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99章 湖水之下11
推荐阅读：深空彼岸、最强战神、龙王殿、天下第九、重生之都市仙尊、财运天降、花娇、好想住你隔壁、特种奶爸俏老婆、妖夏
一秒记住【笔趣阁 www.biqugexszw.com】，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第1799章 湖水之下11
只是沐芸婳不确定蛊王的虫蛹里面是不是也是如此，不放心的又试了几次，这才彻底的确定，蛊王的虫蛹和黑猫所呆的虫蛹是一样的。
除非是自己想要醒过来，否则，不会受到外界的打扰。
当然……为什么哑巴碰到蛊王的虫蛹，会让蛊王的虫蛹打开，将蛊王从睡眠中惊醒，一时半会儿沐芸婳也想不出来为什么。
不过只要验证了她想要的结果，那就够了。
沐芸婳低着头，盯着自己脚边的湖水，是时候看看这下面到底藏着什么秘密了……
沐芸婳这些天，真不是就呆在蛊王的大殿神恶名都不做的，她几乎将整个地宫都秘密的走了一个遍，可是都没有找到以前那些圣女的消息。
别说是住处了，就是生存过的一点痕迹都没有。
就算是死了才能选圣女吧，那死了的圣女去哪里了？没坟墓没墓碑，连个灵位牌都没有。
更没个记录。
如果这些圣女死了也就算了，理应选出新的圣女，可问题是圣女没有死的情况下，五年还要选一次新圣女？
那老的圣女去哪里了？
这才是沐芸婳关心的，总觉得有些蹊跷……
——你这两天到底在做什么？
黑猫瞅着沐芸婳把一堆吃剩下的饭菜直接扔向脚边的碧绿和湖水中，眼睛眨都不眨的盯着那湖水，看着那湖水将她扔下去的东西慢慢的一点点吞掉。
整个人就蹲在哪里，看的津津有味的。
黑猫简直无语的很，这难不成是困在这幻境里面被困久了，困傻逼了？
沐芸婳直到瞧着她扔下去的所有东西都沉入了水底，这才有心思对着黑猫回了一句，“晚上你把哑巴给我看住了，不要他跑出来，懂？”
这句话压根就没有避开哑巴说，完全是当着人说的，哑巴自然也听到了，也听明白了，只是听明白了是一回事，听懂又是一回事。
歪着脑袋看了沐芸婳一会儿，搞不懂，搞不懂沐芸婳这是什么意思，为什么不让他晚上出来？
黑猫也是楞了一下，猜测道。
——你晚上要做什么？
沐芸婳心里绝对是在憋一个大招，否则的话，沐芸婳不会这样警告它。
对，这不是通知，这是警告。
即便沐芸婳没有说，但是黑猫多知道，倘若它没有把哑巴给看住，绝对绝对会死的很惨……
想一想那下场，黑猫就浑身一抖，它一哆嗦，哑巴立刻多摸了两下，关切的不得了。
黑猫抬头盯了哑巴一眼，掩饰性的“喵”了一声，在他的怀里换了个位子。
看在这个傻小子这些天对它的照顾上，哦，不，就是抚摸上，让它挺舒服的，它今天晚上就勉为其难的保他一命好了。
哑巴傻乎乎的看着黑猫又闭上眼睛，压根就不知道，他的命已经在别人的手里转悠了一圈了。
沐芸婳看哑巴抱着黑猫嘴角带笑，一脸满足的样子，微微沉了口气，她确实不怕哑巴知道，因为今晚她一旦动手，很有可能会触发什么，动静那是可大可小。
倘若相安无事，那还好，大家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可如果被察觉了，那自然免不得要战一把了。
哑巴知道不知道，都没区别，一个战斗力渣的，难道还能阻止她动手？
等到了晚上，黑猫前几天对于回去虫蛹睡觉，都无比的抵触，今天倒是主动的带着哑巴回去虫蛹睡觉去了。
临走的时候，回头看了沐芸婳一眼，想想还是嘱咐了一句。
——你小心点，这还大着肚子呢。
