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九章 端茶倒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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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以河最终便琢磨着留行云的那个表情离开了。
走到半路，陆以河方觉出一些不对味来。突然他灵光一闪，又折回了海瑞，在后勤部找人问了问言商商的手机号码。
谁知那个人报出的号码与谭厉告诉他的那个号码别无二致。
陆以河终于明白过来他是完完全全地被谭厉给耍了。那一杯味道怪怪的茶水，他本来可以不喝的。
可是他记得他之前也没有惹过谭厉，谭厉为什么要捉弄他呢？
难道只是因为看他不顺眼？
可是他又有什么地方让谭厉不顺眼了呢？
还是因为谭厉本身的心情不好，所以要捉弄人取乐？
可是他心情不好还特意让秘书请他过去干什么？
难道是……陆以河拉车门的动作生生凝固。难道是因为言商商？因为他要找言商商？因为他去找谭厉打听言商商的联系方式？
难道谭厉这般大费周章地折腾他，只是因为看不惯他一个大男人来找言商商？
陆以河越想越觉得心中升起一丝恐慌来，便每天都要打探一下言商商是否回到了公司。这不，言商商今天才回到公司里上班，他就急不可耐地把言商商给约出来了。
而在陆以河回忆的这一段时间里，言商商都在暗暗思考着，言会心那边到底要怎样才能蒙混过关。
所以竟然一直到菜上齐了，他们才真的开始说起话来。
陆以河有意向言商商打探谭厉，可是一开始又不能说得太明显，所以只好先说一些无关紧要的话题，再伺机而动，慢慢套话。
而言商商，因为不知道陆以河到底打的是什么主意，问他他又不肯说，所以只好配合着他，干巴巴地聊着。
倒是让陆以河神不知鬼不觉地挑起了话头：“言商商，你在海瑞上班，上司对你可好？”
“他对我不错啊。”如果不要再间歇性发神经的话就更好了，言商商心想，可是没有说出来。
陆以河是她的前男友，她是脑子有病才会在前男友面前说起来她如今喜欢的人的不是。
“我听说，你被从后勤部调到了谭厉身边，那个谭厉……他没有对你做什么吧？”陆以河紧张兮兮地小声说道。
若是以前他那么紧张她一下，她会感动好半天的，可是现在，言商商已经不再买他的账了，所以语气里也没有什么激动：“他？没做什么啊，只不过对我挺好的。”她还真是巴不得谭厉也喜欢她呢，可惜谭厉喜欢的人是言灿。
听到言商商这样说，陆以河的心稍微放下去了一点：“那……谭厉对你怎么样啊？”
言商商狐疑地看了陆以河一眼：“我刚刚不是说过了吗，他对我挺好的啊。”
陆以河尴尬地笑了笑：“啊，对不起，我忘记了。”
“你到底想问什么？你好像……”言商商故意用一种恍然大悟的表情对着陆以河，“你好像对谭厉的事情很好奇，你……是不是对他……”
含义不言而喻。
陆以河脸一红：“别胡说，他是个男人。”
然而回应他的却是言商商更加玩味的表情。
“他……我才不会对他感兴趣。”陆以河红着脸低下头，避开言商商的视线，“你的脑子里成天都在想着些什么。”
“我又没说什么东西，你脸红什么。”言商商无所谓地耸了耸肩膀，也低下头吃饭。陆以河不说话，她正好落得清闲。
但是不一会儿，陆以河就又抬起头来：“言商商，我问你的不是他对你的那种怎么样，而是对你的那种怎么样。”
“什么那种那种的，你说的是哪一种？”言商商闻言抬头。
看来言商商真的没有看懂他的意思……陆以河无奈，知道让言商商一下子都说出来是几乎不可能的了，所以只好清了清嗓子，一点点来问：“这样吧，言商商，我问你，平时你工作的时候，他是不是经常指导你？”
言商商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我平时跟在他身边，能做的就是端茶倒水，这有什么好指导的？”
“端茶倒水？”陆以河讶异，“这么说，平日里，你根本接触不到公司的信息？”
这句话他不说还好，说出来倒是立刻引起了言商商的警觉心：“你想干什么？”
陆以河疑惑，根本没有猜测出来此时言商商的内心所想：“不干什么啊！”
然而言商商不敢再与他一起纠结下去，生怕自己再步了安琳的后尘：“你对我们公司的信息怎么那么紧张？”
“你怀疑我？”陆以河这才明白了言商商的意思，并立刻想到了上次喧闹一时的“海瑞员工扯条幅”事件。可是令他无法接受的是，他不过就是随口一问，可是言商商竟然怀疑起了他的用意。
“那你是什么意思？”言商商狐疑地看着陆以河，还是不敢放松警惕。
陆以河泫然欲泣：“言商商，你竟然怀疑我的用意？”
言商商讶异。她为什么不能怀疑他啊？他还觉得他们如今的关系可以比拟当初吗？如果他真的那样以为，那这个陆以河也未免太天真了一点。
“我为什么不能怀疑你？”言商商回应地坦坦荡，并未觉出丝毫不妥。
可是陆以河却感到了一丝紧张。言商商竟然会怀疑他……她如今竟然不信他……
言商商这句话问得陆以河颇为尴尬，既不想让言商商对他有所怀疑又找不到陈情的证据，又没有合适的身份足以让言商商消解疑虑，所以陆以河左右为难，无奈之下只好跳过了这个话题：“不是，其实我的意思是，你的工作很清闲。”
