端了!

    雨澜点了点头:“那两个呢?”

    晓月自然知道她所说的那两个指的是谁。便是大太太送给雨澜做陪嫁丫鬟的晓凤和晓莺。她脸上就露出一个讥讽无比的笑容:“那两个小蹄子和红袖恰恰相反,如今是越来越不安分了……整天涂脂抹粉,打扮的妖里妖娆的,也不知道想勾引谁……王爷一到了正院,她们就找出各种理由往跟前凑!多亏了王妃您没叫她们在屋里侍候,要不然,还不定得闹出什么笑话呢?简直丢人丢到王府里来了!”

    晓莺和晓凤是雨澜的陪房,她们两个丢人,晓月和晓玉等人不用说,自然是一块儿跟着丢人。就连雨澜脸上也不好看!

    至于她们有什么想头,当然是一目了然的!

    要是换做一般的丫头,晓月和晓玉早就把她们发落了,可是晓凤和晓莺是嫡母给的人,身份不同,从前在杨府的时候,晓凤和晓莺跟在大太太身边,是大太太身边的一等丫头。晓月和晓玉还要上赶着巴结她们。

    所以晓月和晓玉虽然恨得牙痒痒,却拿她们没有什么办法。

    雨澜心里一阵厌烦,这两个都是心大的。在府里的时候就没怎么把她这个不得宠的小庶女放在眼里,即便现在她做了王妃,她们两个也始终没有和她一条心,就算她真要准备通房,也绝不会将她们两个有异心的塞给王爷。

    大太太还真是给了她两个好使唤的!

    雨澜想了想,这么两个人放在跟前,真是叫人想着也心里烦躁,还是早点打发出去的好。

    雨澜吩咐晓月道:“你去把她们两个叫到偏厅里面去。”又招呼钱妈妈和晓玉进来帮她换衣裳。

    晓玉一进来就狠狠瞪了晓月一眼。晓月给雨澜换了一身翠蓝色底月子樱花纹样宝蓝滚边缎面对襟袄,又叫梳头的妈妈进来,给雨澜梳了一个圆髻。

    那边厢,晓月已经将晓凤和晓莺叫到了偏厅。趁着梳头的妈妈在给雨澜梳头的空儿,晓玉拉着晓月的手来到外头,瞧见四下无人,不由得埋怨道:“王妃本来就怀相不好,你又与她说了什么,让她这般兴师动众的。你怎么这么大了,还一点儿都不懂事!”

    晓月看见雨澜这个样子,也有些后悔。一般的丫鬟婆子在内宅服侍,都深通传话的技巧,什么事该说,什么事不该说,都要在心里掂量掂量才会报给主子。

    可雨澜为人大方,不是那等小肚鸡肠的人,晓月习惯了什么都不瞒着她,结果等她把晓凤和晓莺上蹿下跳的事情一说,王妃当即就沉不住气了。

    她这是怎么了?

    雨澜进了偏厅。

    晓莺和晓凤比她早到一刻钟,看见她进来就跪了下来。“奴婢参见王妃!”

    钱妈妈雨澜走到正中的太师椅上坐了下来。晓月和晓玉一左一右站在两侧,看见这两个小蹄子都是眼里冒火。

    王妃如今是何等贵重的身份,就因为这两个小蹄子是大太太送来的,为了一个“孝”字,如今反倒要受她们的气!

    上头无声无息的,雨澜并不叫她们起来,屋子里一时静得落针可闻。

    偏厅里烧着地龙,晓莺和晓凤跪在那里,每多跪一分钟,压力就增大一分,过不了片刻,她们的脑袋上已经全是汗水。

    私下里,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没少说雨澜的坏话。可雨澜和善归和善,自从进入王府之后,慢慢收拢大权,将整个王府都捏在了手心里。处罚下人往往一言而定,现在她们在面对从前的那个小庶女,单是身份上的差异所带来的压迫,就叫她们感到喘不上气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上面才传来轻飘飘的一句话:“都起来吧!”