沐芸婳冲它摆了下手，没说话，不过也收下了它的关心。
看着黑猫陪着哑巴进了虫蛹，虫蛹完全闭合起来之后，沐芸婳看着安安静静的大殿，没有再等下去的意思了，直接闭上了眼，深吸了一口气。
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眼里的光芒一闪而过……准备破了这幻境！
沐芸婳手指快速的临空一画，本来对于这种LOW到爆的幻境，想要破了，真的就是动动手指头的事情。
连国师那样的幻境她都能破，更何况这……
后面的话沐芸婳说不出口了，因为她已经被眼前的一切给震住了！
这尼玛，到底是什么！！
此时的大殿，没有了赏心悦目的风景，没有了湖水，没有了盛开的荷花，只有一个一个的虫蛹，密密麻麻的摆放在大殿里面。
沐芸婳吞了下口水，这些虫蛹，跟哑巴睡着的那个虫蛹一模一样，此时全都静静的躺在大殿上面，墙壁上面和天花板上，都是闪闪烁烁的萤火虫。
不算亮，但是也够让人看清楚眼前的景象了。
也正是因为这种亮度，还有这一地密密麻麻的虫蛹，让沐芸婳的胳膊瞬间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后背发寒……
远处，蛊王的虫蛹最为巨大，鹤立鸡群，就像是这里的王！
沐芸婳缓缓的扭头自己的头，她此时站着的地方，也就仅够两个人通过的，而她的左边，几乎是只要伸手，手指就能触碰到一个虫蛹。
同样的，她的右边，也是如此。
一排一排的虫蛹密密麻麻，唯有她站着的这个地方，没有放虫蛹，露出一条小路。
这些就是当初幻境当中帝王莲的所在。
沐芸婳往前走了两步，在四下找了下，果然，找到了她今天扔进湖水里的剩菜剩饭。
此时，那些剩菜剩饭就那么倒在地上，还挂了一些在虫蛹上。
沐芸婳没有想到，幻境下会是这个样子的。
真是大大的，超出了她的想象……
沐芸婳伸出右手，手指触碰上了右边的虫蛹，整个人身体都紧绷着，虽然这虫蛹看着跟哑巴的一样，可是谁他妈的知道这玩意儿会不会跟蛊王的那个一样。
突然出来些奇奇怪怪的虫子攻击她。
沐芸婳心里也是捏一把汗啊！
她的手指一触碰那虫蛹，就快速的收了回来，当真是一触即收，只是她所警惕的没有发生，没有奇奇怪怪的虫子出来。
这个虫蛹跟哑巴的一样，碰触一下就自动打开了。
沐芸婳舒出一口气，不过却也不敢放松了警惕，外面没有，谁知道这虫蛹里面藏着什么鬼东西！
沐芸婳稍微靠近了虫蛹，左手捏了一个攻击决，右手捏了一个结界符咒。
就看到时候出什么……只是？！
这……
沐芸婳看着里面的东西，眉头皱的死紧，她心里多少猜到虫蛹里面睡得是人，只是，这里面的人，已经不能称之为人了……
这简直是……人皮！
女人的皮！
巨大的虫蛹里面，别的没有只有人皮，完全干掉，仿佛蛇蜕出来的皮一样！
薄薄的一层，里面没有丝毫的肉，内脏更是没有，别说是这些了，连一滴的血都没有。
真正的就像是退下来的蛇皮，风轻轻一吹，就能被吹跑，像两层纸一样。
肚子的地方，破了一个大洞，仿佛爆开了一样，整个肚子的皮肤全部缺失，只留下一个空洞。
一层一层的，有一些平铺着，还有一些扭曲着，直接堆放在虫蛹里面。
哪怕沐芸婳不用动手去摸，她都能确定，这真的是人皮，真的真的是活生生的人，剥离了所有的血肉，所有的骨骼，剩下的一张皮。
这一个虫蛹里面，至少十几二十张人皮……
沐芸婳抬起头，目光在这个大殿里面扫了一下，这么多的虫蛹，倘若每一个里面都这么多，那么……这里面到底该有多少女人？
而这些女人……沐芸婳的神色冷了起来，五年选择一个圣女，还有那根本没有当到五年就更换掉的圣女。
这里至少几百个女人，不，或者更多……毕竟圣殿的存在，不是几百年，而是千年了！
