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07章 君子报仇（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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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章左山的愤怒，胡奎宁微微一笑。
只听他道：“章总，首先，我做为经理，经常晚上会陪客户，有的时候时间会很晚，甚至到凌晨去了。昨天就是这样，我陪客户陪到凌晨四点，回到家都快五点了，我晚来一两个小时，也没有什么吧。”
章左山愣住了，看着胡奎宁像不认识一样。但无法否认，他刚才说的很有道理，因为经理不是普通职员，他们的工作内容也不相同。做为一个普通职员，就是朝九晚五，做好份内的事情，下班之后基本全是自己的时间。而经理不一样，他负责的事情多，下班之后还得做事，陪客户就是其中重要的一项，这是普通存在的，胡奎宁并没有瞎说。
可是，这种话是胡奎宁能说出来的吗？是这家伙能当着自己的面说出来的吗？
绝对不是！
章左山记得，有一次他把胡奎宁叫上去陪客户，一直到凌晨三点半才散场。第二天他睡到下午才起来，可是胡奎宁却按时上班。后来他知道这件事情之后，也没有表扬半句，因为他觉得打工仔就应该这样，那好酒好菜的可不能白吃，多上几个小时的班又算得了什么？
但现在胡奎宁当着他面说出来了，这让他有点些接受不了。
所以说，其实章左山能有今天这个坏脾气，有一部分便是被胡奎宁这个老员工，老部下给惯出来的，它无形之中助长了章左山的嚣张气焰！
章左山突然把桌子猛地一拍，大声叫道：“胡奎宁，你这是在跟我说话吗？”
胡奎宁一脸惊讶，四下看了看，然后慢条斯理地道：“章总，这里还有其他的人吗，怎么我没有看见？”
章左山眉头一皱，突然感觉到今天的胡奎宁的确有些异常，于是沉声道：“胡奎宁，你到底想做什么？”
“不对啊，章总，是您叫我过来的，并且催了好几回，应该是您想做什么，而不是我想做什么啊。”
“混蛋，老子就看你今天不对，你老实说，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章左山到底不是笨蛋，终于明白事情有些不太对劲。
“章总，我手头的确有很多事情，但这里发生什么事情，只有您的心里最清楚啊，我又怎么知道？”
胡奎宁装聋卖哑，把章左山气的胃都疼了起来，他捂着*口，指着胡奎宁道：“你个混蛋东西，还给老子装傻，信不信老子今天抽你！”
如果章左山手里没钱没公司，他纯粹就是一个流氓，动手打人是家常便饭，以前就抽过胡奎宁好几回。
胡奎宁突然冷冷一笑：“章总，你把自己当什么人了，敢随便打人？就是警察来了，也得秉公执法，你算什么东西？”
反天了！
章左山瞬间爆发了，他从办公桌后面一个冲了出来，嘴里大叫道：“胡奎宁，你个狗东西，老子今天抽不死你！”
章左山虽然凶悍，但长年沉迷于酒色之中，*早就被掏空了，而胡奎宁长年为了业务而四处奔波，虽然*不能算很健康，但至少气力方面，远远胜过章左山。
只见他身子一闪，躲开了章左山的耳光，嘴里大叫道：“章总，你这样做可是犯法的，再这样的话，我可要进行正当防卫了！”
“防你马个头！”章左山又是一记耳光抽了过来。
这时，胡奎宁突然一伸手，将他的手腕接住，然后反手就是一巴掌，结结实实地抽在了章左山的肥脸上。
