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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49章 命定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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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岑欣瞪大了眼睛,说,“萧墨,拜托你和东方霆不要如此……听得我这个八尺壮汉,现在毛骨悚然!我总觉得我们的四周无时无刻不存在着看不见的灵!咳,我以后上厕所,洗澡啊,总之,赤身露体的时候,我会害羞的。”

    其他人:“……”

    萧墨白了岑欣一眼,继续道,“因为大家都觉得我母亲是被诅咒而死的,所以,她生前住的院落,便闲置下来了。”

    说到这里,萧墨看着东方霆,说,“前几天,我去母亲的院落,看到了一个人。”

    东方霆的心里一紧,说,“是叶清?”

    萧墨点了点头,“没错。”

    东方霆坐直身体,“他过去干什么!”

    岑欣和韩睿这时也都不自觉地挺直了脊背,神情严肃地看向萧墨。

    萧墨再次注目窗外的凛冽大雨,叹息一声,“刚不是说,我母亲生前得了一本圣经,天天看,夜夜看吗?我一度觉得就是是这本圣经害她变得莫名其妙,才突然得了疯癫病,快乐少,忧伤多,早早地离开我。所以,我很少去母亲生前的住所。这一次过去,就看到叶清捡走了那本掉在地上多年,无人拾起的圣经。”

    萧墨收回目光,叹息一声,“叶清将我母亲遗留下的圣经擦拭干净,带走了。或许,我母亲没疯。我们这些正常人才是疯子。”追逐各种成功,制造各种罪恶的疯子!

    会议室里的气氛,因为萧墨的话,变得更加凝重。

    就连曾经的帝都白爷,跟随慕容欧一起披荆斩棘,如今分别成为一方霸主的白夜,这一次他也感受到了来自内心深处的难以言喻的忧伤和疲惫。

    他不怕被圣灵杀死。

    他既然是锁城的主人,那么,锁城的罪恶归到他身上,也是理所当然的。地位高,责任大。尊高的地位,必然要为之付出对等的代价。

    令他不安的是,邪灵在白白身上……

    “散会吧!关于这次的雨灾,你们先按照我吩咐的话去办。”

    白夜看向从坐下来后,就没有说过一句话的有鬼医之称的花赢,淡道,“走吧!你同我一起去会会这个叶清!”

    本来双手放在脑后的花赢,懒洋洋地站了起来,淡道,“心岛的林圣医术永远不可能超越我这个鬼医,锁城的圣灵也休想奈我何!我鬼医是不可能被打败的!”

    花赢浑不在意地撇撇嘴,“我说你们能不能别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就算真有圣灵又如何?叶清和我们一样都是人,把他杀死就是了!”

    说到这里,花赢眯起眼睛,“按照事物发展的一般规律,命定之人都是经过精心拣选的,杀了叶清,虽然不能保证锁城万年长存,至少……”

    花赢自信满满地看着白夜,眼神高傲得意地看着白夜,“至少在白白的有生之年,锁城依然是她的庇护所。”

    岑欣眨巴眨巴眼睛,说,“花赢的话有几分道理!杀了叶清,把雨灾解决,锁城就平安了!”

    东方霆垂下眼睛,想了想,看着花赢,平淡地道出一个事实,“锁城的这场我前所未见的大雨,已经下了一星期。不杀叶清,天还可能放晴。杀了叶清,锁城的雨,还会停吗?”

    萧墨默契地补充道,“花赢,霆的猜测极可能就是我们挑衅圣灵的可怕后果。我劝你不要自以为是。”

    花赢的脸色再次铁青。

    过了一会儿,花赢发出张狂的笑声,“是吗?我偏不信!白夜,走,我再去会会这个叶清!”

    萧墨还要再说什么,韩睿按住了萧墨的肩膀,示意他不要再言语。

    东方霆看着白夜和花赢离开,想了想,对萧墨,韩睿和岑欣说,“我们也去忙吧。”

    岑欣鼓起两腮,苦恼地说,“好不容易能过几年安生日子啊!真是的。话说,我洗澡,上厕所的时候,圣灵会不会捂住眼睛啊?灵都是无形,充满四周的吧?我说,灵啊,我做害羞的事的时候,你能……嗷!”

    岑欣气恼地瞪着踢他腿肚子的韩睿,“你抽什么疯!我说错了吧?我这也是为你们问的!”

    东方霆冷冷地说,“请你不要老是拉低我们四人的智商!”

    韩睿:“生于忧患,死于安乐,说的就是越来越蠢相的你。”

    萧墨:“你想太多了。”

    岑欣看着说话还算客气的萧墨,“理由!”

    萧墨微微一笑,说,“有我们仨在,圣灵懒得搭理你这个战五渣!”

    是的,从前比较冲动的岑欣,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这几年是越活越孩子气和无厘头了,竟成了白夜领导的六人组里负责活跃气氛的宝贝。

    东方霆没有再说什么,直接离开了会议室。

    他没有立马去找负责泄洪的陈荣,而是去了白白居住的区域。

    东方霆在白白居所里的东北角的一栋不起眼的蓝白色的小洋楼前,停下脚步。

    沉默片刻,东方霆叹了口气,抬起手,按下门铃。

    而后,他退到可藏身的枝叶繁茂的梧桐树后。

    几分钟后。

    一道修长的身影推开洋楼的门,走了出来。

    东方霆一眨不眨地看着带着面具的男人迈着矫健地步伐,朝他而来,心里突然感到巨大的悲哀。

    权利带来享乐,却使人失去了爱,对亲人的爱,对爱人的火热,对朋友的信任,从而也就失去了内心的平静安稳和喜乐,从此以后,只能越发地追逐财富和声名,来满足失去爱的心的空虚。

    东方硕快走到门口时,心脏动了下。

    这时,东方霆从梧桐树下走了出来。

    十多年后。

    这对兄弟隔着一扇精致的纯黑的雕花大门,相望无言。

    两人长久地看着对方。

    直到东方硕抬起手,摘下遮住上半张脸的面具。

    他说,“你还是来了。”

    东方霆一眨不眨地看着哥哥比昔日沧桑很多的熟悉容颜,说,“大哥,好久不见。”

    东方硕别开脸,冷淡地说,“直接说你的来意吧。”

    东方霆既然是独自秘密前来,必然是有事,而不是索取他的性命。

    当然,他的命可不是这个弟弟能拿走的。

    东方硕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暖色。

    他的命只能为主人舍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