沐芸婳知道圣殿到底存在一千年还是两千年了，总之，这些年圣殿选出来的圣女，倘若沐芸婳没有猜错的话，那么，就都在这里了。
这些人皮，就是货真价实的圣女！
知道这些圣女的去向，沐芸婳说不出是个什么感受，反正只觉得后背凉飕飕的。
她，似乎发现了一个不得了的东西啊……
沐芸婳没有继续看这个虫蛹里面了，往旁边的虫蛹触碰了一下，虫蛹打开之后，里面放着的东西，跟刚才的一样，还是人皮。
一张一张肚子破了大洞的人皮。
沐芸婳一连看了好几个虫蛹，里面都是这样的，就在沐芸婳以为所有的虫蛹怕是都如此的时候，突然，这一个打开的虫蛹，生生的拉住了沐芸婳的眼球。
她简直连粗口都震惊的爆不出来了，这，到底是什么玩意儿！！
打开的虫蛹里面，一个女人，躺在那里，对，不再是人皮了，是个女人，活生生的女人。
只是，活生生这个词，连沐芸婳自己都不知道她到底用对了没有，毕竟，这是一个连心脏和内脏都没有了的身体……
沐芸婳简直无法形容自己的看到的，实在是太过于震惊，太过于让人无法接受，太过于让她感到恐惧了。
哪怕是她一个没有密集恐惧症的人，这会儿都浑身的不舒服，胃里一阵翻搅。
那躺在里面的还是个人的形状，也还是个人，只是她的身体，已经没有了骨头，也没有了内脏，更没有血液，就连皮肤下的油脂，皮脂层都没有了，跟刚才看的那些人皮一样，只剩下了近乎透明的一层人皮。
可是，这一层皮却不是干瘪的，在这一层皮下包裹着的，是一颗一颗的虫卵！
褐色的小球，里面布满了浑浊的液体，液体里面，有一个比白芝麻还要小一圈的小白点。
以沐芸婳的目力，到是发现，那白色的东西，偶尔还会在浑浊的液体里面游走。
都是活着的……
这些就算沐芸婳再没有见识，也知道是虫卵！！
不是一排排，一串串的虫卵，而是密密麻麻的，多到快要将整张人皮撑爆了的虫卵！！
你可以想想一下，那种密密麻麻的感觉，只觉得浑身都不对劲的厉害，汗毛都竖起来了。
沐芸婳吞了一口口水，躺着的这个女人，已经死了……只是那一层皮，还没有干透罢了。
接着随意的在大殿里面的虫蛹中挑了几个，有了这个女子的前例，很快的，沐芸婳又在几个虫蛹里面发现了同样的女子。
人皮里面布满虫卵的。
全都是这个样子……早已经没有了呼吸。
只等着那全身的虫卵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人从肚子取出来，最终变成一张干皮。
沐芸婳强忍着心里恶心的滋味，往没有虫蛹的小路上走，只是这恶心也不是她说压就能压下去的。
沐芸婳伸手撑了一把旁边的虫蛹，稳定身体，把那胃里翻涌上来的酸水吞了回去。
就在沐芸婳忍下去之后，突然察觉有一道视线落到了她的身上。
有人！！
沐芸婳一转身，没有！
只是她的感觉没有错，确实有人盯着她，而且现在还盯着……沐芸婳的目光突然往下一扫，刚才被她随意撑了一把的虫蛹，此时已经被打开了。
而那里面，躺着一个人，同样是个女人。
只是这个女人，却让沐芸婳怎么都没有想到。
“姬如月！！”
没错，这一个躺在虫蛹里面的，被她误打误撞打开的虫蛹里面，躺着的人，是前圣女候选人，姬如月！！
姬如月……沐芸婳微微眯了眯眼，是啊，她怎么忘记了呢，姬如月也是圣女呢，姬如月在这里，才是合情合理的呢。
听到沐芸婳叫姬如月的名字，姬如月那一张脸，出现了怒意，眼里的恨意，是姬如月此生最为强烈的。
即便是将她弄到这里，变成人不人，鬼不鬼的那个人，姬如月都没有这样恨过。
不过也只有姬如月才知道，她不是不恨，而是不敢恨！！
沐芸婳可不知道这里面那么多的弯弯绕绕，她只知道，姬如月没有死，姬如月是她看了这么多个虫蛹当中，唯一没有死的，而且看身体，好像也没有受到虫卵的……
