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第二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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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柔和懂事是两个概念, 只不过很多人总是把别人的懂事体贴当成是温柔。”王渝感慨叹了一口气，难得换上了正经的模样，对她说：“你是温柔的, 因为你家里人一直都很温柔的对待你，后来你上学接触到了很多人，也是选择了那些很好的人成为你的朋友，这是你自己说的。”
“嗯哼, 在这方面我是一直很庆幸的。”周晗挑了挑眉，说：“你这是自恋的夸自己吗？”
“呸，我本来就温柔可爱好吗！”王渝又踹了她一脚, 笑骂道：“别闹，跟你说正经的呢。”
“您说您说, ”周晗连忙起身正襟危坐, 还坐了个请的姿势：“话筒塞嘴里, 开始你的表演。”
王渝看了一眼卧室房门，关的好好的, 她叹息了一声，说：“这还是我跟她熟了之后某次她喝多了才说的, 她从小就是那种别人家的孩子, 长得好看成绩好又懂事听话, 你懂吧？”
沈弥章一看就是那种别人家的孩子，周晗深以为然点了点头。
“其实她很不容易的, 他爸一心扑在学生身上, 家里的事情全都交给她妈, 她妈也是个强势的人，有自己的追求，当初为了爱情跟他爸结婚生子，耗了十年总算忍不住了，跟她爸大吵了一架离了婚，也没带她，自己走了。很快他们家就给他爸找了一个，传统的中国女人，一心相夫教子，但是毕竟是后妈，对她也好不到哪儿去。”
想起沈弥章跟她讲这些事情时委屈的表情，王渝还觉得心疼，摇了摇头叹息：“她爸妈刚离婚那会儿她大病了一场，结果他爸居然就让她自己在医院，就是成年人生病了自己住院那滋味都不好受，你别说十岁的小孩子了。后来还是她小姨知道了赶过去照顾她，她这一圈亲戚也就小姨把她放在心上了，结果她刚上大学没多久小姨查出乳腺癌去世了，我从来没见她哭的那么惨过，看着都让人心疼。”
“她跟我说，她从小到大听得最多的话就是‘乖，听话’，小时候她妈跟她说‘你乖乖的听话爸爸就会回来了’，离了婚以后她爸跟她说‘你自己乖一点，听阿姨的话’，后妈跟她说‘你听话你爸爸就高兴了’。”
“我原来不是跟你说过我叛逆的时候特别闹腾惹得我爸妈都恨不得打我么，她从来没有叛逆过，家里说什么都听话，回这里也是，当老师也是，她自己其实不想的，但是她爸在这点上非常坚持，她没办法。她跟我说，感觉不听话的话又会被抛弃，卧槽当时真的扎我心了。”
周晗听着，眉头也渐渐皱了起来，这几年稍微成熟些后，她才意识到童年对一个人的影响有多大。孩子的灵魂都是一张白纸，需要大人的呵护才能选择正确的颜色，在今后的日子里描绘出自己的美景，可若是先在上面涂上了黑印，无论之后怎么努力刷白，那印记依然在那里，一辈子都不会消失。
“身边人都喜欢她，都愿意跟她相处，可又不是完全一样的人，总会有些地方有冲突，对于一般人她都已经习惯委屈自己了，也就对着我们几个关系好的朋友还能放肆一点。”
“哎，是挺不容易的，”周晗抱着抱枕叹息，吐槽道：“奇葩父母怎么这么多，这个身体的父母也真奇葩，我有她的记忆，都不敢去想，一想就要哭，太委屈了。”
说起这个，王渝这才想起来沈弥章说过她课代表自杀过的事情，拉过她的左手一看，果然有道狰狞的伤疤。她看着心疼不已，骂道：“他以为大清呢有皇位等着继承怎么的，可怜了那个小姑娘，我回去你给买块手表吧，也不能老带着运动护腕。”
“不用，我自己买，之前一时没想起来。”周晗得意一笑，“你基友我现在也是在新手金榜坐着的，还能给你买新年礼物！”
王渝眼前一亮，莫名有种吾家有女初长成的自豪，赶忙道：“呦呦呦！出息了出息了！来给我看看你新文！交笔名不杀！”
过了沉重话题，两个人插科打诨闹了一会儿，周晗不得不回了楼下，周父周母还在客厅，见她回来有些不满，道：“用得着一天都在吗？你这么闲？”
“我写作业，先去洗澡了。”周晗淡淡答道，不等他们再多说就回了房间。
有王渝在，周晗第二天一早又高兴上了楼，等两人将早餐摆上了桌，沈弥章也洗漱好从房间出来了，笑吟吟夸奖：“你们俩基友真贤惠，等我拍一下。”说着沈老师连忙拿了手机挑选好角度拍了美美的照片，三人这才开动。