啪的一声脆响，章左山当场就惊呆了，而胡奎宁的心里，甭提有多爽快了。好些年的怨气，就在这一巴掌之中，他终于还回去了！
“我靠，你个龟儿子敢打老子！”章左山暴怒起来。
胡奎宁还是一脸波澜不惊的样子：“章总，请你冷静，如果再继续动手的话，我只能继续正当防卫了！”
啪的一声，胡奎宁又是一巴掌狠狠地抽在了章左山的肥脸上，并且跟着又是一记暗脚，踹在他的肚子上面。
也许不发生今天的事情，章左山永远不可能知道，胡奎宁可不是一个文弱书生，他自幼生活在农村，小的时候就得帮家里做家活，不到十岁就能担着几十斤的粪桶去田里浇地，身上的力气可不小。
这几下结结实实揍在章左山的身上，疼得他哇哇大叫起来，但同时也把他打醒了。
今天的胡奎宁，不再是以前的那个软柿子了！
“来人啊，快来人啊，胡奎宁这王八蛋打人了！”章左山大叫起来。
外面的人早就听到里面闹开了，听到章左山这一叫，但是却没有人进来，因为所有的人都憋着一股劲，都恨不得揍章左山，现在有人代劳，他们何乐而为！
最后，章左山鼻青脸肿地从办公室冲了出来，冲着外面的人大声叫道：“快他马的报警，胡奎宁打人了！”
既然人都出来了，外面的人也不好再装着什么都不知道，毕竟还要在这混蛋的手下做事，于是有人赶紧打了电话。
这时保安也赶了过来，章左山指着胡奎宁叫道：“你们上去给我打，往死里打，打死我老子负责！”
胡奎宁把眼睛一瞪，顺手将一把金属椅子抄在手里，怒声道：“刚才是章左山主动打我，我是正当防卫，如果你们谁想上来，我只好继续正当防卫了！”
公司的人一直都把胡奎宁当好好先生，现在猛然见他发怒，都以为他是发疯病了。现在法制普及得很好，大家都知道疯子打人是不犯法的，就是杀死了人，也屁事没有，所以保安们全都站在原地，没有一个敢向前冲，生怕被这个胡疯子给灭了。
保安队长是章左山的远房侄子，这家伙小心翼翼地道：“胡经理，你别激动，先把椅子放下，有话好好说嘛。”
胡奎宁知道他跟章左山的关系，根本就不会理他，大声叫道：“报警，赶紧报警，这章左山欺人太甚，我要投诉！”
不一会儿，警察就赶到了，胡奎宁也把椅子放了下来。
章左山恶人先告状，大声叫道：“陈警官，快把这个家伙抓起来，看他把我打成这个样子。”
陈警官是负责这一块的治安，跟章左山很熟，在一起喝了好几回酒，听到他一叫，立即把脸一沉，冲着胡奎宁道：“把手举起来！”
胡奎宁倒是十分配合，举起双手，但嘴里道：“警官，刚才是他动手打人，我多次劝戒说，但他还是对我进行暴打，我是没有办法，才进行正当防卫的。”
“正当防卫？”陈警官冷冷一哼：“人都打成这个样子了，还正当防卫，你把我们警官当瞎子呢？”
“警官，你可不能听信一面之词，我打他是没有办法，否则被打成这样的就是我。”
“少他马……”陈警官正想爆句脏话，突然想起这是公共场合，自己的一言一行都在众目睽睽之下，于是赶紧改口道：“少在这里跟我胡说八道，你以为自己咱啥就是啥，先跟我们回警局再说。”
章左山闻言暗喜，因为他知道只要把胡奎宁带回警局，他再给陈警官暗示一下，陈警官就有一百种办法让这家伙不好过。
胡奎宁是一个讲道理的人，虽然他知道陈警官跟章左山有交情，但是他也知道法律是不能违抗的，所以现在不是闹腾的时候。
就这样，在同事的叹惜之中，胡奎宁被带走了，做为当事人，章左山自然也得跟着一路。
到了警局，胡奎宁被关在一个小屋子里，陈警官先跟章左山商量好了之后，这才开始审讯胡奎宁。
“胡奎宁，这次你可摊上大事儿了！”陈警官一脸威严地说道。