    晓凤和晓莺这才站起来。两个人也不知道是跪得还是被承受不住那种压力,半边的身子都有点麻了。

    雨澜细看这两个丫鬟,一个身穿桃红色的对襟褙子,一个身穿杏白茜折枝花衫子,都生得杏眼桃腮,有几分姿色。大太太当时送给她的时候,显然是落足了眼力挑选的。

    雨澜也不着急和她们说话,此时钱妈妈上了一杯清水,雨澜自从怀孕之后,就再也不喝茶了。她端起杯子抿了一口,才问:“你们两个跟着我也有大半年了吧!”

    晓凤和晓莺听她说话,才终于松了一口气。一起回答道;“奴婢们有幸跟着王妃,已经有大半年了。”

    雨澜接下来又问了一个话题:“你们两个今年都多大了?”

    晓莺和晓凤偷偷对望一眼,不明白雨澜何以要问这个问题。

    晓凤道:“奴婢今年二十!”

    晓莺道:“奴婢今年十九!”

    雨澜仿佛自言自语般地道:“一个二十,一个十九!年纪也不小了!”她口气一转,道:“你们都是母亲送给我使唤的,母亲亲自调教出来的,自然都是好的!”

    晓月和晓玉在一旁听着,全都撇撇嘴。

    “既然跟着我,我就得替你们打算。你们两个若是有什么想法,也不妨都和我说说。我能做到的,一定尽量满足你们!”给王爷做小老婆这种话,谅你们两个也说不出来。

    主母把丫鬟送给男主人睡是一回事,但是丫鬟心里存了想要去勾引男主人的心思,那就是罪!而且是大罪!

    晓凤和晓莺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好。最后晓凤道:“王妃待人宽厚,为我们打算得也十分周详,奴婢是个蠢笨的,没什么想头,只要侍候好王妃,能为王妃分忧解难,不辜负太太对奴婢们的一番信任也就够了!”

    末了还不忘搬出大太太来!

    雨澜微微冷笑,口中却不无讥刺:“真是忠心侍主的好奴才!”她顿了顿,忽然道:“可我怎么听说,你们私下里向人抱怨,说我不肯用你们,不肯叫你们近身侍候,不肯拿你们当成心腹!”

    两个丫鬟听了这句话,噗通就跪下了:“这到底是谁传瞎话?奴婢们一心事主,绝不敢有这等大逆不道的言论啊!请王妃明鉴!”她们原本就是大太太手下的一等大丫鬟,不说作威作福,但是以前不要说晓月和晓玉要巴结她们,就是雨澜这个庶女也要对她们客客气气的。

    如今晓月和晓玉都爬到了她们的头上,她们如何能够心服,抱怨两句也是有的。可她们却不知这番私密话是如何被雨澜知道的。如今自然也是怕的!

    雨澜喝了一口水,慢悠悠地道:“快起来吧,这么跪来跪去的,叫别人知道了,还当我这王妃对嫡母给的人有多苛刻呢!”

    一番话说得两个丫头额头上又见汗了。她们迟疑着爬起来,这才知道雨澜的词锋有多厉害。

    雨澜放下手中的水杯,淡淡地道:“那番话你们说了还是没说,你们心里最清楚!我也不与你们计较!不过刚才你们说愿意为我分忧解难,我这里刚好有件事,需要你们帮我!”

    两个丫鬟连忙道:“有什么事,请王妃吩咐!”

    雨澜淡淡地笑笑:“我最近听到府里有些风言风语,说我身边的丫鬟年纪大了,却不赶紧配人,失了王府宽厚待人的本分!”

    她顿了顿道:“我想来想去,我身边的丫鬟,最大的就是你们了!你们如今一个二十,一个十九,年纪可都不小了!女子花信之期本来就短,若是耽搁了你们的亲事,可是我这个王妃的罪过了!”

    晓凤和晓莺脸色齐变,一下子全明白过来了:王妃这是找个借口要把她们打发出去啊!

    两人一齐惊呼道:“不能啊,王妃!”

