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02章 审讯（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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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哥虽然不怕痛，也不怕刑罚，但是他怕死啊，脸色一下就变了。
这时，柳冰燕又道：“局长，3.14案杀人的不一定是他，法医鉴定报告说死者伤口均为刀伤，而用刀的应该是另一个人。”
听她这么一说，黑脸老史的手停了下来：“这么说似乎也有一点道理。”
“对对对，有道理，有道理。”夜哥顾不得脖子痛得要命，连忙接道：“我从来不用刀的，真的，从来都不用。”
“那你用什么？”
“我就用手。”
屋里的人全都浮起了一丝笑意，除了惊愕不定的夜哥之外。因为柳冰燕的猜测果然没错，这家伙表面硬气，实则怕死怕得要命。既然如此，那么对付他的办法就有很多了。当然，要他真正开口说实话，这还得用上一些手段。
王大明一直坐在那里，看着这血淋淋的场面，一开始还是有些不太习惯，可是一想到这是3.14凶手案的元凶，心里的那丝不忍就淡了很多。
夜哥立即觉察到自己上了当，恼羞成怒，大叫道：“来来，你们有种就杀了我！”
黑脸老史把刀收回，冷冷地道：“别以为老子不敢，杀你只是分分钟的事情。”
柳冰燕立即道：“你是做这一行的，并且我想应该还是顶尖人物，应该知道有什么办法让死人永远消失，让警方没有一点线索，但我们只想抓到另一个真正凶手，希望你不要让我们失望。”
夜哥冷哼一声：“我是不会说的。”
“不，你一定会说。”柳冰燕十分肯定地道：“我有办法让你开口。”
“那你就试试。”夜哥完全不相信，一个娇滴滴的女孩子，能有办法让他开口。
“我先说说条件吧。”柳冰燕没有管他怎么想，直接开口道：“如果你能帮我们抓到另一个人，并且告诉我们背后的主谋，我们会安排你出国，然后给你一大笔钱，保证让你舒舒服服过完下半辈子。”
夜哥没有做声。
柳冰燕继续道：“如果你答应也没有关系，那么我离开这个屋子之后，你就再没有机会。”说完她冲着王大明递了个眼色。
王大明也是有任务的，这好戏总不能让他们两个人演完了，该他上场的时候到了。
只见他打开一个大包，从里面取出一个小箱子，里面竟然关着一只小白鼠，真不知他要做什么。跟着他又拿出一块手表，摆弄了两下，然后道：“好了。”
柳冰燕笑呤呤地站了起来：“我们给这位老先生演示一下，不然他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一个娇滴滴的大姑娘，在这个阴暗的屋子里，说出这种话来，实在让人觉得有些诡异，饶是夜哥经验丰富，但是也猜不出他们要弄什么花样。
王大明把小白鼠和手表都放到一起，就放在夜哥的面前，柳冰燕拿起那块手表，微笑道：“你看，这是一块手表，但可不是普通的手表，是前克格勃专门用来暗杀用的。”
看她的样子，就像是一个漂亮的女特务，她拿着表继续道：“你看，这里有一根暗藏的毒针，很细很细，就像蚁子的嘴巴一样。它还能定时，只要时间一到，它就会准时弹出来，然后将毒液输入到人体，让人在不知不觉中死亡。”
柳冰燕一边讲解，一边将开关轻轻一按，毒针立即弹了出来，绿莹莹的，让人看着都心里发寒。
这时，柳冰燕又递了个眼色，王大明立即毫不客气地伸手将小白鼠一把抓往，小白鼠发出叽的一声尖叫。