等等。
就在沐芸婳想说姬如月的身体，不像别的那种，里面布满虫卵，看起来就是个正常，太正常不过的身体了。
第1799章 湖水之下11
只是沐芸婳不确定蛊王的虫蛹里面是不是也是如此，不放心的又试了几次，这才彻底的确定，蛊王的虫蛹和黑猫所呆的虫蛹是一样的。
除非是自己想要醒过来，否则，不会受到外界的打扰。
当然……为什么哑巴碰到蛊王的虫蛹，会让蛊王的虫蛹打开，将蛊王从睡眠中惊醒，一时半会儿沐芸婳也想不出来为什么。
不过只要验证了她想要的结果，那就够了。
沐芸婳低着头，盯着自己脚边的湖水，是时候看看这下面到底藏着什么秘密了……
沐芸婳这些天，真不是就呆在蛊王的大殿神恶名都不做的，她几乎将整个地宫都秘密的走了一个遍，可是都没有找到以前那些圣女的消息。
别说是住处了，就是生存过的一点痕迹都没有。
就算是死了才能选圣女吧，那死了的圣女去哪里了？没坟墓没墓碑，连个灵位牌都没有。
更没个记录。
如果这些圣女死了也就算了，理应选出新的圣女，可问题是圣女没有死的情况下，五年还要选一次新圣女？
那老的圣女去哪里了？
这才是沐芸婳关心的，总觉得有些蹊跷……
——你这两天到底在做什么？
黑猫瞅着沐芸婳把一堆吃剩下的饭菜直接扔向脚边的碧绿和湖水中，眼睛眨都不眨的盯着那湖水，看着那湖水将她扔下去的东西慢慢的一点点吞掉。
整个人就蹲在哪里，看的津津有味的。
黑猫简直无语的很，这难不成是困在这幻境里面被困久了，困傻逼了？
沐芸婳直到瞧着她扔下去的所有东西都沉入了水底，这才有心思对着黑猫回了一句，“晚上你把哑巴给我看住了，不要他跑出来，懂？”
这句话压根就没有避开哑巴说，完全是当着人说的，哑巴自然也听到了，也听明白了，只是听明白了是一回事，听懂又是一回事。
歪着脑袋看了沐芸婳一会儿，搞不懂，搞不懂沐芸婳这是什么意思，为什么不让他晚上出来？
黑猫也是楞了一下，猜测道。
——你晚上要做什么？
沐芸婳心里绝对是在憋一个大招，否则的话，沐芸婳不会这样警告它。
对，这不是通知，这是警告。
即便沐芸婳没有说，但是黑猫多知道，倘若它没有把哑巴给看住，绝对绝对会死的很惨……
想一想那下场，黑猫就浑身一抖，它一哆嗦，哑巴立刻多摸了两下，关切的不得了。
黑猫抬头盯了哑巴一眼，掩饰性的“喵”了一声，在他的怀里换了个位子。
看在这个傻小子这些天对它的照顾上，哦，不，就是抚摸上，让它挺舒服的，它今天晚上就勉为其难的保他一命好了。
哑巴傻乎乎的看着黑猫又闭上眼睛，压根就不知道，他的命已经在别人的手里转悠了一圈了。
沐芸婳看哑巴抱着黑猫嘴角带笑，一脸满足的样子，微微沉了口气，她确实不怕哑巴知道，因为今晚她一旦动手，很有可能会触发什么，动静那是可大可小。
倘若相安无事，那还好，大家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可如果被察觉了，那自然免不得要战一把了。
哑巴知道不知道，都没区别，一个战斗力渣的，难道还能阻止她动手？
等到了晚上，黑猫前几天对于回去虫蛹睡觉，都无比的抵触，今天倒是主动的带着哑巴回去虫蛹睡觉去了。
临走的时候，回头看了沐芸婳一眼，想想还是嘱咐了一句。
——你小心点，这还大着肚子呢。
沐芸婳冲它摆了下手，没说话，不过也收下了它的关心。
看着黑猫陪着哑巴进了虫蛹，虫蛹完全闭合起来之后，沐芸婳看着安安静静的大殿，没有再等下去的意思了，直接闭上了眼，深吸了一口气。
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眼里的光芒一闪而过……准备破了这幻境！
