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极品小职员 > 第一千零二十五章 很堂皇

第一千零二十五章 很堂皇

推荐阅读:深空彼岸最强战神龙王殿天下第九重生之都市仙尊财运天降花娇好想住你隔壁特种奶爸俏老婆妖夏

一秒记住【笔趣阁 www.biqugexszw.com】,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和海竹打完电话,我坐在沙发上点燃一支烟,慢慢吸着,边琢磨着今晚孔琨的举动。

    孔琨很聪明,主动给海竹打电话汇报找我的事,理由很堂皇。

    同时,孔琨今晚的言语也很大胆,言语里流露出来的意思也越来越明显,我不是傻瓜,我明白的。

    但是我就是不想让自己明白,我愿意让自己在她面前装作糊涂。

    我故作不明白的几句话,或许会让孔琨品出一些滋味。

    有些事,大家心里明白就好,挑明了不行的,都要照顾彼此的面子。

    目前,我不认为孔琨的品质有什么明显的缺陷,所以,我不想伤害她,但也不想让她有错觉。

    我给自己划了一条红线,提醒自己这条红线是万万不可逾越的。

    当然,到底会不会能够做到,我其实也不知道。

    海竹和我提起过想让孔琨担任旅行社的总经理,我一直没有同意,当然不同意的理由是从个人能力和工作角度作为出发点的。

    但我心里其实又隐隐似乎觉得还有其他原因,至于到底是什么原因,却又想不明朗。

    或许,又是直觉在作怪。

    一会儿,我又琢磨起秦露和我跳舞时候的那些言行,琢磨着出校门后她略微有些反常的神态。

    今晚是谁来接她的呢?接她又是干嘛的呢?此刻她又在干嘛呢?

    不由又想起了老管。

    琢磨了半天,有些头疼加蛋疼。

    女人啊,真是捉摸不透,索性不想了,上床睡觉。

    第二天,我们的旅游团出发了,从海州机场起飞,直飞昆城,然后转机去滕冲。

    时隔不久,我又一次南下,又要去滕冲了。

    此去,不知会发生什么事情。

    很巧,我和秦露坐在一起。

    我的右边是秦露,左边是随团的摄影师,一个看起来蛮稳重又透着几分精明的平头小伙子。

    飞机起飞后,我不由开始打量着这位摄影师。

    看我不停地打量他,他似乎神情有些紧张,接着冲我笑了下:“亦哥,你好——”

    “怎么,你认识我?”我看着他,心里略微有些意外。

    他微微怔了下,接着就笑着说:“是啊,亦哥,登机前导游对我介绍过你。说旅行途中有什么事的话就找你汇报。”

    “那就是说今天之前你不认识我了?”我微笑着看着他。

    “今天之前听说过亦哥,但是没有见过面。”他同样微笑着看我。

    “如此说来,那你今天是第一次见我大活人了?”我继续盯紧他的眼睛。

    “是的,第一次。”他低垂下眼皮,似乎不想和我对视。

    “这一趟旅行,要多辛苦你了。”我说。

    “亦哥客气,不辛苦,应该的!”他抬起眼皮笑着。

    “做专业摄影几年了?”我说。

    “3年了!”他说。

    “专门学过吧?”我说。

    “呵呵,是的。”他说。

    “专职还是兼职摄影?”我突然问。

    他微微一愣,接着说:“专职!”

    他微妙的神情变化没有逃过我的眼睛。

    这时秦露凑过来,看着摄影师:“嗨,帅哥,到时候多给我拍几张哈。拍的用心点哈。”

    他冲秦露笑笑:“秦班长,你放心,没问题!”

    “咦,你怎么知道我是班长的?”秦露有些意外,又有些自得。

    “孔总介绍的,登机前大家都叫你称呼你秦班长啊。”他神态自若地说。

    “小伙子很有眼头,很注意观察,不错。”秦露赞扬了一句。

    我继续冷眼观察着他。

    我特意没有问他是那家摄影社的,我知道问了也没用。

    “我会尽力给大家搞好服务的,不周的地方,还请亦哥和秦班长多批评包涵。”他谦虚地说。

    我笑了下。

    “没问题,大家有事多商量着来,有事你多找亦哥好了,亦哥可是双重身份,游客兼老板。”秦露冲我挤挤眼,“是不是啊,亦哥!”