“这是一只小白鼠，科学家说过，小白鼠跟人体是最接近的，所以无论是什么药物，都会先用小白鼠来做试验，下来我们就来看看毒液的效果。”
柳冰燕说完用毒针在小白鼠的腿部轻轻一刺，因为针太细，小白鼠一点反应都没有。王大明将小白鼠扔在地上，它立即开始向阴暗的角落跑去，但只跑了大约一米左右的距离，顶多就五秒钟的时间，小白鼠突然停了下来，接着便开始抽搐，跟着嘴里白沫，倒在了地上……
前后不到一分半钟，小白鼠就死得不能再死了，并且死之前十分痛苦，在地上不停挣扎……
王大明虽然很不喜欢这种场面，但是他别无选择。
夜哥一直紧紧盯着那只小白鼠，心里紧张得要命，但就是咬着牙不说话，他相信对方不敢真的杀了自己，这些都是吓唬他的。
柳冰燕笑了笑：“现在，我就把这只表送给你了。”
王大明立即不由分说，将夜哥的手腕拿住，戴了上去。夜哥还是强行保持着镇定，但额头上已经有汗水渗出。
表戴好了，柳冰燕歪着脑袋想了想：“是定两个小时呢，还是定一个小时？”
夜哥心里暗道：“等你们一走，我马上想办法把表解开，一个小时也应该足够了。”
这时，黑脸老史在一旁沉着脸道：“这种人渣，活那么久做什么，就五分钟足够了。”
夜哥一听，恨不得跳起来大骂：他马的，老子都要死的人了，你还斤斤计较，不让多个把小时，五分钟，这也他马的太小气鬼了吧！
“好，那就按局长说的办，就定五分钟，咱们马上离开。”
王大明立即执行命令，把时间调到五分钟。柳冰燕看着夜哥，微笑道：“既然你不愿意跟我们合作，那么现在我就只能祝你一路顺风了。”
手表的秒针一下一下跳过，夜哥的心脏也跟着卟卟乱跳起来，脑子里满是刚才小白鼠挣扎的情景，额头上的汗水也越来越多。但他还是没有松口，因为他知道对方一定不会要他的命，这都是假的！
时间开始，三人立即转身就走，临走时又把看守的人员叫了过来，吩咐他们一定要看好，不能让人犯将手表脱下。
铁门咣的一声关上了，夜哥感受另一扇黑色的大门却打开了，那就是地狱之门。
嘀嗒，嘀嗒……
时间一秒一秒过去，夜哥咬着牙，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
平时五分钟一眨眼就过去了，可现在却是一辈子，这种感受比一万种刑罚加上在身上还要痛苦。夜哥觉得自己呼吸都有些困难了，虽然脖子上光溜溜的，什么都没有。
虽然时间过得比平时要慢一倍，十倍，及至百倍，但是最终还是会过去。
只听啪的一声轻响，五分钟已到，暗藏在表壳里的毒针一下弹了出来，虽然明明没有什么疼痛的感觉，但夜哥还是觉得自己的手腕被什么东西咬了一下，然后整个手臂开始发麻……
这种毒药的确非常霸道，仅仅只是几秒钟的时候，毒性就开始四处扩散，很快就将一条手臂完全占领，跟着便向更深更远的地方冲刺。
夜哥的心脏开始觉得很重，就像是压了十万八千斤的大石头，每跳动一下都需要他付出全身的力气。
“不行，我不能死，我还有那么多的钱没有用光，我怎么能死呢？我在法国还有两个外国小蜜，那*多么诱人，我怎么能死呢？”
在死亡来临之际，夜哥求生的欲望达到顶点。他不能死，他要活下去，即使没有钱，没有美女，他还是不想死，因为蝼蚁尚且偷生，更何况是人？
这时另一个声音在他心里响起：“这一定是那个小妖精唬人的，他们才不会让我死，否则早就对我动手了，他们要破案，要抓凶手，所以不会让我死的……”
无数个念头在一瞬间闪过，但其实只过了几秒钟时间。可是毒性扩散得太快，夜哥嘴里开始吐出白沫。
“哇！”的一声，夜哥喷出一口血来，重重地落在前面的地上，那腥红的颜色，让夜哥突然惊醒，他真的要死了！
“救，救我，快快快…….我我，我说，说……”