早饭主要是王渝做的，周晗很是自觉收拾了碗筷，问沈弥章：“早上量体温了吗？”
“量过了，没发烧，现在就是嗓子疼。”沈弥章吃了药，浅笑道，又问王渝：“等会儿去看电影？”
王渝狐疑看她：“你这身体行吗？”
“没事。”
沈弥章在她面前不会勉强自己，看来恢复的不错，王渝开心应了一声，问：“基友，你去不？”
“行啊，反正我闲着。”
看她那一脸轻松的模样，沈弥章淡淡看她一眼，适时补刀：“你是不是忘了你现在只是个高中生？作业写完了？”
周晗心头一抖，她还沉浸在和王渝相认的喜悦中没反应过来，又把自己当成了以前的样子：“我......”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周顾盼！你也有今天！”王渝幸灾乐祸放声大笑，当初周晗放假的时候可没少跟她炫耀，现在总算扬眉吐气了。
“......你闭嘴！”
沈弥章看她们俩闹腾着，她跟王渝互怼惯了，就是没想到周晗也有这么可爱的时候，想起她之前还跟自己说要再加作业，这会儿算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沈老师忍不住笑，决定大发慈悲，咳嗽了两声道：“数学作业可以让你之后补上。”
周晗松了一口气，快速在心里过了一遍还剩的作业，化学生物先前晚自习的时候已经写完了，英语也写了一半，还可以抄蒋思归的，语文作业张老师懒得再管她，数学没有了话就只要写物理就行了。这么想想也没剩什么作业了，周晗眉开眼笑，十分狗腿给沈弥章递了热水，道：“谢谢沈老师，您喝水，要看什么电影我先订票吧。”
“周顾盼你过分了啊，对我怎么不见你这么体贴呢！”
周晗理直气壮：“你又没有沈老师好看。”
“......你们两个禽兽！”
“你们俩拌嘴可别带上我。”沈弥章喝了一口水，对于这两人拉她下水的行为表示不满。
三人收拾了一番出门，沈弥章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口罩围巾齐上阵，王渝认真打量了一番，托腮道：“我觉得这地方认识斯文败类的不多，墨镜可以不用戴了。”
沈弥章冷冷瞥她一眼：“闭嘴。”她可不想在周晗面前掉马甲。
王渝也只是说笑，没打算给她们俩互爆马甲，三人很快到了市中心的商场。离电影开始还有两个小时，正好沈弥章和周晗都打算买新衣服，干脆逛街打发时间。
碰上逛街这样的项目，王渝和周晗都是拎包的那一个，沈弥章倒是兴致勃勃，可光她一个人看也很无聊，偶尔就会拿着觉得适合的衣服让王渝去试。这次王渝同学总算脱离了苦海，安心做一个拎包拿衣服的苦力，毫不客气将自己基友推向了“禽兽的魔爪”。
沈弥章仔细打量了一番周晗，心里有了大概感觉，就带着两人在商场里转悠，见一个模特身上的搭配，二话不说拉着周晗进去，对导购员说：“麻烦拿一套她的尺寸试一下。”
导购员很快拿了衣服回来，周晗只得乖乖去换衣服。只是这一套实在有些复杂，穿了上衣换了裤子还有个不同寻常的马甲等着她，一边是拉链却不能完全拉开，她费了好一番功夫才穿上，出去问：“怎么样？”
“哎呦！基友！你这人模狗样的，腿长一米八！”
周晗挑了挑眉，转身看镜子中的自己，英伦风的格子带着一贯的优雅，合适的剪裁修饰了她恰好的身材比例，看着腿愈发长了，纱质的衬衫显出几分女性的温柔。
沈弥章带着笑，帮她将系带系好，又拿了一旁的深蓝色大衣在她身后示意她伸手：“来，穿上。”
周晗依言伸出了手，任由沈弥章替自己整理。商场里有暖气，沈弥章就脱了外套和围巾，周晗低头恰好能看见她白皙修长的脖颈与线条分明的锁骨。
嗯......沈老师的锁骨真好看，标准的一字骨，锁骨窝放硬币肯定没问题，皮肤也很白，完全不输专门卖锁骨链的模特......
很......性感......
还没等她看够，沈弥章就从她身前移开，周晗只好将目光放在镜中的自己上。衣服很是适合，她没有再多的犹豫就付了款。沈弥章自己也看中了衣服，去试衣间试，王渝一把扯过付完款的周晗，吐槽：“禽兽的锁骨是排骨么？你那眼神感觉下一秒就要啃上去一样。”
“有吗？”周晗自己还不察觉，听她这么一说，又想了想刚才见到的画面，莫名觉得有点脸红，心虚道：“她锁骨是挺好看的嘛，我喜欢一切好看的东西你又不是不知道。”
......再好看你也不能啃啊！
王渝在心里吐槽一句，又想到：这两人看着还是挺般配的嘛......