胡奎宁倒是十分淡然：“警官，我不明白你的意思，我是一个守法公民，从来不做违法的事情，又能摊上什么大事儿？”
“嘿！”陈警官道：“我说你这年纪也不小了吧，白长这么大了，有些事儿非得说明白，你才知道吗？”
“警官，这是警局，警察办案讲究的是证据，我当然要搞个明白。”
“行，你这老小子还真行！”陈警官指着他的鼻子道：“既然你要证据，那章总脸上和身上的伤痕，那就是证据！老子要不把你这股歪风邪风整治下来，那就对不起这十几年的警龄！”
“呵呵，既然你做了十几年的警察，应该知道为民做主，而不是袒护恶强吧。”
“你胡说什么，我一向是秉公执法，从来都不会袒护什么人，你现在打了人，犯了法，我就要治你。”
胡奎宁突然道：“我说过，我是正当防卫，又犯哪一条法律了？”
“哼，你说正当防卫，就是正当防卫，那要我们警察做什么？”
“好，既然你说不是，那请你拿证据来，你怎么证明我没有正当防卫？”
陈警官被说得一愣，半天没回过神来。
这胡奎宁可是业务员出身，这业务员靠的就是一张嘴吃饭，现在他都做到业务经理的位置上了，可见他的嘴巴皮子绝不是一般的厉害，所以几句话就把陈警官说得哑口无言。
“啪！”
陈警官把桌子重重一拍：“胡奎宁，你给搞清楚，这里是什么地儿，到这里来了，还想耍嘴皮子，你那是做梦！我劝你早点丢掉幻想，老实交待问题，否则你就别想从这里出去！”
“警官，我记得拘留的时间不能超过二十四个小时，特殊情况能处长到三十六个小时，应该没有错吧。”
“你你……你……”陈警官指着胡奎宁，气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不过，这里是他的地盘，即使胡奎宁说得天花乱坠，但是只要他不认可，那胡奎宁就有得罪受了。
陈警官眼睛一转，露出一丝冷笑：“哼，你个老小子，知道得还不少。不错，你说的很对，但鉴于你把章左山打成轻伤，你就已经触犯了刑法，我有权利对你进行刑事拘留，那可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
面对章左山的愤怒，胡奎宁微微一笑。
只听他道：“章总，首先，我做为经理，经常晚上会陪客户，有的时候时间会很晚，甚至到凌晨去了。昨天就是这样，我陪客户陪到凌晨四点，回到家都快五点了，我晚来一两个小时，也没有什么吧。”
章左山愣住了，看着胡奎宁像不认识一样。但无法否认，他刚才说的很有道理，因为经理不是普通职员，他们的工作内容也不相同。做为一个普通职员，就是朝九晚五，做好份内的事情，下班之后基本全是自己的时间。而经理不一样，他负责的事情多，下班之后还得做事，陪客户就是其中重要的一项，这是普通存在的，胡奎宁并没有瞎说。
可是，这种话是胡奎宁能说出来的吗？是这家伙能当着自己的面说出来的吗？
绝对不是！
章左山记得，有一次他把胡奎宁叫上去陪客户，一直到凌晨三点半才散场。第二天他睡到下午才起来，可是胡奎宁却按时上班。后来他知道这件事情之后，也没有表扬半句，因为他觉得打工仔就应该这样，那好酒好菜的可不能白吃，多上几个小时的班又算得了什么？
但现在胡奎宁当着他面说出来了，这让他有点些接受不了。
所以说，其实章左山能有今天这个坏脾气，有一部分便是被胡奎宁这个老员工，老部下给惯出来的，它无形之中助长了章左山的嚣张气焰！
章左山突然把桌子猛地一拍，大声叫道：“胡奎宁，你这是在跟我说话吗？”
胡奎宁一脸惊讶，四下看了看，然后慢条斯理地道：“章总，这里还有其他的人吗，怎么我没有看见？”
章左山眉头一皱，突然感觉到今天的胡奎宁的确有些异常，于是沉声道：“胡奎宁，你到底想做什么？”