沐芸婳手指快速的临空一画，本来对于这种LOW到爆的幻境，想要破了，真的就是动动手指头的事情。
连国师那样的幻境她都能破，更何况这……
后面的话沐芸婳说不出口了，因为她已经被眼前的一切给震住了！
这尼玛，到底是什么！！
此时的大殿，没有了赏心悦目的风景，没有了湖水，没有了盛开的荷花，只有一个一个的虫蛹，密密麻麻的摆放在大殿里面。
沐芸婳吞了下口水，这些虫蛹，跟哑巴睡着的那个虫蛹一模一样，此时全都静静的躺在大殿上面，墙壁上面和天花板上，都是闪闪烁烁的萤火虫。
不算亮，但是也够让人看清楚眼前的景象了。
也正是因为这种亮度，还有这一地密密麻麻的虫蛹，让沐芸婳的胳膊瞬间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后背发寒……
远处，蛊王的虫蛹最为巨大，鹤立鸡群，就像是这里的王！
沐芸婳缓缓的扭头自己的头，她此时站着的地方，也就仅够两个人通过的，而她的左边，几乎是只要伸手，手指就能触碰到一个虫蛹。
同样的，她的右边，也是如此。
一排一排的虫蛹密密麻麻，唯有她站着的这个地方，没有放虫蛹，露出一条小路。
这些就是当初幻境当中帝王莲的所在。
沐芸婳往前走了两步，在四下找了下，果然，找到了她今天扔进湖水里的剩菜剩饭。
此时，那些剩菜剩饭就那么倒在地上，还挂了一些在虫蛹上。
沐芸婳没有想到，幻境下会是这个样子的。
真是大大的，超出了她的想象……
沐芸婳伸出右手，手指触碰上了右边的虫蛹，整个人身体都紧绷着，虽然这虫蛹看着跟哑巴的一样，可是谁他妈的知道这玩意儿会不会跟蛊王的那个一样。
突然出来些奇奇怪怪的虫子攻击她。
沐芸婳心里也是捏一把汗啊！
她的手指一触碰那虫蛹，就快速的收了回来，当真是一触即收，只是她所警惕的没有发生，没有奇奇怪怪的虫子出来。
这个虫蛹跟哑巴的一样，碰触一下就自动打开了。
沐芸婳舒出一口气，不过却也不敢放松了警惕，外面没有，谁知道这虫蛹里面藏着什么鬼东西！
沐芸婳稍微靠近了虫蛹，左手捏了一个攻击决，右手捏了一个结界符咒。
就看到时候出什么……只是？！
这……
沐芸婳看着里面的东西，眉头皱的死紧，她心里多少猜到虫蛹里面睡得是人，只是，这里面的人，已经不能称之为人了……
这简直是……人皮！
女人的皮！
巨大的虫蛹里面，别的没有只有人皮，完全干掉，仿佛蛇蜕出来的皮一样！
薄薄的一层，里面没有丝毫的肉，内脏更是没有，别说是这些了，连一滴的血都没有。
真正的就像是退下来的蛇皮，风轻轻一吹，就能被吹跑，像两层纸一样。
肚子的地方，破了一个大洞，仿佛爆开了一样，整个肚子的皮肤全部缺失，只留下一个空洞。
一层一层的，有一些平铺着，还有一些扭曲着，直接堆放在虫蛹里面。
哪怕沐芸婳不用动手去摸，她都能确定，这真的是人皮，真的真的是活生生的人，剥离了所有的血肉，所有的骨骼，剩下的一张皮。
这一个虫蛹里面，至少十几二十张人皮……
沐芸婳抬起头，目光在这个大殿里面扫了一下，这么多的虫蛹，倘若每一个里面都这么多，那么……这里面到底该有多少女人？
而这些女人……沐芸婳的神色冷了起来，五年选择一个圣女，还有那根本没有当到五年就更换掉的圣女。
这里至少几百个女人，不，或者更多……毕竟圣殿的存在，不是几百年，而是千年了！
沐芸婳知道圣殿到底存在一千年还是两千年了，总之，这些年圣殿选出来的圣女，倘若沐芸婳没有猜错的话，那么，就都在这里了。
这些人皮，就是货真价实的圣女！
知道这些圣女的去向，沐芸婳说不出是个什么感受，反正只觉得后背凉飕飕的。