话刚说完，夜哥就感觉到脆弱的*突然被一股强大的腐蚀性气流穿过，生命随之被轻轻盖上了厚厚的铁锈。而这个时候，他依稀看到门口似乎出现了一个仙女，一个振救他的仙女……
不知过了多久，夜哥睁开了眼睛，白晃晃的灯光让他很不舒服。
“我这是死了吗？”夜哥有些恐惧地想道，他活动了一下手，但发现自己没有手，因为感受不到。
这时一个影子晃了过来，夜哥看了看，不由得瞪大了眼睛：“是你！”
柳冰燕就站在他的面前：“你的运气很好，在心脏停止跳动前十秒钟叫出救命，如果再晚五秒，我也没有办法救你回来。”
夜哥全身大汗淋漓：“我我，我躺了多久？”
“半个月。”
人体是宇宙最神秘莫测的东西，而人的意志则是人体中最神秘莫测的，它有时坚如顽铁，有时又如豆腐一般不堪一击，而人却还是同一个人。
夜哥，这位在整个华夏杀手界都能排上名位的顶尖高手，有着一颗铁石心肠，也有着无比坚定的意志，但是在G市这个小地方，他失手了。
不但行动失败，而且他的意志被人完全摧毁，被一个弱不禁风的女孩子，一个原本是他猎物的女孩子，用了一点小小的手段，就无情地摧毁了。
柳冰燕看着这个老杀手，柔声道：“之前的条件还是不变，告诉我一切。”
夕阳西下，G市市政广场热闹非凡，人们忙碌了一天，终于得了安闲，广场上人来人往，小贩们也十分活跃。跳坝坝舞的大妈大婶们，早早就开始抢占地盘，然后就响起了高亢激情的音乐，全都舞动起来。
一辆黑色的小车静静地开过，停在广场左边的临时停车位上，车门打开，一个四五十岁的男子失魂落魄地走了下来。
这个男人昨天还是不可一世的超级杀手，可是今天却成了一个不堪一击的弱者，变化之在，实在让人难以想像。
广场对面的一栋高楼上，刀把举着望远镜，有点不敢相信自已的眼睛，这还是以前那个夜哥吗？
没错，的确就是夜哥，可是总有一点不太对劲。
刀把的心里一紧：“难道说，对方在玩什么阴谋？”
夜哥虽然不怕痛，也不怕刑罚，但是他怕死啊，脸色一下就变了。
这时，柳冰燕又道：“局长，3.14案杀人的不一定是他，法医鉴定报告说死者伤口均为刀伤，而用刀的应该是另一个人。”
听她这么一说，黑脸老史的手停了下来：“这么说似乎也有一点道理。”
“对对对，有道理，有道理。”夜哥顾不得脖子痛得要命，连忙接道：“我从来不用刀的，真的，从来都不用。”
“那你用什么？”
“我就用手。”
屋里的人全都浮起了一丝笑意，除了惊愕不定的夜哥之外。因为柳冰燕的猜测果然没错，这家伙表面硬气，实则怕死怕得要命。既然如此，那么对付他的办法就有很多了。当然，要他真正开口说实话，这还得用上一些手段。
王大明一直坐在那里，看着这血淋淋的场面，一开始还是有些不太习惯，可是一想到这是3.14凶手案的元凶，心里的那丝不忍就淡了很多。
夜哥立即觉察到自己上了当，恼羞成怒，大叫道：“来来，你们有种就杀了我！”
黑脸老史把刀收回，冷冷地道：“别以为老子不敢，杀你只是分分钟的事情。”
柳冰燕立即道：“你是做这一行的，并且我想应该还是顶尖人物，应该知道有什么办法让死人永远消失，让警方没有一点线索，但我们只想抓到另一个真正凶手，希望你不要让我们失望。”
夜哥冷哼一声：“我是不会说的。”
“不，你一定会说。”柳冰燕十分肯定地道：“我有办法让你开口。”
“那你就试试。”夜哥完全不相信，一个娇滴滴的女孩子，能有办法让他开口。
“我先说说条件吧。”柳冰燕没有管他怎么想，直接开口道：“如果你能帮我们抓到另一个人，并且告诉我们背后的主谋，我们会安排你出国，然后给你一大笔钱，保证让你舒舒服服过完下半辈子。”
夜哥没有做声。