    从大太太将她们送给雨澜的第一天,她们就知道大太太的意思。叶邑辰年轻英俊,王府里富贵荣华享用不尽,就算是做不了侧妃,当一个没有位分的侍妾,也比嫁出去做平头百姓的正头娘子强得多。

    况且如今王府之中,雨澜一人独大。祈氏被禁足,红袖被放逐,叶邑辰从来都只歇在正房之中,人数少=竞争压力小,况且叶邑辰子嗣不丰,算上雨澜肚子里那个也才有两个,雨澜的那个还不知道是男是女。

    若是能给叶邑辰生下个一男半女,立刻就在王府站住脚跟,晓凤和晓莺又怎么会不心动。

    她们才不相信雨澜不明白大太太的意思!这个妒妇!她们心里早已把雨澜恨得咬牙切齿,面子上却丝毫不敢显露。

    晓莺是个能说会道的,她先说道:“太太把奴婢们给了王妃,就是要奴婢们好生侍候王妃的,如今王妃有了身孕,奴婢们却出去嫁人,要是被太太知道了,不知要怎么处罚奴婢们呢!奴婢无论如何是不敢从命的!”又是把大太太抬出来说事儿。

    晓凤则道:“奴婢们愿意一辈子伺候王妃……”

    晓玉心里暗暗鄙夷,你们哪里是想伺候王妃,你们是想伺候的王爷吧?!

    晓月已经心直口快地道:“你们刚才口口声声说要为王妃分忧,若你们听王妃的,痛痛快快嫁出去,既堵了府里悠悠之口,也全了王妃的名声,岂不是真正的为王妃分忧了!莫不是你们只是嘴上说说,心里头转得却是别的什么不该有的念头吧?!”

    晓凤和晓莺仗着自己年纪大,又是大太太给的,平日里没少排揎她和晓玉,所以晓月这话说得一阵见血,毫不客气。

    晓莺抗辩道:“奴婢听说王府里的规矩是要跟着宫里走的,宫里的宫女二十五岁才放出来嫁人,咱们怎么……”这么早就把人给放出去了呢?

    雨澜不由得嗤笑。“王府有些规矩跟着宫里走是不假。那也要看是什么样的规矩,回头你可以去王府里打听打听,哪个丫鬟是二十五岁才放出去的?”古代二十五岁都可以称得上是半老徐娘了,“若真个二十五岁才把你们放出去,你们倒是自个儿想想,还能嫁到个什么人家?我若是真的这般做了,以后谁还愿意到王府来当差!”

    晓莺顿时哑口无言了。

    雨澜是真被这两个丫鬟给打败了,做叶邑辰的小老婆就这么好吗?

    雨澜叹了一口气,大太太待她再不好,那也是她的嫡母。以她如今的高贵身份,她不是不能随意处置了这两个生了妄念的丫鬟,可是她不想和大太太闹得太僵,不看别人的面子,也要看雨馨的面子不是!

    若是这两个丫鬟懂事,自己点个头说愿意嫁出去,雨澜将她们风风光光嫁了,大太太也没有什么说头。可是她们偏偏不上道。

    雨澜压下心中的怒火,有几分推心置腹地道:“你们也别着急拒绝,先听我把话说完!”雨澜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水润润喉咙,才缓缓道:“你们总是太太给的,我亏待了谁也不会亏待你们!你们若是愿意嫁出去,我会叫马大总管亲自帮你们挑人,府里的管事,外头庄子上的庄头,铺子里的掌柜,只要你们相中,我再没有不叫你们满意的!非但如此,我还会给你们每人三百两银子做陪嫁,将你们风风光光嫁出去!”三百银子在那个时候可是一笔巨款了!“若你们还想回来王府当差,等你们生完了孩子,还回正院里做个管事妈妈,位置我都可以给你们留着!”这些条件不可谓不优厚了。

    “如果你们还是不愿意——”雨澜拖长了声音:“咱们打开天窗说亮话,你们有什么心思,我不是不明白,这种事情在别人家里也许行。但是在晋王府里,是绝对不行的!就是晓月、晓玉她们几个,我也正在给她们物色人选,将来都是要风风光光嫁出去,做正头娘子的!”