“不对啊，章总，是您叫我过来的，并且催了好几回，应该是您想做什么，而不是我想做什么啊。”
“混蛋，老子就看你今天不对，你老实说，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章左山到底不是笨蛋，终于明白事情有些不太对劲。
“章总，我手头的确有很多事情，但这里发生什么事情，只有您的心里最清楚啊，我又怎么知道？”
胡奎宁装聋卖哑，把章左山气的胃都疼了起来，他捂着*口，指着胡奎宁道：“你个混蛋东西，还给老子装傻，信不信老子今天抽你！”
如果章左山手里没钱没公司，他纯粹就是一个流氓，动手打人是家常便饭，以前就抽过胡奎宁好几回。
胡奎宁突然冷冷一笑：“章总，你把自己当什么人了，敢随便打人？就是警察来了，也得秉公执法，你算什么东西？”
反天了！
章左山瞬间爆发了，他从办公桌后面一个冲了出来，嘴里大叫道：“胡奎宁，你个狗东西，老子今天抽不死你！”
章左山虽然凶悍，但长年沉迷于酒色之中，*早就被掏空了，而胡奎宁长年为了业务而四处奔波，虽然*不能算很健康，但至少气力方面，远远胜过章左山。
只见他身子一闪，躲开了章左山的耳光，嘴里大叫道：“章总，你这样做可是犯法的，再这样的话，我可要进行正当防卫了！”
“防你马个头！”章左山又是一记耳光抽了过来。
这时，胡奎宁突然一伸手，将他的手腕接住，然后反手就是一巴掌，结结实实地抽在了章左山的肥脸上。
啪的一声脆响，章左山当场就惊呆了，而胡奎宁的心里，甭提有多爽快了。好些年的怨气，就在这一巴掌之中，他终于还回去了！
“我靠，你个龟儿子敢打老子！”章左山暴怒起来。
胡奎宁还是一脸波澜不惊的样子：“章总，请你冷静，如果再继续动手的话，我只能继续正当防卫了！”
啪的一声，胡奎宁又是一巴掌狠狠地抽在了章左山的肥脸上，并且跟着又是一记暗脚，踹在他的肚子上面。
也许不发生今天的事情，章左山永远不可能知道，胡奎宁可不是一个文弱书生，他自幼生活在农村，小的时候就得帮家里做家活，不到十岁就能担着几十斤的粪桶去田里浇地，身上的力气可不小。
这几下结结实实揍在章左山的身上，疼得他哇哇大叫起来，但同时也把他打醒了。
今天的胡奎宁，不再是以前的那个软柿子了！
“来人啊，快来人啊，胡奎宁这王八蛋打人了！”章左山大叫起来。
外面的人早就听到里面闹开了，听到章左山这一叫，但是却没有人进来，因为所有的人都憋着一股劲，都恨不得揍章左山，现在有人代劳，他们何乐而为！
最后，章左山鼻青脸肿地从办公室冲了出来，冲着外面的人大声叫道：“快他马的报警，胡奎宁打人了！”
既然人都出来了，外面的人也不好再装着什么都不知道，毕竟还要在这混蛋的手下做事，于是有人赶紧打了电话。
这时保安也赶了过来，章左山指着胡奎宁叫道：“你们上去给我打，往死里打，打死我老子负责！”
胡奎宁把眼睛一瞪，顺手将一把金属椅子抄在手里，怒声道：“刚才是章左山主动打我，我是正当防卫，如果你们谁想上来，我只好继续正当防卫了！”
公司的人一直都把胡奎宁当好好先生，现在猛然见他发怒，都以为他是发疯病了。现在法制普及得很好，大家都知道疯子打人是不犯法的，就是杀死了人，也屁事没有，所以保安们全都站在原地，没有一个敢向前冲，生怕被这个胡疯子给灭了。
保安队长是章左山的远房侄子，这家伙小心翼翼地道：“胡经理，你别激动，先把椅子放下，有话好好说嘛。”
胡奎宁知道他跟章左山的关系，根本就不会理他，大声叫道：“报警，赶紧报警，这章左山欺人太甚，我要投诉！”
