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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七十章 鞋尖之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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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谭厉出现的时候,他身边的人总是或多或少会受点拘束,沈花灼因为两家婚约和言灿的事,算是和他接触较多的了,但还是会忍不住不自在。

    这样的人未来要相守一生,想想就是一种折磨啊。

    沈花灼有些心不在焉的站起来,朝他解释来意。

    谭厉面无不可,他昨天也是从他母亲处得知她今日会来,听说还是沈母亲自跟谭夫人说的。

    “我还有些事,稍等一会我们就去吃饭,我已经在云楼阁定好位置,你若无聊便去外面的休息室玩会,那里也有娱乐的电脑。”谭厉淡声解释,解开两袖口的扣子,把袖子挽到手腕上一点,坐在电脑前很快心无旁骛的处理起工作。

    从头到尾都不需要沈花灼说些什么。

    他一切都安排好了,沈花灼自然也懒得费脑,起身离开,只是走之前视线若有似无的扫过他的手背,上面两个创可贴,放在他身上还真挺别致的,她有些犹豫要不要关心的问一下,毕竟她是以未婚妻的身份来的,但他都没问话的机会……

    算了,等没话题说的时候再问吧,还能破解一时半会的尴尬。

    办公室内又恢复了寂静,谭厉给几份文件签了字,视线忽然胶在手背上。

    本来就不是多大的伤口,这几天过去,就只剩浅浅的疤痕痕迹,不细看都看不清,可放在他眼里就刺目的很,每次都能盯半天,今日干脆就又把创口贴贴上去了。

    言商商傍晚被连子华约出去小资了一顿,地方恰好在陆以河公司附近。

    时至下班,车水马龙,人流穿梭,附近公司下班的有不少相约来这吃饭的。

    言商商和连子华选的位置靠窗,视野极好。

    凭生唯有美食和钱财不可辜负,后者靠努力,前者靠锻炼,比如吃饭的时候专心致志。

    店里喧闹的时候,连子华天线bulingbuling的接收信息,饭都顾不上吃,言商商却一心一意解决盘中餐,时不时传进耳中的“哇这么狠”“他们在干嘛”“女人发疯好可怕”“长的瘦弱爆发力还是很强的吗”这类感慨都被她当成背景音乐从脑后绕过。

    肚有八分饱时,喧嚣早已停歇,只有零星几个还在议论,说了两句也转移话题说起其他的了。

    言商商擦了擦嘴巴,对这餐吃的很满意,就是有些吵。

    连子华也早已埋首进食,见她看她,不好意思的笑笑。

    “等我会,我很快吃完,待会咱们还要去逛街呢,你答应了我的。”连子华口齿不清的说。

    言商商无奈的点点头,示意她继续吃。

    这时,隔壁那桌又惊呼了一声,说了句“她们出来了”,然后所有人关注刚刚那件事的人视线都聚在外面,连子华亦然,嘴边还有一半面没放进嘴里。

    言商商看她那样,又无奈又有些好奇发生什么事了,便提醒连子华把食物吃掉,然后也跟着看出去。

    街上那个疯狂的女子正在扯对面那人正红色衣服,似在逼她脱下来。

    而被逼的那人头发散乱,低垂着头挣扎,看不清面孔,要不是那衣服是言商商亲眼选的,还真无法认出那人就是楚辞。

    沈花灼亲口说这件衣服只有外国才有,国内还没上市,她不觉得沈花灼骗她,所以,穿这件衣服的身形还正好和楚辞相似的,除了她还能是谁。

    光是想想有这个可能,言商商便坐不住了。

    她站起身就往外走。

    连子华刚艰难的吞下一大口,急急得往外看,却见言商商竟然走向那两人。

    她呆了呆:“不是吧,坐在店里看还不行,那女人这么疯,她靠近了不会遭殃吧,这是用生命在看戏啊。”她呢喃完,像被针刺了一样放下餐具,拿起两人的包就追出去。

    言商商走的急包都没拿。

    “你个小贱货,这衣服我都答应卖给你王阿姨了,你竟然还拿出去穿,你穿坏了怎么办,你拿什么赔我。”

    楚辞舅紧紧的抓住衣服,也不顾场所,非要楚辞现在就脱下来,细长指甲陷入楚辞的肉内。

    楚辞苦不堪言,她虽然过的不好,可也算不上皮糙肉厚,父母还在时也是他们手中的娇宝,被舅妈这么对待,眼中早有泪意。

    以前舅妈她只是在家中,最多是小巷内辱骂她,倒从没肉体打过她,精神暴力忍着忍着也就过去了,可今天在大庭广众之下,不但掐她,还要扒她衣服,她怎么能忍。

    楚辞又羞又急,却争不过从小干过力气活的人妇女,哪怕这个妇女因为沉迷打麻将和打牌,力气越发小了。

    她嘴里急道:“你刚才也听说了,我的工资真的没办法提前发放,这件衣服也不能卖,这是我朋友送我的。”

    楚辞舅妈更生气了,嘴里骂骂咧咧说她找的什么公司,连预支工资都不让。

    她和小巷的牌友们最近打牌上了瘾,由一块两块的赌注到一百两百,刚开始她赚了不少,可最近又不知道怎么回事,一直亏钱,因急着回本,她差点把家里最后的积蓄都拿出来,还是牌友之一的王梅梅提议可以拿窗台上晒的那件裙子做抵押,她那部分钱就不用还了。

    王梅梅是他们中打牌和麻将最厉害的,几乎把把赢,她欠王梅梅的也最多,听她这么说,立马回想那件裙子。

    那天抓到楚辞藏裙子的事,她就把裙子抢过来,然后罚她晚上不许吃饭,把衣服洗了就晒在门口,许是王梅梅进屋的时候看到了。

    那件裙子摸起来确实很舒服,楚辞没说多少钱,但肯定比不过她欠王梅梅的几千,当即就同意了,谁知她去拿的时候,却发现那裙子不见了,她立刻翻遍屋子,特别是楚辞的那间,都翻的底朝天了也没找到,反而在一个隐秘的角落找到另外一件裙子。

    她是摸过那件舒服的裙子的,摸了摸那件半长袖的连衣裙,就知道不是同一件,亏楚辞当宝贝似的藏着。

    楚辞舅妈满心找那件衣服,也懒得计较楚辞藏衣服的事,最后没找到,正要放弃,另一个牌友就说她早上看到楚辞穿了红裙子出门,是不是那件,她立马杀气冲冲的跑出去找楚辞。

    她当然是不知道楚辞公司在哪,还以为她和以前一样做兼职,她只是按照以往她坐公交那辆车的路线,一站站找,也是她运气好,竟然真找到正在等车的楚辞。

    ……

    言商商脚步极快,她吃过穿高跟鞋的痛苦,除了第一天去凯胜上班穿着高跟鞋去,然后得知里面没有这项的强制要求,后面就又穿回自己的心头爱白板鞋。

    此刻她冲刺般冲上去,半点不觉得脚疼,然后推开楚辞舅妈,把楚辞护在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