    “若是你们执迷不悟,拿着我的恩典不当恩典!你们若是不愿意嫁,我也不会硬逼你们嫁!不过过了这个村可就没有这个店了!到时候你们年纪大了再回来求我,你就难了!”

    雨澜说完这些话,锐利的目光在两个丫鬟的脸上转了一圈。之间晓凤的脸上已经出现了挣扎之色,晓莺却低垂着头,脸色晦暗不明。

    雨澜也不叫她们立刻就回到:“你们自己下去想想罢,我给你们三天时间好好考虑,想清楚些再来告诉我!”

    两个丫鬟心事重重地下去了。晓月已经忍不住了:“两个不要脸的小蹄子,到了王府什么事情都没做,王妃肯给她们这也的恩典,不但不知道感恩戴德,还打那样的歪心思……”

    钱妈妈已经叱喝道:“晓月你闭嘴吧!”

    钱妈妈这也呵斥她还是第一次,晓月吃了一惊,却见雨澜脸色苍白,额头上都冒出汗珠来了。晓月刚说了一句:“王妃您这是怎么了?”雨澜已经一张口“哇”地一声吐了出来。

    雨澜怀相本来就不好,和二太太五太太说了那么一阵子话,又和晓凤、晓莺唇枪舌剑斗了大半天嘴,她感觉整个人真是哪都不好了!

    钱妈妈和两个大丫鬟全吓坏了,匆忙过来给她拍背,又扶着她进了里间,换下衣服,松开发髻,帮她梳洗一番,钱妈妈端来清水给她喝了一口,雨澜才勉强压下了恶心的感觉。

    她现在是什么有气味的东西都闻不得了,只能喝清水。

    钱妈妈扶着雨澜在湘妃榻上躺好,给她盖上被子,看见雨澜这个样子,心疼得像是刀子一下一下地剜肉似的。忍不住道:“王妃您是什么身份,何必要和那两个不入流的小蹄子置气?”

    雨澜也是苦笑,她也不知道今天这是怎么了,听了二太太那番话,她就开始沉不住气了。这可不是她该有的反应啊!

    雨澜苦笑了一下,“妈妈不必说了,是我自己没沉住气!”

    说话间,两个被雨馨送回来的嬷嬷轻手轻脚地走了进来,两个人一个按头,一个按脚,她们都是懂些医理的,这么一番按下来,雨澜总算舒服了几分。

    又过了一刻钟,叶邑辰也来了。

    叶邑辰自己撩开帘子,大踏步地进了屋,他一来就坐在雨澜的床边,抓住她的手关切地问:“怎么了?不是好好的吗,怎么又不舒服?”

    雨澜心里默默吐槽一句,还不都是因为你。

    她虚弱地朝叶邑辰笑笑;“王爷前头不是有要事吗?怎么回来了?”叶邑辰吩咐了秋绫和秋红,一旦王妃有什么事,一定要第一时间报到二门上去,所以雨澜有个风吹草动的他都知道,前头本来正忙着,听说王妃很不舒服,他放心不下,还是立刻就赶回来看望。

    叶邑辰看着雨澜脸色苍白,心里一阵抽搐。他在沙场上练就了铁石心肠,面对尸山血海也从来不会皱一下眉头,可是看到小妻子这幅样子,他却难受的心里一抽一抽的。

    他摩挲着雨澜的脸颊,温声道:“前头的事情无妨的!现在最紧要的就是你的身子!你得好好的,本王才能安心公事!”

    雨澜听他语气中有股化不开的温柔,心里感动,冲动之下就想问问他通房的事情,可是话到嘴边,一下子又患得患失起来,怎么也开不了口了。

    叶邑辰察言观色,已道:“有什么话想和我说吗?”

    雨澜已经疲惫地闭上眼睛:“王爷你快去忙吧,我没事的,躺躺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