“温柔和懂事是两个概念, 只不过很多人总是把别人的懂事体贴当成是温柔。”王渝感慨叹了一口气，难得换上了正经的模样，对她说：“你是温柔的, 因为你家里人一直都很温柔的对待你，后来你上学接触到了很多人，也是选择了那些很好的人成为你的朋友，这是你自己说的。”
“嗯哼, 在这方面我是一直很庆幸的。”周晗挑了挑眉，说：“你这是自恋的夸自己吗？”
“呸，我本来就温柔可爱好吗！”王渝又踹了她一脚, 笑骂道：“别闹，跟你说正经的呢。”
“您说您说, ”周晗连忙起身正襟危坐, 还坐了个请的姿势：“话筒塞嘴里, 开始你的表演。”
王渝看了一眼卧室房门，关的好好的, 她叹息了一声，说：“这还是我跟她熟了之后某次她喝多了才说的, 她从小就是那种别人家的孩子, 长得好看成绩好又懂事听话, 你懂吧？”
沈弥章一看就是那种别人家的孩子，周晗深以为然点了点头。
“其实她很不容易的, 他爸一心扑在学生身上, 家里的事情全都交给她妈, 她妈也是个强势的人，有自己的追求，当初为了爱情跟他爸结婚生子，耗了十年总算忍不住了，跟她爸大吵了一架离了婚，也没带她，自己走了。很快他们家就给他爸找了一个，传统的中国女人，一心相夫教子，但是毕竟是后妈，对她也好不到哪儿去。”
想起沈弥章跟她讲这些事情时委屈的表情，王渝还觉得心疼，摇了摇头叹息：“她爸妈刚离婚那会儿她大病了一场，结果他爸居然就让她自己在医院，就是成年人生病了自己住院那滋味都不好受，你别说十岁的小孩子了。后来还是她小姨知道了赶过去照顾她，她这一圈亲戚也就小姨把她放在心上了，结果她刚上大学没多久小姨查出乳腺癌去世了，我从来没见她哭的那么惨过，看着都让人心疼。”
“她跟我说，她从小到大听得最多的话就是‘乖，听话’，小时候她妈跟她说‘你乖乖的听话爸爸就会回来了’，离了婚以后她爸跟她说‘你自己乖一点，听阿姨的话’，后妈跟她说‘你听话你爸爸就高兴了’。”
“我原来不是跟你说过我叛逆的时候特别闹腾惹得我爸妈都恨不得打我么，她从来没有叛逆过，家里说什么都听话，回这里也是，当老师也是，她自己其实不想的，但是她爸在这点上非常坚持，她没办法。她跟我说，感觉不听话的话又会被抛弃，卧槽当时真的扎我心了。”
周晗听着，眉头也渐渐皱了起来，这几年稍微成熟些后，她才意识到童年对一个人的影响有多大。孩子的灵魂都是一张白纸，需要大人的呵护才能选择正确的颜色，在今后的日子里描绘出自己的美景，可若是先在上面涂上了黑印，无论之后怎么努力刷白，那印记依然在那里，一辈子都不会消失。
“身边人都喜欢她，都愿意跟她相处，可又不是完全一样的人，总会有些地方有冲突，对于一般人她都已经习惯委屈自己了，也就对着我们几个关系好的朋友还能放肆一点。”
“哎，是挺不容易的，”周晗抱着抱枕叹息，吐槽道：“奇葩父母怎么这么多，这个身体的父母也真奇葩，我有她的记忆，都不敢去想，一想就要哭，太委屈了。”
说起这个，王渝这才想起来沈弥章说过她课代表自杀过的事情，拉过她的左手一看，果然有道狰狞的伤疤。她看着心疼不已，骂道：“他以为大清呢有皇位等着继承怎么的，可怜了那个小姑娘，我回去你给买块手表吧，也不能老带着运动护腕。”
“不用，我自己买，之前一时没想起来。”周晗得意一笑，“你基友我现在也是在新手金榜坐着的，还能给你买新年礼物！”
王渝眼前一亮，莫名有种吾家有女初长成的自豪，赶忙道：“呦呦呦！出息了出息了！来给我看看你新文！交笔名不杀！”
过了沉重话题，两个人插科打诨闹了一会儿，周晗不得不回了楼下，周父周母还在客厅，见她回来有些不满，道：“用得着一天都在吗？你这么闲？”
“我写作业，先去洗澡了。”周晗淡淡答道，不等他们再多说就回了房间。
有王渝在，周晗第二天一早又高兴上了楼，等两人将早餐摆上了桌，沈弥章也洗漱好从房间出来了，笑吟吟夸奖：“你们俩基友真贤惠，等我拍一下。”说着沈老师连忙拿了手机挑选好角度拍了美美的照片，三人这才开动。
早饭主要是王渝做的，周晗很是自觉收拾了碗筷，问沈弥章：“早上量体温了吗？”
“量过了，没发烧，现在就是嗓子疼。”沈弥章吃了药，浅笑道，又问王渝：“等会儿去看电影？”
王渝狐疑看她：“你这身体行吗？”
“没事。”