柳冰燕继续道：“如果你答应也没有关系，那么我离开这个屋子之后，你就再没有机会。”说完她冲着王大明递了个眼色。
王大明也是有任务的，这好戏总不能让他们两个人演完了，该他上场的时候到了。
只见他打开一个大包，从里面取出一个小箱子，里面竟然关着一只小白鼠，真不知他要做什么。跟着他又拿出一块手表，摆弄了两下，然后道：“好了。”
柳冰燕笑呤呤地站了起来：“我们给这位老先生演示一下，不然他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一个娇滴滴的大姑娘，在这个阴暗的屋子里，说出这种话来，实在让人觉得有些诡异，饶是夜哥经验丰富，但是也猜不出他们要弄什么花样。
王大明把小白鼠和手表都放到一起，就放在夜哥的面前，柳冰燕拿起那块手表，微笑道：“你看，这是一块手表，但可不是普通的手表，是前克格勃专门用来暗杀用的。”
看她的样子，就像是一个漂亮的女特务，她拿着表继续道：“你看，这里有一根暗藏的毒针，很细很细，就像蚁子的嘴巴一样。它还能定时，只要时间一到，它就会准时弹出来，然后将毒液输入到人体，让人在不知不觉中死亡。”
柳冰燕一边讲解，一边将开关轻轻一按，毒针立即弹了出来，绿莹莹的，让人看着都心里发寒。
这时，柳冰燕又递了个眼色，王大明立即毫不客气地伸手将小白鼠一把抓往，小白鼠发出叽的一声尖叫。
“这是一只小白鼠，科学家说过，小白鼠跟人体是最接近的，所以无论是什么药物，都会先用小白鼠来做试验，下来我们就来看看毒液的效果。”
柳冰燕说完用毒针在小白鼠的腿部轻轻一刺，因为针太细，小白鼠一点反应都没有。王大明将小白鼠扔在地上，它立即开始向阴暗的角落跑去，但只跑了大约一米左右的距离，顶多就五秒钟的时间，小白鼠突然停了下来，接着便开始抽搐，跟着嘴里白沫，倒在了地上……
前后不到一分半钟，小白鼠就死得不能再死了，并且死之前十分痛苦，在地上不停挣扎……
王大明虽然很不喜欢这种场面，但是他别无选择。
夜哥一直紧紧盯着那只小白鼠，心里紧张得要命，但就是咬着牙不说话，他相信对方不敢真的杀了自己，这些都是吓唬他的。
柳冰燕笑了笑：“现在，我就把这只表送给你了。”
王大明立即不由分说，将夜哥的手腕拿住，戴了上去。夜哥还是强行保持着镇定，但额头上已经有汗水渗出。
表戴好了，柳冰燕歪着脑袋想了想：“是定两个小时呢，还是定一个小时？”
夜哥心里暗道：“等你们一走，我马上想办法把表解开，一个小时也应该足够了。”
这时，黑脸老史在一旁沉着脸道：“这种人渣，活那么久做什么，就五分钟足够了。”
夜哥一听，恨不得跳起来大骂：他马的，老子都要死的人了，你还斤斤计较，不让多个把小时，五分钟，这也他马的太小气鬼了吧！
“好，那就按局长说的办，就定五分钟，咱们马上离开。”
王大明立即执行命令，把时间调到五分钟。柳冰燕看着夜哥，微笑道：“既然你不愿意跟我们合作，那么现在我就只能祝你一路顺风了。”
手表的秒针一下一下跳过，夜哥的心脏也跟着卟卟乱跳起来，脑子里满是刚才小白鼠挣扎的情景，额头上的汗水也越来越多。但他还是没有松口，因为他知道对方一定不会要他的命，这都是假的！
时间开始，三人立即转身就走，临走时又把看守的人员叫了过来，吩咐他们一定要看好，不能让人犯将手表脱下。
铁门咣的一声关上了，夜哥感受另一扇黑色的大门却打开了，那就是地狱之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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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一秒一秒过去，夜哥咬着牙，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