不一会儿，警察就赶到了，胡奎宁也把椅子放了下来。
章左山恶人先告状，大声叫道：“陈警官，快把这个家伙抓起来，看他把我打成这个样子。”
陈警官是负责这一块的治安，跟章左山很熟，在一起喝了好几回酒，听到他一叫，立即把脸一沉，冲着胡奎宁道：“把手举起来！”
胡奎宁倒是十分配合，举起双手，但嘴里道：“警官，刚才是他动手打人，我多次劝戒说，但他还是对我进行暴打，我是没有办法，才进行正当防卫的。”
“正当防卫？”陈警官冷冷一哼：“人都打成这个样子了，还正当防卫，你把我们警官当瞎子呢？”
“警官，你可不能听信一面之词，我打他是没有办法，否则被打成这样的就是我。”
“少他马……”陈警官正想爆句脏话，突然想起这是公共场合，自己的一言一行都在众目睽睽之下，于是赶紧改口道：“少在这里跟我胡说八道，你以为自己咱啥就是啥，先跟我们回警局再说。”
章左山闻言暗喜，因为他知道只要把胡奎宁带回警局，他再给陈警官暗示一下，陈警官就有一百种办法让这家伙不好过。
胡奎宁是一个讲道理的人，虽然他知道陈警官跟章左山有交情，但是他也知道法律是不能违抗的，所以现在不是闹腾的时候。
就这样，在同事的叹惜之中，胡奎宁被带走了，做为当事人，章左山自然也得跟着一路。
到了警局，胡奎宁被关在一个小屋子里，陈警官先跟章左山商量好了之后，这才开始审讯胡奎宁。
“胡奎宁，这次你可摊上大事儿了！”陈警官一脸威严地说道。
胡奎宁倒是十分淡然：“警官，我不明白你的意思，我是一个守法公民，从来不做违法的事情，又能摊上什么大事儿？”
“嘿！”陈警官道：“我说你这年纪也不小了吧，白长这么大了，有些事儿非得说明白，你才知道吗？”
“警官，这是警局，警察办案讲究的是证据，我当然要搞个明白。”
“行，你这老小子还真行！”陈警官指着他的鼻子道：“既然你要证据，那章总脸上和身上的伤痕，那就是证据！老子要不把你这股歪风邪风整治下来，那就对不起这十几年的警龄！”
“呵呵，既然你做了十几年的警察，应该知道为民做主，而不是袒护恶强吧。”
“你胡说什么，我一向是秉公执法，从来都不会袒护什么人，你现在打了人，犯了法，我就要治你。”
胡奎宁突然道：“我说过，我是正当防卫，又犯哪一条法律了？”
“哼，你说正当防卫，就是正当防卫，那要我们警察做什么？”
“好，既然你说不是，那请你拿证据来，你怎么证明我没有正当防卫？”
陈警官被说得一愣，半天没回过神来。
这胡奎宁可是业务员出身，这业务员靠的就是一张嘴吃饭，现在他都做到业务经理的位置上了，可见他的嘴巴皮子绝不是一般的厉害，所以几句话就把陈警官说得哑口无言。
“啪！”
陈警官把桌子重重一拍：“胡奎宁，你给搞清楚，这里是什么地儿，到这里来了，还想耍嘴皮子，你那是做梦！我劝你早点丢掉幻想，老实交待问题，否则你就别想从这里出去！”
“警官，我记得拘留的时间不能超过二十四个小时，特殊情况能处长到三十六个小时，应该没有错吧。”
“你你……你……”陈警官指着胡奎宁，气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不过，这里是他的地盘，即使胡奎宁说得天花乱坠，但是只要他不认可，那胡奎宁就有得罪受了。
陈警官眼睛一转，露出一丝冷笑：“哼，你个老小子，知道得还不少。不错，你说的很对，但鉴于你把章左山打成轻伤，你就已经触犯了刑法，我有权利对你进行刑事拘留，那可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