沈弥章在她面前不会勉强自己，看来恢复的不错，王渝开心应了一声，问：“基友，你去不？”
“行啊，反正我闲着。”
看她那一脸轻松的模样，沈弥章淡淡看她一眼，适时补刀：“你是不是忘了你现在只是个高中生？作业写完了？”
周晗心头一抖，她还沉浸在和王渝相认的喜悦中没反应过来，又把自己当成了以前的样子：“我......”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周顾盼！你也有今天！”王渝幸灾乐祸放声大笑，当初周晗放假的时候可没少跟她炫耀，现在总算扬眉吐气了。
“......你闭嘴！”
沈弥章看她们俩闹腾着，她跟王渝互怼惯了，就是没想到周晗也有这么可爱的时候，想起她之前还跟自己说要再加作业，这会儿算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沈老师忍不住笑，决定大发慈悲，咳嗽了两声道：“数学作业可以让你之后补上。”
周晗松了一口气，快速在心里过了一遍还剩的作业，化学生物先前晚自习的时候已经写完了，英语也写了一半，还可以抄蒋思归的，语文作业张老师懒得再管她，数学没有了话就只要写物理就行了。这么想想也没剩什么作业了，周晗眉开眼笑，十分狗腿给沈弥章递了热水，道：“谢谢沈老师，您喝水，要看什么电影我先订票吧。”
“周顾盼你过分了啊，对我怎么不见你这么体贴呢！”
周晗理直气壮：“你又没有沈老师好看。”
“......你们两个禽兽！”
“你们俩拌嘴可别带上我。”沈弥章喝了一口水，对于这两人拉她下水的行为表示不满。
三人收拾了一番出门，沈弥章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口罩围巾齐上阵，王渝认真打量了一番，托腮道：“我觉得这地方认识斯文败类的不多，墨镜可以不用戴了。”
沈弥章冷冷瞥她一眼：“闭嘴。”她可不想在周晗面前掉马甲。
王渝也只是说笑，没打算给她们俩互爆马甲，三人很快到了市中心的商场。离电影开始还有两个小时，正好沈弥章和周晗都打算买新衣服，干脆逛街打发时间。
碰上逛街这样的项目，王渝和周晗都是拎包的那一个，沈弥章倒是兴致勃勃，可光她一个人看也很无聊，偶尔就会拿着觉得适合的衣服让王渝去试。这次王渝同学总算脱离了苦海，安心做一个拎包拿衣服的苦力，毫不客气将自己基友推向了“禽兽的魔爪”。
沈弥章仔细打量了一番周晗，心里有了大概感觉，就带着两人在商场里转悠，见一个模特身上的搭配，二话不说拉着周晗进去，对导购员说：“麻烦拿一套她的尺寸试一下。”
导购员很快拿了衣服回来，周晗只得乖乖去换衣服。只是这一套实在有些复杂，穿了上衣换了裤子还有个不同寻常的马甲等着她，一边是拉链却不能完全拉开，她费了好一番功夫才穿上，出去问：“怎么样？”
“哎呦！基友！你这人模狗样的，腿长一米八！”
周晗挑了挑眉，转身看镜子中的自己，英伦风的格子带着一贯的优雅，合适的剪裁修饰了她恰好的身材比例，看着腿愈发长了，纱质的衬衫显出几分女性的温柔。
沈弥章带着笑，帮她将系带系好，又拿了一旁的深蓝色大衣在她身后示意她伸手：“来，穿上。”
周晗依言伸出了手，任由沈弥章替自己整理。商场里有暖气，沈弥章就脱了外套和围巾，周晗低头恰好能看见她白皙修长的脖颈与线条分明的锁骨。
嗯......沈老师的锁骨真好看，标准的一字骨，锁骨窝放硬币肯定没问题，皮肤也很白，完全不输专门卖锁骨链的模特......
很......性感......
还没等她看够，沈弥章就从她身前移开，周晗只好将目光放在镜中的自己上。衣服很是适合，她没有再多的犹豫就付了款。沈弥章自己也看中了衣服，去试衣间试，王渝一把扯过付完款的周晗，吐槽：“禽兽的锁骨是排骨么？你那眼神感觉下一秒就要啃上去一样。”
“有吗？”周晗自己还不察觉，听她这么一说，又想了想刚才见到的画面，莫名觉得有点脸红，心虚道：“她锁骨是挺好看的嘛，我喜欢一切好看的东西你又不是不知道。”
......再好看你也不能啃啊！
王渝在心里吐槽一句，又想到：这两人看着还是挺般配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