“是很清闲。”言商商点点头，“但是感觉体现不出来自己的真正价值。”说起这一点，她还真是有些惆怅。她倒是觉得她可以做得更好一点的，甚至可以做一些什么工作上的事情，可惜谭厉从来都只吩咐她端茶倒水。
陆以河最终便琢磨着留行云的那个表情离开了。
走到半路，陆以河方觉出一些不对味来。突然他灵光一闪，又折回了海瑞，在后勤部找人问了问言商商的手机号码。
谁知那个人报出的号码与谭厉告诉他的那个号码别无二致。
陆以河终于明白过来他是完完全全地被谭厉给耍了。那一杯味道怪怪的茶水，他本来可以不喝的。
可是他记得他之前也没有惹过谭厉，谭厉为什么要捉弄他呢？
难道只是因为看他不顺眼？
可是他又有什么地方让谭厉不顺眼了呢？
还是因为谭厉本身的心情不好，所以要捉弄人取乐？
可是他心情不好还特意让秘书请他过去干什么？
难道是……陆以河拉车门的动作生生凝固。难道是因为言商商？因为他要找言商商？因为他去找谭厉打听言商商的联系方式？
难道谭厉这般大费周章地折腾他，只是因为看不惯他一个大男人来找言商商？
陆以河越想越觉得心中升起一丝恐慌来，便每天都要打探一下言商商是否回到了公司。这不，言商商今天才回到公司里上班，他就急不可耐地把言商商给约出来了。
而在陆以河回忆的这一段时间里，言商商都在暗暗思考着，言会心那边到底要怎样才能蒙混过关。
所以竟然一直到菜上齐了，他们才真的开始说起话来。
陆以河有意向言商商打探谭厉，可是一开始又不能说得太明显，所以只好先说一些无关紧要的话题，再伺机而动，慢慢套话。
而言商商，因为不知道陆以河到底打的是什么主意，问他他又不肯说，所以只好配合着他，干巴巴地聊着。
倒是让陆以河神不知鬼不觉地挑起了话头：“言商商，你在海瑞上班，上司对你可好？”
“他对我不错啊。”如果不要再间歇性发神经的话就更好了，言商商心想，可是没有说出来。
陆以河是她的前男友，她是脑子有病才会在前男友面前说起来她如今喜欢的人的不是。
“我听说，你被从后勤部调到了谭厉身边，那个谭厉……他没有对你做什么吧？”陆以河紧张兮兮地小声说道。
若是以前他那么紧张她一下，她会感动好半天的，可是现在，言商商已经不再买他的账了，所以语气里也没有什么激动：“他？没做什么啊，只不过对我挺好的。”她还真是巴不得谭厉也喜欢她呢，可惜谭厉喜欢的人是言灿。
听到言商商这样说，陆以河的心稍微放下去了一点：“那……谭厉对你怎么样啊？”
言商商狐疑地看了陆以河一眼：“我刚刚不是说过了吗，他对我挺好的啊。”
陆以河尴尬地笑了笑：“啊，对不起，我忘记了。”
“你到底想问什么？你好像……”言商商故意用一种恍然大悟的表情对着陆以河，“你好像对谭厉的事情很好奇，你……是不是对他……”
含义不言而喻。
陆以河脸一红：“别胡说，他是个男人。”
然而回应他的却是言商商更加玩味的表情。
“他……我才不会对他感兴趣。”陆以河红着脸低下头，避开言商商的视线，“你的脑子里成天都在想着些什么。”
“我又没说什么东西，你脸红什么。”言商商无所谓地耸了耸肩膀，也低下头吃饭。陆以河不说话，她正好落得清闲。
但是不一会儿，陆以河就又抬起头来：“言商商，我问你的不是他对你的那种怎么样，而是对你的那种怎么样。”
“什么那种那种的，你说的是哪一种？”言商商闻言抬头。
看来言商商真的没有看懂他的意思……陆以河无奈，知道让言商商一下子都说出来是几乎不可能的了，所以只好清了清嗓子，一点点来问：“这样吧，言商商，我问你，平时你工作的时候，他是不是经常指导你？”
言商商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我平时跟在他身边，能做的就是端茶倒水，这有什么好指导的？”
“端茶倒水？”陆以河讶异，“这么说，平日里，你根本接触不到公司的信息？”
这句话他不说还好，说出来倒是立刻引起了言商商的警觉心：“你想干什么？”
陆以河疑惑，根本没有猜测出来此时言商商的内心所想：“不干什么啊！”
然而言商商不敢再与他一起纠结下去，生怕自己再步了安琳的后尘：“你对我们公司的信息怎么那么紧张？”
“你怀疑我？”陆以河这才明白了言商商的意思，并立刻想到了上次喧闹一时的“海瑞员工扯条幅”事件。可是令他无法接受的是，他不过就是随口一问，可是言商商竟然怀疑起了他的用意。
“那你是什么意思？”言商商狐疑地看着陆以河，还是不敢放松警惕。
陆以河泫然欲泣：“言商商，你竟然怀疑我的用意？”
言商商讶异。她为什么不能怀疑他啊？他还觉得他们如今的关系可以比拟当初吗？如果他真的那样以为，那这个陆以河也未免太天真了一点。
“我为什么不能怀疑你？”言商商回应地坦坦荡，并未觉出丝毫不妥。
可是陆以河却感到了一丝紧张。言商商竟然会怀疑他……她如今竟然不信他……
言商商这句话问得陆以河颇为尴尬，既不想让言商商对他有所怀疑又找不到陈情的证据，又没有合适的身份足以让言商商消解疑虑，所以陆以河左右为难，无奈之下只好跳过了这个话题：“不是，其实我的意思是，你的工作很清闲。”
“是很清闲。”言商商点点头，“但是感觉体现不出来自己的真正价值。”说起这一点，她还真是有些惆怅。她倒是觉得她可以做得更好一点的，甚至可以做一些什么工作上的事情，可惜谭厉从来都只吩咐她端茶倒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