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7章

作者:我爱鹏鹏君返回目录加入书签投票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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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直沉默不语的王晓军终于发话了:“操思丽所言极是,大俗和大雅,看似两个完全对立的形态,实则是辩证的统一的,这就是唯物主义哲学上的对立统一规律。说到俗,让我不由自主地想到伟人的一首诗作——《七绝?为李进同志题所摄庐山仙人洞照》,其中有两句诗可谓脍炙人口:天生一个仙人洞,无限风光在险峰。你能说这两句诗不俗?你能说当人们读到这两句诗时不展开联想?”

    “是啊,不仅是伟人的这两句诗,古代也有很多诗作其实也是大俗的,也会让人浮想联翩的,比如有一首诗:离地三尺一条沟,一年四季水常流,不见牛羊来吃草,只见和尚来洗头。这样吧,我们今天搞个诗歌接龙,每人说两句会引人遐想的诗作,我这首算是抛砖引玉吧。”

    “好,这个有点意思!”王晓军的兴致一下子就被操思丽挑起来了,脸色也阴转晴了,“只是,诗作要引用出处,像刚才操思丽说的,根本算不上诗,充其量只能算是乡野村夫口头吟唱的顺口溜罢了。”

    钱三运心里暗自好笑,这个王晓军竟然大言不惭说这不是诗,最多算是顺口溜,殊不知,他的诗作水平还比不上这首呢。

    “王主任,现在轮到你了。”操思丽笑着说。

    “好!”王晓军端起茶杯,细细品尝,然后不紧不慢地说,“唐朝杜牧的《山行》:停车坐爱枫林晚,霜叶红于二月花。古代人意识超前啊,竟然知道车震了!”

    王晓军说得一本正经的,钱三运很想笑,笑他的无知,笑他的不懂装懂,可是,又不能大笑,只得微笑道:“到我了,南宋晏几道的《临江仙》:落花人独立,微雨燕双飞。”

    “好!”王晓军兴奋得鼓起掌来,“好一个落花人独立,微雨燕双.飞!双飞,妙,妙,古人已经走在我们前面了!”

    轮到操思丽了:“唐朝杜牧的《寄扬州韩绰判官》:二十四桥明月夜,玉人何处教吹箫。”

    “玉人吹箫,妙!”王晓军兴奋得手舞足蹈,“操思丽,你的吹箫——”

    王晓军本来是想说,操思丽,你的吹箫技巧也很不错,可是,他突然意识到自己失口了,便改口道:“你的吹箫一句引用得很恰当。”

    操思丽脸色绯红,就像抹上了一层厚厚的胭脂,煞是好看。钱三运将这一幕看在眼里,他是个聪明人,看出了王晓军和操思丽非同寻常的关系。

    “小钱,又轮到你了。”王晓军微笑着看着钱三运。

    钱三运略一思索,说:“唐朝杜甫的《客至》:花径不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

    王晓军:“唐朝杜牧的《泊秦淮》: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后庭花。”

    操思丽:“明朝冯梦龙的《喻世明言》:可怜数点菩提水,倾入红莲两瓣中。”

    钱三运:“我也来引用的冯梦龙的,《三言两拍》有诗:金针刺破桃花蕊,不敢高声暗皱眉。”

    王晓军:“北宋苏东坡的好友张先80岁娶了个18岁的黄花姑娘做小妾,苏东坡与一帮好友前往道贺。张先出口成诗:‘我年八十卿十八,卿是红颜我白发。与卿颠倒本同庚,只隔中间一花甲。’看到老张头的自豪劲儿,苏东坡脱口和上一首:‘十八新娘八十郎,苍苍白发对红妆。鸳鸯被里成双夜,一树梨花压海棠。’”

    操思丽:“唐朝杜甫的《春夜细雨》:晓看红湿处,花重锦官城 。”

    钱三运:“李白的《月下独酌》:醒时同交欢,醉后各分散。”

    王晓军:“北宋王安石的《孤桐》:岁老根弥壮,阳骄叶更阴。”

    操思丽:“李白的《南陵别儿童入京》:高歌取醉欲zi慰,起舞落日争光辉。”

    钱三运:“现代陈毅元帅的《青松》:大雪压青松,青松挺且直。”

    王晓军:“唐朝孟浩然的《过故人庄》:待到重阳日,还来就菊花。”

    操思丽:“电影《妃子笑》:美人若如斯,何不早入怀。蓬门又迭户,只等为君开。”

    “妙!好一个蓬门又迭户,只等为君开!”王晓军兴奋得又鼓起掌来,“今天的诗歌会到此为止!现在我们来猜谜语,我先出一个:朝天一个洞,里面热烘烘,进去硬邦邦,出来软绒绒。”

    王晓军的谜语一出,操思丽的脸就红到耳朵根,她本能的联想到那方面的事,又不好回答,只得装作苦思冥想状。钱三运当然也不好意思说出答案,学着操思丽,抓耳挠腮苦思冥想。

    “哈哈哈,猜不出来了吧。我来说谜底:烤红薯。”王晓军哈哈大笑道。

    钱三运装作恍然大悟样,说:“原来如此啊。我这里也有一个谜语:一物七寸长,小姐带他上绣房;半夜里来流出水,只见短来不见长。”

    “男根呗。”王晓军想都没想,脱口而出。

    钱三运笑道:“一个谜语可以有多种谜底的,王主任说的也对,这个谜语还有一个谜底:蜡烛。”

    王晓军哈哈大笑道:“好,这个谜语出得好!操思丽,现在轮到你了,不过有个要求,要带色的。”

    操思丽面红耳赤,支支吾吾地说:“我,我不会出谜语,要不,我来说个搞笑的段子吧?”

    此时的王晓军,早已没有了开始时的温文尔雅相,他原形毕露,色迷迷地盯着操思丽,说:“可以,不过,必须带色的。”

    操思丽思索片刻,慢吞吞地说:“好吧。护士甲身材一般,胸部平坦。一天对护士乙说:昨天晚上真气人,在下班回家的路上,一个男人突然把我抱住,想非礼我。护士乙:天哪,后来怎么了?护士甲:更气人呢,他松开手说,倒霉,是个男的!”

    王晓军拍手道:“好!现在我们就像刚才的诗歌接龙一样,一人来一段。现在我来说,某领导穿着着短裤作报告,讲到激动处将脚放到凳子上,不小心将JJ露出,全场哗然!他以为大家听激动了,便说:‘同志们!这才是个头,后面还长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