她，似乎发现了一个不得了的东西啊……
沐芸婳没有继续看这个虫蛹里面了，往旁边的虫蛹触碰了一下，虫蛹打开之后，里面放着的东西，跟刚才的一样，还是人皮。
一张一张肚子破了大洞的人皮。
沐芸婳一连看了好几个虫蛹，里面都是这样的，就在沐芸婳以为所有的虫蛹怕是都如此的时候，突然，这一个打开的虫蛹，生生的拉住了沐芸婳的眼球。
她简直连粗口都震惊的爆不出来了，这，到底是什么玩意儿！！
打开的虫蛹里面，一个女人，躺在那里，对，不再是人皮了，是个女人，活生生的女人。
只是，活生生这个词，连沐芸婳自己都不知道她到底用对了没有，毕竟，这是一个连心脏和内脏都没有了的身体……
沐芸婳简直无法形容自己的看到的，实在是太过于震惊，太过于让人无法接受，太过于让她感到恐惧了。
哪怕是她一个没有密集恐惧症的人，这会儿都浑身的不舒服，胃里一阵翻搅。
那躺在里面的还是个人的形状，也还是个人，只是她的身体，已经没有了骨头，也没有了内脏，更没有血液，就连皮肤下的油脂，皮脂层都没有了，跟刚才看的那些人皮一样，只剩下了近乎透明的一层人皮。
可是，这一层皮却不是干瘪的，在这一层皮下包裹着的，是一颗一颗的虫卵！
褐色的小球，里面布满了浑浊的液体，液体里面，有一个比白芝麻还要小一圈的小白点。
以沐芸婳的目力，到是发现，那白色的东西，偶尔还会在浑浊的液体里面游走。
都是活着的……
这些就算沐芸婳再没有见识，也知道是虫卵！！
不是一排排，一串串的虫卵，而是密密麻麻的，多到快要将整张人皮撑爆了的虫卵！！
你可以想想一下，那种密密麻麻的感觉，只觉得浑身都不对劲的厉害，汗毛都竖起来了。
沐芸婳吞了一口口水，躺着的这个女人，已经死了……只是那一层皮，还没有干透罢了。
接着随意的在大殿里面的虫蛹中挑了几个，有了这个女子的前例，很快的，沐芸婳又在几个虫蛹里面发现了同样的女子。
人皮里面布满虫卵的。
全都是这个样子……早已经没有了呼吸。
只等着那全身的虫卵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人从肚子取出来，最终变成一张干皮。
沐芸婳强忍着心里恶心的滋味，往没有虫蛹的小路上走，只是这恶心也不是她说压就能压下去的。
沐芸婳伸手撑了一把旁边的虫蛹，稳定身体，把那胃里翻涌上来的酸水吞了回去。
就在沐芸婳忍下去之后，突然察觉有一道视线落到了她的身上。
有人！！
沐芸婳一转身，没有！
只是她的感觉没有错，确实有人盯着她，而且现在还盯着……沐芸婳的目光突然往下一扫，刚才被她随意撑了一把的虫蛹，此时已经被打开了。
而那里面，躺着一个人，同样是个女人。
只是这个女人，却让沐芸婳怎么都没有想到。
“姬如月！！”
没错，这一个躺在虫蛹里面的，被她误打误撞打开的虫蛹里面，躺着的人，是前圣女候选人，姬如月！！
姬如月……沐芸婳微微眯了眯眼，是啊，她怎么忘记了呢，姬如月也是圣女呢，姬如月在这里，才是合情合理的呢。
听到沐芸婳叫姬如月的名字，姬如月那一张脸，出现了怒意，眼里的恨意，是姬如月此生最为强烈的。
即便是将她弄到这里，变成人不人，鬼不鬼的那个人，姬如月都没有这样恨过。
不过也只有姬如月才知道，她不是不恨，而是不敢恨！！
沐芸婳可不知道这里面那么多的弯弯绕绕，她只知道，姬如月没有死，姬如月是她看了这么多个虫蛹当中，唯一没有死的，而且看身体，好像也没有受到虫卵的……
等等。
就在沐芸婳想说姬如月的身体，不像别的那种，里面布满虫卵，看起来就是个正常，太正常不过的身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