平时五分钟一眨眼就过去了，可现在却是一辈子，这种感受比一万种刑罚加上在身上还要痛苦。夜哥觉得自己呼吸都有些困难了，虽然脖子上光溜溜的，什么都没有。
虽然时间过得比平时要慢一倍，十倍，及至百倍，但是最终还是会过去。
只听啪的一声轻响，五分钟已到，暗藏在表壳里的毒针一下弹了出来，虽然明明没有什么疼痛的感觉，但夜哥还是觉得自己的手腕被什么东西咬了一下，然后整个手臂开始发麻……
这种毒药的确非常霸道，仅仅只是几秒钟的时候，毒性就开始四处扩散，很快就将一条手臂完全占领，跟着便向更深更远的地方冲刺。
夜哥的心脏开始觉得很重，就像是压了十万八千斤的大石头，每跳动一下都需要他付出全身的力气。
“不行，我不能死，我还有那么多的钱没有用光，我怎么能死呢？我在法国还有两个外国小蜜，那*多么诱人，我怎么能死呢？”
在死亡来临之际，夜哥求生的欲望达到顶点。他不能死，他要活下去，即使没有钱，没有美女，他还是不想死，因为蝼蚁尚且偷生，更何况是人？
这时另一个声音在他心里响起：“这一定是那个小妖精唬人的，他们才不会让我死，否则早就对我动手了，他们要破案，要抓凶手，所以不会让我死的……”
无数个念头在一瞬间闪过，但其实只过了几秒钟时间。可是毒性扩散得太快，夜哥嘴里开始吐出白沫。
“哇！”的一声，夜哥喷出一口血来，重重地落在前面的地上，那腥红的颜色，让夜哥突然惊醒，他真的要死了！
“救，救我，快快快…….我我，我说，说……”
话刚说完，夜哥就感觉到脆弱的*突然被一股强大的腐蚀性气流穿过，生命随之被轻轻盖上了厚厚的铁锈。而这个时候，他依稀看到门口似乎出现了一个仙女，一个振救他的仙女……
不知过了多久，夜哥睁开了眼睛，白晃晃的灯光让他很不舒服。
“我这是死了吗？”夜哥有些恐惧地想道，他活动了一下手，但发现自己没有手，因为感受不到。
这时一个影子晃了过来，夜哥看了看，不由得瞪大了眼睛：“是你！”
柳冰燕就站在他的面前：“你的运气很好，在心脏停止跳动前十秒钟叫出救命，如果再晚五秒，我也没有办法救你回来。”
夜哥全身大汗淋漓：“我我，我躺了多久？”
“半个月。”
人体是宇宙最神秘莫测的东西，而人的意志则是人体中最神秘莫测的，它有时坚如顽铁，有时又如豆腐一般不堪一击，而人却还是同一个人。
夜哥，这位在整个华夏杀手界都能排上名位的顶尖高手，有着一颗铁石心肠，也有着无比坚定的意志，但是在G市这个小地方，他失手了。
不但行动失败，而且他的意志被人完全摧毁，被一个弱不禁风的女孩子，一个原本是他猎物的女孩子，用了一点小小的手段，就无情地摧毁了。
柳冰燕看着这个老杀手，柔声道：“之前的条件还是不变，告诉我一切。”
夕阳西下，G市市政广场热闹非凡，人们忙碌了一天，终于得了安闲，广场上人来人往，小贩们也十分活跃。跳坝坝舞的大妈大婶们，早早就开始抢占地盘，然后就响起了高亢激情的音乐，全都舞动起来。
一辆黑色的小车静静地开过，停在广场左边的临时停车位上，车门打开，一个四五十岁的男子失魂落魄地走了下来。
这个男人昨天还是不可一世的超级杀手，可是今天却成了一个不堪一击的弱者，变化之在，实在让人难以想像。
广场对面的一栋高楼上，刀把举着望远镜，有点不敢相信自已的眼睛，这还是以前那个夜哥吗？
没错，的确就是夜哥，可是总有一点不太对劲。
刀把的心里一紧：“难道说，对方在玩什么阴谋？”