    我没有说话,继续保持着微笑。

    然后,大家都不说话,摄影师脑袋往后背一靠,闭目养神。

    我也将脑袋靠在座椅后背,闭上眼睛,心里琢磨着。

    “亦委员,累了,打个盹,借个肩膀用用,可以不?”秦露说。

    我刚张开眼,看到秦露的脑袋已经靠上了我的肩膀,闭上眼睛做打盹状。

    还没征求我意见就已经先斩后奏了,我还能怎么说。

    秦露的头发稍弄得我脸上的皮肤有些痒,我有些不自在,想推开她,想了想,又打消了这个念头。

    我继续闭眼养神,一会儿,突然睁开眼往左边看去,摄影师正半眯缝着眼看我和秦露。

    看我突然睁开眼,他的眼睛接着就闭上了。

    我重新闭上了眼睛,真的开始打瞌睡。

    秦露的脑袋就一直靠着我的肩膀,头发稍一直撩拨着我的脸颊。

    秦露身上和头发上好闻的一股味道侵入我的鼻孔。

    一会儿,秦露的身体动了下,脑袋依旧靠着我的肩膀,左手似乎无意就触碰到我的右手,接触后,就没动。

    我的手就和秦露的手接触在一起。

    我把手往回缩了下,她的手接着就跟了过来,继续保持着轻微的接触。

    秦露的手有些发烫,不知道她的身体这会儿是不是也有些发烫。

    我却浑身有些燥热了。

    我抬起右臂,想换个姿势,不想秦露的身体正倾斜靠在我肩膀,抬胳膊的时候,胳膊肘正好触碰到了她的胸部,有些软,还有些弹性,很丰满。

    我有些心慌,忙又将胳膊放回去,秦露的左手又游动过来,还是轻微地和我的手接触着。

    我侧眼看了秦露一眼,她嘴角正带着一丝微笑,脸色有些绯红。

    我看她的时候,她抬起眼皮看了一下我,目光有些生动,还有些多情。

    我不敢看她了,忙闭上眼,脑袋重新靠着座椅后背。

    似乎听到耳边传来秦露低声笑了一下,接着她的左手轻轻就滑进了我的右手手心。

    我的身体一抖,有些慌了,忙侧眼看了下左边的摄影师。

    他在闭目做瞌睡状。

    我的胳膊不敢动,手却没闲着,忙将秦露的左手推开。

    刚推开,却又游动过来,又滑进我的手心。

    我又推开,她又游动过来。

    如此几次,她突然握住了我的几个手指,不放开了。

    我想挣脱,她却牢牢攥住不放。

    秦露的手很热,我能感觉到她的温度。

    我不敢做声,又无法摆脱,心里大急。

    秦露突然轻笑了一声,手指开始在我手心轻轻划着。

    痒痒的。

    似乎,她的手指在我手心划着什么符号。

    我心里很紧张,手心又出汗了。

    此次和秦露的万米高空暧昧,和那次与秋彤的感觉截然不同。

    我开始琢磨如何摆脱秦露的小骚扰。

    侧眼又看了秦露一下,她的嘴角紧紧抿着,似乎有些投入,还有些紧张,脸色有些潮红。

    这时,空姐过来发放饮料,我忙坐正,抖了抖肩膀,秦露也忙坐正,我顺势将右手抬起,摆脱了接触。

    摄影师这时也停止了打瞌睡。

    秦露这时说了一句:“哎,靠着帅哥的肩膀睡觉就是香啊,刚才美美地做了个梦。”

    说完,秦露笑嘻嘻地看着我:“你刚才睡着了没?”

    我看了秦露一眼:“肩扛美女香腮,能睡着吗?你倒是得意,我可是肩膀都发酸了呢。”

    秦露接着就笑,摄影师也笑起来。

    我又说:“班长欺负人啊,木办法。”

    秦露说:“出来旅游,男同学就要照顾好女同学,这是必须的。摄影师同学,你说是不是?”

    摄影师说:“秦班长说的有道理。”

    我心里苦笑不已。

    一会儿,我站起来去卫生间,回来后,我对摄影师说:“伙计,你身架小,你坐中间吧,我坐在中间夹在你们俩之间,感觉好拥挤,好不舒服。”

    摄影师笑了笑,坐到了中间。

    秦露瞪了我一眼,满脸不乐意,却又无可奈何。

    重新坐下后,秦露也不困了,也不借肩膀了,和摄影师闲聊起来,不停问有关摄影的相关问题,原来秦露也是个摄影爱好者。

    我闭目养神,眼睛闭上了,耳朵却没有闲住,听着秦露和摄影师的交谈内容。

    越听越觉得不大对劲,秦露这个业余摄影爱好者问的很多问题,摄影师竟然回答地有些不大专业,一些我都知道的专业名词都回答不正确。

    我心里暗暗盘算着起来。

    飞机顺利抵达昆城机场接着转机飞往滕冲,一路无话。

    到达滕冲后,对方地接社的导游早已在那里等着接机。

    大家集体上了大巴,导游在车上开始致欢迎辞:“欢迎大家来到美丽的滇西美丽的滕冲,滕冲是著名的侨乡、文化之邦和著名的翡翠集散地,在这里有华夏最密集的火山群和地热温泉。这里森林密布,到处青山绿水,景色秀丽迷人……”

    我无心听导游的话,看着窗外那些熟悉的景色,继续想着我的心事。

    到滕冲市区后,入住花海大酒店,挂牌四星级酒店。

    稍事休息,大家在酒店外溜达,酒店附近的风景非常优美,同学们自己不少都带了相机,纷纷拍照留念,秦露这时招呼摄影师给大家集体合影照相摄像。

    摄影师摘下墨镜,忙了半天。

    我一直在看着他,等他照完,过去对他说:“伙计,你很辛苦,来,我给你照几张。”

    我接过他的相机,然后他找了一处风景,站住看着我。

    我对他说:“阳光太耀眼,眼睛眯缝着不好看,伙计,戴上你的墨镜,这样才帅气。”

    摄影师笑了下,戴上墨镜。

    我仔细打量着带着墨镜的摄影师,看了一会儿,然后按动了快门。

    我让他戴上墨镜,自然是有用意的。

    照完相,我对他说:“你这墨镜不错。”

    他笑了下,摘下墨镜:“一般,地摊上买的。”

    我看着他,笑了笑,没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